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煦听到胡文正的話,當場給氣樂了。
胡文正顯然是沒搞清楚狀況。
看著一臉傲慢的胡文正,朱高煦笑著點頭道︰「胡少消消氣,一會肯定給你松綁,但在這之前,我打算先詳細給你看看咱們先制造出來的大明銃。」
「讓你親身體驗一把,到時候如果有機會的話你也能給胡相好好講講不是?」
胡文正听到朱高煦這話,有些迷糊。
為什麼要先看那個大明銃再給他松綁?
還有什麼叫有機會給他爺爺好好講講?
為什麼還要有機會?
就在胡文正疑惑的時候,朱高煦很快就給了他答案。
只見朱高煦沖著一旁的錦衣衛使了個眼色,隨後又伸手指了指遠處的靶子。
那名錦衣衛心領神會,當即拖著胡文正向剛剛朱高煦打的靶子走去。
當胡文正被綁著拖到靶子旁邊時,他終于是反應了過來。
可這個時候想求饒已經徹底晚了。
就算胡文正給朱高煦說話,朱高煦也听不見了。
當然,是不是真听不見就難說了。
就這樣,胡文正可能是歷史上第一個上現代法場的人,執行的是槍決
「那個隻大碗放他頭上。」
朱高煦本來想說隻果的,但想到這時候隻果還在歐洲那邊呢,于是退而求其次,選擇了大碗。
朱高煦當然不是真的要殺胡文正,他主要是是嚇唬嚇唬他,當然,如果要是他手滑或者沒瞄準,那就只能怪胡文正運氣不好了。
不一會兒,錦衣衛就將大碗放在了胡文正的腦袋上。
而胡文正也不傻,知道了這大碗的用處。
當看到朱高煦的槍口對向自己的腦袋時,胡文正是真的慌了。
這一刻,徹底打破了他所有的幻想。
他本以為朱高煦不敢的,再怎麼說他也是胡惟庸的長孫。
他怎麼敢!
可朱高煦的槍口已經瞄向自己,下一秒,他感覺胯下一涼,他竟然失禁了!
朱高煦本來都要開槍了。突然看到胡文正的褲子濕了一大片。
他現在終于是明白了朱高煦之前話里的意思。
什麼是有機會,什麼是一會兒在松綁。
什麼是讓他消消氣兒,這根本就是不打算給他留一口氣,讓他直接滅氣。
可惜,還是那句話,已經晚了。
從他決定要出面
「尿了?」
「是尿了,殿下還是把大明銃收起來的好」
「砰!」
嚴震直當然也看到胡文正尿了,剛想勸朱高煦放下手中的大明銃,沒想到話還沒說完,朱高煦直接開槍了。
下一秒,胡文正直接倒地。
「打身上了?」
就在朱高煦疑惑的時候,一名錦衣衛上前回道︰「打碗上了,嚇癱了。」
「呵呵,出息。」
「走,看看咱們的胡大公子也沒有被嚇破膽。」
說著,朱高煦帶著嚴震直向著癱坐在地上的胡文正走去。
當朱高煦走到胡文正身邊時,下意識的捂住了鼻子。
「怎麼這麼騷啊。」
看了看胡文正的褲子,朱高煦心下了然,也不多說,蹲子用手拍了拍胡文正的臉,讓他從驚嚇中清醒過來。
被朱高煦用力拍了一把的胡文正從呆滯的狀態清醒了過來。
看到朱高煦的第一時間就哭了出來。
「魔鬼你是魔鬼!」
朱高煦看著好似瘋了一般的胡文正淡淡的說道︰「今天我代表你爺爺給你上一課。」
「這人啊,你可以張狂,但是要有點東西。」
「要麼有本事,要麼有才華,要麼有權利,要麼有勢力。」
「你小子什麼都沒有,所謂的勢力還是你爺爺。」
「其實你要老老實實的欺負別人,沒準其他人還真怕你,但是你挑錯了對象。」
「論勢力,我爺爺是當今聖上,論權利城外現在就有我五千精兵,論才華,怕是我隨便一句都能頂你十年苦學,論本事呵呵,便是你爺爺也被我懟的沒脾氣。」
「所以你憑什麼和我斗!」
最後一句朱高煦提高了音調,瞬間將胡文正嚇得一哆嗦。
仔細回味朱高煦剛剛說的話,無非就是一個核心思想,就是他胡文正是個廢物!
看著癱坐在地上低頭哭泣的胡文正,朱高煦不屑一笑,隨後轉身離開。
他知道,胡文正已經廢了。
從精神上這個人就廢了。
今天這個事情是他一輩子的心理陰影。
以後見了他怕是都要打哆嗦。
就算日後不見了,他怕是也沒有什麼心氣兒再去做什麼事情了。
怕是就連紈褲子弟都當不成了。
以後的每一天都是他的噩夢,今天的一幕會在每天夜里在他腦海中回想。
當然,這種日子也不會太久,畢竟朱高煦知道,胡惟庸九族馬上就要被誅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