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有靈性

古有伯邑考,現,就很有可能有嚴方!

而林菲粵想的沒有錯,媚妃之所以對嚴方禮遇有加,正是如林菲粵所想那般。

華麗奢靡的臥室里,嚴方猶如一個精致的木偶女圭女圭,被人打扮的華美俊逸,只是那張滿臉黑氣的臉,卻與這一切格格不入。

媚妃揮退守在四周的下人,望向嚴方道︰「嚴公子,可想清楚了?」

嚴方怒視著媚妃,妖無骨的姿態,讓他生厭,讓他屈從在這種女人

身下,他寧願選擇像林菲粵那樣會指著他鼻子罵的悍婦。

沒錯,在嚴方的眼中,林菲粵就是悍婦的代表。

可現在,卻不是給他選擇的時候。

媚妃上前帶著長長指套的無名指輕輕挑起他的下巴︰「怎麼?你是還沒

有想好嗎?還是說你在質疑我的能力?」

「姑娘,你用我阿爺威脅,讓我從你,你這與街上強搶民女的街霸,有何區別?」

媚妃嗤笑一聲︰「姑女乃女乃我就喜歡強搶民男,你能怎麼樣??」

嚴方臉色一僵,人不要臉,天下無敵,他能怎麼樣?

見嚴方不說話了,媚妃柳眉一掃,威脅道︰「你就不怕你阿爺」

嚴方抬眸,直視著媚妃道︰「我嚴家,一向以禮儀朝綱為準則,你若讓我與你苟且,我阿爺立刻就會自盡與我面前,那我救與不救又有何區別?」

媚妃一愣,微微蹙眉望著嚴方︰「那你的意思是,不救他?」

「不,我的意思是,你我若要在一起,就當正大光明,三書六聘,明媒正娶!」

嚴方看著虛弱的身子骨,倒是在此刻很有骨氣,媚妃一愣,隨即笑了,如花一樣的眸眼,帶著星星璀璨。

嚴方有一瞬間差點迷了眼,好在下一秒他便守住了自己的心神。

「好!到時,就讓你阿爺當我們的見證者!」媚妃開心道。

嚴方卻只淡淡的︰「嗯,你先做到了再說。」

媚妃一听,收起了笑容,眼眸變得晦暗︰「你別想著拖延時間。」

說完就離開了,而嚴方卻皺緊了眉頭,喊來黑衣人詢問了一下目前他的狀況。

黑衣人面色難看︰「主子,您現在的屋子外,里三層外三層的,布滿了監管之人,想要逃出去」

難如登天。

嚴方默然,沉聲問︰「那我阿爺」

「主子放心,老爺子雖然待遇沒你這好,但無生命危險。」

嚴方听罷,放心不少,不得不說媚妃對他不知是真情還是假意,居然沒有趕走他身邊的死士。

不僅如此,只要這些人不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她都不限制他們的自由。

就在這時,一只黑乎乎的大蟲子沖著他們飛了過來,隱約間能看到那蟲子翅膀縫隙的金色。

嚴方腦子一閃,想到林菲粵天天身邊跟著的那個金色的撲稜蛾子,鬼使神差的伸出手。

那蟲子好似有智力一般,乖巧的停在了嚴方的手心。

死士見狀,瞪大了眼楮。

嚴方的眼楮比較尖,看到黑色大蟲子的細腿上有個凸起,扒拉了一下,發現是跟腿一起被染了墨汁的紙條。

取下來,打開,嚴方微微一笑,隨即拿出一個火折子,把紙給燒了。

死士見狀,微微驚愕,倒也沒問,只是听從嚴方的命令,給他拿來筆墨紙硯。

「你把剛才看到的里三層外三層的分布,給畫出來。」

嚴方把筆遞給死士。

死士一愣,一臉錯愕的看著嚴方︰自己只是個死士啊,畫畫

這種東西,他不會啊!

