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9 我知道你有難處,你妹妹的學費我出了

作者︰純純不失眠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臥室里黑漆漆的,只有床頭櫃的一盞小台燈亮著黃澄澄,看上去很溫暖的光。

屋子里香香的,氣氛和環境都很好,很美妙。

梁緋和年糕平躺在床上,左手牽右手,望著天花板,說來也可笑,其實從梁緋創業開始,兩人之間相處的時間並不算長,感情就像不斷快進的電影,那些遺落的片段,終歸是連不起來一部完整的劇情。

現在,是時候應該把這些都補上了。

年糕枕著自己的手臂,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對梁緋說︰「我爸這個人,其實就是很多所謂成功人士的縮影,掌控欲強,說一不二,會把這種作風帶到家里來,這才是爸爸媽媽離婚的導火索,兩個都要強的人,很難和諧相處。」

「因為爸爸想讓媽媽洗手作羹湯,媽媽希望爸爸不要太嚴格太霸道,這讓她覺得自己的人格受辱。」

年糕撇過頭看著梁緋,欣賞他極為優越的側顏,伸手從他額前滑到高高的鼻梁,再到薄唇︰「所以啊梁緋,我特別喜歡你的地方就是,你從來不干涉我的人生和我的選擇,甚至不要求我做一丁點兒的改變。」

「這才讓我確信,你甚至不用包容我,因為我就是你最喜歡的樣子。」

梁緋握著年糕稍稍有些冰涼的小手,說︰「我爸媽就和諧多了,我家老頭子年輕時候當兵,脾氣也不小,退伍之後憑著一股子莽勁兒愣是成了當地養殖大老,他跟我媽算青梅竹馬吧,但也是有了點錢之後才敢上門提親的,我媽可是整個縣都出了名的美人,據說以前市里領導都想讓我媽當兒媳婦的。」

「把我媽娶回家之後,我爸真的兌現承諾當牛做馬,我媽是個樂天知命的人,日子好也是過,孬也是過,總之成天樂呵呵,我家就很歡樂。」

年糕羨慕的說︰「真好。」

梁緋點頭︰「是的,所以才能培養出這麼優秀的我。」

「對吧?」梁緋扭頭看向年糕。

年糕忽然咯咯笑起來︰「不過說實在的,你呀你呀,果然還是這張臉最吸引人了。」

「納尼?」

梁緋震驚的,痛惜的,難以置信的看向年糕︰「我年紀輕輕身價不菲,網絡票選最帥ceo,青年企業家排行榜(35歲以下)第一名,直播教父,女性絕殺者,到你這就一張臉了?」

