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一聲聲的差評聲音響起，陳南宛若听見了支付寶到賬︰壹佰萬元……這種感覺一模一樣。
只是，這些差評短時間內並沒有及時給陳南帶來有效的系統獎勵，這讓他有些疑惑。
這是為什麼？
難道……事情還沒有結束嗎？
陳南微微皺眉。
溫馨提示︰成績徹底公布之後，系統獎勵將會到達。
陳南了然于胸，不再去理會，在他看來，這個分數顯然是不會再出問題了。
古藺此時悲痛欲絕，他的第一就這麼被陳南搶走了︰「我靠，陳南！」
「他娘的，你要補償老子！」
「自從認識你以後，我他娘的青年一輩最有天賦的中醫就徹底沒落了！」
古藺感覺備受打擊。
陳南微微一笑，聳肩擺手，表示無奈。
但是……一旁的孫沐卻忍不住哈哈哈的笑了起來︰「陳南，我的名次竟然不降反增？」
「原來第一題目還真的判錯了很多人。」
古藺無奈笑了笑︰「你等著吧，這個分數顯然還不是固定好的。」
「明天開始，才是真正的動蕩！」
「據我所知，這一次為了附加分，不少人都花費關系和巨資去購買論文和課題名額了！」
「現在上面決定調查這件事兒，顯然是要大干一場的。」
說到這里，古藺非但沒有任何同情，反而嗤笑一聲︰「呵呵，這群人，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陳南真的是給所有人坑了一把啊！」
「這些人本來想要坑你的，沒想到……你這什麼也沒做，卻把這些人給坑了。」
的確，從剛才開始，陳南的差評就沒有停下來過！
這忽然讓陳南內心安慰無比，他似乎做了一件好事兒。
對于學術造假、科研造假的行為，陳南向來是瞧不上的，如果他們這群人都去學術造假，誰還去認真做科研呢？
中醫現代化需要走的路很多。
甚至，這是中醫發展至今依然處于一大空白的領域。
他們這些青年中醫優秀人才，不僅僅是一個榮譽，而且是責任！
他們是要扛起中醫大旗，走在時代前沿的人物。
土雞瓦狗，談何未來！
陳南的目光充滿了冷意。
這一次的培訓，陳南真的是漲了見識，但是見識了大量的社會現象。
同樣是國醫大師、同樣是院士！
但是，他們的水平相差甚遠，他們的能力同樣如此。
這個社會，不可能是純潔無瑕的，水至清則無魚，這種事情陳南很了解。
但是，了解並不意味著接受。
正如劣幣逐良幣一般，當你努力一輩子的東西，在別人看來唾手可得的時候，價值觀會發生偏移。
悲兮嘆兮，若善者不得善終，惡者可更惡乎？
這種悲劇，陳南可不想看見。
他培訓期間，以一個學生的身份，就能做出這些事情來，未來的他，勢必要在這個行業掀起驚濤駭浪。
若這世間光明不復，我陳南亦當孑然一身。
守醫德，明是非，無苟且，盡真言，以求悲劇不復！
此時此刻的陳南，忽然意識到，自己身上的責任，或許遠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多一些。
這個系統，需要自己做的事情，會很多。
不過……
這也意味著，當差評紛涌而至的時候，他的高度，絕對會達到所有人夢寐以求，可望而不可求的地步！
……
古藺此時幽怨的眼神看著孫沐︰「哎……」
「你不安慰我一句？」
孫沐哈哈哈一笑︰「難不成你也學術造假了？」
古藺頓時如同被踩了尾巴一樣差點跳起來︰「胡說八道！」
隨後又有些臉紅的說到︰「雖然……雖然也不是百分百的含金量。」
「但是……社會就是這樣的社會啊！」
「本來很多人情往來，對吧……就比如我爸把我邀請進課題組，這個……不過分吧？我的確做出貢獻來的！」
孫沐見狀，忽然哈哈笑了起來。
他忍不住說道︰「其實……古藺，我對你說，陳南做第一名，對你來說，是好事兒！」
古藺皺眉︰「好事兒？切！少他麼安慰我！」
