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章、天下無不透風之牆

「結合中央和多個地方的政府報告,明年的總體趨勢,積極發展肉、蛋、菜生產,做好副食品供應。要使生豬生產穩定發展,防止出現大的波動,特別是母豬,要保持合理的飼養數量。

要千方百計保證供應發展飼養業所需的飼料糧,要建立穩定的蔬菜生產基地,保持足夠的蔬菜種植面積,保證城市蔬菜的充分供應。

這些是報告上的原話,我就不加上自己的理解,防止你判斷失誤。」

「苗豬補貼會提高嗎?」南易問道。

「沒听到風聲,應該繼續維持37元不變。」

南易又問道︰「生豬收購價呢?」

「平均每50公斤108.18元,現在市場上的豬肉價格,帶肉票的,白膘的零售價1.35元、肋條2.36元、後腿3.28元、後腿純瘦肉4.20元,各地的價格稍有浮動,但是相差不大。」

「價格還行,我記得5月11日的文件上寫著︰鮮豬肉零售價格每500克提高到2.40元,凍豬肉零售價提高到2.10元,同時對每個職工每月發給副食品補貼10元。里外里,還能多買幾斤肉。不帶票的價格呢?」

「價格沒個準數,一天一個價。」

「喔,那有沒有統計過哪些地區的養豬戶能把補貼真正領到手?」

「統計了,我已經在調整供應方向,明年會定向往能拿到補貼的地方多輸送豬崽,現在平價豬飼料補貼取消,我們的豬飼料廠是不是要開始投產?

現在國內除了泰國過來的謝氏集團,還有五川的劉氏企業也投入了飼料領域,我們的進度已經有點晚了。」

「工廠和市場建設晚一點沒關系,研發上,我可一直沒懈怠,現在的豬飼料和飼料添加劑已經迭代到第五代,養殖試驗也歷時將近三年,配方經過多次微調,目前已經十分成熟。我們有豐厚的資金、完善的技術儲備,想要追上他們兩家並不是太難。」

「那我現在是不是該籌備起來?」葛翠竹問道。

「嗯。」

南易和葛翠竹兩人接著就是一陣嘀咕,定下生產豬飼料的企業叫肯特山公司,這個名字西方味道比較濃,但其實肯特山有一個別名「封狼胥山」,就是霍去病當年祭天封禮的那座山。

[說明︰封狼胥山到底是哪座山還存在爭議,目前還沒有很明確的說法,支持是肯特山的人比較多。]

取這個名字,算是借一點好寓意、好兆頭。

這名字明顯有別于南易以往的風格,沒錯,這個名字其實是葛翠竹提出來的。

實際上,南易肚子里也有兩個備選的名字,一個叫陽虎,另一個叫戚夫人,一如既往,就是從歷史名人里篩選出和豬有關系的人名。

葛翠竹的「肯特山」一擺出來,南易就有點羞于啟齒。

順理成章,豬飼料和飼料添加劑的名字也由葛翠竹來命名,一個叫「吃不停」,一個叫「豬博士」,听著不怎麼出彩,可也算朗朗上口,而且,肯特山的客戶群體是農民,這兩個名字很容易就能讓他們接受。

一如正南控股,肯特山公司也獨立于墾殖集團,技術和專利被一家李家坡的「佚名公司」所持有,肯特山每年要向佚名公司支付不菲的技術和專利使用費,並要和佚名公司分享純利潤。

而且肯特山還會和佚名公司簽訂霸王合同,佚名公司有權利隨時停掉對肯特山的技術和專利授權。

這番操作,算是未雨綢繆,先把肯特山公司打造成偽雞肋內核。

……

南易剛回到方氏莊園自己的那棟屋里,湘荷就找了過來。

「少爺,前幾天有一個女人來找過你。」

「叫什麼?」

「她說她叫梁韻,來的時候戴著墨鏡,可眼角能睇到烏青。」湘荷說道。

「有說找我什麼事嗎?」

「沒有,我說你不在她就走了,說下次再來。」

「喔。」南易頷了頷首,說道︰「下次再來你就告訴她我長期不在香,問問她找我到底什麼事,如果要借錢,你就給她一萬港幣,就說是你自作主張給的,是你自己的錢;

