第二卷    風緣心劍 第七百二十九章  劍門開(三十三)

老者聞言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華服青年說道。

「哈哈,老伯怕是想多了,本少爺有求真初期的修士,即便遇到求真後期的修士也能斗上一斗,而此地就我們幾個人,首年你不會對我出手,那麼誰還能對我出手呢?老伯你所言有假啊。」

對于老者的話,華服青年顯然是不相信的,可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會得罪老者。

雖然心中極為不爽,可也不敢遷怒于老者。

「呵呵,公子此言差異,你過若不信,那全當老朽之前所說虛假,你大可再來一次,不過上天有好生之德,公子既然已經將他制伏,還請得饒人處且饒人啊!」

老者聞言輕笑一聲,不由感嘆,這人呢,總是不相信真話,有時候往往假話更能令人相信。

從他多年閱人無數的經驗來看,這個以木靈晶換走那塊連他都不知道的東西的少年,必定不是一般人。

一開始,這少年的修為只是表現在煉神中期,但在剛才卻展露出的是求真中期。

如此年紀,即便再天才,修煉天賦再強,也是不可能達到這個境界的。

修煉修的是什麼,那是資源。

俗話說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意思就是說,無論你再怎麼天才,沒有修煉資源,單靠吸收天地靈氣,要修煉到求真中期也不是不可能,但這至少要花去百年時間。

通過剛才神識探測,這夜靈風的修齡卻只有短短的四年。

沒錯,就是短短的四年,從一個凡人修煉到了一個連很多人窮極一生都無法達到的境界,而夜靈風卻只用了四年。

在他身上發生了什麼,老者不知道,僅知道這些就已經足夠他震驚了,若是再多知道些,他真的害怕他自己承受不住這巨大的差距,

同樣是人,為啥差距就這麼大咩?

這簡直是顛覆了他的認知!

而就在剛才,那名隨從手中的長劍就要落下之時,他能清楚的感受到,有一股強烈的殺意在夜靈風體外流轉。

這股殺意一般人是感受不到的,只有那種經常游走在死亡邊緣,久經戰斗的人才會發現。

這是深入骨髓的殺戮,平時不會表現出來,唯有當它的主人在受到危險之時才會顯現,從而爆發出無比強烈的力量,將一切能夠威脅到它主人生命的攻擊擊潰。

如今,他救了這所謂的許家少主一命,雖說不為求回報,可對方不僅連一句感謝地話都不說,居然開不相信他,真是令他失望至極!

「呵呵,本少爺給過他機會,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不過老伯你既然如此說,莫非是要幫他不成?」

華服青年听罷,臉色鐵青,這老者竟然跟他談什麼上天有好生之德,若這上天真有好生之德,那麼這天底下就不會有那麼多的可憐人了。

更不會出現那麼多逆天之人,整天將蒼天需無眼掛在嘴邊了。

「老朽自然不會幫他,不過是提醒公子一下,如果公子不領情,算是老朽多管閑事了,公子請自便。」

老者聞言目光閃爍,其眼中失望之色比較之前更為濃郁。

若不是他與這小子的族中一位長輩有舊,他才懶的提醒,不過如今,許家既然生出如此不肖子孫,或許是命中注定有此一劫,他也不必逆天而行,索性繼續守在自己的攤位上閉上了眼楮,好似這周圍的一切都不再與他有任何關系了。

「少爺,我們該怎麼辦?還動手嗎?」

此時,華服青年的四名隨從已經全部回到了他的身邊,皆是恭敬的看著他,只听其中一位隨從問到,華服青年才將是視線從老者那邊轉移。

看了一眼還被綁在樹上昏迷不醒的夜靈風,冷哼了一聲極為不屑的說道︰「動手,為什麼不動手,不過不需要你們動手,本少爺親自來,本少爺倒要看看,這小子還有什麼三頭六臂不成?」

說罷,華服青年來到了夜靈風面前,舉起了手中不知何時出現的一柄長劍,沒有絲毫猶豫的便是向著夜靈風的右手斬去。

只听當啷一聲,華服青年手中的長劍竟然應聲而斷,華服青年不由一愣,不敢相信的看著手中的斷劍喃喃說道︰「這?可惡,看我水靈劍斬你……」

一劍並未能夠將夜靈風的手斬下來,華服青年極為懊惱,這一劍下去,非但沒有在夜靈風手腕上留下任何的傷痕,還致使長劍斷掉了,華服青年以為這一定是因為長劍的質量不行,當下便是取出了自己的水靈劍。

