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
兵主部一兵衛神色陰沉如水,依舊處于被封印的狀態。
雖然還是不清楚奈良斷究竟要做什麼,但是作為零番隊的首領,他怎麼能任由奈良斷在靈王宮撒野。
「零番隊的諸位!」
「有敵人來襲!」
「都給我出來應戰!」
兵主部一兵衛雖然靈壓被盡數封禁,但是某些神通能力還是依然存在。
例如復活,例如能夠用意念傳遞消息。
在靈王宮深處的零番隊眾人聞言頓時神色一凝,紛紛以瞬步出現在靈王宮門口。
便發現了奈良斷數人在靈王宮門口肆虐,
「哦?!」
「零番隊?」
奈良斷轉頭頭來,饒有興致的看著趕過來的兩男兩女,
一位蓄著部份過頸長度的黑色龐克卷發,帶著太陽眼鏡。
一位是紫色頭發的胖碩女子,
還有一位身材高挑,身掛著六道骷髏手臂的典雅美女,
一位極為顯眼飛機頭,神色猖狂的男子。
「就你小子要擅闖靈王宮?」
麒麟寺天示郎神色輕佻,十分看不起奈良斷的模樣,
「沒錯」
奈良斷點了點頭,
「我需要借貴地一用」
「所以冒昧問一下,打造斬魂刀的地方在哪里?」
二枚屋王悅聞言皺眉,
「你想要進入鳳凰殿干嘛?」
「而且靈王宮不歡迎外來者!」
「特別是你這種擅闖的家伙!」
奈良斷不慌不忙,
「原來叫鳳凰殿嘛」
「不過你不告訴我也沒關系,」
「等下將你們都打趴下了」
「我再一間間找就是了」
兵主部一兵衛皺著眉頭說道,
「你們不要擅自出手,這個家伙強的嚇人!」
「我現在靈壓被他封印住了!」
「你們先想辦法將我殺了,再一齊對付他!」
奈良斷皺了皺眉,
「太聒噪了,和尚」
說著,奈良斷一指彈出,一道黑色的求道玉就化作一個巨大的簾幕,將兵主部一兵衛盡數包裹,不見一絲聲響。
「你放開眼和尚!」
修多羅千手丸神色凌厲,身上的靈壓蠢蠢欲動,
「話說你也是死神吧」
曳舟桐生忽然插嘴,聲音帶著成熟開朗的意味,
「為什麼要和靈王宮為敵呢?」
奈良斷聞言笑了,
「是靈王宮一直要與我為敵才是」
「我不是說過了嘛,我只需要借你們的鳳凰殿一用」
「對靈王宮完全沒有興趣」
「但是你們似乎不願意答應」
曳舟桐生性格和藹,似乎願意多與奈良斷交流,不想作戰。
「那你能說說你的目的是什麼嗎?」
「借用鳳凰殿」
麒麟寺天示郎打斷了曳舟桐生的問話,神色不耐,
「與這種家伙溝通做什麼?」
「將他打趴下再訊問就是了!」
「這種沒有禮貌的家伙」
「哪里能用鳳凰殿做好事?」
奈良斷聞言笑了,
下一秒,求道玉瞬間掠過空間距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打在了麒麟寺天示郎身上,
「好快!」
麒麟寺天示郎瞪大了眼楮,頓時覺得一股難以抵抗的沛然大力襲來,
以炮彈的姿態飛速撤退,撞入了靈王宮的宮殿,不省人事。
「住手!」
修多羅千手丸清喝一聲,瞬步向著奈良斷逼近,同時手中的針頭紛飛,往著奈良斷的身體刺去,
但奈良斷周身有著濃郁的十尾查克拉防御,
堪比死神的超密度靈壓盾,修多羅千手丸手中小小的針線完全不得寸進。
「激流葬!」
奈良斷抬手一刀,刀氣四溢。
實質化的湛青色刀氣斬在了修多羅千手丸身上,卻沒有出現預料中被推後,或者一刀兩斷的情形。
修多羅千手丸手指紛飛,在身前結出了一層針線蜘蛛網,其堅硬程度讓奈良斷的刀氣分寸不進!
「有點意思」
奈良斷嘴角帶笑,不慌不忙的在手中凝結力量,
「仙法水遁‧硬渦水刃」
一道凝聚成極為細小的水線從奈良斷的食指中迸射而出,
極為強大的切割力,加持了仙術的力量,讓其輕易就割開了修多羅千手丸的蜘蛛網防御,
並且將其窈窕的身姿一刀兩斷,
在修多羅千手丸愕然的神色中,腰部被攔腰而斷,血液四濺!
「修多羅!」
曳舟桐生見到同僚一一失去抵抗能力,終于忍不住,口中念道!
「里破道‧三之道——鐵風殺!」
里鬼道是零番隊特有的,靈王賜予的鬼道力量,比之尋常鬼道要強得多。
只見曳舟桐生一聲喝下,頓時空中凝結出了一條風龍,張開了大嘴,向著奈良斷咬去!
「神刀‧大嵐」
奈良斷又是一刀斬出,密密麻麻卷入天際的刀氣噴涌而出,將巨大的風龍籠罩其中,盡數抵消了其中的力量。
「我知道你要做什麼了」
二枚屋王悅忽然大叫,
指著奈良斷手中的法刀,那把奇異的淺打,
「你是要打造一把斬魂刀!」
二枚屋王悅仔細打量著奈良斷手中的淺打,神采奕奕,
作為斬魂刀最初的打造者,他對于鍛刀的才能自然是此界頂尖。
二枚屋王悅一眼就看出了法刀的獨特之處!
他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的淺打。
靈性隱而不發,被靈壓和意志淬煉的堅不可摧,
但卻並沒有像斬魂刀一般,分出靈智,形成智慧。
可同樣和斬魂刀一樣,與死神之間產生了一種密不可分、同心一體的聯系。
只是說,這種聯系更加的隱晦而堅固。
是以死神作為主導的。
而不像斬魂刀,某種程度上來說,就是分割了死神原本的力量和靈智。
這對于二枚屋王悅而言,就是一種完全的全新的鍛刀方式,無疑讓他十分興奮。
連死去的同伴都有些顧不上了。
「你是怎麼想到這麼鍛造淺打的?」
「雖然沒了靈智的,但保留了強化靈壓和斬擊力的能力」
「同樣相當有價值!」
「而且讓死神的靈魂不用分割!」
「反而更容易讓靈壓成長」
「只是這樣能力是不是太單一了,只有強化了堅固和鋒利」
「好像」
二枚屋王悅微微一愣,似乎想到了什麼。
「好像一把更純粹的刀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