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吉春,大院。

今天晚上,郎大平去京城開會,孫敏帶著孩子回了娘家。

家里只剩下郎健和喬春燕兩個人。

兩年了,喬春燕終于又嘗到了男人味,和郎健折騰到很晚方才結束。

過了良久,喬春燕側過身,手指劃著郎健的臉說:「你就不怕,你媳婦突然回來了?」

郎健「嗤」了一聲扭過頭,一臉不屑,「,她看到才好呢,有多遠滾多遠。」

「她要是看到,你爸不就知道了?」喬春燕有些擔心說。

「反正他也不是我爸,知道就知道唄。就是把你毀了,你區婦聯的小領導保不住。」郎健捏了捏喬春燕的臉蛋說。

「我這個小芝麻官干不干能咋的。」喬春燕嬌聲說。

「算了吧,就你那官迷樣,還能不在乎?不過細想,郎大平也不會讓別人知道。我都不是他的孩子,你生的要再不是他的孩子,他這個大領導,臉就掛不住了。」郎健輕笑說。

喬春燕一翻身,壓在郎健身上,「我的孩子,可是你爸的,別亂說。」

喬春燕的親熱並沒有喚起郎健的想法,將她扒拉下來,「你這一百好幾十斤,壓的我怪沉的。」

「嗤,剛才生龍活虎的,現在就是完事了?」喬春燕身子躺平說。

「我是人,也不是牲口,有累的時候。」郎健連喬春燕不高興,忙勸慰道。

「拉倒吧,孫敏跟我說了。你今天去制片廠,看到周玥了。我就搞不明白,制片廠小姑娘多了去了,那幫女演員褲帶都送,你一個干部子弟,睡哪個睡不上?干嘛一定是周玥?」喬春燕瞪大眼楮看著郎健。

郎健嘆了口氣,「燕,你不知道周玥有多好看。制片廠那幫女演員摞在一起,都趕不上周玥。現在想想,上一次在小木屋,陸天晚來十分鐘,我就把她搞定了。可惜了。」

郎健閉上眼楮,回味著周玥身上的味道,一臉遺憾。

「女的再好看,閉了燈都一樣,好看能好看到哪去,不就那麼點事麼。再說,周玥天天跟陸天黏在一起是不是姑娘都不一定了。」喬春燕白了郎健一眼。

「就算不是姑娘我也稀罕。,你說陸天名怎麼那麼好,那麼多漂亮姑娘往他身上撲,我怎麼就沒這個命。」郎健咬咬牙說。

「你身邊女人還少麼?」喬春燕往郎健身上靠了靠。

「斗士女人,質量可不一樣。鄭娟、周蓉、周玥、白玉蘭,哪個不是絕色?你能趕得上?」郎健睨了喬春燕一眼。

「模樣我趕不上,其他地方我可不差。」喬春燕並不服氣。

「也是,你的確有你拿人的地方。要不,郎大平那個老色鬼怎麼能看上你。對了,你說過,你第一個男人不是你前夫曹德寶,是逃到港島的水自流。這一次,水自流已經雖考察團來到吉春。」郎健把水自流回吉春的事告知給喬春燕。

「他回來,我知道。」想到水自流,喬春燕不僅回想起水自流的溫柔。與曹德寶、郎大平、郎健比起來,好太多。

「這是你知道的,還有一件事,你一定不知道。」郎健神秘說。

「什麼事。」喬春燕問。

「告訴你,水自流和陸天一樣,都是郝今龍夫婦的親生兒子。當年,你要不是水性楊花,現在也成了干部家屬。不用被一個大你二三十歲的老男人,天天睡了。」郎健揉了揉喬春燕的頭發說。

听完郎健的話,喬春燕暗暗自責。

水自流是她第一個男人。

水自流的好,是她體驗過的。要不是想男人想瘋了,也不會跟了曹德寶。

現在,水自流榮歸故里,要多風光有多風光。

要是當年,自己忍一忍,等一等水自流,是不是也能過上正常女人的生活了?