這是一柄散發著藍色光芒的長劍,其上水波流轉,一看便知不是平凡之物。

的確,這病水靈劍乃是他的爺爺交給他的,而他的爺爺自然也就是說上代許家家主許言天,雖說常年閉關不出,但很多人都知道,那許言天在閉關之前的修為就已經達到了渡劫後期。

距離如今已經有百年時間過去了,誰也不知道他如今的修為如何了,但只要有許言天在一天,許家在徐州城的地位就無人能夠撼動。

而他渡劫高手能夠拿出來的東西,自然不會是什麼平凡之物,乃是一件仙器,雖說只有下品,但因為經常被許言天以元神之火祭煉,其威力程度已然不弱于中品仙器。

這樣的一件仙器在一個求真初期修士手中,那麼毫無疑問就是神兵無疑。

而用這樣的一件神兵只為斬下一只求真修士的手掌,在華服青年眼中,著實是大材小用了。

然而事實與他所想根本就是兩個樣子。

只見他手起劍落,卻听 嚓一聲,華服青年只感這一劍如同砍在一塊堅硬無比的石頭上面一般。

瞬間感到有一股強大的震蕩之力從長劍上傳來,隨之傳到了他的手上,最後傳進了他的身體。

剎那間,華服青年只感身軀一震,不由的向後倒退了幾步,其手臂發麻,無力的低垂著。

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因為此刻在他的水靈劍上出現了一道巨大的缺口,這一次,長劍沒有如上一次般直接斷掉,而是掉了一塊。

可這是仙器啊,即便平時磕踫他都心疼無比,雖然他許家不如城主府那般實力雄厚,底蘊極深,仙器也是有著不少的。

可就是如此,還沒有那種充足到可以由他任意毀壞的地步,要知道,就算毀掉之前那種長劍上百把,也抵不上這一塊缺口。

反觀夜靈風,雖沒有醒來,但在其手臂上卻是靈光流轉,對于之前話華服青年一擊,卻是絲毫傷痕未曾留下。

華服青年越看越是生氣,當即怒吼了一聲道︰「該死,給我用法術轟他,我要讓他死……」

「是。少爺……」

隨著華服青年的怒吼聲音落下。那四名隨從齊聲應道。

當下便是施展出了各自得意的法術。

不過這些法術大多都是五行法術,其中有二人施展的都是火系法術,地獄熔岩。

這地獄熔岩一出,便見夜靈風所在的地方轟然升騰了起一團團火焰,將夜靈風徹底籠罩。

而那剩下兩名煉神修士則各自施展的是木系法術,枯木逢春與土系法術,土牆。

枯木逢春之術一出,無異于是令那火焰燃燒更加旺盛,且短時間內不會熄滅。

而那土牆顧名思義,就是利用法術召喚大地之力,在敵人周圍形成一道如同牆壁一般的結界。

可以說法力越牆所出現的土牆越多,而此人雖說只有四道,可也是將夜靈風團團轉圍困在了里面。

四人就連出手都是如此的默契,顯然在一起配合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即便現在夜靈風醒來,若是沒有意外的話,是絕對無法從中逃出來的。

火焰越燒越旺,很快便是將遠處的修士引了過來,眾人不明所以,皆是向著這邊趕了過來。

在這些人中更是有著天邪宗弟子,而天邪宗內剛剛下達了命令,不允許有修士在天邪宗範圍內戰斗。

此時距離天邪宗下達命令才不過一兩個時辰,如今卻又有人在戰斗。

好家伙,這簡直是在蔑視天邪宗的威嚴,要挑戰一下在這天邪宗範圍內究竟是誰說了算。

可當這些天邪宗弟子在來到此地之後,突然發現正是那華服青年所為,當下便是只警告了一番後匆匆離開。

很顯然,這華服青年的身份顯然不是他們這些天邪宗普通弟子能夠得罪的。

而那些其余修士則沒有走,而是留在了此地,對于華服青年,在這些修士中自然也有人認識,大都知道華服青年的凶名,紛紛猜測這又是誰得罪了這徐州城的一大惡霸。

雖然有人很是看不慣華服青年的所作所為,但卻無一人敢上前阻止。

不是他們不想伸張正義,而是沒有伸張正義那個能力。

試想一下,此人違反了天邪宗的規定,連天邪宗的都不敢管,他們只是一些沒有背景的人,又怎麼敢管呢?

而在另一邊,聚寶齋所舉行的小型交易會上,易男平見有的修士不等交易便匆匆離開,心中不由生出了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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