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那雙略帶墨綠的眼眸笑眯成一條線,「主人,小阿月真好,都還記得主人你的手受傷了,連這免費的膏藥都帶回來給主人用,要是我,不要錢的東西肯定給扔了,就怕是哪個妖艷賤貨跑出來禍害本喵!」
宴離月︰「……」
死貓,你過來,老子要打屎你!
尉遲鳶坐在靠沙發扶手處,手肘正好撐在扶手上,大拇指和食指落到他薄薄的下嘴唇上,似在思考問題。
「你沒有在藥膏里添加別的?」
宴離月本來就非常郁悶,聞言將膏藥往桌子上一拍,「下了!下的還是春/藥,只要你涂抹上去,就會人獸不分,爆到它的菊花炸開為止!」
尉遲鳶︰「……」
大白︰「……」
宴離月哼哼兩聲,轉身上樓。
特麼的明明她就沒什麼想法,心里純潔的很,怎麼到那肥貓的嘴里就變了味?
還有她干嘛要解釋那麼多?解釋了反而覺得奇怪,總而言之都怪那只肥貓!
沙發里,尉遲鳶眼神幽幽看了大白一眼。
大白趕緊跳遠,「主人,我是公的,愛好母的,您請自重。」
尉遲鳶眼神和冰箭似得,大白都覺得自個眼楮都被凍成兩坨。
「你是不是和她說了什麼?」
大白本想回去自己貓窩,听尉遲鳶這麼一說,想了想,「主人真是英明!我就和小阿月說你讓她住進來是因為你對她有意思,還順便說你為了保護她而受傷,小阿月肯定是將我說的話給信了去,才會給你送來藥膏……」
尉遲鳶眼微眯,迸發出凌厲而危險的暗光。
大白默默後退了些,那張貓臉上做出很人性化的表情,心虛虛說,「主人,反正你已經有那麼多小迷妹,多一個也沒關系啊……喵認為,小阿月要是動了心,你想吸干她的血,她都不會反抗……主人你看大白聰明吧?」
「多此一舉!」
樓下傳來殺貓般的慘叫聲,宴離月第一反應就是開門去看看發生什麼事情了,可一想到那只肥胖說的話,宴離月直接當做沒听到。
宴離月盤起雙腿,剛入定沒一會兒,房門傳來爪子劃在門上發出的刺耳聲音,一聲接著一聲,撓的宴離月雞皮疙瘩都冒出來。
宴離月開門,正要將那只肥貓臭罵一頓,但見大白的身子都腫大了一倍……
呃……
大白還一瘸一拐的走進來。
宴離月看著它這模樣樂了,「讓我看看你的菊花有沒有炸開?」
大白哀怨看她一眼,「小阿月怎能如此壞?」
「誰讓你嘴巴那麼賤?」
大白趴在宴離月床旁的毛毯上,舌忝舐著自己肉肉的爪子,可憐兮兮說道︰「我被主人揍了。」
「揍得好,揍得妙!」
大白更加哀怨,「本喵決定了,今晚要冷落我家主人,讓他好好反省。」
宴離月翻了個白眼,「你別待在我房間,我和你還不熟。」
「小阿月,你這樣說是會失去我這個朋友噠!」
宴離月懶得和這只奇葩貓多說,一腳就要朝著它踹去,大白反應也快,跳到一旁。
「小阿月,你就不好奇主人為什麼揍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