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
縣衙的大門打開,門口站著三個人。
最中間的似乎沒有什麼意識,被兩旁的兩個人架著。
元一可置信的揉揉揉眼楮,最右邊的那個人確實是林川。
他上下打掉了一遍林川。
「三弟怎麼回事兒?你怎麼穿的這樣破敗不堪,發生什麼事情了?這位女子的是怎麼了?」
他驚訝的問道。
「二哥事態比較緊急,進去我再跟你說,這里說不方便。」
說著戀蝶和丫鬟便架著靈兒往里走去去。
「快,還不去搭一把手。」
元一說道。
听到元一的指派之後,僕人便立刻上去也一同攙扶著。
公主本身就是瘦弱,而且因為靈兒處于昏厥的狀態,身體全部的重量就站在兩個人的身上,只能依靠靈兒和丫鬟,在門口站了很長時間,戀蝶這個時候早就沒有力氣了。
在進入到客房之後,戀蝶才重重的坐在椅子上。
「快去命人上茶」。
看戀蝶這樣現在急需要一杯茶來解渴,看起來消耗了不少力氣。
「三弟最近發生了什麼事情了?這位姑娘叫誰名誰怎麼會這樣子,你就放心吧,不管是什麼情況,我都會公平解決的,你放心吧。」
元一拍了拍戀蝶的肩膀,然後走到了床前,看著趴在床上的靈兒。
「啊…」。
看到了靈兒後背上的傷口,元一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趕緊去找大夫來。」
下人們听了元一的指派之後,連忙跑著去找大夫。
「二哥,你看到後背上的傷勢能治得好嗎。」
戀蝶看著原元一問道。
「她是誰?」
「二哥這個就是了,智府將軍的妹妹靈兒」。
戀蝶對元一說道。
「這麼重要的事情怎麼不讓我們一同去幫你呢?你是在哪里發現他的,怎麼會受到這麼重的傷。」
元一有些心疼的看著戀蝶,明明他們說好要一起行動的,但是還沒等公示出來,他竟然先行行動了。
「二哥這件事情說來話長,等以後再跟你說吧,現在為止最重要的是先把這姑娘救醒。」
大夫很快便來了。
他在看了看靈兒背後的傷口的時候,也忍不住的搖了搖頭。
「怎麼會對一個這麼年輕的姑娘下這麼重的手,你看這姑娘都皮開肉綻了,在傷口以後能不能愈合好還不知道呢,我只能盡我最大的努力了,畢竟這傷口破損處太大了,皮都外翻了,而且開的傷口至少已經過了有兩個時辰了已經過了最好的救助時間」。
「大夫命重要,只要能把現在能把她的命保住,就萬分感謝了」。
戀蝶也是女兒身,她自然知道容貌以及皮膚對女人來說意味著什麼,如果這傷口長不好的話,那麼她以後應該也會有陰影。
但是現她也沒有他法只能先保命。
縣衙府邸里半夜里,佣人正在忙碌著,有人端水有人燒針。
此時此刻在上京也有一伙人在四處流竄,手中拿著公主的畫像在尋找公主的下落。
同樣的在書房間里,香香正趴在床上有御醫一正在給她的後背上著藥。
「太醫,香香不會留上傷口吧,會長好的吧,畢竟他是個女孩子,還現在還沒有嫁人呢。」
季嬤嬤站在太醫的身後擔心的說道。
「應該不會,我的手法高明,這個你就交給我了,放心好了」。
太醫的話,就像一根定心針一樣,讓季嬤嬤懸著的心終于放下了。
縣衙。
「二哥,你知道最近的公示結果嗎?明天就要進行了,不知道還會有沒有轉機?」
「太陽下山之前我還就看了一眼,公示的人還沒有50%,如果超不了50%的話,那麼明天很有可能就會處斬。」
戀蝶知道明天出堂的人是元一。
「那二哥明天有什麼對策嗎?大哥有沒有說什麼。」
戀蝶問到。
「還沒有,既然你把他的妹妹帶回來了,而且他們沒上去這麼重,看來應該不會有什麼好的結果,明天上午我們往最壞的打算作罷,哪怕是栽了我這頂烏紗帽,也要把將軍救下來。」
元一說道。
「二哥對不起,這件事情本不該拖你下水的都是我都是我自私了,都是我一廂情願的見義勇為,但是如果要丟掉你的官府生涯的話,那我肯定于心不忍,所以這件事情沒有別的辦法嗎?」
「三弟你說什麼傻話呢?這件事情本身就是我們兄弟三個人一同決策的也不是,你一個人呀也要有事情大家都逃不了,所以我們要勁往一處使。」
元一安慰道。
「啊…。」
兩人在說話的同時趴在床上的靈兒,突然發出一聲尖叫。
叫喊出聲完之後她又繼續昏迷了,連眼都沒動一下。
「哎,真是難為這姑娘了。」
大夫轉頭看了看戀蝶跟元一說道。
「這個時間點出診太過于緊急了,沒有帶麻藥,所以只能讓這姑娘忍著疼痛來縫針了。」
說完之後他會繼續給他縫針床的,那邊總是時不時來傳來靈兒的尖叫聲。
那聲音听著就很淒慘。
戀蝶依舊跟元一在商量的,明天的事情整整一晚上倆人都沒有睡,都在想著明天的對策。
「三哥不管明天怎麼樣,你相信,我只要有我在,就不會讓你到最難的境界,你把所有責任都放在我身上就好了,反正我不是朝廷命官,我也不用當責任,我也不會蘇國九族,你放心好了。」
「三弟說實話跟你說二哥我並不怕死,而且你是我們的3D0是我們保護你的,出了事你盡管往我身上推就行了,不要說你跟大哥之間。」
兩個人都想把責任往自己的身上攬。
都在為對方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