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盡快盜取武運點,專門整一個帶貨傀儡了。」
江觀漁本有些壓抑的心情,也隨著這第三個福利而愉悅了不少。
但葉留白和王朝,都已經有了固定的身份,不合適再做帶貨傀儡。
所以,明知道這是系統挖的坑,他也會義無反顧的跳下去。
沒辦法,這誘惑太大了,他必須要盡快購買第三個馬甲才行。
見江夏和沫沫還沒有回來,他趁機瀏覽了一下系統新增加的商品。
這一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
系統太狗了,新增加的商品里竟然有著實體馬甲。
所謂的實體馬甲,就是指有著人物原型的馬甲。
比如說,以藍星上的袁老爺子為原型的實體馬甲。
他完全可以花費武運點,購買一個擁有著袁老在雜交水稻方面知識的馬甲。
不僅僅如此,還有以互聯網巨頭、醫藥業巨頭、房地產巨頭、家電業巨頭……
各種尖端行業的頂尖人才為原型的實體馬甲,應有盡有。
江觀漁先是驚喜,可越看越害怕,越看越膽戰心驚。
系統這是想干什麼?
全面引進藍星的各行業尖端人才,是打算全面入侵滄瀾大陸嗎?
叮︰宿主多慮了,本系統只是為了幫助宿主更好的適應和發展而已,選擇權始終在宿主的手中不是嗎?
系統似乎感受到了他心里的不安,主動出聲解釋道。
江觀漁聞言啞然失笑。
是啊,自己確實有些杞人憂天了。
系統又不具備直接跟滄瀾大陸產生交集的能力,選擇權始終都掌控在他的手中。
只要他不願意,系統就算有什麼野心,也不可能實現。
不過,話說回來,袁老爺子的實體馬甲他是必然要購買的。
民以食為天。
足夠的糧食才是一個國家發展的根本。
若是有著雜交水稻技術,就能完美的解決大夏缺糧的問題。
只是,看了看袁老實體馬甲的價格,讓他頓時一陣眼暈,竟然需要恐怖的1萬點武運。
在各種實體馬甲中,是最昂貴的一款。
得,暫時是別想了。
只能等進了武院後,到處都是肥羊的環境中,再堅持不懈的每天薅羊毛,才有希望湊夠了。
就在他模索系統新功能之際。
老五茶館門前,江夏直言不諱的問道︰「沫沫,你跟我說實話,為什麼要跟蹤江觀漁?你跟他有仇?」
「我……我沒……」
沫沫本還想否認,可看著江夏那篤定的眼神,無奈的嘆了口氣︰「好吧,我承認,我是在跟蹤他,但卻並不是如你所想的那樣要對他不利。」
「那你跟蹤他干什麼?難道你暗戀他?」
江夏心里一松,也有心情開玩笑了。
「屁,那個花心鬼,大渣男,我會暗戀他?」
沫沫如同被踩著尾巴的貓似的一蹦老高,滿臉憤憤然的鄙夷道。
「花心鬼?大渣男?」
江夏蹙起了眉頭,有些疑惑的道︰「你是不是對他有什麼誤會?他根本不是那樣的人啊?」
面對閨蜜,沫沫也放開了,神秘兮兮的湊到她跟前小聲道︰「你可別被他蒙騙了,這幾天我跟蹤他,你猜我發現了什麼?」
「什麼?」
江夏下意識的握緊了拳頭,滿臉緊張的問道。
「我發現……咦,不對,夏夏,你是不是喜歡他啊?怎麼感覺你很關心他的樣子。」
沫沫正要說出她的發現,卻猛然察覺閨蜜的神情不對,滿臉狐疑的看著她問道。
江夏俏臉一紅,口是心非的嗔怪道︰「你瞎說什麼啊?他是我堂弟,我這當堂姐的關心堂弟不很正常嗎?」
「啊?他是你堂弟啊,那算了,我還是不說他的壞話了,免得你生我的氣。」
沫沫恍然的道。
「說嘛,快說嘛,我倒要看看,我這個堂弟究竟有多渣。」
江夏情急的催促道。
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此刻心里有多麼復雜。
既擔心江觀漁真如沫沫所說,是個花心的大渣男,又擔心江觀漁被誤會,給他的聲譽帶來不好的影響。
「既然你想知道,我跟你說,我昨天下午,親眼看見他進了五號公館。」
沫沫滿臉鄙夷的道︰「你應該知道五號公館吧?那是什麼地方,是正經人會去的地方嗎?」
江夏微微蹙眉,點了點頭道︰「五號公館我知道,但這並不能說明什麼吧?五號公館是娛樂場所不假,但里面可不光是有那種不好的服務,還有網吧,台球房很多娛樂設施啊。」
「這倒也是。」
沫沫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而且他進去最多半小時就出來了,我還說他身體虛呢,現在想來,可能真是我想歪了。」
「我就說嘛,我堂弟是什麼樣的人,我最了解了,他不可能做那種事情的。」
江夏心里暗自松了口氣,有些高興的說道。
「呵呵,你別高興的太早了,昨晚,他和一群人在清風閣吃飯,吃完飯後,被一個長的很漂亮的女孩給帶走了,那女孩住在牡丹小區,孤男寡女的兩個人,在房間里也不知道干了什麼,直到今天中午,你堂弟才出來。」
沫沫撇了撇嘴,滿臉八卦的說道。
江夏的臉色瞬間變的煞白,心如同刀割般隱隱作疼。
「夏夏,你沒事吧?怎麼臉色變的這麼難看?」
沫沫緊張的抓著她的手腕,關切的問道。
江夏強笑一聲,搖了搖頭道︰「我沒事。」
「你真沒事?是不是淋雨生病了?」
沫沫狐疑的看著她,總覺得這個閨蜜有些不太對勁兒。
「我真沒事,雖然我實力不如你,但也是一名武徒好吧,不至于柔弱到淋點雨就會生病。」
江夏強行鎮定心神,努力擠出正常的笑容︰「你跟我詳細說說昨晚到底啥情況唄?」
見她似乎真沒事,沫沫這才放下心來,把昨晚江觀漁喝的爛醉如泥,抱著那個漂亮女孩的腿死不撒手的情景繪聲繪色的描述了一遍。
江夏听完,心里反而不難受了,苦笑著道︰「你肯定是誤會他了,他是喝醉酒了啊,喝醉了大腦根本不受自己控制,做出什麼行為都是很正常的。」
「可是,他在那女孩家里待到今天中午啊,孤男寡女同處一室,還待了這麼久,誰敢說他們沒做什麼?」
沫沫撇了撇嘴,不服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