年糕看著梁緋,皺了皺鼻子,發出嬌憨的哼聲︰「你以為呢。」

女孩蔥白修長的手指從男孩下顎滑下,落到喉結,再到襯衫的紐扣,拇指和食指齊齊用力,襯衫的紐扣一粒一粒解開。

「喂,喂??」梁緋慌了,他沒遇上過這種事,這怎麼倒過來了,不對勁啊。

年糕盯著逐漸露出的胸膛,低聲喝道︰「別動!」

梁緋不動了。

她好霸道啊,我好喜歡啊。

梁緋屏住呼吸,抿著嘴唇,年糕指尖滑過他的胸口,雞皮疙瘩便翻了起來,而年糕側著身,雙腿並攏曲著,小臉在台燈的照射下微微泛紅。

那是種迷離的紅,空氣中甚至有酒精揮發出的味道,隨時隨地都會燃燒成一片火。

你們感受過自己心愛的女孩和你並排躺在床上,滿眼都是你,小嘴微張哈著氣,仿佛要把你一口吞下時的樣子嗎。

你們知道一個美麗清純的女孩,主動挑逗你時是種什麼心境嗎。

你們什麼都不知道,單身狗。

最近梁緋戒煙了,除了叼吸管以外,還嘗試擼鐵和跑步來消耗多余的精力,辦公室里還專門擺了一台爬樓機,每天四十分鐘,還有練腿的功效。

練腿所能帶來的好處,誰練誰知道。

總而言之,梁緋現在就是個炸藥桶,一點就炸,他甚至嫌年糕太慢了,如果可以的話,梁緋很樂意自己月兌。

衣服就不要說了,褲子也可以在兩秒鐘之內全部月兌掉。

「喂?」梁緋聲音有些沙沙的,他搞不懂年糕為什麼突然如此主動,更讓人火大的,是她側身這樣對著自己,寬松衣領那兒雪白雪白的,讓人恨不得生吞了她。

「我都說了,別動。」

年糕語氣稍稍強硬了些,揪住梁緋的衣領子,雙眼水汪汪的,微微都著嘴,滿臉硬氣和倔強︰「不給看嗎?」

梁緋愣愣盯著年糕的臉,然後搖了搖頭。

「那不就得了。」

把梁緋襯衫扣子全解開,年糕還很霸道的把一側襯衫掀到梁緋後背,看著男人的上半身,面露欣賞和贊許。

梁緋想了想,問︰「你還想不想看點別的?」

年糕抬眼看著梁緋,兩個年輕人四目相對,隨即不約而同的涌向對方,如海浪,如歸家的燕,香噴噴軟乎乎的年糕啊。

梁緋的襯衫敞開,結實的胸膛和若隱若現的月復肌任由年糕觀賞,年糕勇敢的看著這個可恨的男人,腦海里響起了之前和林靜心說的話。

媽媽,我還是長大成人吧。

然後去擁有一個下半輩子可以更好更努力生活的意義。

「蓋被子。」年糕指了指梁緋,聲音柔柔的,那是一種期待和恐懼摻雜的聲音。

梁緋的呼吸沉重,掀起被子蓋到自己背上,然後撲了下去。

年糕的雪白細長的手臂從袖子滑出,摟住了梁緋的後頸,側臉在他耳垂上不輕不重咬了口,對著他說︰「你這一年來是不是懷疑過,我不喜歡你了。」

「恭喜你啊梁緋,你懷疑錯了。」

被子聳動,床頭櫃上白銀色的iphone5突然響起了隻果手機那王八蛋催命一般的鈴聲。

一只修長的胳膊從被子探出想要去模手機,立刻被梁緋拽了回來,不一會,雪白胳膊再次探出,再次被拽了回來。

「滾!」

年糕掀開被子,合上衣服︰「是甄真!」

甄真,甄真是誰?

梁緋惡向膽邊生,罵罵咧咧︰「別說甄真,今天就算是假假來了,也沒用。」

說完,餓虎撲食般沖向年糕。

年糕伸出一根手指,梁緋就被點了穴般定住。

或許啊,這就是對這個男人難舍難分的一個原因吧,他從來都不強迫我什麼,也不勉強我什麼。

在梁緋身上,年糕能讀到尊重。

接通電話,年糕嗯嗯了幾聲,掀開被子下床,站在落地鏡前整理了下不整的衣服和凌亂的頭發,提起包︰「走。」

梁緋還用枕頭捂著小月復,苦著臉問︰「去哪兒啊?」

明海會議酒店,內設夜店。

梁緋來之前問徐孤勇借了兩名膀大腰圓的老哥,雖說這里是富人聚集的地界,有錢人家的子女遍地走,可也煩踫上不開眼的,找兩個門神起碼能省不少事。

人喝了點貓尿什麼破事干不出來。

梁緋和年糕在一個卡座找到了甄真,小姐妹打扮得超級精致美麗,端莊大氣,正摟著個帥氣逼人的男模絮絮叨叨。

「我知道你不容易,有難處,沒關系的,你妹妹的學費我出了。」

梁緋︰「」

「她回來多久了?」梁緋扯著嗓子問年糕,夜店這鬼地方梁緋真的不適應,待上十分鐘在走出去,耳朵就嗡嗡作響疼得要死。

年糕一把抄起甄真︰「大半個月了,她爸爸有幾個生意伙伴,家里都是女兒,成天就喜歡來這找男模,沒想到甄真也著了道。」

「這樣啊,那倒是和騷明登對的很。」

梁緋瞥了眼卡座上穿著西裝的帥小伙,心想踏馬的真是,老子辛辛苦苦在商海博弈,天天絞盡腦汁搞錢,你丫就坐著陪美女說說話就把錢給掙了?

會所里的姑娘們可不是這種不勞而獲的人,她們真的很可憐的!

媽唉,雙標狗。

又能拿錢,又能睡姑娘,哎喲我去,媽的,誰說喜歡找男模的都是富婆?

梁緋環顧四周,到處都是年輕靚麗,珠光寶氣的女孩,也對,她們也是富婆,年輕的富婆。

「走走走。」

年糕把甄真的胳膊抬到自己肩上,摟著她的小腰往外走,梁緋示意了下,兩個胳膊上畫龍畫虎的大哥點點頭,跟了過去。

一個服務生過來,把賬單遞給梁緋。

梁緋罵罵咧咧接過賬單,眼楮一瞪︰「你他媽,黑店啊!」

服務生笑呵呵的,湊到梁緋耳邊喊︰「哥,您朋友開了六瓶香檳,一瓶格蘭菲迪,剩下的酒都可以存,但是得先付錢。」

卡一刷,六萬八。

有一說一,年糕身邊的朋友都是有錢人啊。

對現在的梁緋來說,幾萬塊錢確實連根毛都算不上,可心里就是不痛快,眼神狠厲的瞥了眼甄真點的男模,心想要不上去模兩把回回本?