如果是找我幫忙,打听一下具體什麼事,要是有千萬港幣以上的利益,你就告訴小小姐,要是沒有,你就委婉的拒絕。」

已經友好分手的女人,給一萬塊算是念著舊情,再多是不可能的,和舊情人藕斷絲連就是對現情人的背叛,這有違南易做人的原則。

想讓他違背原則,除非有大油水可撈。

「好的。」湘荷應了一聲,說道︰「少爺晚餐想吃什麼?」

「不用為我特意準備,要是家里有這個月上市的鐵觀音,就幫我泡一杯過來。」

「有,少爺稍等。」

品茶看報,南易把落下一段時間的香報紙給看完。

今年,香經濟方面波瀾不驚,除了房市也沒有太多值得關注的東西,前不久南易剛關心過香的房市,一些消息他知道的很清楚,所以經濟報紙他看的很快,一會就開始看娛樂報紙。

娛樂方面倒是花團錦簇,各種是真非假的八卦不少,甚至李銅板都被娛樂報紙編排,說他和李持靚曖昧不清,有鼻子有眼的,也不知道真假。

「爸爸。」

南易正看著報紙,忽然,一團軟肉就撞進了他的懷里,同時,耳朵里還听到砰的一聲。

「這麼早回來?」

「今天沒去公司,我去收租了。」

「收租還用你親自去?」

南若玢坐了起來,拿起地上的一個袋子,嘿嘿一笑道︰「爸爸,點錢很過癮的,你試試,好重。」

南易瞄了一眼袋子,說道︰「干嘛不存銀行?」

「大鈔我已經存了,這些是零錢,就放在家里平日花銷咯。」

「哦,下去,幾歲的人了,還坐我大腿上像什麼樣子。」南易應了一聲,推了推南若玢說道。

南若玢吐了吐舌頭,從南易大腿上爬下來挨著他坐著,「爸爸,你晚上有空陪我去逛街嗎?」

「可以,前半夜給你,後半夜爸爸要去忙。」

南若玢一陣怪笑道︰「嘿嘿嘿,爸爸,你去陪哪一個啊?」

「大人的事,小孩子少打听。」南易沒好氣的說道︰「听說你又收了幾個果欄的攤檔?」

「是啊,正好踫到便宜的,一半的價格就買回來了。」

「以後少和社團人士直接接觸,收果欄攤檔這種事情交給別人去做,你已經是大人了,一舉一動要注意影響。」

「嘻嘻,爸爸你剛剛還說我是小孩子呢。」

「少挑我理,我說的意思你听得明白,香這里每個富豪都和社團有關聯,可沒人會大大方方的承認,這種關系好說不好听。」

「爸爸,我知道了,以後我讓梅吉負責,找個四九仔出面。」

「嗯。」南易轉頭透過大落地窗往外面看了看,「現在的天氣不錯,陪爸爸出去走走。」

「好啊,我上去換衣服。」

父女兩人都換了一身清涼的休閑服,出了方氏莊園,在外面的馬路上漫無目的的散著步。

「爸爸,你有沒有關心台股市?」

「金融小組有在關心,現在台的股市正是牛市,眼楮閉起來每個月的回報率都可以達到8%以上,融資融券可以做到20%。」

「金融小組有在操作?」

「去年就進去了,投了一億美金,現在已經變成三億多了吧,py證券也有在操作台的股市,具體的我還沒看報告。」

「爸爸,我想進金融小組。」南若玢小眼楮滴溜溜一轉,說道。

南易轉頭看了看南若玢的臉,「那就得看你自己的能耐了,南氏唯才是舉,想坐什麼位子都得看自己,情策委可不是藝人關懷基金,不是爸爸想讓你當董事長就行的。」

「那爸爸你安排我考核嘛。」南若玢撒嬌道。

「等等再說吧,金融小組可沒有兼職人員,小丫頭你不就想去台炒股麼,自己跑台去開戶可以,讓小南辦給你操作也行,不一定非得進金融小組。」

南易說著,抿了抿嘴唇,「對了,小南辦的薪水以後由你自己負責,爸爸現在很窮,你個小丫頭可比我有錢多了。」

「嘻嘻嘻,好嘛,從這個月我自己發。」南若玢拉住南易的手臂,貼心的說道︰「爸爸,你要是缺錢可以問我借,利息我可以算你低一點。」

南易伸手,掐住南若玢的臉頰,「還真沒白養你,我要被你孝死了。」

「疼疼疼。」

父女倆打鬧了一陣,繼續沿著香島道往前走。

「你要真想去台撈金,不僅是股市,也可以關注一下北市的土地,台土地是私有的,你只要攤開北市的地圖,在關鍵的位子買下一塊小小的土地,卡住地產商連成片開發的操作,你就可以待價而沽,把土地賣出天價。