喬春燕不禁後悔起來。

……

吉春賓館,徐曉秋的房間。

下午與水自流初試雲雨後,晚上,兩人又住在了一起。

水自流很溫柔,徐曉秋很滿意。

兩個抱在一起,身體不願意分開半分。

不知過了多久,徐曉秋揚起了頭,一雙水汪汪的大眼楮,看著水自流,「水哥,你欺負我。」

水自流低下頭,抱著身體還有戰栗的徐曉秋說:「曉秋,我怎麼欺負你了?」

「你以前,有好多女人。我卻只有你一個男人,你這不是欺負我?」徐曉秋嬌聲說。

水自流手指伸進徐曉秋的長發間,柔聲道:「曉秋,要怪只能怪認識你太晚了。愛上你之後,我在沒有和其他女人發生過關系。現在沒有,將來也不會有。」

「你真的能麼?」徐曉秋靠了靠水自流問。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我怎麼會還想著別的女人呢。」水自流低下頭,吻了吻徐曉秋的額頭。

「我才不行男人的話呢。我姐苦苦等了姐夫十年,姐夫還不是有了別的女人?」徐曉秋嘆聲道。

水自流緊了緊抱著徐曉秋的手臂,說:「那是因為他們分開的時候,並沒有結婚,我相信陸天要是他們結婚了,絕不會想別的女人的。」

「這種事沒有如果。你都能找個辦法來港島,他怎麼沒辦法?說白了,就是不想離開周蓉罷了。跟姐姐訂了兩年的約定。約定結束第一天,兩人就登記了,明顯就是演給姐姐看的,也不知道我姐為什麼那麼在意姐夫,對他不離不棄的。」徐曉秋想想說道。

