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諾看見眾人不一的面孔,卻同樣沉重的臉色,也沒有多說什麼,預知自己的死期,可不是什麼容易令人釋懷的事情。
自己,不也面臨著一個巨大的危機嗎?
所以,自己才會想辦法聚集面前這些人啊!
只是,這個危機,現在只有自己和艾琳知道罷了。
所以,斯諾這次過來,也只是例行公事罷了,反正一切,都按照計劃進行著。
只是,當初需要龍的怨氣來龍化,現在需要龍的怨氣來封印龍化,這讓斯諾有點惆悵。
要是不知道自己要面對什麼,就不用困在這里四百年,而是可以一直裝X過去了。
可惜,這只能怪自己好奇心太重,又或者,怪自己被網文荼毒得太多了。
……
一個白色頭發,桀驁不馴的年輕人,和一個黑色頭發,滿臉冷靜的年輕人,剛剛將一群小混混打倒。
「哼!一群渣滓!年年都來挑戰,年年都輸得屁滾尿流地入廠大修!用斯諾大叔的話來說,你們這是……這是……誒!羅格!那句話怎麼說來著?」
「氣勢洶洶猛如虎,被人打成二百五。斯汀,早就叫你多讀書了,說狠話的時候連自己要說的話都忘記,這樣很掉逼格的,斯諾大叔會很失望的。」
斯汀扭過頭,輕聲嘀咕道︰「……可是我覺得,斯諾大叔的語錄這種東西,怎麼看都不是書的一種吧?」
雖然斯汀扭過了頭,但是,羅格也是听得清清楚楚。
所以,這讓羅格勃然大怒!
「斯汀!斯諾大叔的語錄,你怎麼能夠用這種東西去形容它?你簡直就是在侮辱它,侮辱斯諾大叔!」
怒罵了斯汀以後,羅格一臉虔誠地說道︰「像斯諾大叔這樣偉大的人,他的語錄,簡直就是人生的指引,救世的福音!」
斯汀看著羅格的樣子,無奈地嘆了口氣。
他就不應該提起斯諾大叔的!好好的一個高冷男神,在听到斯諾的名字的時候,居然變成了一個狂信徒,真是太陽了dog了!
「咦?」
嗅嗅。
「喂!羅格!」
斯汀打斷了正準備做祈禱的羅格,這讓羅格有些不滿,不過,斯汀的話,很快就打消了他的不滿。
「我聞到了納茲大哥的氣味了!」
「納尼?納茲大哥?」
嗅嗅。
「真的是!那麼……」
再嗅嗅。
「果然!伽吉魯大哥也在!」
……
「喂——斯汀!羅格!」
「納茲大哥!」×2
「gihi~小鬼們也長大了呢!」
「伽吉魯大哥!」×2
「終于……從天狼島上離開了嗎?」
「哈哈!斯汀!你什麼時候開始這麼多愁善感的?」
「納茲大哥,雖然我是一個開朗的美男子,但是偶爾我也是會為你們感傷三秒鐘的。」
「哦?你的意思是你只有三秒鐘嗎?」
「賢者時間只有三秒鐘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難道你這輩子都活在賢者時間里的嗎?那簡直就是悲哀啊納茲大哥!」
「不要隨隨便便就把自己的經歷套在別人身上啊!這樣會顯得你很沒有見識的!」
……
「伽吉魯大哥。」
「怎麼了?」
「我現在的潛行能力,已經可以帶兩個人一起潛行了。」
「嘁!能夠帶人有什麼用?你要能不被發現才行啊!」
「……現在的我,可是有一百個畫冊的男人啊!」
「納……納尼!一百個?」
「現在的我,已經不是當年那個連溫蒂也能發現的我了!」
「……請務必帶上我!」
……
一旁,看著臉色通紅的溫蒂的夏露露,直接一句話,將溫蒂刺激到了極點。
「居然連溫蒂也不放過?滅龍魔導士的圈子……夠亂的。」
「……」
「天龍的……全力咆哮!」
……
咕嚕!
哈皮吞了吞口水,結結巴巴地道︰「那個……夏露露……我……我不會去偷看你的!」
夏露露斜眼瞄。
「就你?諒你也不敢!」
「那個……我請你吃魚吧!最近好像有個新出的麻辣魚,很好吃的!才6J!」
夏露露點著下巴︰「……行,那就走吧,正好我也有點餓了。溫蒂,一起去嗎?」
溫蒂用力地點頭道︰「當然要一起去了!我們晚上還要去看華燈宮呢!」
「嗯,那就走吧。」
夏露露和溫蒂漸行漸遠,只剩下哈皮在寒風中苦著臉。
「可憐我那6J啊!」
……
滅龍天團被溫蒂吹得七零八落。
不能組團,滅龍天團頓時失去了……興趣,各自隨便找了個地方,草草了事了一番——吃完飯,就回去旅館,等待大魔斗演武的開始了。
而溫蒂她們,則是因為實力大增的緣故,直接將大鴉的尾巴派來偷襲她們的那只黑色猴子,給打殘廢了。
因此,那個喜歡男子漢的男子漢,只能在家里她好我也好了。
……
「啊——哈皮怎麼還不回來啊?6J的麻辣魚真的這麼厲害的嗎?」
「麻辣魚?什麼麻辣魚啊?」
一旁的露西,非常配合地問道。艾露莎和格雷,也不由得豎起了耳朵在听。
而納茲,在听到露西的問話以後,揶揄地看著她︰「既然你誠心誠意發問了,那我就大發慈悲告訴你!如此如此,這般這般。懂?」
听完納茲的解釋,格雷也是滿臉的蕩漾,而露西和艾露莎則滿臉通紅。
只是,有別于艾露莎只懂得在不停念叨著「杰拉爾杰拉爾」的,露西則是有點好奇地看著自己對面的兩個男人。
只是讓她奇怪的是,當她看向格雷的時候,總是有一股冷意從她的背後襲來。
可是這股冷意,並不能阻止她好奇,冰與火,到底哪個更強,還是說,冰火兩重天會更好?
……
而就在露西陷入了不可描述的幻想的時候,一個留著極長的紅色頭發的女人,正在被一個老男人動手動腳。
「混賬!廢物!」
「嗯……嗯……」
「芙蕾雅,啊!你說你,啊!本來,啊!你就是一個被家里人趕出來的人了,啊!我好心收留你,啊!現在讓你辦點小事情都辦不好?啊!哎呀,現在長大了,有點本事了啊?我打你,你居然還敢躲?去死!去死!去死!」
芙蕾雅听到這話,只能一聲不吭,任由男人在她的身上發泄!
待得男人打她打得有點累了,找了個位子坐下來以後,她才敢晃晃悠悠地站起身來。
其實她並沒有被打得很嚴重,在男人打她的這些年來,她早就學會了如何控制極其微弱的,不會被男人察覺到的魔力,去保護自己。
只是,這麼多年來,她早就被打習慣了,所以,也沒有什麼反抗的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