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我才剛上大學,不著急找對象,」繁華喧囂的小吃街上,楊羽邊走邊打電話時不時的看看旁邊的小吃攤,聲音中充滿無奈。
「小子我可告示這次是我戰友的閨女,如果你如果在敢放人家鴿子讓我沒面子,就不要認我這個爺爺了,生活費什麼的你自己行辦法。」提到上次的事情楊德文就有些生氣,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自從楊羽這小子上了大學就越來越無法無天了竟然因為女方來晚一點就放人家鴿子,害的自己親自找人家父母賠禮道歉。
「小羽還小,你怎麼著急干什麼,」楊羽的女乃女乃李蘭一臉無奈的說道,自己這老頭子什麼都好,就是太愛參與孫子的私生活了,而且每次都是給自己找氣受。
「小什麼小,你看看隔壁村和他一起大的劉二狗小孩都滿月了,你看看他一天沒個正形,都二十好幾了連一個女朋友都沒有,他不著急結婚要兒子,我卻著急抱重孫,」楊德文氣呼呼的將手機入口袋轉身離開去吃飯。
「滴滴滴。」
「唉」听到對面已經掛斷的聲音,楊羽嘆了口氣分外無奈,自己這個爺爺怎麼老愛關心自己的私生活。
將手機放入口袋,從另一個口袋拿出零錢放在裝錢的籃子里,開口說道︰「阿姨,一個煎餅果子,加腸多放辣。」
想來想去還是填飽肚子重要。
上次相親他根本沒有放人家鴿子,他在哪里等了女方將近一個小時對方都沒有來,以為人家有事只好離開,沒想到自己的前腳剛走女方後腳就來了,而他回家卻被楊德文臭罵一頓。
邊吃邊走,來到約定的茶館隔著窗戶尋找約定的座位,茶館位置不多楊羽很快就找到了,此時已經女生有人坐到那個,看到女方楊微微一愣。
女子很漂亮,一頭金黃色的長發齊腰,藍色的大眼楮,精致的五官,身材豐滿,標準的西方美女。
但是女子怎麼看都要二十七八以上,自己才二十一,難道老爺子為了要重孫已經不在意年齡的界限了嗎?如果這樣那也太可怕了。
同時楊羽心中也分外疑惑︰「老爺子戰友的女兒為什麼是個老外?難道是養女。」
楊羽三下五除二的吃完手中的煎餅果子,總之先去看看,成不成還另一回事。
「嗨,美女,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楊羽找到座位熱情的打招呼道。
金發美女看了楊羽一眼,眼中有些意外,露出妖嬈的微笑道︰「沒有,我也才來,你就是楊羽吧!請坐。」
楊禮貌的回了個微笑,拉開凳子坐在金發沒有對面,表面平靜心中開始有些憋屈︰「都怪爺爺讓自己來相親,卻因為大意忘了告訴自己女方的名字,如果自己一直叫美女會被當成流氓的吧!」
「認識一下,我的名字叫艾拉,今年二十六,畢業于英國建橋大學,」艾拉好似看出什麼,落落大方的伸出手自我介紹。
听到對方的介紹楊羽一時間竟然有些不好意思,「自己上的也是國內有名的大學,卻抵不過建橋高材生啊,而且對方長的還不賴」
最後楊站起身和艾拉握了一下手禮貌得介紹道「楊羽,目前就讀青海大學法律系,年齡二十一。」
「早就听爺爺說他戰友的孫子多麼帥氣,這麼一看果然名不虛傳。」艾拉松開和楊羽握著的手,說道。
「艾拉小姐也很漂亮,」楊羽也是跟著夸獎對方,說實話他對相親一點經驗也沒有,只能跟著對方的節奏走,為了化主動于是問道「艾拉小姐,我可以問你個問題嗎?」
「當然」艾拉微笑的盯著楊羽,對于楊羽越看越喜歡。
楊羽將頭扭到一邊本能的躲避艾拉的目光問道,「艾拉小姐,像你這麼優秀的人應該不乏追求對象,為什麼還會被安排來相親呢?」
不知道為什麼楊羽分外不喜歡艾拉盯著自己看的眼神很怪,怎麼怪又說不出來。
「恩,怎麼說呢?相親完全是為了「好吃的」,」艾拉想了想說道。
「好吃的,」楊羽看了眼只有兩杯清茶的桌子馬上反應過來,心中暗罵自己的失禮,午飯時間竟然讓一個美女餓著肚子陪自己閑聊,叫來服務員點了一份主食後將菜單遞給艾拉。
幾個小菜很快就出現在餐桌上。
「請」
對于楊羽的邀請艾拉並沒有動筷子,而是盯著楊羽猩紅的舌頭添了一下嘴唇,妖嬈的說道︰「是啊,現在已經是午飯時間了,我都快忍不住了。」