當然,你得先承受地產商幾波親切的問候,你可要提前告訴他們,你一人做事一人當,讓他們直接問候你,不用問候你爸爸我。」

「爸爸,你自己不做?」

「你可以,我不行,小打小鬧沒事,真要往大里搞,台方面會掀桌子,這後面可就不僅僅是經濟問題,還會牽扯到政治。」

「算了,太危險,萬一他們派殺手來弄死我怎麼辦。」小丫頭眼楮又滴溜溜一轉。

「那就弄死好了,別怕,爸爸在天地銀行有熟人,會天天給你燒錢,你在下面肯定不會缺錢花。你要缺什麼就給爸爸托夢,力所能及的,爸爸都會燒給你。」

「不用麻煩了,爸爸你把自己燒下來陪我就行了。」

「香蕉你個馬自達,小丫頭片子,很狠啊,是應該把你扔台去見識一下什麼叫黑金。」

「哼,爸爸才狠呢,坐看我被弄死。」

「不看著你被弄死還能怎麼樣?你個小丫頭性格很像我,把貪婪刻在骨子里,可以說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你的起點比爸爸要高,這讓你缺少敬畏心,小看天下英雄,做事都是自己沖在前面,充先鋒大將。

你給我記清楚了,善戰者,無赫赫戰功。

摩根家族牛吧,那你能說清楚它牛在哪里嗎?在金融領域它有什麼名聲很大的操作嗎?

它從來都是悄悄的進村,打槍的不要,不用像老虎基金、量子基金、伯克希爾‧哈撒韋公司那樣還要去營銷自己的名聲,這就叫返璞歸真,這就叫境界。」

南若玢想了想,說道︰「厲害的不會站在舞台上?」

「對啊,你應該坐在舞台下看你推上去的小丑表演,自己永遠隱在暗處,爸爸原來都不想你拋頭露面,可是呢,這個世界的一切事務都有一個發展過程,爸爸知道你這種小丫頭有強烈的表現欲和虛榮心,不去舞台上走一遭,表現一把,你是不可能學會成熟。」

「我才沒有呢。」南若玢心虛的說道。

南易撫了撫南若玢的頭,「不要嘴硬,爸爸也是從那個階段過來的,誰都有虛榮心,誰都想站在舞台上當蓋世英雄供人敬仰,不用抑制自己的,你可以嘗試一下站在舞台上的感覺,只是不要站得太久,記得早點下來。」

「嗯嗯。」

香島道這里的車流不多,父女倆可以很悠閑的走在馬路上,沒有什麼汽車的呼嘯和喇叭聲來打攪,不遠處的海浪聲倒是能不時的傳進耳朵里,天空中還能看到飛過黑臉琵鷺。

正當父女倆享受寧靜的時候,一輛跑車閃電一般從他們身邊擦過,車身離南易只有不到一米五的距離,真是太危險了。

「校花,看見是誰開的嗎?」

「沒看清楚,只看見是個女的,戴著墨鏡、披肩發,副駕駛有人,不過俯著身,只能看到一點後背。」

「俯著身,在干什麼?」

「南生,應該是你想的那樣。」

「爸爸,你們打什麼啞謎呢,大大方方的說,我能听懂的。」

「小丫頭,這個你可以不懂。」

「嘿嘿,可我就是懂。」

「人小鬼大,來,跟爸爸一起詛咒,車開這麼快趕著去投胎啊,有人生沒人教的,咒你活不過二十八歲……」

「爸爸,街角有打小人的。」

「名字不知道,生辰八字也不知道,怎麼打小人,還是過過嘴癮,王八蓋子滴,你不是開得慢,你是他媽飛的低啊,你一輩子都吃不上四個菜,你媽是把孩子扔了,把胎盤給養大了啊,瞧瞧你那張臉,額頭寫著欠拍,鼻頭寫著欠踹,嘴角寫著……」

