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許玲月︰這輩子要好好報答大哥

作者︰賣報小郎君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PS︰我其實有點慌,因為存稿到今天徹底用完。以後每天都要現碼。雖然我閑了半年,但我一直在寫番外。後來番外停了,爆肝做世界觀,做人物設定。開頭寫廢了好幾萬字。

到時候上架了,盟主的加更我會一天天的還,至于上架爆更就別指望了。

不騙人的,畢竟多更就意味著多訂閱,不是沒辦法,誰不想多恰錢,對吧。

另外,莫要說我短,我的大寶貝藏在須彌芥子里,掏出來能遮天,入水能鎮海眼,我一擰腰,蕩平三萬里無人煙;一尿,沖垮月亮熄滅太陽;一抖,平地掀起颶風飛沙走石

嬸嬸正瘋狂diss佷子,听見管家的喊聲,揚聲回應︰「回來便回來了,還要我去迎接?」

管家急的跺腳︰「夫人,鈴音姐兒身上有血跡,玲月小姐好像剛哭過,老爺和二郎臉色也難看,還有,大郎沒有回來,定是出什麼事了。」

屋里「乒乓」作響,似乎撞翻了什麼東西,繼而是丫鬟婆子們關切的聲音︰「夫人」

「走開!」嬸嬸提著裙擺,急奔而出,臉色焦慮的跑向前廳。

嬸嬸火急火燎的跑回前廳,眼里蓄滿了淚水,見到丈夫臉色凝重的抱著幼女,後者昏迷不醒,差點就要哭出來了。

「沒事,只是睡著了。」許平志提前說了一嘴,穩住她情緒,順帶把幼女遞給妻子︰

「你送她回房間睡覺。」

嬸嬸緊緊抱著女兒,又審視了大女兒幾眼,確定沒事兒,松了口氣,但是沒走,帶著哭腔︰「怎麼回事,出去一趟,怎麼就這樣了。」

許玲月頓時又哭了。

許平志吐出一口氣,把今早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說給妻子听。

嬸嬸听到許玲月被惡少調戲時,柳眉倒豎,憤怒難耐。听到徐鈴音差點被馬蹄踐踏,臉色煞白,緊緊抱住小女兒,生怕她沒了。

當她得知是許七安救了兩個女兒,還因此受傷,呆住了。

再一听佷兒被帶去了刑部,她死死拽住丈夫的手,花容失色︰「寧宴他,他」

「沒事,他已經出來了。這件事暫時算解決了。」許平志拍了拍妻子的手,安慰道。

「你看,這回要不是寧宴,玲月和鈴音就危險了。他脾氣是倔了些,可對待家人也沒差過,換成一般人,能為咱們女兒這麼拼命?」

「你老是瞅他不順眼,覺得他習武花的銀子多,覺得把他拉扯長大,說他幾句又怎麼樣了,覺得他說話不中听,老是和你作對。」

「可你有為他想過嗎?寄人籬下二十年,就真的那麼好過的?他心里就不敏感?」

「女人就是眼皮子淺,喜歡中听的話,卻不看人家怎麼做。玲月被人欺負,他能沖上去跟人拼命。還好這次有驚無險,寧宴要真的回不來了,你就真的不心疼?」

許玲月听著听著,淚水又嘩啦啦流下來,泣不成聲。覺得這輩子都要好好報答大哥。

「我」嬸嬸抽了抽鼻子,低頭催淚。

許新年瞅著向來強勢的母親,如今眼里卻滿是後怕和懊悔,心里一動。

雖然總是一口一個「吞金獸」、「倒霉貨」的稱呼那家伙,其實母親總歸還是把大哥放心上的。

畢竟養了近二十年,也養出感情來了。

許平志瞅了眼兒子,又哼一聲︰「換成是你兒子陪著,這次說不得連他也一起被擄走欺負了。」

許二郎︰「???」

把幼女交給府里專門照料的丫鬟,又安撫了長女後,嬸嬸心事重重的回了屋子。

她掃了眼正在趕制冬衣的丫鬟婆子們,忽然說︰「綠娥,把老爺和二郎的冬衣各縮減一件,等大郎回來後,量一量他的尺寸。」

綠娥詫異的抬頭,難以置信︰「夫人改變主意啦?」

嬸嬸哼了一聲︰「在你眼里,我是那種刻薄的嬸嬸嗎?」

你是啊一屋子的丫鬟婆子心里同時這麼想

許七安離開觀星樓,在街上租了一輛馬車,用了一個時辰才返回許府。

燒熱水洗澡時,發現腰上的傷已經接近愈合。

自己涂抹了點金瘡藥,返回房間,磨墨,寫了幾百字的化學知識,按照習慣,又開始寫日記。

「11月16日,這是值得銘記的一天,因為我終于決定,放棄有錢人樸實無華又枯燥的生活,我需要權力,需要武力,對此,我有兩個想法︰

一,改變修行路線,走儒道。只要把兩位大儒舌忝舒服了,相信他們會鼎力支持我。比我自己在武夫道路模爬滾打要好很多。

哎,別人穿越了,都是用詩詞裝逼,而我是用詩詞做交易。可能這就是歐皇的與眾不同吧。

