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導員,參謀長,你們這是要帶我們去哪里啊?」
坐在軍用越野車里,李二牛有些疑惑的問龔箭和範天雷道。
他們一開始都以為這次任務也和往常一樣只要在基地里就能完成,但是卻被告知需要去另一個地方完成。
「哈哈!你們等一下就知道了,我敢保證,那個地方你們從來沒去過!」
龔箭哈哈一笑,意味深長的說道。
「從來沒去過的地方?」
李二牛抓了抓腦袋,想了一會兒沒想出來,然後他突然臉色一變,說道︰
「教導員,你不會想帶我們去那種地方吧!這樣可是犯法的啊!」
龔箭一听頓時眼前一道黑線,沒好氣的答道︰
「你想哪里去了?我們可是華夏軍人,不像某些國家的軍人那樣傷風敗俗!」
李二牛自知說錯了話,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對了!說到這里,作為華夏軍人,你們要起到為人民服務的責任,但是有一些窮凶極惡的惡人卻不值得這樣的對待!」
「如果踫到一些死有余辜的人,你們有膽量打爆他們嗎?」
這時在旁邊閉目養神的範天雷突然問「紅細胞」眾人道。
「紅細胞」眾人先是面面相覷,然後都高聲的堅定答道︰
「有!」
「好!」
範天雷頗為欣慰的看著眼前的隊員,滿意的點了點頭。
旋即他又開始閉目養神,沒有再說話。
這邊的何晨光听到範天雷的話,突然臉色一變,仿佛想到了什麼,然後他又想起剛才吃豬腦時張揚一直要他少吃點。
想到這里,何晨光意識到接下來的任務可能不一般,他朝張揚使了個眼色。
張揚一看何晨光的樣子,知道他應該已經猜到了接下來的任務,便肯定的點了點頭。
何晨光頓時臉色一陣發白,仿佛是想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一般。
越野車行駛了大概一個多小時後,來到了有點荒涼的郊區。
「嘀!」
正當眾人準備欣賞一下郊區的漂亮風景時,越野車突然停了下來。
「下車吧!目的地到了!」
龔箭和範天雷帶頭下了車。
「紅細胞」眾人也紛紛跟著下了車。
下車的地方是一個開闊的廣場,廣場旁邊有一棟三層的建築,周圍都是三百多米的山巒。
「範參謀長啊,可把你們給盼來了!」
眾人剛下車,一個穿著警服的中年男人跑過來興高采烈的說道。
「夏局長!好久不見啊!」
範天雷也高興的和中年男人握了握手。
「這位是夏文宣夏局長,你們可要好好認識一下!」
範天雷回頭和「紅細胞」眾人說道。
「紅細胞」眾人也紛紛和這個夏局長握了握手。
「監獄?」
這時徐天龍突然看到廣場附近的建築大門上寫了X X監獄幾個大字,頓時有些吃驚。
「教導員帶我們來這里干嘛?」
其他人也都紛紛注意到了這里是個監獄,想到他們的確都沒來過監獄,但是都沒想通來這里到底是干什麼!
「這幾個兵都是我們兩人精心教出來的特種兵,槍法那是百里挑一,一個比一個準啊!」
這時一直在和夏局長交流的龔箭突然回頭指著「紅細胞」眾人說道。
「好啊好啊!真是英雄出少年啊!等下行刑任務就都交給你們了!」
夏文宣听說張揚他們幾人都是特種兵,頓時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
「什麼?行刑?」
听到夏文宣說接下來要行刑,除了張揚和何晨光以外的四人都是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他們還以為來監獄只是來參觀參觀的了。
旋即徐天龍突然臉色一變,原本一臉的不可思議轉變為了一臉的驚恐,甚至還帶著一絲惡心。
「豬腦!」
徐天龍猛地想清了範天雷和龔箭這兩只老狐狸的真正目的,有些惡心的說出了這兩個字。
其他三個人听到徐天龍說出的話,然後又見徐天龍那痛苦的表情,如何還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一時間,他們的臉色都有些發白,都有些想吐的感覺。
「好了,進來吧!」
範天雷回頭看見「紅細胞」眾人的表情,心里有些不忍,但是一想這些都是他們必須要經歷的,就沒有再猶豫了。
「紅細胞」眾人雙目無神,步履蹣跚的跟著範天雷和龔箭走了進去。
走進監獄眾人才發現,這棟三層的建築後面又是一個廣場,只不過這個廣場背後是一座三四百米的小山,平日里沒有陽光照射進來,顯得特別陰森。
「押上來!」
一到監獄後面的廣場,夏文宣就大聲的說道。
旋即就有幾個黑衣巡捕押著六個蒙著布袋的犯人走了上來。
這六個犯人被押到離「紅細胞」眾人兩百多米的地方,隨即黑衣巡捕把他們頭上的布袋給摘了下來。
「這不是「老虎」和楊德勤嗎?什麼時候押到這里了?」
犯人被月兌掉布袋後,雖然他們嘴上都貼了封條,但張揚還是立刻就看出這六個人中有兩個熟人。
就是前不久他親自活捉的「老虎」和楊德勤!
而不遠的「老虎」和楊德勤顯然也看到了張揚,正咬牙切齒的瞪著他,仿佛要用目光把張揚撕碎一樣!
「想必看到這里你們應該也知道這次任務是什麼了!平心而論,這次任務的確不需要什麼體力,不會讓你們感覺很累。」
「但是呢!這對于你們來說的確是一個挑戰,畢竟你們從來沒有殺過人,雖然這些人都是死有余辜的惡人!」
「你們有膽量接受這個挑戰嗎?」
範天雷指著被押上來的犯人,一臉嚴肅的朝著「紅細胞」眾人說道。
「紅細胞」眾人面面相覷,臉色都有些不太好看。
是啊!雖然現在是和平年代,但是殺人的確是他們特種兵必須要過的一個坎。
如果連殺人都不敢,那他們的訓練將毫無意義。
但他們畢竟都是十幾二十歲的小伙子,即使平時一個個槍法都精準的不得了,真到要殺人了,他們難免有些畏懼。
「敢!我們都敢!」
正當眾人都在猶豫時,一個人聲若洪鐘的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