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原母把當年的一切都說出來了，那，她也不介意說的更多一些。
她看著原母問︰「你知道你當年的病，為什麼始終不好嗎？」
「當然是因為你！」原母抬眼看向程鳳素，盡管她已經極力克制，卻仍掩不住她眼底的怨毒，「你的命格克我，自從生下你，我就沒有過過一天舒服的日子，我每天都在被疾病折磨，每天都過得很痛苦，是你把我害的我那麼痛苦、那麼自卑……明明原本我是最幸福的，有無數的人羨慕我，可就因為生下了你，毀了我的一切！……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一件事，就是生下了你！
「不，」程鳳素笑笑，搖頭說︰「你恨錯人了，你不該恨我，你該恨你智商太低，隨隨便便就能被人騙……被人騙了，還心甘情願給人家養女兒，把騙了你的人的女兒當成掌上明珠，寵愛有加……」
程鳳素搖頭笑笑，「其實有時，我覺得你還挺可憐的，但轉念一想，如果你不是自私又惡毒，也不會被人騙，我又覺得，你不可憐了。」
「素素，你什麼意思？」原隨從她的話中听出了什麼，「素素，你、你是說，那個高人是故意騙咱媽？原縴縴是那個所謂的高人的孩子？」
程鳳素看向他，嘴角勾笑，「對。」
原母智商有問題，生的這三個兒子卻都是人中龍鳳……哦，還有她，她覺得，她也挺聰明的。
真不明白，以原母的智商和為人，怎麼能生出她和原家三兄弟這麼優秀的兒女呢？
難道，是因為原父的基因比較強大，他們都遺傳了原父的智商和品性？
可……原父的智商和品性也不怎樣嘛……
那就只能解釋為，是孬竹出好筍了。
還有，就是後天培養。
她是她爺爺養大的。
她的爺爺是這世上最聰明睿智的老人家，近朱者赤，和她爺爺在一起時間久了，她就像她爺爺，不像原父和原母。
嗯。
一定是這樣的！
「不……不……」原母瞪著程鳳素，不斷的搖頭，「你胡說什麼？縴縴怎麼可能是高人的女兒？高人說的都是真的！我自從送走了你，抱回了縴縴，我的病就好起來了，高人說的都是真的，你克我，縴縴旺我，縴縴不可能是高人的女兒，你胡說八道！」
程鳳素淡淡說︰「原縴縴是你口中那個所謂的高人和原家的女佣所生的女兒，但那個所謂的高人比原家的女佣大二十多歲，家中有妻有子，他不想養他和女佣生的女兒，他是醫生，開了一家專治那種亂七八糟的病的診所，于是，他讓那個女佣在你貼身的衣服上抹了一些會讓女人得婦科病的髒東西……」
程鳳素笑笑，「你是一直按療程服藥、治療沒錯，可在你治病的同時，那個女佣一直在往你貼身的衣服上抹髒東西，你在治療的同時又被新的病毒感染，所以，你的病，怎麼也治不好。」
原母臉上的血色全部褪盡，眼楮瞪的像是要凸出眼眶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