艾拉的眼楮突然間變得鮮紅,兩雙獠牙露出嘴外,原本的妖嬈美女生生的變成了一個怪物。
看到艾拉鮮紅的眼楮,楊羽眼眸猛縮,一股困意涌上心頭,接著感覺頭好似灌了鉛一樣開始發沉。
「砰」
楊羽的臉砸在桌子上發出的響聲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
一切都在電光火石間當周圍的人剛看過去,艾馬上恢復了原樣,雙手合十對著周圍的人歉意道︰「抱歉打擾各位了,我的朋友喝醉了。」
見到沒事,周圍人也沒了興趣不在觀看,紛紛把頭扭了回去。
「老板,錢放桌子上,不用找了,」艾拉將錢放到桌子上,把楊羽的胳膊放到自己香肩上,將其扶著起來準備離開茶館。
「喂,姑娘,」茶館老板看著有些不對,在背後叫了艾拉一聲。
聞言,艾拉回頭露出微笑︰「先生,有事嗎?」
「用不用我找店員把你送回家,小伙子看起來挺沉的,」面對艾拉的妖嬈,茶館老板老臉微紅到口的話不知道怎麼說了,于是改變話題問道。
「不用,謝謝,」艾拉微笑著回絕,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變長指甲冒出寒光,確認無事後緩緩的收回。
艾拉走後,老板去桌子傷收錢一個人喃喃道︰「現在的小年輕真是的,為了逃單沒有喝酒竟然用起醉遁,活該單身。」
……
郊外沒有高樓大廈的遮掩,晚上的月亮分外的明亮,星星也格外閃耀,讓人痴迷。
一棟郊外別墅里,昏迷的楊羽開始有了蘇醒的跡象,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楮,本能的想用手揉揉眼楮,結果手根本不可以動,他的手和腳被麻繩全被綁到床腳上。
觀察到自己的情況,迷迷糊糊的楊羽瞬間清醒,慌忙觀察一下四周,發覺自己在一個粉色的房間內躺在一個充滿少女氣息的大床上,房間牆上貼有很幼稚的壁紙,明顯是個少女的房間,他的旁邊有個漆黑的大棺材和房間格格不入。
起初棺材把楊羽嚇了一跳,突然間他好似想到了什麼比棺材更重要的事情,努力低下頭,當他看到自己腎的地方什麼沒有少後松了口氣,整個人也跟著慢慢恢復冷靜。
不得不說楊羽的心理素質不是一般的厲害,這種情況下他根本不慌,從小跟隨爺爺練功的他,體內多少累積一點真氣,運行體內不多的真氣,想要割斷繩子,不知道什麼原因無往不利的真氣還沒有到麻繩的位子就自動消散了。
「小哥哥,你想干嘛,人家都睡不著了」懶散嫵媚的聲音從棺材里傳出,漆黑棺材緩緩打開。
「我,棺材里竟然有人,」突然出現的聲音著實把楊羽嚇了一跳,扭頭看著移動的棺材直接爆了句粗口。
棺材剛打開一半里面的艾拉聞言微微一愣「這小子關注點錯了吧!這時候不應該很恐慌嗎?」
當棺材完全打開,一道倩影從里面竄出,艾拉坐在棺材蓋上托著香腮頗有興趣的盯著楊羽,一身粉色睡衣將他黃金比例的身材完美展現,整個人盡顯妖嬈嫵媚。
「姐姐,你看這樣行不行,我鞋里還有七百塊錢,你把我放了我保證不告發你好不好?」楊羽為了爭取時間用商量的語氣問道。
能將厚重的棺材蓋直接打開的人,能是普通人嗎?至于相親的事,他真的一點都想不起來了。
「呵呵呵,小哥哥這可不行哦,誰讓人家還沒有吃飯呢?」艾拉躺在大床上頭放在楊羽脖子處,用她的舌頭踫了楊羽的脖子一下然後說道。
濕潤的舌頭觸踫到脖子讓楊羽心中升起一絲惡寒,「乖乖,這個美女該不會是個神經病吧!」
「姐姐,你給個數,我讓我家里人打錢給你,你可千萬別撕票啊!」楊羽乞求道,現在的艾拉隨時都可以要他的命。
「呵呵,小哥哥,你覺得我卻錢嗎?我缺的是你這個人,」艾拉的笑聲很柔很嫵媚。
楊羽感覺脖子微疼,他的脖子被艾拉給用手指甲割破,鮮血開始往外流,艾拉用舌頭舌忝了一下傷口,臉色馬上發生變化,語氣充滿充滿不可思議︰「世界上怎麼可能有這麼好喝的鮮血,這麼強大的鮮血。」
只喝了一滴血,艾拉就感覺胃部暖暖的,有股莫名的能量開始溫養他的丹田,體內的血能渾厚幾分,自己多年未動的境界竟然開始松動,而這僅是喝了一滴鮮血蘊含的能量,如果喝完,自己豈不是連那些老家伙都不用怕了。
