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要吸我血,我沒辦法,只好反咬,吸它了。結果,它沒吸過我,好像快不行了。」柳文風一無辜的攤了攤手,聳了聳肩膀,道,「這里所有人都是證人,是你說的,被吸干了不怪我。」
「柳文風!你個王八蛋,本都司要殺了你!」喬南天大吼一聲,金槍一挺,就要上來。
「喬南天,你太無恥了!」
「不得行凶!」
「我們要告你!」
「比武願者服輸!」
……
頓時,群情激奮,秀才、舉人、夫子全都捋胳膊要上場打架了。
「今天誰講都沒用,他必須死!」喬南天氣瘋了,金芒一閃,趙鐵十幾個瘋狂撲上,要阻止。
不過,柳文風知道他們攔不住。
因為,此刻喬南天氣勢上來,那家伙,鐵定先天圓滿境。
陵海巡天衙門全體上也不是他的菜,到時,陵海巡天衙門真的就完了。
「喬南天,你想它死是不是?」柳文風站著沒動,冷冷問道。
金色長虹頓時停在了血蛟眼前,距離鼻尖就半尺。
槍氣吞吐,周遭空氣給嚇得瑟瑟發抖。
「它死定了,小子,你太毒了。」喬南天咆哮道。
「我能救活它。」柳文風淡淡道。
「放屁!血都被你吸干了,怎麼救?」長槍之氣動了動,喬南天問道。
「咱們柳大人可是生命師!」趙鐵慌忙喊道,他也是被喬南天嚇壞了。
那家伙太恐怖了,長槍一到,你連反抗的勇氣都生不出來。
「發生什麼事了?」這時,一道冷冷的聲音傳來。
柳文風看到,一隊騎兵蜂涌過來。前面四匹英武的良駒拉著一輛豪華馬車飛馳而到。
轎簾給下人挑開,露出那人一攏紫袍。
玄紋雲袖,修長而優美的手指女敕白女敕白。
男子的睫毛很長,映照著略顯修長的臉,顯得文雅而高貴。
應該是昌亭一等子爵‘韋一笑’到了,他才是黑騎營真正的統領。
「見過韋爵爺。」所有士兵們下蹲拜見。
而喬南天卻是指著柳文風怒吼道,「爵爺,他殺了我的血蛟,他必須得死。」
「血蛟可是黑騎營的護山獸,殺血蛟者當斬!」韋一笑哼道,好像,人命在他面前不值錢。
「本人柳文風,陵海巡天衙門副巡堂。」柳文風輕拱手見禮。
「你就是三公子?」好像韋一笑知道自己。
「對對,他就是‘本座花下動香風’的柳文風。章逸仙是他老師,他是親傳。」劉賢清趕忙說道。
可不能惹怒了爵爺,不然,今天柳文風死定了。
不過,劉賢清也知道,爵爺也是個高雅之士。
是讀書人,看看用詩和章大師能否保下柳文風一命。
「詩還行,不過,今天也保不了你的命。」韋一笑冷漠說道。
「一場決斗而已……而且,是都司大人挑起的……」柳文風陳敘事實。
「你說你能救活血蛟?」韋一笑問道。
「當然。」柳文風答道。
「可!若你能救活血蛟,本爵饒你不死!」韋一笑哼道。
「救不救還得看我心意!你看,喬大人拿槍指著我,槍下救獸,本公子不爽!」哪料到柳文風一甩袖子,差點把趙鐵一伙的魂兒都嚇出來。
我的親親大哥也,現在都什麼時候了。
韋一笑手握兵權,又是一等子爵。
人家就拿護山獸被你殺了這件事說事殺了你也白死了啊……
在這些貴族眼中,王朝法度算個屁啊。
「你真以為本都司不敢殺你?」槍往前一挺,槍氣已經抵在了柳文風脖子上。
「好說好說,大哥,你就救了它就是。」趙鐵嚇得趕緊上前說道,而展虎冷冷上前。
「滾!」喬南天抬起一腳把趙鐵跟展虎踢得翻滾出去,鮮血直流。
「喬南天,你敢毆打我手下。
今天你不賠禮道歉,這個畜牧,老子不救了。
要殺便殺!快點,別磨蹭了!」柳文風怒目一指,脖子主動往槍尖上湊去。
柳文風在賭他不敢,要知道,殺一個代任巡堂罪名多大?
當然,暗殺不算。
可是,現場一千多號人哪。
巡天衙門在王朝可是強權部門,‘代天巡查,天子之手’可不是光喊喊口號嚇唬人。
再說,喬南天也不過正四品,而柳文風也是從四品。
‘巡天人’見官大一級,也並不比喬南天差。
就是韋一笑頂著子爵光環殺了柳文風,後邊也是一大堆麻煩。
「這樣吧,血蛟是虎山軍營護山獸。
柳文風,你救活它也是為王朝效力。
本爵給你請功,到時,連趙輝一並還給你。
如若救不活,你就是失職。」不得不說,韋一笑很有頭腦。
抬出個‘護山獸’名號來,你柳文風不救活它還有罪了。
「三公子,三公子……」這時,外邊一道焦急的叫聲傳來。
眾人轉頭一看,一個小女孩,搞啥?
「洛煙……」柳文風頓時心里一喜,不過,當洛煙跑近後心里不由得一酸。
她太可憐了,就剩下一米一左右高度了。
原本白女敕的臉變得干瘦干瘦,整個身子就快瘦成奴柴捧了。
一個小女孩,長著老大娘的臉,不曉得的還以為她是個侏儒。
也不曉得她引開厲隊長遭遇到了什麼,柳文風心疼死了。
趕緊伸手扶住她,輸了一道血氣跟生命能量給她。
因為,她已經搖搖欲墜,一沖到柳文風面前,就快倒了。
「公子……老爺……老爺在黑騎軍營里。
就在第五座房子里,我剛才趁機進去看過。
不過,我救不了他,我沒力氣了。」洛煙湊柳文風耳旁道。
「好,韋爵位既然發話了,我柳文風自當為國效力。
不過,這里不方便施術。
還是進營寨找個安靜的地方較好。」
「血鮫失血過多,就地治療較好。都司大人,可不能因為挪地方錯過了救治時間。」端木東說道。
「救治不是你想的那般簡單,還需要一定的藥物搭配。外邊如此亂,叫我怎麼靜得下心來?」柳文風急了。
牽扯到父親,他擔心里頭的人得到消息,出手殺了父親。
「就地先處理一下。」喬南天說道。
「柳文風,就這樣吧。」
韋一笑見手下都如此堅持了,還以為營中此刻有些什麼見不得光的東西。
畢竟,哪家沒有秘密?
比如,拿喬南天來講。
有的時候就會把青*樓女子直接帶進來在營中耍戲,這可是違反軍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