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者能活還有秘法保養皮膚,又不是什麼秘密,築基期普遍都有幾十歲以上了。
「很好,那麼繼續由你等來挑選對戰的對手吧。」
賈岩大度豁達的揮揮手。
這邊的賈岩麾下們,一個個有些苦嘆。
老大,您自己實力高強,不代表我們也高強啊,我們要對付這些大門派的高手就不提了,連選人的權利也給了對方,這不是叫自己等人送死嗎?
慷他人之慨,未免太過份了點。
賈岩從沒考慮這群信黑者後代們的想法。
或者說,自己買下了他們,已經是巨大的恩惠,這恩惠可能會改變他們的人生。
如此恩惠之下,若是還要賈岩考慮他們的內心是否甘願,恐怕他的事也做不成了。
「我挑選這位朋友。」
第一位上來的壯漢,倒也沒太去佔挑人的好處。
而是選了位在信黑者後代中,看著較為有實力的中年男子。
那位男子雖不是壯漢,卻也肌肉發達,恐怕在成為賈岩的屬下之前,是在做苦力活的。
信黑者後代只要是男性的,都會從事苦力活,所以力量都有一把刷子。
要麼怎麼說,賈岩認為自己這些購買來的信黑者後代,比起城堡里的那群姑娘要更有潛力呢。
姑娘家家的,就算在神殿里也吃盡苦頭,但也沒幾個從事苦力活。
「好,我就我吧。」
那名中年男子也有些噤若寒蟬。
他強壯歸強壯,但內心里對于普通人都懼怕的強者,就更是心懷忐忑。
「你也用拳?實話告訴你,我築基期,使用的即便不是法寶飛劍,這木劍也足夠削鐵如泥。」
那位出戰的壯漢,手指一引,一柄長劍飛到他的身邊。
雖然是木頭劍,但看起來就像真劍一樣。
中年男子臉色變了變。
他也想用武器啊,可在這一星期內,賈岩就沒教過他們武器,根本沒能時間。
而如果用了武器,恐怕他們的戰斗力反而變弱了。
「我不用的。」
這位中年男子想了想後,便搖搖頭。
「狂妄。」
那強壯的男子臉色難看起來,以為對方是看不起自己。
所以場邊的裁判長老喝了聲開始戰斗後,這位壯漢便催動了木劍,提起朝著中年男子刺來。
「不是想像中那麼快?」
中年男子本下意識閉目等死,但眨眼睜眼後,發現劍鋒才剛到面前。
他想到了什麼,連忙踏起賈岩教導過他的步法。
瞬間竟真的躲避了開來。
什麼?
那築基期的壯漢,只覺目瞪口呆。
這真的是只教導了一周的普通人嗎?
此步法倒是使用的稀松平常,可他的速度……
「黑色的力量,太過古怪了!」
「這是什麼等級的力量!」
壯漢男子再次用出劍法,劍身就如如影隨行的奪命刺客,不時在中年男子身體周遭追殺著。
但中年男子反反復復,就那麼三步,因為賈岩只教導了他三步。
「你的招式已然用老,看我這劍解決你。」
壯漢臉色狂變,提劍趁著看穿了中年男子閃避方法之際,刺向了空門處。
卻見中年男子舉拳,向著劍鋒反砸了過來。
在他的拳頭表面,一股只屬于正反的陰陽力量,爆炸開來。
轟。
雙方交鋒過後,暴退的竟是築基實力的壯漢男子。
中年男子拳頭上有些許的血跡,連退了兩步。
但拿著武器的壯漢卻退了有七步之多。
「這場算我們輸了吧。」
賈岩在場邊看看中年男子拳上的血跡,淡漠道。
「這……我被他的拳頭擊退,理應是我輸了才對。」
壯漢男子臉色紅了,向著賈岩抱歉道。
他認為,自己拿了武器還被擊退,而且武器也不過在中年男子的拳頭上留下些許的血跡,怕是剛剛破皮,根本談不上傷害,所以輸的是自己才對。
「本座說了輸,那便是我輸,你不用再多說。」
賈岩冷若冰霜喝了句,令得在場所有人縮縮脖子。
這喝聲中的力量,仿佛火山爆發,誰被喝聲正面吼一嗓子,恐怕都是重傷的結果。