「這種好事兒，我可不想要！」
孫沐笑著說道︰「你覺得，你真的有能力，站在所有人的前面，經得起所有的考驗嗎？」
「第一名，是木秀于林，陳南的分數更是鶴立雞群！」
「他的存在，會給你頂住所有的壓力和考驗。」
「你覺得，第一名真有那麼容易？」
此話一出，古藺瞬間內心通透了起來，正如孫沐說的那樣，第一名會降低他很多壓力。
自己的附加分，並不是含金量那麼高，只能說是沒有為了加分學術造假。
但是，陳南的分數，確實實打實的，經得起任何考驗的。
一時間，房間里安靜了下來。
古藺想到陳南這些課題和論文，忍不住深吸一口氣，如果陳南出生于首都，有自己的出身和平台，他會成為什麼樣的怪物？
想到這里，古藺忍不住不寒而栗！
一個能在培訓期間十五天內，征服數名首都外科領域專家，得到首都皮膚研究所副所長信賴，並且被中醫藥科學院和國家自然科學基金部門委以重任，同時還能硬懟院士的人物……
得有多強？
十五天！
十五天能做什麼？
古藺自認為自己這十五天進步很大。
但是想到陳南……他，不，是所有培訓人員的光芒，瞬間黯淡了下來。
如果說他們是進步的話，陳南則是一次可怕的蛻變。
想到這里，古藺深吸一口氣，忍不住苦笑一聲，如果這樣的人做不了第一，自己這個第一，會做的舒服嗎？
這個時候，孫沐又說了句︰「再說了，你就是這一次拿了第一，下次培訓的時候，你拿不到第一多丟人啊！」
「你看，你現在第二，起碼還有進步空間，哦，也有退步空間。」
「到時候，你即便是後退了，大家也不會關注你！」
古藺氣的，沒好氣的說了句︰「滾！」
孫沐和陳南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
……
第二天。
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天。
首都中醫藥大學901辦公室內，偌大的辦公桌周圍坐滿了人，他們要一遍遍認真核查每一個加分項的真實性。
這件事，沈鈺淵親自負責，就連高局長都派來了中醫藥管理局紀檢那邊的人到來，對于嚴重作弊的行為，嚴懲不貸！
辦公室內透露著一股蕭殺之氣。
一個個電話撥打出去，一篇篇論文核驗下去，一個個課題從源頭審查開始。
魯先平在現場看了一眼之後，臉色沉悶到了極點，但是他也不能說什麼。
朱雲松和魯先平沒有什麼關系，但是欣科醫藥公司得董事長裴羅卻和魯先平是同學，兩人有這千絲萬縷的關系。
但是，這一次賀野的文章，已經被檢查出來了，造假成分很高！
這一次，因為時間很緊張，從公布附加分開始到統計收集附加分，只用了十天不到的時間。
所以，他們嚴查起來，難度系數並不高。
因為這段時間想要造假，除非是要在這段時間收到論文的錄用通知，或者是課題加入課題組，這就需要花費人情和金錢去購買為主。
買來的東西，合適不合適先不說，可能本人都沒有認真看過論文。
如此一來，審查的難度降低了很多。
當這些考官們把電話打到培訓同學這邊核驗一番的時候，真相頓時暴露無遺。
一切的一切，都經不起任何的考證。
所以！
此時的酒店里，哀鴻遍野！
越來越多的人受到了來自評審中心這邊打來的電話。
當他們被告知考核身份被取消之後，所有人都崩潰了！
酒店一間間的房間里，性子軟弱的一些，已經直接悲痛大哭起來。
賀野同樣戰戰兢兢的在房間里走來走去！
此時的他根本沒有任何心情去做任何事情，等待、恐慌、焦急、憤怒、忐忑……成了他此時心頭最多的感覺。
良久，電話鈴聲忽然響了起來。
賀野本能的被嚇了一跳！
以至于他拿著手機的手都在抖動，甚至不敢按下接听鍵。
但是，當他看見是朱雲松之後，這才松了口氣。
「賀野，你別擔心了，附加分的事情，我來解決。」
賀野連忙點了點頭，感恩戴德的說到︰「好！」
「謝謝朱總！」
