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淼剛洗完澡,身上都是香的,原堰啟有些放縱,畢竟今天醫生都說了,他們之間是可以適當的做某些運動的。
姜淼背靠著床單,抬眸就能看到上方的原堰啟,他雙手撐著在她的側臉邊,將她整個人都籠罩在自己的陰影下。
姜淼顯得很乖順,越是乖順越是惹得人想要更加沖動和放肆一些。
姜淼笑眯眯的,整個人身上都散發著一股蠱惑的氣場,她抬手,手背輕撫過原堰啟的側臉,原堰啟微微側頭,順著姜淼撫模的方向,用自己的臉感受著姜淼手上的溫度。
姜淼像是故意,原堰啟的臉越是追逐著她的手,她越是一點一點逃開,讓原堰啟無論如何也咬不著她的指尖。
在的臉上撫過幾下之後,最終姜淼用指月復輕摁上了原堰啟的唇,一下一下地臨摹著他嘴唇的弧度。
熱血沸騰,原堰啟眼都紅了,他突然收起一邊手,變成了單手撐著的姿勢,他用收起的那邊手握住了姜淼在他唇上作亂的手,狠狠的按到了床單上。
姜淼看著原堰啟眼楮,笑著微微撐起身子,吻上了他的唇,而被按在床單上的手也一點一點的半掙扎著滑進原堰啟的手心里,最後變成了十指相扣。
姜淼太喜歡了,喜歡看原堰啟為她的隱忍的時候,也喜歡原堰啟為她瘋狂和失控的模樣。
說是上樓洗個澡而已,結果兩個人在樓上呆了整整兩個小時,再一次下樓的時候,天都已經暗了。
看到兩個人下樓,張煬捂著肚子滿臉幽怨的看著他們,「不是說你們兩個做飯嗎?不想做倒是說一聲啊。」
張煬都快要餓扁了,上樓之前,原堰啟明明說了一會兒他們來做飯,結果這一等,就等到天黑,他們要再不下來,張煬都想上去敲門了。
「做,給你做一大桌好吃的」,原堰啟心情極好,此刻說出的話語里都還帶著消散不開的溫柔。
張煬側頭看他,又看了看姜淼,忍不住搖頭嘖嘖了好幾聲,「你兩是上去打了一架嗎。」
雖然兩個人在下樓的時候穿的一本正經的,但嘴角的咬痕確是沒那麼快消散的。
原堰啟牽著姜淼下樓,然後又輕哼著瞟了一眼張煬,「你還想吃飯,就把嘴閉上。」
「寶貝,你要幫忙還是在這兒休息?」再看向姜淼的時候,瞬間又轉換了溫柔模式,一開始的時候,原堰啟確實是很想讓姜淼跟他一起做飯,但是現在折騰了一頓,他擔心姜淼會感覺累。
「你自己去就行了,非得讓她幫倒忙干嘛?你還嫌現在太早了?再說了,她還有事兒呢。」
張煬白了原堰啟一眼,反正他是覺得如果姜淼去幫忙的話,可能他們吃上飯的時間會更晚。
他伸手從茶幾拿了一本,挺破舊的書,然後塞到了姜淼的手里,順帶著拉姜淼到沙發坐下,「我姐得留下來看日子,領證的日子,辦婚禮的日子,拍婚紗照的日子,這些可都得看。」
听著張煬說這話,原堰啟和姜淼下意識面面相覷。
「你這也有點兒太迷信了吧?」姜淼尷尬地呵呵了兩聲,下意識去看原堰啟的眼楮。
已經領證了這事兒還沒來得及說呢,本來是想晚上好好做頓飯,吃飯的時候再宣布的。
「這怎麼叫迷信呢?「張煬大聲反駁,他看著姜淼,又轉頭四顧看了一下,確定他爸這回不在,然後才又低聲開口,「這就是迷信啊,但,這不就是為了求個心安嘛,我爸說了,那些個沒走到頭的鬧離婚的夫妻,就是沒有找好黃道吉日。」
姜淼顯得有些尷尬,趕緊又將書塞回了張煬手里,然後趕忙起了身,「我想進廚房幫忙」,她一把拉住原堰啟的手臂,然後指了指廚房的方向,「我們做飯去吧。」
直到將廚房的門關上了,姜淼這才深深地松了口氣,然後抬手搭上原堰啟的肩膀,略顯的撒嬌,「現在可怎麼辦?」
原堰啟笑了笑,低頭頂了頂她的額頭,「還能怎麼辦?反正我是不會跟你離婚的。」
「我也不想跟你離婚」,姜淼呵呵地笑,然後又抬臉親了好幾下原堰啟的唇,這才又依依不舍的放開,「趕緊做飯吧,我跟他都餓了。」
沒多大一會兒,飯菜就做好了,姜淼今天心情好,格外殷勤地將菜親自給端上了桌。
張煬是聞著味就到桌邊蹲守了。
張從深卻姍姍來遲,碗筷都擺好了,他才進的門。
「爸,你跑哪去了?」張煬看到張從深,忍不住問他,明明那時候原堰啟和姜淼回來的時候,他還屁顛屁顛的在看檢查單子,剛將單子收起來,他人又突然不見了,直到現在才出現。
張從深就沒搭理張煬,笑眯眯的直接將目光望向了姜淼,「淼淼啊,我給你約了一個手工特別好的老裁縫,你明天可以去跟她聊聊,有什麼想法盡管跟她說。」
「好,謝謝張伯」,姜淼笑了笑,點頭應下,余光卻又下意識的瞟向原堰啟。
姜淼用眼神示意原堰啟,反正今天晚上這話她是不會說了,這個光榮的任務讓給原堰啟,反正有原堰啟在。
將所有的一切都推給原堰啟,姜淼肆無忌憚。
張煬眼神倒是挺好,看著姜淼瞟了好幾次原堰啟,終于忍不住還是拉了拉她,「姐,你一天到晚看他干嘛,看這麼久還沒看夠嗎?他倆在一起的時間可是太長了,除了原堰啟上班的時間,甚至有時候上班不那麼忙的時候,原堰啟都是晚去早退的,晚上又睡一起,他倆在一起的時間,真的是夠夠的了。
「我看我老公礙著你什麼事兒?」姜淼轉頭白了他一眼。
張煬無奈地搖頭嘆氣,哼哼笑,「姐,你能矜持一點嗎?就拿個破戒指求了個婚,就你老公了?求個婚還偷偷模模的,我都沒看著。」
張煬語氣里頗有些抱怨,他就知道一覺醒來,姜淼手上多了個戒指,原堰啟就跟她求婚了,到底是怎麼個求法,他是完全沒見著.br>
原堰啟笑了笑,「上次確實是疏忽了,那這次就不偷偷模模的了」,他伸手進口袋,將兩個小本子拿了出來,然後放到了桌上,笑了笑,「我是她老公,現在是合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