「曉秋,有些事就是趕上了。假如當年喬春燕不背叛我,我可能就沒有今天了。世事無常,沒有如果的。」水自流喃喃說。

「姐夫說過,喬春燕是他的鄰居,世界真是不大。」

「我們這些人,都是從光字片出來的。世界當然不大了。」水自流想起了以前種種,不禁感慨道。

……

今天是郝家的家宴。不過,這頓郝家的家宴,沒有請水自流和徐曉秋。

盡管郝今龍和金月姬沒有見到周蓉本人,不過,作為過來人,他們清楚,不能厚此薄彼。

不能委屈了鄭娟,也不能讓周蓉不好受。

昨天郝家和徐家的家宴,作為郝家名義上的兒媳,周蓉並沒有參加,周蓉心里一定不會舒服。

于是,郝今龍夫婦第二天便把周蓉和鄭娟叫到家里,算是對周蓉的安撫。

除了陸天、周蓉和鄭娟外,陸天和周蓉的三個孩子也帶了過來。陸天牽著陸長樂,周蓉抱著馬國強,而鄭娟抱著郝家興。

三人一進門,周秉義和郝冬梅一起迎了出來。

郝冬梅從鄭娟手中接過郝家興,笑著說:「鄭娟,什麼時候把徐陸和郝露露也帶過來。那時候,我們郝家就大團圓咯。」

鄭娟換上拖鞋,「冬梅,一下次來內地,我把兩個孩子都帶上。」

「好啊,我的佷女、佷子只是在照片上看過,真想見見他們的樣子。」郝冬梅笑著說。

周秉義從周蓉手中接過馬國強,問:「周蓉,什麼時候把國強接回家的?」

周蓉手指撩了撩額頭的散發,說:「哥,昨天下午接走的。」

「你干爸干媽舍得?」周秉義笑問。

「當然不舍得了。可國強想媽媽了,不舍得也沒辦法。」周蓉笑著說。

陸天向客廳望望,沒看到郝今龍夫婦,問道:「冬梅,爸媽還沒回家?」

郝冬梅將陸天一家引到客廳,說:「哥,剛才媽來了電話,說爸晚上臨時有個會,稍稍晚一點才能回來。這樣也好,咱們一家人能多聚一會兒。」

「也好,咱們一家的確好長時間沒在一起了。冬梅,周洲呢?我怎麼沒看到?」陸天問。

「周洲在樓上睡覺了呢,醒了就給你抱下來。」郝冬梅笑笑說。

說完,郝冬梅對鄭娟說,「娟兒,你這是第一次來爸媽家,可別拘束。」

未等鄭娟開口,周蓉笑道:「冬梅姐,人家娟姐可是見過大世面的,不會拘謹的。」

說著,周蓉挽起鄭娟的手臂。

鄭娟直了直身子,「再大的世面,也是在外面,家里當然不同。冬梅,周洲出生時候,我不在。我從香港帶來一套孩子的金鎖,算是我一番心意。」

說著,鄭娟從手提包中取出一個禮盒,遞給了郝冬梅。

郝冬梅倒沒客氣,接過了首飾盒,從口袋中掏出兩個紅包遞給鄭娟,「娟兒,我和秉義拿不出那麼多錢,這是我們兩人的一點心意,我給佷子和佷女。」

鄭娟也沒客氣,從他們手中接過紅包。

「姐,姐夫,謝謝了。」鄭娟笑著說。

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郝冬梅笑道:「一定是爸媽回來了。」

說著,連忙起身向門口走去。

進來的果然是郝今龍夫婦,周蓉和鄭娟站了起來,一起到門口迎接。

「爸媽,你們回來了。」周蓉先開口說。

鄭娟稍稍猶豫後,也開口道:「爸,媽。」

金月姬上前兩步,一手拉著周蓉,一手拉著鄭娟,「蓉兒,娟兒,本以為能早一點回來,沒想到你爸又開會了,一下晚回來了一個半點。讓你們久等了。」八壹中文網

「是啊,都怪我,都怪我。」郝今龍附和道。

「爸,你是省里大領導,回來晚,值得原諒。」郝冬梅笑笑說。

「就你這個丫頭會說話。飯菜準備好了?」郝今龍拍拍郝冬梅肩膀。

「爸媽,早就準備好了,就等你們回來呢。」郝冬梅甜甜說道。

「那好,我和你爸媽洗洗手,現在就動筷。」金月姬笑著說。

……

無論是周蓉,還是鄭娟,郝今龍夫婦都把她們當成了兒媳。

盡管在他們眼中,自己的兒子就是個公子,敗壞了家風。可看到周蓉和鄭娟相處融洽,也就接受了他們的關系。

他們只希望,自己的兒子到此為止,別再有其他女人了。

今天的聚餐,郝家格外溫馨。

郝今龍金月姬坐在正中,郝冬梅和周秉義坐在二老下首,陸天坐在二老正對面,鄭娟和周蓉坐在陸天兩側。

東北家宴常喝的白酒換成了紅酒,陸天、周秉義、郝冬梅、鄭娟和周蓉,都喝了幾杯。

就喝上了,話就多了。

郝冬梅拉著身邊鄭娟的手說:「娟兒,你說好了,什麼時候帶孩子回來?」

鄭娟放下酒杯,想想說道:「冬天吉春太冷了,我擔心徐陸和露露受不了。明天開春,《少林寺》開機,到時候我帶孩子回吉春。」

「那也太晚了,爸媽還想看看孫子孫女呢。」郝冬梅搖搖頭。

「那全家都來香港,今年春節,都在香港過。」鄭娟望著郝今龍夫婦道。

金月姬嘆了口氣,「娟,我是真想去香港,只是我和你爸都是主要領導,不能隨便入港。」

「爸媽你們要是不能去,就讓冬梅和妹夫一起去。蓉兒,到時候,你也帶三個孩子過去。對了,讓玥玥和她妹妹也一起去。」鄭娟眼楮一亮說。

「哥,冬梅姐,我覺得娟姐這個主意好。咱們全家人,也去香港,感受一下外面是什麼樣的。」周蓉看著身邊周秉義說。

周秉義放下酒杯,「周蓉,我雖然不是大干部,不過想出國要辦很多手續,估計也是去不了,到時候讓冬梅跟你一起去就行。」

「哥,你讓冬梅姐一個人去,就不怕冬梅姐被人拐跑了?」周蓉輕笑著。

「放心吧,跑不了。」周秉義沖著郝冬梅眨眨眼。

郝冬梅見周秉義這般說,頓時拉下了臉,「周秉義同志,你也太低估你老婆的魅力了。告訴你,你要是外這麼自信,小心被信心反噬。」

「大哥,我覺得你去也好。」陸天望了望周秉義說。

陸天的話,周秉義一向听,問道,「陸天,我去有什麼好?」

「大哥,你是負責招商引資的,香港正是你的需要關注的地區,哪怕出去長長見識,也好。」陸天說。

「可是,我現在級別不夠,去不了香港啊。」周秉義看著陸天。

「費用不用單位出,我給你解決。」陸天拍拍胸脯道。

「大哥,去香港的錢,我來出,不用你操心。」鄭娟忙說。

「娟兒,用你的錢名不正言不順的,秉義那邊不好說。」郝冬梅說。

「沒關系,過一段時間回香港,我給陸天留幾萬塊錢,足夠一大家人去香港了。」鄭娟笑道。

「」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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