「我一定好好努力！」
「拜托了！」
賀野對于朱雲松是十分信任的，掛了電話以後，他也終于松了口氣，因為他知道……應該沒有問題了。
的確，這邊，魯先平這邊已經做了安排。
但是！
就在這個時候，沈鈺淵忽然對著眾人說道︰「對于前十名的附加分，著重審查！」
「給每一個課題負責人打電話，還有論文的實驗參與者打電話！」
此話一出，魯先平頓時傻眼了。
他看著面色嚴厲的沈鈺淵，本能的想要說點什麼，但是……對方根本不給他面子。
更何況，沈鈺淵的一旁還坐著管理局紀檢的人，這讓魯先平忌憚不已。
就這樣，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很快，賀野接到了一個電話。
「賀野，是嗎？」
賀野連忙點頭︰「你好，我是賀野，請問您是？」
對方的聲音十分清冷︰「我是本次青年中醫培訓考核組的評審人員，現在發現你的論文和課題存在大量不實證據，經核驗之後，確認無誤。」
「現在正式通知你，取消你本次評審資格！附加分無效！」
「同時，現在通知你，你的培訓資格，被取消了。」
「如果對于我們的結果存在異議，可以到有關部門進行確認！」
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留下賀野一個人站在原地，雙目呆滯，一句話說不出來。
完了！
全完了！
當對方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賀野感覺到，他的一切……全都完了！
什麼狗屁杏林苑的獎勵，什麼拜師……什麼都沒有了。
自己引以為傲，好不容易爭取來的這一次培訓，都完了！
一時間，賀野整個人如同別霜打的茄子一般蔫吧！
同樣的事情，一遍又一遍的公布！
官方上，時不時的，每隔幾分鐘，就會公布一個消息。
輕的︰「誰誰誰的附加分經過審查之後，存在學術造假行為，取消本次評優資格。」
對于學術造假嚴重的，直接取消其培訓資格！
魯先平看著沈鈺淵毫不留情的做出這些事情，同樣憤怒無比，但是……卻說不出來一句話。
因為沈鈺淵做的，沒有錯。
魯先平此時忽然發現，自己真的低估了這個老頭了。
原本以為科研附加分會被輕視，但是……他沒想到科研附加費成為了直接打擊對象。
關鍵是……這個附加分本來是魯先平拿出來為了針對陳南，幫助那些和他關系不錯的人的。
但是……現在反倒是成為了陳南的助力，可笑的是……還成為了精準打擊自己這邊人的一個犀利的定點武器！
想到這里，魯先平氣的感覺心髒病都要發作了。
今天一過！
不知道多少人都會恨自己。
要知道，這些人為了幫助自己的孩子或者代言人能夠順利進入前十名，投入了大量的精力。
而他們反倒……反倒被精準打擊了。
這群人背後的人能答應了？
一時間，魯先平忽然感覺有點不知所措。
……
……
雪崩到來之際，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
這句話用來形容這一次的科研附加分，十分精準。
其實！
科研造假，挺不容易。
想要造假，還得有造假的實力，對于大多數人來說，是很難的！
特別是想要設計出適合于自己的科研文章和課題，更是難上加難！
一天之內，有13名學生被公布學術造假行為，其中8名取消了一切評優資格，5名學生取消了培訓資格。
當這個消息公布之後，學生群里面直接炸鍋了。
而以賀野為首的13人人，紛紛成為了被人鄙視和唾棄的對象，因為他們的行為嚴重影響了本次的考核。
但是！
賀野卻在這個時候，提出對于陳南附加分質疑的消息。
官方想的比他們還要公道，直接讓相關工作人員開局了證明。
其中包括︰
東直門醫院中醫外科主任阮勇毅、望京醫院外科胡剛、廣安門醫院中醫外科邢大慶、首都中醫醫院外科大主任張志新。
