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說話間,大伯帶著工人來了。
江觀雪、江小婷和江夏都已經得到了江觀漁的提前叮囑。
見到他後,都規規矩矩的喊了聲大伯,並沒有多問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
饒是如此,大伯也老臉微紅,還以為江觀漁把他被江北趕出家門的事情告訴她們了呢。
江觀漁拉著大伯到一旁,告訴他自己沒有多說話。
只是想讓他裝修,才通過江東哥跟他取得了聯系。
大伯高興的連連點頭,夸獎他做的好。
江觀漁連忙把設計圖遞給他,讓他先看看,如果有哪里不明白的刻可以問他……
大伯認真的看著設計圖,連連稱贊這裝修圖設計的真細致。
什麼地方,需要什麼樣的材料,具體的詳細數據,都標注的一清二楚。
別說他這樣的老工人了,就算是工地小白,都能依葫蘆畫瓢,裝修個八九不離十。
確認大伯那里沒問題以後,江觀漁就開始跟他談裝修價格了。
當然,他可沒說這是他的店,說是朋友的店。
大伯是個實誠人,報價報的很低,去掉材料錢和人工成本,基本上就沒有多少利潤了。
江觀漁哪里肯答應,跟他面紅耳赤的爭執了半天,最終才以五千塊錢成交。
其實這個價格是要遠低于正常市場價的。
畢竟他裝修所采用的材料,全都是目前市面上最好的材料。
可大伯依然覺得心里難安,認為自己佔了大便宜。
慈不掌兵,義不掌財。
江觀漁覺得大伯太過仁義了,根本不適合做生意。
可沒辦法,誰讓他是自己的親大伯呢。
就算是花錢砸,他也要幫大伯砸出個榮華富貴來。
干脆利索的直接掏了五千塊錢給大伯後,他就帶著五個小姑娘上了車,直奔蘭陵府。
等到了蘭陵府時,已經快一點了。
隨便找了個家飯店填飽肚子後,就帶著五個姑娘開始逛街。
他從小到大,還是第一次來蘭陵府呢。
府城終究還是府城,根本不是小小的蘭陵群可比的。
不說別的,以他們一行人的穿著打扮,走在清河郡的路上,那回頭率簡直是百分百。
可在蘭陵府,雖然回頭率也不低,但關注點不是服裝而是他們的顏值。
不得不說,他們這一行人,除了謝宏圖這個凶神惡煞的司機兼保鏢外,其他的都是俊男靚女,極為惹人矚目。
尤其是江夏和沫沫,兩人都是高挑身材,長相更是堪稱國色天香,只是氣質上有所差別罷了。
江夏恬靜賢淑,充滿著知性之美,是妥妥的知性女神。
沫沫清純甜美,讓人一看就會聯想起美好的初戀,是標注的治愈系女神。
江小婷長相雖然不能說很出色,但也五官端正,眉清目秀的。
若不是因為皮膚有些黑且粗糙,嚴重的拉低了她的顏值,也是標準的小美女一枚。
至于小妹江觀雪,完美繼承了父母的優良基因。
瓜子臉,雙眼皮,高鼻梁,大眼楮,外加紅潤的櫻桃小嘴。
若不是年齡尚小,身材過于消瘦,即便是和江夏和沫沫比起來,也不遑多讓。
反倒是江觀漁,跟四個大小美女在一起,顯得有些拉胯了。
沒辦法,誰讓他的職業習慣,讓他不喜歡成為萬眾矚目的焦點呢。
所以,他從不注重穿著打扮,還刻意的穿著老舊的肥大衣褲。
這種裝扮在清河郡自然不會有人注意,因為大家都是這樣穿的。
可在蘭陵府,反而成為被人關注的焦點。
畢竟是府城嗎,盡管他們的衣著在江觀漁眼里也同樣是土的掉渣。
可府城人卻不這麼認為,反而充滿了天生的優越感。
在他背後指指點點,小聲的議論紛紛。
他們一致認為,這小子根本不配跟幾個美女走在一起,實在是太掉價了。
江觀漁眼觀六路耳听八方,听著別人對自己的小聲議論,不由的欲哭無淚。
他只是低調內斂而已,不想太過招搖惹人注意,沒想到反而變成了別人眼中的土包子。
「算了,哥本來想低調的,沒想到府城人竟然狗眼看人低,認為哥是個土包子,那哥今天就高調一回給你們看看。」
江觀漁忿忿然的月復誹著。
「你們先逛著,我去車里拿點東西,謝大哥,你保護好他們。」
江觀漁從謝宏圖那里要來車鑰匙,轉身沖著房車跑去。
「臥槽,那土包子竟然上了四季行房車,有沒有搞錯?」
「那家伙不會是個扮豬吃老虎的大家族子弟吧。」
「狗屁,沒看他穿的跟個鄉下人似的嗎?還大家族子弟,他也配?」
「話可不能這麼說,說不定人家就是故意打扮的土氣點呢,要不然他怎麼開得起房車。」
「我覺得這房車肯定是那幾個美女的,這小子其實就是個司機,那壯漢是保鏢。」
「這麼一說,還真有可能,反正我不相信大家族子弟會穿的這麼寒酸土氣。」
……
一群吃瓜群眾遠遠的看著房車,竊竊私語著。
可很快,車門打開,從車上走下來一個身穿白色半袖襯衫,黑色直筒褲,腳踏 亮皮鞋,頭發打理的一絲不苟,臉上卡著墨鏡的陽光少年。
盡管少年的皮膚不白,但卻並不是那種黝黑,而是男人味十足的古銅色。
「嘶!房車上原來還有其他人啊,這個小哥好帥啊。」
「哇,帥哥,我好想認識他。」
「別做夢了,看人家那氣質,那打扮,那身材,我敢打三毛錢的賭,他絕對是豪門闊少,根本不是咱們這樣的人能夠高攀的起的。」
「那可未必,說不定人家就喜歡我這款呢。」
「呸!你也不撒泡尿照照,光你那一臉的麻子,就能把人惡心的三天吃不下飯去。」
「你好看?也不看看你那平板飛機場,剪掉頭發,估計是男是女都分不清了吧。」
「好了,別吵了,你們看到他手腕上的那塊表了嗎?雖然不知道啥牌子,但光看款式就知道,絕對老值錢了。」
「我怎麼感覺他和之前那個土包子身材好像啊,不會是同一人吧?」
「怎麼可能?」
……
路人對換了身裝束的江觀漁再度議論起來,只是語氣里不再是鄙夷和不屑,而是充斥著的羨慕與敬畏。
這讓江觀漁暗自月復誹︰看來,不管在哪個世界,都永遠不缺少只認衣衫不認人的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