「爸爸,對方可能听不懂中文。」南若玢捂嘴笑道。

「听不懂正好,听懂了多尷尬。」南易順了順氣,說道︰「好了,在外面要講文明懂禮貌,不許講髒話。」

「嗯嗯,不講髒話。」

南易滿意的點點頭,「很好,孺子可教也。」

「哈哈哈,爸爸,只要自己不尷尬,就是別人尷尬,是不是?」

「把你揶揄的語氣收起來,我罰你寫一篇不低于10萬字的作文,題目就叫《我的好爸爸》,要實事求是,要把我夸出花來。」

「爸爸,你還是打我一頓吧,我不能昧良心說話。」

南若玢說完,撒腿就跑的離南易遠遠的,一邊跑,還一邊拋灑著銀鈴般的笑聲。

南易微微一笑,邁開步子就朝著南若玢追去。

「別跑,讓我追到有你好受的。」

「嘿嘿,抓不著。」

見南易追來,南若玢又加快了速度。

兩個人一個跑,一個追,很有默契的一個不被抓,一個不抓,跑了一段不近的距離。

當腳步變凌亂,呼吸變重,南若玢停下了自己的步伐,眼楮朝著一個方向看過去,順著南若玢的視線,南易也把目光對過去。

「爸爸,你的詛咒應驗了。」

「閉眼,給我把眼楮閉上,校花,打999。」南易快步走到南若玢邊上嚷道。

「爸爸,應該你閉眼,沒穿褲子的是開車的女人。」

南易往路邊倒栽蔥的跑車駕駛位深處狠狠的剜了一眼,然後嘴里說道︰「好好好,一起閉眼,我們都不看。」

「我不閉,也不看。」南若玢轉了個身,推著南易說道︰「爸爸,我們走開好了,車子要是爆炸就麻煩了。」

「胡說什麼呢,哪有這麼容易爆炸,下去個人,看看死了沒有。」

「我去。」

虎崽應了一聲,順著傾斜的路基滑了下去。

沒一會,虎崽的聲音就傳了上來,「女的沒大礙,身上只是小傷,男的掛了,手剎從嘴里穿過,後腦勺穿出。」

「臉熟嗎?」

「擦傷嚴重,沒法辨認。」

「女的呢?」

「看著臉熟,想不起來是誰。」

「算了,上來吧。」南易沖下面喊了一聲,又轉頭對南若玢說道︰「爸爸會詛咒的事情千萬別往外說,不然要被抓去搞切片研究。」

「爸爸,你少忽悠我,明明是女的太興奮,把油門當剎車使了。」

南易滿頭黑線,不知道該怎麼回南若玢的話,父女倆談論類似的話題太過尷尬,他只能把自己的注意力轉移到模擬男人的死法上面,他非常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姿勢才能讓手剎穿嘴而過。

想了好一會,南易還是想不明白。

只是到了晚飯後,南易和南若玢剛剛準備上街,趙詩賢的電話就打了進來,說是她的堂哥沒了,晚上她不能出來,得去伯伯家里陪嬸嬸。

掛掉電話,南易不由的嘀咕︰「不會這麼巧吧?」

「爸爸,什麼這麼巧?」

「你趙aunt的堂哥沒了,就今天的事。」

「趙世還是趙世誠?」

「不知道,趙世誠的可能更大一點。」

趙詩賢的父親和她大伯是堂兄弟,年齡相差三十來歲,趙詩賢和她兩個堂哥的年紀相差二十幾歲,她的兩個堂哥都是三零後,趙世52歲,趙世誠49歲,都還是未婚,香有名的「敗家仔」兄弟。

敗家仔是趙家自己傳出來的說法,實際上,兄弟倆都可以稱得上商界精英,只是在女人方面被人所詬病,哥哥兩天換一個女朋友,弟弟不遑多讓,換女朋友比女明星換衣服還勤快,報紙上曾經有報道他帶了50個模特上游艇共度良宵。

「爸爸,不會是下午的那個男人吧?虎崽叔叔,下午的那個男人看著幾歲啊?」

「看皮膚至少有四十歲。」

「那就是了,不然也太巧了,爸爸,你要不要過去看看?」南若玢嘀咕了一聲後,對南易說道。

南易擺擺手說道︰「不用了,你趙aunt和她堂哥家的關系平平,只是維持著表面的親密,你還是說說想去哪里逛吧。」

「銅鑼灣,新一季的衣服出來了,我想去看看。」

「好呀。」

南易和南若玢到了銅鑼灣後,就在步行街的一家家品牌店里逛起來,南若玢還真只是看看,每一件都看的很仔細,不時的還會拿起一件放在手里端詳,有的還會試穿一下,可三家店逛下來,她就沒買一件。