還是算了。

而且梁緋才不願意付這個錢,直接讓掛賬上,梁緋正要往外走,幾個穿得超辣的妹子忽然走到卡座,見到梁緋後,登時眼前一亮,跟餓狼見了小白兔似的。

「臥槽,什麼時候來的極品!」

「姐妹們,今晚有福了,開香檳,開香檳,咦,甄真呢?」

說著就要拉梁緋坐下,梁緋此時忽然明白了路明非,也懂了什麼叫做sakura,家鄉的櫻花開了。

這就是女人對一個男人好的證明嗎,給他開香檳。

可這幫娘們也不是小怪獸繪梨衣,差老鼻子遠了。

「哎呀呀,這是做什麼,我不是鴨鴨。」梁緋忙擺手,對于自己這麼受歡迎,他打心眼里開心。

哎,我特麼為什麼要開心,老子可是互聯網大老!

奏凱奏凱!

梁緋被拉著坐了下來。

好在年糕又重新折返回來,見幾個濃妝艷抹的小妖精對梁緋拉拉扯扯,瞬間佔有欲爆棚,媽的,白白女敕女敕可口萬分的梁緋她都沒嘗過,輪得到這幫說不上名字的小嘍動手動腳?

二話不說,上前一把拽過梁緋,年糕絕美的容顏引人側目,她豎起大拇指,指向自己︰「他是我的。」

對面的女孩看了看年糕,無趣的擺擺手︰「不就比我早來嘛,明晚我比你還早來,哼!」

「走。」

年糕瞪了眼梁緋,拉著他跨過吧台,往外走了。

梁緋被年糕牽著,忽然覺得很可笑,搞錯了吧,反了吧,你特麼的,剛才想強推我,現在又把老子從別的女人手里搶過來。

到底誰才是主角啊喂!

商務車上,年糕正照顧著甄真,一個勁兒的數落,梁緋也義正言辭的喊︰「禁足,禁她的足,那種地方也是隨便能去的嗎,這,虧不虧,我就問你虧不虧!」

「你想模男人是吧,巧了,我有個兄弟叫肖明,他可喜歡被女人模了。」

甄真沒醒,翻了個身躺在年糕懷里繼續睡。

年糕倒是很理解甄真,對梁緋說︰「她又沒談過戀愛,平時眼高手低的,一般男孩子看不上啊,她說會所的男人可好了,說話又甜,身世還坎坷,她超喜歡那里的。」

梁緋扯了扯嘴角︰「廢話,幾瓶香檳六萬八,換我我也嘴甜啊。」

年糕瞪了眼梁緋︰「那你回去,回去上班吧。」

梁緋搖搖頭︰「咱倆跟這些世俗的人不一樣,咱倆多遠離世俗喧囂啊,放心吧糕糕,等我再壯大一段時間,那些齷齪的局我就不去了,我發誓。」

沒打雷,看來說的是真話,梁緋很感謝老天爺賣面子。

商務車直接開進小區,年糕先抬著甄真回家,梁緋把提前準備好的紅包塞給兩個老哥︰「兩位辛苦了,一點心意,大晚上的去吃個夜宵。」

兩個老哥也是輕車熟路,說了幾句客氣之後,勾肩搭背走了。

梁緋跟著上樓,等進屋的時候看見甄真被暫時扔在沙發上,年糕正在臥室里換床單。

「你換床單干啥?」梁緋奇怪問。

年糕忙著手里的活,沒工夫回頭看梁緋︰「今晚甄真肯定跟我睡啊。」

梁緋點頭︰「這個我懂,但為啥要換床單?」

年糕哼了聲︰「你管很寬唉。」

梁緋笑了起來︰「不會吧,因為我躺過,所以你閨蜜也不能躺是吧,嘖,我們糕糕的佔有欲可真強,這不會遺傳你家老頭子的吧?」

「廢話那麼多。」

年糕白了眼梁緋,撞開他,去臥室把甄真扶起來往臥室走。

梁緋攔住門口,雙臂攤開︰「那不行,她剛才肯定模過鴨鴨,你讓她去洗澡,不然不能一起睡。」

甄真差不多清醒了,抬眼看著梁緋,磕磕巴巴道︰「我,我們是純潔的友情,小緋緋,你,你思想太齷齪了。」

梁緋搖搖頭︰「純潔是你香檳開的太少了。」

甄真一听,登時急了,委屈的沖年糕告狀︰「他說我香檳開的少。」

「不少不少,滾去睡。」

年糕心累,覺得自己真的可以當媽了,一個兩個都不省心。

等把甄真安頓好,梁緋沖年糕擠眉弄眼,瞟了瞟另外一間臥室︰「那個啥,我們,要不要繼續?」

「繼續什麼?」

「就」梁緋雙手拍了拍,「你懂的嘛。」

年糕攤攤手︰「不好意思,感覺過去了,沒興趣了,拜拜~~」

什麼人吶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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