「這場便算是前輩輸了,但前輩這位麾下高手,真叫人眼楮一亮,拳法與步法都有過人之處,讓人難以相信,他竟會是才修煉一周之人。」
那退到賈岩身邊的中年男子,被稱贊的一愣一愣。
他哪認為自己強了。
方才的戰斗,不過是因為實力到達了,本能的感知到戰斗的躲避方法而已。
他來來回回會的也只是賈岩教導的最實用幾招。
再打下去,他怕是也會輸,比拳頭破皮還難看。
「對不起,大人,我輸了。」
這位男子有些緊張的向著賈岩鞠躬,似乎想要領罪。
但賈岩卻並沒有對他發怒什麼的。
「敗了就敗了,本座來此又不是要你們一定贏,但是,若有誰能贏,卻不贏的,回去必有重罰。」
「是!」
身後眾人連忙應諾。
而且他們所有人的眼神,仿佛隱隱的都有了光彩。
畢竟在中年男子之前,所有人都不認為他們真能與大門派的高手一較長短。
但有了這位中年男子珠玉在前,這些人終于有了勇氣與底氣。
中年男子看似比較強,可在這一周內,人人都認清,他不過是眾人中中等而已。
連他都能與那位築基期高手打得有來有去,余下的人只要好好的將經驗吸收,恐怕戰果將更為輝煌才對。
這些人想的沒錯。
「我挑選這位兄弟。」
當第二位上場的女性築基弟子,挑選了一名看似瘦弱,實則是二十二人中排名前五強的男少年時,戰果的力量爆發出來了。
咻咻咻。
女性築基弟子的柳葉刀,在空中翻滾飛舞,但這位少年卻連連閃避,輕靈的像是蝴蝶,將所有的攻擊都閃避開來。
接著其回手一拳,女性築基高手當空灑下鮮血,倒飛向了吾田派的眾人。
連接應者都忍不住吐出鮮血。
「得罪了,這些屬下只才訓練了一周,出手不知輕重。」
賈岩淡淡然的看了看這位女弟子,揮舞出能量,將其傷勢醫好。
「這……」
吾田門主與長老等,面面相覷。
還在說一周修煉的事情?
誰信啊。
若說一周修煉出個煉氣期的弟子,他們信的,哪怕他們似乎也沒親眼見證過,但修仙界里不時就有這樣的天才傳說。
可一周里煉出一群的築基期高手?
這誰都不可能信的。
築基期,已經是在修仙界中都算是高手的存在了。
隨隨便便就修煉出成隊成隊的,那根本談不上高手,而是爛大街。
所以吾田門上上下下,此時都認為,賈岩是在故意裝逼搞笑。
你說你,想要找我們吾田派的事,想看我等的笑話也就罷了,反而咱們也打不過你,你直接來就好。
拐彎抹角,還讓這樣的屬下來找我們的麻煩,算個什麼事啊。
這些人士,全部對賈岩的作法,嗤之以鼻。
當然了,表面是誰都不敢說的。
相反的,要對賈岩所謂的‘一周急練出的屬下’,大加贊揚。
「我……挑選這位吧。」
又一位弟子上台,挑選了一位年邁的老者。
這位老者,恐怕都有五六十歲了,因為長年的勞動與不保養,令得他像是七八十歲似的。
因為有賈岩的修煉法,他肌肉與骨骼變得恢復了活力,但表面的年齡看起來,就像是命不久矣的樣子。
這樣的人物,一位築基期總能打得過了吧。
但事與願違。
——
這位老者竟是拿出了一截短棍,一棍就將對方劈來的木劍給擋開,然後手指頭捅進了築基期高手的腰間,痛得對方慘叫起來。
「這……這場,又是您贏了。」
「嗯,看來還是有人學習了戰斗方式的……」
賈岩臉色也有點不好看。
剛才不是說了,自己這邊不會有人用武器嗎?這老頭子怎麼用上了棍子。
而且出招……
好像有點陰?
「噗噗噗……」
突然,他听到腳邊傳來忍俊不禁的笑聲,低頭看去,頓時什麼都明白了。
原來發出笑聲的是愛迪莎。
他這才想起來,自己是叫愛迪莎教導這些屬下來著。
原來是這小鬼頭,教了老頭子這樣賴皮的打法麼?
