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話告訴你,你知不知道今日有一只軍隊從國外來這亞特蘭斯了,你想不想知道那是什麼人,如果你是亞特蘭斯民眾的話,如果你近日在上京上,你肯定知道那是什麼人。」
听到伏柳說的這個話,黑男子不由得再一次瞪大了雙眼,看著他的眼神,充滿了不可思議。
「當然知道了,今日不是那燕國王子到訪,亞特蘭斯來看了公主嗎,難道你是燕國的人,如果你是燕國的人的話,你不是早跟著人進皇宮了嗎,而且你是第1次來這邊,又怎麼會來這青樓之處,我听說在燕國都沒有青樓這一說呢,所以你為什麼會來」。
黑衣男子看著他,不由得皺著眉頭。
本來就對燕國的人沒有什麼好感,現在听他說是燕國的人,他心中之前對他的那種感覺瞬間就消失掉一半。
「對呀,燕國自然沒有這種娛樂的場所,所以我對這種地方也不是很感興趣,但是也是命運讓我遇見了芒種姑娘,即便他是這樣的身份,所以我還是想請公子,幫我一個忙。」
伏流覺得自己現在沒有人可以,相信現在能相信的只有眼前這個男子了。
「那公子你倒是說說你是什麼樣的身份,我看看我會我會幫你或者你能給我什麼好處呢。」
黑男子挑著眉說道。
「其實我是燕國王子」。
那男子湊近黑衣男子的耳邊小聲的說了一句。
這一次他說完之後直接伸手捂住了黑衣男子的嘴,他有了上次的經驗,怕他再次叫喊出聲音來。
果不其然,黑衣男子在听了他的話之後,眼楮瞪得巨大,如果不是被捂著的嘴,他絕對尖叫出聲了。
隨即他的眼神充滿了疑惑,看了看身旁的伏柳,然後他想象了一遍,下午在皇宮里見過的那幅柳王子,如果把他的臉蒙上一層布的話,好像確實就是和那個男子無一例外,而且連身上的白衣都是如此的相似。
心中突然掠過一絲驚訝,不知道堂堂的王子,為什麼會喜歡一個青樓之人,哪怕責任是良家女兒但是能多做的老師進來肯定,但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肯定是會給皇宮蒙上恥辱的給皇宮蒙上恥辱的話,那作為一國之君的皇上跟皇後,怎麼會不為這件事情感到焦慮呢?而且如果做了這件事情,他怎麼能會回到皇宮呢?
「如果你是演過王子的話,青樓女子怎麼能入得了皇宮呢?我勸你還是另做打算吧,這件事情最好不要嘗試了,不然你很有可能會變成廢子。」
听了伏柳的話之後,黑子男子直接說到,他立馬否定了他的想法。
因為自己也身為皇宮之人,怎麼會對這種事情不了解釋呢。
因為這件事情他如果做了的話,不僅會毀了自己,而且還會毀了自己的後半生。
她聯想到明明看見那個王子是如此的端莊,怎麼能說出這種話,而且會做出這麼離譜的事情來。
他想到這里不由自主的笑出了聲音,因為看著是如此憨厚的王子,又是如此的高冷,沒有想到在背地里還有這樣的一面。
「你笑什麼?」
再看見黑衣男子不由得笑出聲之後,伏柳更為疑惑了。
「笑什麼?我笑你呀,現在為止你還不知道我的身份,所以我就覺得你做錯這件事情簡直是出乎了我的意料」。
伏柳遺憾的看著他,仍然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悄悄的告訴你,我就是那戀蝶公主。」
黑衣男子把頭湊到伏柳身前,對他說道。
「什麼」。
听了黑男子的話之後,伏柳也不由得被嚇了一跳,沒有想到自己面前這個黑衣男子一身男人的裝扮,竟然說自己是戀蝶公主。
明明自己在白天的時候還見過戀蝶公主,沒想到她推出了一副女人的裝扮,之後現在變得讓自己一點都看不出來。
「怎麼可能,你怎麼是公主呢?你倒不是痴人,做夢吧,再說了,公主怎麼可能吃不飽還肚子饑腸轆轆的叫呢,」
伏柳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他自然是不信的。
「難道你不相信我?伏柳王子。」
戀蝶轉頭看,向他意味深長的說道,似乎話里有話。
在听到他叫出自己名字,還知道自己是王子之後。
他現在終于可以確她確實不是一般人,不然自己蒙著臉,誰知道自己是王子呢。
即便是自己剛才說,她也沒有反駁。
畢竟自己現在在這里喝著花酒。
「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還是這樣一副裝扮?明明你說你經常出入這種地方,難道你作為一國公主為什麼會有這種獨特的癖好?」
伏柳也是一臉不可思議的望著他。
「那你呢?堂堂也是隱國的王子為什麼會做這種事?這種事情我不信你沒有想到過這種事情的後果會有多麼嚴重,但是你為什麼會這樣做呢?」
兩個人似乎都在為對方做的事情感覺到詫異,似乎兩個人明明都是身份尊貴的人,但是卻做著與自己身份所不符,卻又十分離譜事。
「說來這也是機緣巧合吧,而且理由剛剛跟你講過了,我只是來這邊歇歇腳,沒有想到就會發生這種事情,而且我已經對這女人做了男女之間的事情,我怎麼可能拋棄他呢?並且你也能看出來這女子也不是一般人,她是良家女兒。」
「對呀,如果我說我做過這種事情也是絕緣巧合,那你會信嗎?你不知道在王宮里呆的時間久了,人真的會憋,壞的會向往外面的生活,所以我跟你一樣也向往著外面的生活。」
兩人說著便舉起了酒杯,還踫了一杯,似乎都在為兩個人之間的默契感到搞笑。
「所以現在的你跟我的白天皇宮里見到你完全是不一樣的,如果被我父皇知道了,難道他還想讓我嫁給你嗎哈哈哈嘿,你現在有喜歡的女人了,我就一點都不擔心了,正好你無情我無義自然也不用強迫在一起了。」
知道他燕國王子的時候戀蝶心中還十分舒暢,至少他不用和這人和親了,到時候自己當著父王和皇後的面把這件事情說清楚說出來,他們肯定不會再為難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