鋒利的獠牙露出想都沒想一口咬在楊羽脖子上,吸食這美妙的鮮血。
能夠清楚的感覺到體內鮮血瘋狂的流失,楊羽內心近乎絕望︰「誰來救救我,這女人不是神經分明是變態,多少血才能夠她一個修煉者喝的,這女人鐵定要把自己榨干。」
隨著鮮血大量的流失,楊羽的臉色逐漸變得慘白,頭昏沉沉的思維開始不清楚。
現在的楊羽心中充滿不甘,難道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他還沒有見到親生父母,親口問他們為什麼要拋棄自己。
「爺爺,別人都有爸爸媽媽為什麼我沒有,是小羽做錯什麼了嗎?他們為什麼不要小羽,」年幼的楊羽跑到楊德文面前抬頭用稚氣的聲音問道。
「小羽,你要記住你的父母是最偉大的,他們沒有拋棄你,等你什麼時候像爺爺一樣厲害了,他們就回來接你,」楊德文蹲將手放到楊羽的肩膀上露出慈祥的說道,那年楊羽年僅五歲。
從此他心中就多了一種莫名的動力「他要變強,找到父母親口問他們為什麼離開自己。」
五年後,年僅十歲的楊羽也已經內勁小成,讓楊德文贊嘆不已,說自己家出了麒麟子,但是後來的十年奇怪得事情發生了,隨著靈力的復蘇就連普通人都可以修煉,楊羽卻無論怎麼修煉內勁都無法在精進半分。
大量血液離體,楊羽也終于堅持不住,懷著無限的不甘和怨恨頭歪到一邊,一天內第二次昏死。
昏倒前楊羽隱隱的听到有人在他耳邊問道︰「想變強,我們做個交易如何。」
「好」
陷入奇妙狀態的艾拉突然想到了什麼,強行打斷那種狀態,尖牙離開楊羽的脖子,在他脖子上留下兩個牙洞。
「這麼美妙的鮮血,如果只是享用一次豈不是浪費,如果養成血奴供自己長期吸血,豈不妙哉。」
說干就干,艾拉用自己鋒利的指甲劃破自己潔白的手腕,將自己的鮮血一滴一滴的滴入楊羽嘴里,血不是普通人的鮮紅而是紫紅色,鮮血沒有生機多了幾分死寂。
艾拉的空中念著奇怪的咒語︰「咕嚕呼嚕,change(轉換)」。
念完咒語,艾拉額頭出現細微的冷汗,楊羽額頭出現一個鮮紅色的印文,印文上面有一個大大的「奴」字。
隨著儀式的完成,艾拉原本就沒有血色的臉,變得更為慘白,但還在堅持喂楊羽鮮血。
長達十分鐘,儀式終于完成,鮮紅的奴字已經印在楊羽的額頭。
艾拉整個人虛月兌的倒在床上,體內血能被消耗了大半,她從來沒有初擁過人,沒想到初擁會這麼累。
因為太累的緣故,儀式完成後艾拉直接回到棺材內休息,只要明天一早儀式徹底完成,楊羽就變成她的奴隸了。
「咕咕咕」
夜半三更,十二點的鐘聲敲響。
大量陰氣涌入楊羽身體,印在額頭上的「奴」字開始發生變化,鮮紅逐漸變漆黑,字形也在緩緩改變,最後血紅的奴字變成了一個漆黑的帝字。
昏倒中的楊羽緩緩睜開了睜眼,他的眼中沒有了眼白漆黑一片如同黑洞,讓人看一下忍不住陷入其中,在這雙眼楮下房間內照射進來的月光開始消失,方圓十里再也看不到半點光芒。
楊羽緩緩站起身飄到黑棺面前,手放到上面輕輕用力,手指直接瓖入棺材蓋上,然後重達百斤的棺材蓋直接被他扔飛,撞到牆上「 嚓」一聲碎成兩半。
棺材內的艾拉直接驚醒,迎接她的是一只手,她想躲開,卻好像被什麼壓的動彈不得。
楊羽手掐在艾拉的脖子上,嘴未動卻有聲音傳了出來。
「小小血奴也敢吸本帝的血,妄想讓本帝為僕,真是好大的勇氣。」
聲音充滿威嚴,嚇得艾拉整個人都癱在那只手上,那是一種從靈魂上的恐懼。
「死吧」
隨著聲音的傳出,艾拉清晰感覺自己的力量順著那只手飛快流逝。
她拼命的掙扎卻怎麼也掙月兌不了那只手,那只手好像就是天地,她無論如何也逃不出天地間。
一分鐘過去,艾拉已經沒有昔時的妖嬈艷麗,原本的青春的少女變成了一個七十多歲的老太太,可以掐出水的皮膚,現在變得如同枯樹皮,眼中失去了光澤剩下的只有混濁。
一陣陰風劃過,楊羽手中的艾拉被風直接吹散,化作飛灰消失的無影無蹤,反觀楊羽手中沒有沾上半點灰掌心中莫名多出一雙潔白的尖牙。
將尖牙放到脖子上得血洞,尖牙變成一種無主的能量滋潤楊羽,血洞生出肉芽瞬間填滿血洞,慘白的臉色恢復了昔日的紅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