「愛迪莎,怎麼教他們這樣的戰斗技巧?」賈岩皺皺眉宇問道。
「嘻嘻嘻,因為這樣的招式進展比較快哦,愛迪莎是不是很厲害噠?」
愛迪莎眼淚都快笑出來了,笑嘻嘻回應道。
「下回不許亂教了。」賈岩沒正面回應,只是淡淡然的搖了搖頭。
「好噠,愛迪莎不亂教了哦,愛迪莎正經教。」愛迪莎點頭,跳著快樂歌蹦蹦跳跳,去後方的所有信黑者後代群里,竊竊私語著什麼。
賈岩眼皮狂跳,總覺得,這小家伙又沒在干好事。
為什麼,最近的愛迪莎,熊孩子越來越皮了。
早知道就不帶她來了,根本礙事。
「下一戰,我就挑選這位朋友。」
跳上台的是一位肥頭大耳男子,望著這邊的信黑者後代找了半天,最近猶豫不決的挑了位普普通通的男生。
賈岩搖搖頭。
這位肥頭大耳的男子倒是運氣好,看似沒挑頭,卻挑到了二十幾人中,唯一最弱的那位。
這群麾下的信黑者後代們,雖然每個都晉升到了地級實力,可其中晉升最慢,也被賈岩認定為最弱的正是眼前這位男生。
果不其然,肥頭大耳的高手用肉掌拍打幾招過後,男生便抵擋不住,被一巴掌拍倒在地,頭暈眼花的樣子。
「這次你們贏了。」
「是前輩門人謙讓了。」
那位肥頭大耳的男子連忙是告罪︰「多有得罪。」
他興高采烈的走下台,這番勝利也令得在場的其中吾田派人士有了些許的自信心。
因為先前的戰都實在過于詭譎,在場人士已經對信黑者後代們感到畏懼了。
神秘的東西,往往是令人畏懼的。
但這場干脆利落勝利,卻令得他們重識了信心。
只是接下去的戰斗,並非順他們意的繼續獲勝。
最弱的男子,都能在築基高手的手底下走許多招,更別提那些更強的了。
信黑者後代們,也越打自信心越足。
他們認識到了自己的強。
所以打著,吾田派方面發現,想要再勝一場,也變得極其艱難。
最終,雙方十場挑戰賽過後,賈岩令來的人士,以七比三的絕對優勢,得到了最終勝利。
「果然不愧是前輩的門下,戰力非凡。」
「你們也如此認為便好,這樣也方便我們談接下來的合作事宜。」
「合作?」
賈岩與心服口服的吾田派門主,繼續談著事項。
不想就在此時……差幾百字,過半個小時正版刷新就會有了哦年的勞動與不保養,令得他像是七八十歲似的。
因為有賈岩的修煉法,他肌肉與骨骼變得恢復了活力,但表面的年齡看起來,就像是命不久矣的樣子。
這樣的人物,一位築基期總能打得過了吧。
但事與願違。
——
這位老者竟是拿出了一截短棍,一棍就將對方劈來的木劍給擋開,然後手指頭捅進了築基期高手的腰間,痛得對方慘叫起來。
「這……這場,又是您贏了。」
「嗯,看來還是有人學習了戰斗方式的……」
賈岩臉色也有點不好看。
剛才不是說了,自己這邊不會有人用武器嗎?這老頭子怎麼用上了棍子。
而且出招……
好像有點陰?
「噗噗噗……」
突然,他听到腳邊傳來忍俊不禁的笑聲,低頭看去,頓時什麼都明白了。
原來發出笑聲的是愛迪莎。
他這才想起來,自己是叫愛迪莎教導這些屬下來著。
原來是這小鬼頭,教了老頭子這樣賴皮的打法麼?
「愛迪莎,怎麼教他們這樣的戰斗技巧?」賈岩皺皺眉宇問道。
「嘻嘻嘻,因為這樣的招式進展比較快哦,愛迪莎是不是很厲害噠?」
愛迪莎眼淚都快笑出來了,笑嘻嘻回應道。
「下回不許亂教了。」賈岩沒正面回應,只是淡淡然的搖了搖頭。
「好噠,愛迪莎不亂教了哦,愛迪莎正經教。」愛迪莎點頭,跳著快樂歌蹦蹦跳跳,去後方的所有信黑者後代群里,竊竊私語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