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我怎麼覺得阿散井戀次的肉身是他自己給你的,他能夠自己拿回來」
奈良斷的神色有些玩味,出現在‘阿散井戀次’的面前。
「呵呵」
「我跟他之間的力量差距有目共睹,他是沒有辦法,從我這里都在奪回身體的」
‘阿散井戀次’一臉不可能的樣子
但是這正是奈良端的目的。
看著‘阿散井戀次’自信的樣子,奈良斷的眼楮悄然變成了九勾玉輪回眼。
「月讀!」
瞬間強大的精神力籠罩了‘阿散井戀次’的靈魂深處。
九勾玉輪回眼散發著一股莫名的吸引力,將沉睡在‘阿散井戀次’體內的戀次緩緩喚醒。
「我是誰?我在哪?」
在漆黑的靈魂世界之中,阿散井戀次緩緩睜開了眼楮。
不過奈良斷可沒有心情和阿散井戀次周旋解釋。
「快點醒過來吧,阿散井,不然露琪亞就危險了」
緊接著奈良斷就用幻術虛構了一篇露西亞遇到危險的記憶傳遞過去。
「露琪亞?!」
阿散井戀次的神色原本還有一絲遲疑,但听到露琪亞這三個字瞬間變得堅定而猙獰起來。
「我離開!我要去!我要去救露琪亞!!」
阿散井戀次嘴中不斷喃喃著,而靈魂深處中他的精神力量也開始慢慢蘇醒。
而在外界‘阿散井戀次’的肉身也開始驟然發生了變化。
「什麼?」
只見‘阿散井戀次’的臉色微微呆滯。
帶著不可置信神色的臉上青筋暴起,面色痛苦的模樣。
「你這個家伙對我,對我做了什麼?」
奈良斷笑而不語,看著‘阿散井戀次’就陷入了痛苦的掙扎當中,趴在地上蜷縮起來。
而取而代之的,‘阿散井戀次’肉身上的靈壓越發的不穩定起來,死神的靈壓與虛化的靈壓翻攪著,在這幅身體上進行著某種未知的變化。
「看起來這家伙有點不太妙啊」
吉良尹鶴的神色有些虛月兌,因為剛剛解除八門遁甲。
之所以吉良尹鶴這麼說,是因為‘阿散井戀次’現在的靈壓,其混亂和龐大的程度還要更甚于虛化的狀態。
似乎此時死神的靈壓與虛的靈壓,正在向著某種方向達成一致相對的統一。
「不,他並沒有十分糟糕」
奈良斷看著‘阿散井戀次’的模樣,帶著一絲笑意
所謂不破不立,只有當‘阿散井戀次’體內虛的力量達到了巔峰,‘阿散井戀次’才能夠有機會徹底掌握這股力量。
「相反他現在的狀態十分的好」
隨著奈良斷的話音剛落,‘阿散井戀次’的肉身上白色的外骨骼不斷涌動,逐漸覆蓋到全身。
與此同時,‘阿散井戀次’也帶著不似人類的嘶吼,徑直向奈良斷沖過來。
面對來勢洶洶碾壓極為狂暴的‘阿散井戀次’化成的虛獸,奈良斷僅僅是伸出了手指。
「縛道‧六十一‧六杖光牢!」
奈良斷的首次用出了鬼道就展示出了舍棄吟唱的高超技術。
洶涌的靈壓瞬間凝聚成白色的光柱,將眼前化為虛獸的‘阿散井戀次’團團圍住,動彈不得。
「奈良隊長這個家伙,這個家伙似乎有點不听話呀」
吉良尹鶴發現了,在‘阿散井戀次’虛獸的掙月兌下,六杖光牢的能量柱上隱約有著顫動,甚至于出現了細微的裂痕。
奈良斷沒有回答,而是靜靜的化指為掌,另外一種奇異的能量在奈良斷的身上散發。
「五行封印!」
隨著奈良斷伸手,密密麻麻的封印黑色封印符文爬上了六杖光牢,加固著其中的束縛力。
來自于另外一個世界的神奇力量相比鬼道更適合束縛這類邪惡力量的生物。
吉良尹鶴看著眼前被牢牢封印住,還依舊不斷掙扎、不似人形的虛獸,不禁有些擔心起來,
「‘阿散井戀次’真的能夠回來嗎?能夠搶得過那個強大的家伙嘛?!」
奈良斷聳了聳肩。
「我也不清楚,畢竟這也是我第一次進行這種試驗。」
雖然對于‘阿散井戀次’的資質有著信心,但是他畢竟不是黑崎一掛,不是主角。
這種逆風翻盤的局勢,究竟‘阿散井戀次’有沒有這樣的才能和氣運,對于奈良斷而言都是未知數。
「我們現在靜靜等待結果就好了」
奈良斷神色如常,哪怕‘阿散井戀次’失敗了,對于他的計劃而言,也並沒有什麼波瀾,
畢竟打破死神和虛的界限,究竟是死神的佔比多一點,還是虛的佔比多一點,對于奈良斷而言沒有什麼區別。
反正最終的歸宿都是靈王的。
「話說回來奈良隊長」
吉良尹鶴發現了盲點,有些疑惑的看著奈良斷腰間懸浮的法刀,已然沒有了刀鞘。
「刀鞘沒有了,是沒有關系的事情嗎?」
以吉良尹鶴的眼界自然看得出來,奈良刀的刀鞘價值不菲,甚至于十分珍貴。
奈良斷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刀鞘嗎?」
「我其留在了新世界啊」
另一邊靜靈庭的陰影,無形帝國。
一個綠色衣服的身形忽然出現。
看到其標志性的綠色帽子,就知道是浦原喜助。
「這里是哪里?」
「奈良斷到底來這里干嘛?」
顯然浦原喜助在奈良斷身上施加了某種手段,長期時刻關注著奈良斷的動向。
而浦原喜助這里的疑問,回答他的是另外一群更加陌生的人們。
只見無形宮殿內,數十道靈壓沖天而起。
如同白色烏雲一般的人潮,以急速向著浦原喜助的方向靠近。
顯然浦原喜助的闖入,沒有瞞過無形帝國內的滅卻師。
轉瞬間浦原喜助還沒有來得及反應,他就已然被一群穿著白色滅卻師服的家伙團團包圍。
「我說」
被這麼多人注視,浦原喜助的神色頓時有些尷尬,
這些面騎士個個氣息都不弱,至少都是副隊長級別,甚至其中有一些氣息,堪比實現資深的隊長。
「如果我說我進入這里是一次意外,可以不動手嗎?」
但是看著周圍那些是帶著殺意和憤恨的神色,浦原喜助知道答桉是否定的。
‘被擺了一道啊,奈良斷’
浦原喜助將帽子扶低,深深的遮蓋住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