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補?」
李志豐疑惑道。
「只要我能立下一件大功勞,勢必就能彌補這點小過錯。」
劍西來道。
李志豐一听,頓時就明白他的打算︰「劍兄,你是說尤文廢墟?」
「沒錯。」
劍西來目光精明︰「只要你我能真正找到尤文廢墟的生路,到時候對神國,那就是潑天的大功,別說冤枉一個小小的七等功勞獲得者,就算真的殺了對方,也絕對沒人敢對我說一個不字。」
李志豐眼楮也亮了起來,劍西來將希望放在尤文廢墟上,他又何嘗不是這樣。
只要他能找到尤文廢墟的生路,到時攜帶這個功勞回歸李家,必定能重新得到各大支脈的支持。
「劍兄,你是怎麼想的?」
李志豐連忙問道。
「還能怎麼想,加快對半角古域的控制。」
劍西來殺伐果斷的說道︰「明天,我就宣布認命志陽為半角古域主教,同時派大軍隨行,強行佔據半角古域。只有佔據了半角古域,我們才能放心的去尤文廢墟里探索。」
「可要是暗夜盟阻擾我們,我們又要以什麼理由對他們動手?」
李志豐皺眉道。
「志豐兄,你應該知道耶路會吧?」
劍西來眼里閃過一抹陰色。
「耶路會?」
李志豐吃了一驚︰「曾經起源神國中出現的最強逆神勢力,差點動搖了神庭統治的那個?」
「沒錯。」
劍西來狠辣道︰「到時候,我們直接說在半角古域發現耶路會余孽,要對半角古域進行軍事管制,他暗夜盟真敢攔,我就敢殺!」
與此同時。
在陳明陽的府邸。
「陳兄,恭喜。」
林牧對陳明陽道喜。
盡管盛天音稱呼陳明陽為陳叔,但以林牧的地位,自然不會跟著盛天音喊。
「哈哈哈。」
陳明陽心情很好,笑道︰「今天之事,可謂大獲成功,劍西來受到今天這事影響,威信大跌。就在剛才,天南教廷已有超過一半人的與我一起聯名彈劾劍西來,這意味著除了他的死忠外,中立派乃至部分對他不是很衷心的成員,都對他產生了很大意見。」t:8U
「此事能動搖他的主教之位嗎?」
林牧問道。
「動搖他的主教之位倒不至于,但肯定會削弱他的權力。」
陳明陽笑著道︰「茶兄,你等著看吧,等聯名信寄到教宗那,教宗必會將劍西來的部分權柄剝離出去。現在我在天南教廷里與他的勢力對比是三比五,經過此事後,我們很可能就會持平,甚至我超越他也不是沒可能。」
「看來,劍西來他在天南的地位,還真是根深蒂固啊。」
林牧听了不由感嘆。
「是啊。」
陳明陽道︰「他在這擔任主教已接近一個紀元,權威早已深入人心,這些年我做了無數次嘗試,能建功的寥寥無幾,甚至有好多次被他弄得很狼狽。」
「說實話,從我與他在這天南對峙以來,還是第一次取得如此巨大的勝利,這已經非常難得了。茶兄,說起來,現在你不僅是天音的恩人,也是我的貴人了。」
別人給你三分顏色,你就想開染坊,這是最愚蠢的行為,林牧自然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當即林牧神色平靜,沒有半分居功自傲,笑著道︰「不敢當,一切都是陳兄你運籌帷幄,要不是陳兄,我早已落入劍西來陷阱,到時就是階下囚,哪里談得上什麼貴人。」
听林牧這樣說話,陳明陽看林牧的目光只覺更順眼了,當即正色道︰「茶兄,這一次我們挫敗了劍西來,固然讓他偷雞不成蝕把米,但以我對他的了解,他不會這樣輕易善罷甘休。接下來,他必將對我們進行反擊,只是即便我也猜不到,他會從什麼方面來反擊。」
陳明陽一說,林牧心中立即就是一驚,已有所猜測。
不過,此事關系到尤文廢墟,他也不可能告訴陳明陽。
現在劍西來要隱瞞此事,多半是要獨吞功勞,這對林牧是大好事,畢竟他也想隱瞞這事。
否則讓起源神國知道尤文廢墟有生路,必定會對半角古域重視起來。
「陳兄,听你這麼一說,我對半角古域的安危還真有些不放心。」
林牧便道︰「南澤城我就不久留了,我得趕回半角古域,防止劍西來對我進行報復。」
「他知道你有功勛在身,只要不瘋的話,應該不會報復你。」
陳明陽皺眉道︰「不過你的擔心也有道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嘛,你去吧。」
當天,林牧辭別陳明陽,趕回半角古域。
現在他不是猜測,而是幾乎肯定,劍西來的下一步舉動,必定是針對半角古域,針對暗夜盟。
他已經想到,劍西來唯一的翻盤機會,恐怕就是尤文廢墟里的生路,只要找到這條生路,哪怕劍西來犯的錯誤再大,只要不是真的瀆神,估計都能將功補過。
想要去尤文廢墟尋找生路,那就繞不開半角古域,所以接下來,劍西來必定要來打半角古域的注意。
他不知道劍西來會以什麼借口來攻佔半角古域,但八成會運用到暴力,那麼暗夜盟就必須做好十全準備,和劍西來的教廷大軍來一次硬踫死磕。
「宗主。」
「林牧。」
「少爺。」
林牧安然回歸,暗夜盟所有成員都無比高興。
「牧兒,在天南那邊的情況怎麼樣?」
寧輕雨關切的問道。
林牧也不賣關子,當即就把在天南那邊的經歷,以及他的擔憂都說了出來。
「這個劍西來,實在可恨。」
「還有那李志豐也是,真是賊心不死。」
暗夜盟眾高層頓時都義憤填膺,憤怒不已。
「好了,當務之急,不是討論這些,而是防備劍西來的進攻。」
盤古沉聲道。
「整個起源神國,一共才十九個教省,可見這一個教省的實力有多強,以我們暗夜盟的底蘊,根本不可能是天南大軍的對手。」
螢火憂心忡忡道。
「是啊,要是我們真能抵擋天南大軍,也就沒必要這麼小心翼翼。」
李觀瀾和在場其他高層同樣都很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