二,努力一把,把司天監的采薇姑娘勾搭著滾床單,有了監正大人撐腰,我就算不努力,也能過的有滋有潤。

三,把司天監得到的法器賣出去一件,換取開天門的機會。

第一種想法,缺點是又要回憶起被高三生活所支配的恐懼,而我未必是讀書的料。我馬上二十歲了,轉換修行路線有點晚。

第二種想法,缺點是我可能會告別三妻四妾的生活,告別勾欄听曲的愜意生活,犧牲有點大。

第三種想法,缺點是練氣境依舊斗不過戶部侍郎。而且,沒有靠山的話,很難繼續在武道之路勇猛精進,二叔卡在練氣巔峰近十年,就是最好的例子。

目前先抱緊司天監和雲鹿書院的大腿,再謀劃後續,我有預感,稅銀案的風波不會就此結束。」

許府,前廳。

黃昏,許七安翻牆去了隔壁的二叔家吃完飯,在前廳的院子里,看見許鈴音扎著搖搖晃晃的馬步,小拳頭左打一下,右打一下,嘿嘿吼吼的給自己配音。

她穿著荷色的小衣,裹的像個粽子,頭上扎著幼童專屬的螺髻。

「你抽什麼風?」許七安輕輕一腳踢在她小蛋上。

小不點啪嘰一聲摔倒。

「我在練武呀。」許鈴音爬起來,插著腰,挺著圓滾滾的小肚皮,很不滿大哥的偷襲,小眉頭倒豎︰「大哥你是在挑釁我嗎。」

可能是早上經歷的事,在她幼小的心靈產生了陰影,這個五歲的孩子覺得自己應該學武。

「我是啊。」許七安說。

「爹爹說,人爭一口氣,武夫也是的。這叫做尊尊」

「尊嚴?」

「嗯!」許鈴音先用力點頭,接著怒視大哥︰「我要跟你戰斗。」

她邁著兩條小短腿跑過來,嗷嗷嗷的揮舞著拳頭。

許七安單手按在她腦門,小豆丁大急,一邊嗷嗷的叫,一邊亂打王八拳。

但怎麼都打不到大哥。

她急的小臉都扭成了一團。

許七安嫌她煩,商量道︰「給你一根雞腿,算你輸了。」

「好的呀。」許鈴音果然不打王八拳了,一臉欣喜。

「你的尊嚴呢?」

「大哥,尊嚴是什麼呀。」

「有前途。」

牽著小豆丁進了廳,不多時開宴,晚餐非常豐盛,像過節日似的。

丫鬟婆子們有意無意的把最好的菜擺在許七安面前,他忍不住看了眼嬸嬸,嬸嬸穿繡暗沉花紋的衣裙,臉蛋精致,一雙水盈盈的美眸搭配濃密的睫毛,內蘊婦人獨有的風情,宛如一朵豐腴的海棠花。

一如既往的高冷姿態,好像許七安今天做的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但如果沒有她授意,婆子們可不敢這麼優待許大郎。

許玲月小筷小筷的吃飯,終于鼓足勇氣,說︰「哥哥,娘再給家里人做冬衣,稍後我給你量一量身段,我,我想親手給哥哥做。」

哥哥我的媽誒許七安感覺骨頭酥了半邊,妹妹換了一身頗為華麗的裝扮,衣裙上繡滿灼灼的荷花,鵝黃色的披帛雲紋繁復,她年紀不過十六七歲,這般艷麗的打扮,襯著精致嬌俏的臉龐,反而透出一股不解世事的爛漫。

「好,好不好嘛」許玲月臉皮薄,見他不說話,便紅著臉低下頭。

換成渣男寶玉,這個時候該怎麼回答許七安可恨上輩子看的紅樓夢不多,點了點頭︰「謝謝。」

許玲月嫣然一笑,與身邊的嬸嬸交相輝映。

許七安收回目光,說道︰「二叔,二郎,吃飯完去書房,我有事要與你們說。」

書房!

綠娥奉上三杯熱茶後,告退離開。

許七安端起茶杯潤了潤喉嚨,再次感慨著沒有味精的食物,總覺得缺了點什麼。

「對于今天下午的事,你們怎麼看?」許七安開門見山,征求二叔和堂弟的意見。

事情不是已經過去了嗎許二叔臉色有些茫然。

許新年皺了皺眉︰「你想說,那個周公子可能還會報復?」

堂堂戶部侍郎的公子,在一個小小胥吏手里栽跟頭,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許二叔擺擺手︰「不會不會,若是平常也就罷了,但今天有雲鹿書院的大儒,以及司天監的白衣出面,我料那個姓周的不敢在攪風攪雨。」

這麼想沒錯,合情合理。

衙內魚肉百姓屢見不鮮,但涉及到官場或大勢力時,會變的頗為謹慎。

一半是自幼耳濡目染,再混不吝的衙內也知道京城水深。另一半則來自于父輩的警告。

許新年搖了搖頭︰「爹,大哥既然這麼說,肯定有理由的。」

他看向許七安。

許七安沉聲道︰「我今天剛在司天監得到一個消息,稅銀案的幕後黑手,是周侍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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