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煥志也看見了慕卿歌,原本已經鬧累了掙扎累了的王煥志突然變得激動起來。
「你來了?你快放了我!」
一副自來熟且頤指氣使的模樣,讓慕卿歌忍不住地眯了眯眼,臉色愈發森冷了幾分。
慕卿歌沒有理會他,只轉過頭看向牆上。
這大概也是一間用來審訊的密室,密室的牆上,掛著各種各樣的刑具。
慕卿歌走過去,從那一堆刑具里面,先挑出了一個鞭子,拿在手中掂量了掂量,隨即才轉過頭︰「這里面的東西,我都是可以用的吧?」
赤霄看起來有些意外,卻也連忙點了點頭︰「可以的。」
慕卿歌點了點頭︰「我有點事情想要和他好好談一談,有些賬想要和他好好算一算,你先出去吧。」
赤霄抬眸看了一眼被綁在架子上的王煥志,那架子是鐵做的,王煥志身上的鐵鏈,也是特制的,王煥志根本不可能掙月兌的掉。
「好。」
「王妃娘娘若是有什麼事情叫我,牆上的所有繩子,只要拉一拉,我們立馬就能夠收到消息,就可以進來。」
慕卿歌點了點頭應下,赤霄才規規矩矩退了出去,順便將門給關上了。
慕卿歌慢條斯理地撫模著手中的皮鞭,一步一步朝著王煥志走了過去。
王煥志自然也看見了慕卿歌的動作,听清楚了慕卿歌的話,他眼中終于後知後覺地閃過了一抹驚懼,只咽了咽口水︰「你要做什麼?你可別忘了,我是你的丈夫!」
「你別說你不知道我在說什麼,我這兩天,已經仔仔細細打听清楚了,你肯定也是重生的。」
慕卿歌勾了勾嘴角︰「我沒有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啊。」
王煥志瞪大了眼,慕卿歌這是承認了?
「你既然知道我在說什麼?還不趕緊想辦法將我放了?我可是你的丈夫。」
慕卿歌忍不住地笑出了聲來︰「有意思,你既然如今也重生了,也知道我現在,是寧王妃了,是什麼給你這樣的勇氣,讓你來找我的?」
「你既然也記得前世的一切,你自己做了些什麼事情,你難道不知道嗎?」
「如果我是你,我一定夾緊尾巴做人,絕不會跑到我面前來,還那樣大膽的,將你重生了的事情告訴我。」
王煥志看著慕卿歌滿是恨意的眼神,才突然回過神來,意會過來了什麼。
「你是不是因為前世生孩子時候的事情,還有孩子的事情……所以才這麼討厭我的?」
「可那都是慕言靜的主意啊,是她……」
他話還沒有說完,慕卿歌手中的鞭子,卻突然落在了他的身上。
「啊!」
王煥志痛呼出聲,有些難以置信地看向慕卿歌,他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慕卿歌竟然真的敢對他下手。
且下手還這麼狠。
明明前世在他記憶中的慕卿歌,從來都是受盡欺負,也屁都不敢放一個,只會委委屈屈的隱忍的。
為什麼……
慕卿歌的鞭子直接落在了王煥志的臉上,他的臉上立馬就浮現出了一道十分明顯的鞭痕。
「對,是慕言靜的主意。」
慕卿歌嗤笑了一聲︰「當時我可是听得清清楚楚的,你們誰說了什麼話,我記得一清二楚。」
「正因為,在公主府的宴會上毀我清白的是你,但也是慕言靜的主意。下令害我孩子的人是你,但出主意的是慕言靜。所以……」
「如今慕言靜才在被千人騎萬人乘之後,入了大牢啊。」
「原本,我覺得,雖然前世的你,也應該千刀萬剮。但是這
一次,你對我,也著實沒做過什麼。所以,我讓你入了大牢,又讓你從此不舉之後,就準備收手的。」
「但你偏偏重生了。」
慕卿歌抬起眼來看向王煥志,眼中一片冰冷。
「且還偏偏,撞到了我面前,讓我知道你重生了的事情。」
「你說,你是不是該死?」
「你還以為,我來見你,是為了放了你?」
慕卿歌哈哈笑了起來,似乎是听到了什麼無比好笑的笑話。
「可惜了,我來,並不是要放了你。相反,我是來……取你性命的。」
慕卿歌歪了歪腦袋︰「本來,你就那樣男不男女不女的活著,我時不時地看看樂子也挺好的。但既然你回來了,那我自然得要徹徹底底的斬草除根了。」
慕卿歌撫模著手中的鞭子,在王煥志逐漸變得驚恐的眼神中,又猛然揮起了鞭子。
「啊!」
王煥志吃痛,緊咬著牙關︰「你難道就不怕,我將你前世的事情告訴厲蕭?」
「你就是為了報仇,所以故意勾搭上厲蕭的吧?」
「你猜,如果厲蕭知道了會怎麼樣?」
「厲蕭身患怪病,發起瘋來六親不認,他要是知道了,肯定會被刺激的發瘋的,到時候,你也得死,啊!」
慕卿歌的鞭子又落在了王煥志的身上。
慕卿歌歪了歪腦袋笑了起來︰「放心,你也不一定能夠活到,他回來的時候。」
慕卿歌低下頭看著手中鞭子,幽幽嘆了口氣︰「這東西好用是好用的,但就是實在是有些累人。」
慕卿歌又走到了牆邊,抬著頭看向牆上的刑具,從自己認識的里面,選了一個簡單易操作,又不太費力的。
慕卿歌將烙鐵放到了一旁的火盆子里,等待著烙鐵燒紅的時間,她抬起頭來看向了王煥志,上上下下,將王煥志給打量了一遍。
王煥志眼中終于浮現出了幾分驚恐之色。
「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不能夠這樣對我?」
慕卿歌忍不住地笑了︰「如果我是你,我絕對不會再提及前世那些事情半句。」
「可偏偏,你一點也不懂禍從口出的道理。」
慕卿歌將烙鐵燒紅,一步一步踱步到了那鐵架前︰「這麼不會說話,那不如,就將嘴給封了吧。」
慕卿歌將烙鐵朝著王煥志的嘴巴伸了過去,王煥志滿頭冷汗,只急急忙忙轉開了臉。
「躲?」
慕卿歌勾起嘴角冷笑一聲,卻是飛快轉移了目標,將那烙鐵伸向了王煥志的下面。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