除此之外︰
首都皮膚病研究所副所長安朝紅親自把課題和項目合同公布了出來！
中醫科學院和國家自然科學基金項目的負責人，甚至就連院士魏旭康都出面證明了陳南的課題真實性。
來自晉省的消息，更是不少！
作為陳南的大本營。
晉省衛健委、晉省中醫藥管理局莫向強、晉省省人民醫院……等多家機構和人員公布了陳南的合作條例！
當眾人看到這些消息以後，徹底沉默了。
不怕不識貨！
就怕貨比貨！
當他們看見這些人出面證明的時候，他們所有人質疑，已經被秒的渣都不剩了。
有時候，真相往往比謊言更加殘酷。
因為陳南的很多論文和課題，都是在短短15天內完成的，這對于任何一個人來說，都是難以置信的。
15天，能做什麼？
難以置信！
而這一天的下午。
分數再次共識。
而陳南以390分的高分，位居榜首，鶴立雞群，十分醒目！
而之後的眾人，哪怕是古藺，都失去了往日的光芒！
這一次，陳南的降臨，如同君臨天下一般強勢，此時再也沒有質疑的人了。
因為……陳南已經超過他們太多太多了。
這還有質疑的意思嗎？
其實，此時不僅僅是這些參加培訓的學生們震驚，就連那些邀請來審查的工作人員都有些沉默。
而那些關注這一件事的國醫大師們、院士們，同樣是瞠目結舌，啞口無言！
即便是他們不喜歡陳南，也不能否認這個人的能力。
因為陳南的科研效率，真的太高了！
現在的社會，大家都在追求一件事兒，那就是科研轉化率和科研效率。
科研轉化率，就是把知識、能力，轉化為科研的能力。
而科研效率，更是一個考察一個人科研水平的東西。
陳南在15之內，科研效率和轉化率達到了驚人的地步。
這個結果，是一個讓人瞠目結舌，望而卻步的表現。
就連現在最年輕的中科院院士，年僅36歲的王靜怡在得知這個分數以後，都有些傻眼了。
陳南的實力，能力，潛力，都已經超出了很多人的預期。
陸平仁在得知此事之後，大為開心。
找于眉喝了一兩杯。
看著于眉酸溜溜的語氣，老陸就心里樂得不行。
沈鈺淵則是感慨一聲︰「哎……我之前以為陳南找到陸老是他的機緣！」
「現在看來……」
「陸老啊，這是你的機緣啊！」
陸平仁哈哈一笑，甚為欣喜，這個弟子，真的讓他太滿意了！
「對了，成績公布了，拜師儀式籌備怎麼樣了？」陸平仁也不好再顯擺，笑著轉移了話題。
這幾天，可是陸平仁最為舒心的幾天了。
他感覺，自己即便走了，也會很安詳，沒有半分惋惜了。
人生幾大喜事兒，毫無疑問，這絕對能算得上其中之一！
沈鈺淵听見陸平仁的話，笑了笑︰「這件事已經在準備了。」
「但是，拜師的事情，講究一個緣分。」
「主要是老師挑選學生。」
「所以，即便是我，也不太好干預。」
「但是，無論是誰，我覺得都不會願意錯過陳南的吧？」
陸平仁笑了笑︰「這倒也是！」
「誰不選我學生，簡直是有眼無珠，不識貨！」
幾人微微一笑。
但其實！
此時，魯先平這邊，遭到了很多人的責問，其中最多的就是裴羅的抱怨。
欣科醫藥公司的總經理朱雲松快要被陳南氣死了。
可以說陳南屢次破壞掉他們的規劃，讓他們現在十分被動。
先是江文斌，後是賀野。
這個混蛋，簡直無恥。
不過，倒也還好，魯先平還是幫助賀野找了一個國醫大師，私下里拜師。
這讓裴羅松了口氣。
掛電話之前，裴羅對著魯先平說了句︰「老魯，這個陳南……你幫我一下……」
……
……
拜師儀式即將舉行。
因為是集體拜師醫師，所以地點選在了一個高端酒店，一些該有的程序都會簡化。
而中醫藥管理局的高局長會親自出席會議，並且要在他的見證下簽署拜師協議。
整個會場的布置，透露著一種古樸傳統的味道。
十名準備拜師的學生，都身著一身素色的學生服，坐在第一排，面色莊嚴。
陳南這是第二次拜師了，所以並不緊張。
但是！
在場的很多人，卻緊張無比。