奈何嚴方一副等著他畫的姿態,死士只好硬著頭皮拿著毛筆畫了畫。

嚴方望著上面的星星點點,皺了皺眉,拿著左右看了看,愣是沒看懂。

「要不屬下重新畫畫,琢磨琢磨?」

死士見自己主子臉色不好,哭喪著臉說。

嚴方望了一眼屋外,天色還早,便點了點頭,隨後,死士便絞盡腦汁的開始寫寫畫畫。

愣是畫了十來幅,直到嚴方覺得能看才讓他停。

可憐的死士,手臂都快要抬不起了,如負釋重,等嚴方一揮手,便不做絲毫停留隱去了身影。

嚴方小心翼翼的把那小小的一張畫紙給折好,然後綁在了金蟬子的腿上,末了,還不忘給金蟬子涂上墨水,讓它更黑一些。

這個時候天色也正好暗了,金蟬子的身影倒是一點都不起眼,從守衛們跟前飛走,也只被當成是一只普通的撲稜蛾子而已。

嚴方望著金蟬子消失的方向,心下松了一口氣。

還沒來得及關窗,就見媚妃走了進來。

「怎麼?這是在望窗思我嗎?」

媚妃嫣然一笑,奈何面前之人不懂風月,絲毫不為所動。

她也不在意,拿出一整張禮單,給嚴方看。

「你看看,部城還有哪位大人漏掉的?」

媚妃笑著問嚴方,嚴方蹙眉看向那一排排的人名。

「當然,你若是不想讓人」

媚妃沒有說完,嚴方便傲氣道︰「不,我覺得你這名單太小了。」

「好歹我也是嚴家的長孫,我們嚴家在部城是什麼樣的存在,我想你應該是知道的吧!」

媚妃挑眉,一副嚴方只要說,她就會滿足的姿態。

「你說,你想要什麼?」

「三天流水宴,部城的全城百姓都來參加。」

媚妃笑的燦爛︰「這般鋪張可不是你們嚴家的作風啊。」

嚴方冷笑一聲︰「嚴家都快要不存在了,不多花花,這些錢最後不就都落入某些牲畜的手中了嗎?」

這牲畜二字,指的是誰,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指的嚴圓。

媚妃也不在意,豪爽的應道︰「好,沒有問題,就擺流水席,就請全城百姓前來!」

這般聲勢浩大,媚妃卻絲毫不在意都城那邊的國君反應,這點讓嚴方很是奇怪。

「陛下若是知道了,你該如何交代?」

媚妃一听這話,笑的格外動人︰「你這是在關心我?」

媚妃嬌弱無骨的湊到嚴方的跟前,嚴方蹙眉退讓開些,這明顯的拒意,讓媚妃很是不悅!

「怎麼?難道你這不是在關心我,而是在套我的話?」

嚴方听聞,一頓,隨即聲音柔和不少道︰「我們嚴家組訓,若真心待一人,就該為她守禮遵法到成親的最後一刻。」

不得不說,盡管知道嚴方是在敷衍自己,可媚妃還是被這話給打動了。

心念一松,月兌口而出道︰「陛下與我不過是合作關系,我在外的行為,他管不著。」

嚴方一听愣了一下,還想問什麼,媚妃卻一副懊惱之色,匆匆離開了。

嚴方一頭霧水。

而這邊在客棧等著的林菲粵,有些焦急不已,她發現,她與金蟬子距離遠了一些後,居然就無法心念感應了。

「你放心,應該只是因為想趁著夜色出來。」

莫霄煜摟著林菲粵寬慰她。

這般心神不定的林菲粵,他還是第一次見,看來那只金色的撲稜蛾子,對她十分重要,就是不知道那

是什麼品種的蛾子。

心下一動,莫霄煜覺得回去大越後,有必要讓人去查一查。

若是對菲粵的身體有影響,他不介意

金蟬子抖了抖,不知道為什麼忽然覺得身上傳來一股寒意。

再用力撲閃幾下,總算是進了客棧。

結果客棧小二見到一只這麼大的撲稜蛾子,還是一只黑色的,追著金蟬子就要打,嚇得金蟬子七拐八扭的,才總算是擺月兌了小二。

金蟬子心中月復誹︰它大概是史上最可憐的金手指了,沒有之一。

好在接下來的路,有驚無險,很快的回到了林菲粵的房間。

一看到林菲粵,金蟬子就嗚嗚委屈起來,然後猛的朝著林菲粵的懷里飛去。

然而,快靠近的時候,卻撲閃了兩下,沒撲的動,一抬眼,就看到自己的翅膀被莫霄煜給捏在了手里。

金蟬子委屈的都要哭了,林菲粵總算又能听到金蟬子的聲音了,她心下一松,從莫霄煜的手中搶過金蟬子。

躺在林菲粵手掌中的金蟬子,縮緊了自己的翅膀。

「怎麼了這是?」林菲粵輕輕動了動金蟬子的小翅膀。

金蟬子委屈的聲音在自己的腦海里傳來︰「宿主,你不愛我了,不僅把我當成跑腿的,還任由別人欺負我。」

這個欺負,指的當然就是剛才莫霄煜捏它的翅膀。

林菲粵抿唇笑了笑,想起開始她要給金蟬子涂墨水的時候,那抗拒的模樣,現在卻一字不提。

看來比起跑腿,還有被欺負來說,染色啥的,那都不是事兒。

莫霄煜站在一旁神色詭異的望著林菲粵與手中的金蟬子交談的樣子。

好一會,他才忍住,輕聲問林菲粵︰「這小東西有靈性?能听懂人話?」

林菲粵一愣,這才想起莫霄煜還在一旁,望了一眼金蟬子,林菲粵抬眸︰「是的,不止能听懂,還能與我交流。」

莫霄煜一听,驚訝的望著林菲粵,見林菲粵堅定的神色,他剛剛心里涌現的那抹黑暗之色,頓時消散。

含笑看了一眼委屈的金蟬子,莫霄煜輕聲問林菲粵︰「那它現在是在做什麼?受什麼委屈了?告訴我,我去幫它報仇。」

莫霄煜想的是︰難道是在回來的路上被哪只撲稜蛾子給欺負了?自己對付一只撲稜蛾子應該沒什麼困難。

卻不想,金蟬子生氣的對象就是他自己。

林菲粵听聞笑了笑︰「沒有,它只是有些不高興我們給它涂成黑色的。」

兩人閑聊了一下,林菲粵又對著金蟬子一陣安撫,總算是讓它情緒好了許多。

尤其是答應了它,可以給它好吃的,金蟬子眼楮一亮後,勉為其難的把藏在翅膀里面的腿伸了出來。

那上面裹著一個黑乎乎的紙條,林菲粵打開一看,里面像是一張地圖。

可惜他來來回回倒來倒去的看,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倒是莫霄煜,看了幾遍就看懂了。

「這應該是嚴方所在位置的明哨暗哨分布圖。」

莫霄煜說完後,林菲粵拿著那張分布圖,再看了一遍,愣是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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