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島修治在間宮家的古堡住了差不多一個禮拜。
一日三餐十分規律的和間宮一家人進餐。
其余時間要麼待在房間處理事情,要麼在間宮家的花園和閣樓閑逛。
由于他喜歡花園的棋盤和棋子,詢問過了之後,津島架的保鏢就干脆在棋子的頭頂上裝了一架沙發。
津島修治沒事的時候就爬到上面坐著吹風,思考人生。
唯一可惜的是,這些棋子不能自己動起來。
津島修治幼年所住的古堡也有這麼一副棋盤。
只不過都是由黑白的大理石鑄就的棋盤。
棋子也比這個棋子高大的多。
而且可以用機關來控制棋子的行動。
幼年的津島修治和那位養父,就是利用它們來下棋的。
比普通的下棋有趣一些。
一方棋子獲勝之後,屬于另一方的棋子會全部破碎。
倒塌崩碎的那一刻,場面尤其有趣。
「當王倒下的那一刻,這些棋子也就無用了。」
那位養父看著破碎坍塌的棋子,絲毫不在意坍塌時引發的震動,只是平靜地推翻了桌子上的小棋盤上的所有棋子。
「單純下棋的話,是無法真切體會到這種感覺的。」他模著年幼的津島修治的頭發教導道。
「當然,我知道修治你並不需要我的教導。」他又說道。
「因為……你是完美的。」男人微笑著贊嘆。
他坐在高大的棋子頭頂,單手支著下巴,百無聊賴的思考著人生。
下方卻傳來了一陣動靜。
他低頭看去。
只見一個胖乎乎的小學生正被看門的田煙先生抓在手上,掙扎著叫喚。
而門外,還站著一個老頭和四個小學生。
「哎……還真是到哪里都有可能遇見呢。」津島修治低頭看著。
「尤其是這種有秘密的地方。」意味不明道。
「我們可以進去參觀下嗎?」阿笠博士對著守門的男人詢問道。
「當然不可以!現在就給我離開!」男人毫不猶豫道。
「發生了什麼?」間宮滿走了過來。
「是這個老頭和這群小孩子鬧著要進來。」田煙連忙解釋道。
「什麼老頭!我可是小有名氣的科學家!」阿笠博士立馬反駁道。
「科學家?那麼……你的智商一定很高咯?」間宮滿若有所思道。
「好了,當他們進來吧,修治還在呢,別在他面前失禮。」間宮滿對著田煙吩咐道。
「這……是。」田煙默默放下了元太。
「這位叔叔,你說的修治,是不是津島修治哥哥啊。」江戶川柯南敏銳的問。
「是啊,怎麼?你認識修治?」間宮滿訝異道。
「我們都認識。」小學生們異口同聲道。
「那麼津島哥哥他現在在哪里啊?」步美問道。
「他啊……」間宮滿抬頭看向一旁高大的棋子。
「他在那上面。」帶著笑意道。
小學生們頓時抬頭努力看去。
看見黑發的少年坐在棋子頭頂的沙發上,單手支著下巴,一只手朝著他們招手示意。
「津島哥哥——」步美元太光彥雙手做喇叭模樣。
「你能不能听得到我們的聲音啊——」
「下來啊——」三個小學生大聲喊道。
站在棋子下面守著的幾個黑西裝保鏢,其中一個突然動了,朝著小學生他們走來。
然後將一個對講機遞到他們面前。
「稍等。」對講機里傳來少年輕描淡寫的聲音。
相比起小學生們聲嘶力竭的大喊,他也太過悠閑了。
棋子上的沙發動了起來。
浮空而行,飄到了小學生他們面前,離著地面十五厘米左右的高度懸浮著。
「又見面了,柯南,步美,元太,光彥,還有這位灰原小同學。」津島修治坐在沙發上打招呼道。
「津島哥哥,好酷哦。」步美星星眼道。
「這是津島會社的新產品嗎?什麼時候發布啊。」光彥好奇的問。
「只是代步玩的東西罷了,並沒有發售的意思哦。」津島修治搖搖頭道。
灰原哀始終躲在阿笠博士身後,避免與他對話。
「既然這樣,修治不如帶你朋友在這里到處逛逛吧。」間宮滿提議道。
「我的話……倒是無所謂。」津島修治眨了眨眼思考道。
「既然這樣,我就帶你們去逛逛吧。」津島修治雙手撐著沙發兩邊的扶手,借力站了起來。
雙腳落地。
「津島哥哥是什麼時候來的啊。」江戶川柯南觀察著四周,一邊問道。
「一個星期前哦。」津島修治在前面帶路,頭也不回道。
「那這里……有沒有可以探險的地方啊。」步美好奇的問。
「探險?」津島修治停下了腳步。
「間宮家有一個謎題哦,間宮叔叔讓你們留下來的目的,大概也是想讓你們幫忙找出答案吧。」黑發的少年側過身,對著身後的小學生們道。
「哎……津島哥哥來了一個星期都沒有找出答案嗎?」江戶川柯南調侃的問道。
「我只是單純來借住一段時間而已,對謎題完全沒興趣哦。」津島修治毫不在意道。
「如果你們感興趣的話,可以調查試試。」他隨口道。
江戶川柯南︰果然,津島這家伙又開始了。
只憑自己的喜好和興趣破案的偵探……
他注意到了一直躲在阿笠博士身後,努力減少存在感的灰原哀。
「你這家伙又在搞什麼啊。」他死魚眼的問。
「我要減少和那個人的接觸。」
「如果不是我現在一個人不能離開,我早就走了。」灰原哀看著前面行走的津島修治的背影道。
「……什麼嘛,那家伙有那麼嚇人嗎?」江戶川柯南看了看津島修治,不以為意道。
「嚇人的可不是他。」灰原哀意味不明道。
而是組織里那個,和他很像的,一身白衣的男人——太宰治啊。
津島修治一身黑衣,太宰治一身白衣。
看起來還真像是截然相反的兩面呢。
「他是不是經常一身黑衣?」灰原哀想了想問。
江戶川柯南肯定的點了點頭︰「自從我認識他以來,每次見到他差不多都是這一身,黑色大衣。」
「是嗎。」灰原哀若有所思。
她每次見到太宰治時,對方也是一身白衣。
從未改變。
與經常一身黑衣的組織成員格格不入,反倒這個津島修治穿的衣服,更像是組織的成員啊。
不過還是不要過多深究比較好。
灰原哀心想。
再次減小了自己的存在感,一言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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