台下，其他幾十名學生全都到場，他們看著台上的眾人，眼神里滿是羨慕。
其實，他們還有機會！
除了這個青年中醫優秀人才之後，還有正式的國家優秀中醫臨床人才的培訓。
這個檔次會更高，選拔也會更難，因為年齡直接放到了50歲。
十名國醫大師端坐在台上，一張碩大的醫聖像掛在後面，耳邊不斷響起莊嚴肅穆的拜師禮樂。
高局長走在台上，看著眾人，說道︰
「十五天的時間，眨眼就過去了，說實話，我看到了很多優秀的中醫人才，你們都是咱們中醫的未來！」
「同時，我也看到了中醫的精神！」
「傳承致遠，生生不息！」
「我很欣慰，同時也很憤怒，因為我們的隊伍里，竟然出現了科研造假的行為，這是一件斷送未來的事情，我們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
高局長的講話持續了將近20分鐘，之後，他才大聲說道︰「現在，我宣布！」
「拜師儀式，正式開始！」
台下眾人中議論紛紛，掌聲不斷。
他們看著台上一個個國醫大師，內心多有感慨和敬畏。
而陳南此時，坐在台下，忽然耳邊響起了一陣聲音！
叮！師徒系統，升級成功！
正在開啟……請稍後……
叮！師徒系統啟動！
陳南，當前老師︰陸平仁。
陸平仁︰滿意度︰100；開啟學習板塊︰專家級因時制宜（五運六氣強化版）︰當前學習進度︰15%。
獲得學習BUFF（狀態）︰
1、效率百分之兩百。
2、無師自通（在學習五運六氣之時，對于疑難點可無師自通。）
3、繼承（在學習進度達到100%之後，可完美繼承老師相關能力。）
陳南看著師徒板塊，頓時激動起來。
這個師徒系統，太牛了！
學習效率不說了，他以前用過類似的高效學習卡，效果有多強大他很清楚。
而無師自通這個東西，更是一個bug的存在，這顯然是一個神器。
而最牛的還是繼承，學習進度達到百分之百，可完美繼承老師的這個能力，這也太牛了！
陳南忍不住興奮起來。
但是，很快，系統提示音響了起來。
叮！溫馨提示︰不同的滿意度，可獲得不同的學習buff（狀態）！
原來如此……
師徒滿意度這個東西……決定了學習狀態。
也不錯！
這個時候，拜師儀式即將開始了，陳南忽然開始充滿了期待。
台上的國醫大師，陳南見過十之七八，倒也熟悉一些。
只是，拜師是老師選學生，自己會被誰選中呢？
不存在先後順序。
前三名的獎勵，只是有附加獎勵而已。
所以，單輪拜師而言，前十名就夠了，但是高分數，意味著能得到更厲害老師的青睞。
……
……
本次拜師，為集體拜師，所以需要十名學生同時出現在台上，進行拜師。
「接下來，請讀到名字的學生，到老師的前面，準備拜師！」
話音剛落，率先讀到名字的，便是陳南！
「顧思銘顧老，選擇了陳南！」
此話一出，頓時台下沸騰了起來。
顧老？！
顧思銘是誰？
顧思銘是中國古文獻研究領域的大佬，是中國典藏博物館古典文獻研究領域的大師，他的名頭很大，影響力同樣也很深遠，但是！
他是研究醫古文啊！
陳南竟然被顧思銘選中了？
一時間，台下很快響了躁動的聲音。
因為台上的十名國醫大師，全都是行業翹楚，聲名顯赫之輩，甚至會有人流入史冊之中，被中醫史記載！
但是……拜師顧思銘，著實……有些沒用啊！
陳南是臨床人才啊！
這……
沈鈺淵此時臉色平靜，昨天晚上，他們關于這個事情，討論了很久。
但是，因為是自主原則，沈鈺淵也不能左右人家國醫大師的想法。
不可否認，顧思銘是很厲害，在考古學等領域影響深遠，屬于泰斗級別，但是在中醫臨床領域，很一般！
他知道，魯先平參與了這一次的拜師。
但是……
他真的認為能針對到陳南嗎？
昨天晚上，有八名國醫大師找到了自己，想要在明天舉辦拜師儀式！
其中包括︰于眉、黃益平、賈門章、丁正義、李德賢……等人全都願意收陳南為徒！