第四家、第五家依然是如此。

從第六家店里出來的時候,南易就問道︰「你是來看款式的?」

「對啊,貴利高要做a貨生意,邀請我也投一點,我還在考慮,爸爸,你說做a貨好賺嗎?」

「爸爸沒做過,不太清楚,可是我知道做a貨生意不需要太大的本錢,你說的那個貴利高不會幾十萬港幣都拿不出來吧?」

「貴利高挺有錢的,上千萬港幣應該有的。」

「那就是咯,不到一百萬港幣就能做的生意,他干嘛還要找你合伙呢?」

南若玢理所當然的說道︰「看重我的身份咯,有事想讓我幫著一起扛,我在猶豫的就是這個,爸爸,你覺得我多要點股份劃算嗎?」

「不劃算,矮騾子麻煩多、仇家多,貴利高的其他事情很容易就影響到你們的合伙生意,今天有人砸店,明天燒鋪子,怎麼,你還打算都幫他扛了?」

「不好,我只想賺錢,不想招惹這些麻煩。」南若玢搖搖頭,「算了,我還是不摻和了。」

「所以,我說你啊,缺少敬畏心,換了爸爸是你,考慮都不會考慮。你現在不是等錢買米下鍋,一年撐死了就是賺千萬港幣,卻要冒著破壞太女乃女乃名聲的風險,根本不值得你去瞎惦記。」

南易拍了拍南若玢的後腦勺,說道︰「眼皮子要再這麼淺,你給我乖乖回學校上學去,知不知道?」

「嗚嗚嗚,好痛,爸爸,我這麼愛你,你怎麼可以打我。」南若玢一只手包著後腦勺,可憐巴巴的說道。

「少來,你再給我扮可憐,我真打你。」

南易很清楚自己的出手不重,根本沒可能把人給打疼。

「嘻嘻嘻。」南若玢萌萌一笑,手環住南易的手臂,「爸爸,我們去蘭桂坊,帶我去酒吧坐一坐,我一個人去總有古惑仔來搭訕。」

「我帶你去酒吧不像樣子,去蘭桂坊隔壁的榮華里,放開肚子吃。」

「不去,榮華里都是外來菜為主,爸爸,時間還早,我們再逛逛去廟街大排檔,要不把阮老師一起叫出來?」

「叫出來做咩,女人哪有寶貝女兒重要,先不管她,我們逛我們自己的。」

「嗯嗯。」

南易的話令南若玢滿意的點點小腦袋。

當南易和南若玢在銅鑼灣繼續逛的時候,李家,李銅板和他兒子李小超正相對而坐。

「爹,參茶。」

「放著吧。」李銅板輕輕的敲擊一下桌面,「維克托,你對方氏集團怎麼看?」

「有點看不明白,方氏集團有自己的地產公司,可在地產方面幾乎沒什麼建樹,不拿地、不蓋樓,只做舊樓改造的項目,每年賺不到多少利潤。

其他的,方氏還有自己的蒸餾水牌子,有拉風酒莊、的士公司,還有一個子集團童年集團,除了拉風酒莊,其他幾塊每年的收益也很一般,可去年方夢音卻能輕易拿出60億港幣。

爹,不會是大陸站在她背後吧?」

李銅板擺了擺手,「你想左了,不是大陸站在她背後,她背後應該有資本在扶持她。」

「西方資本?」

李銅板沒有直接回答李小超的問題,而是說道︰「香電燈、香煤氣,很早的時候,我就想拿下它們的控股權,電和煤氣雖然每年賺不到多少利潤,可勝在穩妥、保值,可惜,前幾年我們的資金比較緊張,事情也只好暫時擱置。

誰也沒想到,後面會跳出一個方夢音,不但控股權被她給拿走,而且她還在布局香的方方面面,每一步都比我們走的更早。」

「方方面面?爹,方氏集團好像沒有其他操作?」

「是嗎?你知不知道現在香的蔬菜、禽類最大供應商是誰?」

「這個我知道,是深甽的墾殖集團,之前好像是一家村集體企業。」

「知道南易嗎?」

「南易……」李小超想了一下說道︰「爹,是不是方夢音的孫子?」

李銅板端起茶杯呷了一口茶,慢條斯理的說道︰「墾殖集團的董事長叫葛翠竹,深甽沙頭角文昌圍村人,方夢音的孫子南易1977年去了天水圍插隊,馬上就把戶口落在那里。

之後的幾年,文昌圍就做起了生意,做的是服裝、食品、養殖種植行業,今晚,我們吃的那條鰻魚就來自墾殖集團。」

「爸爸,你的意思南易是個商業精英,文昌圍的生意其實是他策劃的?這也沒什麼,方夢音的孫子會做生意,好像不值得奇怪。」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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