這個時候，沈鈺淵此時也動了心思。
既然如此，干脆湊個整得了！
想到一會兒的大動靜，沈鈺淵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魯先平啊魯先平。
你以為你真的能左右嗎？
呵呵！
你實在是低估了陳南在這些真正大師眼中的價值！
……
而此時，台下眾人听見這個聲音以後，都忍不住好奇起來，不少人甚至有些竊喜。
你第一又能怎麼樣？
還不是被顧思銘選中了嗎？
其實！
這也不能怪顧思銘。
台上，顧思銘面不改色，但是眼神里對于陳南，卻十分欣賞，他其實也不想耽擱陳南，但是……昨天的選學生，他們都心有所屬，顧思銘只能選擇陳南。
只是……自己能教給陳南什麼啊？
難不成學習醫古文嗎？
顧思銘其實已經意識到了，有了外力的介入。
不過也好，中醫的發展，依賴于對于醫古文的考究，大量書籍丟失的情況下，很多技術都已經失傳了。
顧思銘雖然臨床不行，但是他有一個很大的優勢，那就是古籍閱讀能力和理解能力絕對超越了在場所有人！
以及！
顧思銘有很多途徑，拿到各種各樣的失傳書籍。
他自然是不會虧待陳南的。
只是……希望這個學生，不會對老師有所嫌棄。
顧思銘安穩坐在台上，一言不發，他在觀察陳南。
而此時！
陳南也是愣住了，顧思銘給他講過課，他很清楚對方的能力，他對于醫古文的研究，堪稱一絕，很多講解讓他耳目一新。
但是……
陳南很快意識到了，這一次，是有貓膩的。
很快，其他人也陸陸續續的走上台前，進行拜師。
首先拜師的，是第十名，叫齊愛華，一名40歲的中年男子。
拜師從頭到後，一次進行。
魯先平看著陳南面不改色，內心也是有所得意，有些時候，年輕人不要太過于囂張。
醫古文！
呵呵，我倒要看看，他能幫你什麼？
漸漸地！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
大家都紛紛拜師。
孫沐……孫美玉……何正歡……古藺……
都依次拜師成功！
很快就到了陳南。
而這個時候，陳南恭敬向前，面帶喜色，對著顧思銘深鞠一躬︰
「拜見老師！」
「請老師喝茶！」
顧思銘看著陳南一絲不苟，眼神里甚至充滿了敬仰和期待，頓時松了口氣。
說實話，哪怕不要陳南，也不需要收一個不喜歡不尊重自己的學生。
主持人站在一旁，大聲說道︰「禮畢！」
掌聲如沸。
顧思銘笑了笑︰「小陳，你跟著我，可能無法給你那些別人能給的了的醫療資源！」
陳南也笑了笑︰「老師，我跟著您，也同樣能學會在其他人那里學不到的東西，不是嗎？」
顧思銘忽然哈哈哈的大笑起來︰「好！」
新增老師︰顧思銘︰滿意度︰65。暫無學習項目。
陳南笑了笑，65，及格了！
而就在眾人以為拜師儀式結束的時候。
沈鈺淵忽然走向台前，笑著說道︰「陳南稍等！」
「一會兒，還有國醫大師，願意收你為徒！」
此話一出，頓時現場安靜了下來！
這……
這是什麼意思？
魯先平也是皺眉起來了。
他盯著沈鈺淵，面色凝重。
……
ps︰咳咳，真的不是故意斷章啊，是寫到這里了，沒辦法……也沒時間了。
這段時間節氣變換，能以感冒，大家稍微注意點。
我門診最近發現咳嗽的患者，服用琵琶和川貝一類的止咳糖漿效果不錯，有需要的可以試試。
不同節氣，不能年月，有時候很多藥物其實效果會不同，這是最近的發現，如果有新的發現，我會分享給大家。
當然了，也不能確定就一定有效，只是概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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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