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我們的大外甥江觀漁?」
「不錯,不錯,長的英俊帥氣,像我們家的孩子,就是個子矬了點,不過不要灰心,你還年輕,還有生長的空間。」
「不愧是大妹的孩子啊,都快有我年輕時一半的風采了。」
三個舅舅見到江觀漁(替身傀儡)時,就跟圍觀動物園里的大猩猩似的嘰嘰喳喳的說個沒完,弄的江觀漁是哭笑不得。
他179的個頭,自覺已經不矮了啊。
可在三個舅舅面前,還真不夠看的。
也不知道葉家是啥基因,三個舅舅個頭高的嚇人不說,還個個膘肥體壯。
最矮的大舅一米八八,三舅一米九三,最猛的則是二舅,身高一米九八。
三個舅舅往他跟前一站,好家伙,映襯的他的小身板,就跟個未成年的孩子似的。
夜魅在一旁笑的前仰後合,她可是知道自家的三個哥哥是什麼德性,一個二個全都是活寶。
來自血緣上的共鳴,和三個舅舅毫不見外的親近,讓江觀漁心里感覺暖洋洋的。
連忙咧嘴笑著道︰「大舅二舅三舅,還有小姨,時間已經不早了,我媽做了一桌子菜,還在家里等著呢,咱們先回去再說,免得我媽擔心。」
「好了,老二老三,別鬧了,也不怕人看了笑話,咱們趕緊走,我都想死大妹了。」
大舅雖然只是個八星武士,但體積在那擺著呢,扯著嗓子吆喝了一聲。
還猛然一拍江觀漁的肩膀,險些沒把他拍的一坐在地上。
「老大,走就走,你拍我大外甥干嘛?也沒個輕重的,要是拍壞了咋整?」
三舅不滿的責怪一聲。
然後滿臉堆笑的摟住江觀漁的肩膀︰「大外甥,別介意啊,你大舅就是個沒輕沒重的貨,我跟你二舅小時候,可沒少被他欺負。」
「老三,你說什麼呢?我是那樣的人嗎?」
大舅不滿的說道。
「呵呵,老大,你說這話不喪良心嗎?老三小時候,被你拍的胳膊月兌臼好幾次,都差點變成習慣性月兌臼了。」
二舅冷笑著揭他的老底。
三舅對大舅怒目相視︰「老大,就是因為你當初下手沒輕沒重,把我右胳膊給弄骨折了,才害的我發揮失常,沒能考上三大武院,我憋屈啊。」
大舅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道︰「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好不好,就算你胳膊好好的,也不可能考上三大武院。」
「嘁!一切皆有可能,反正是你害的我沒能考上三大武院。」
三舅沒有絲毫自知之明,傲嬌的抱著膀子。
「滾犢子,我看你是皮又癢癢了。」
大舅惱羞成怒,揚起缽盂大的拳頭威脅道。
「來來來,你打一下試試看來?還以為是小時候啊。」
三舅絲毫不怯,反而摩拳擦掌,一副躍躍欲試的架勢。
二舅在一旁唯恐天下不亂的煽風點火道︰「老大,老三想要造反,你必須要拿出你老大的威嚴,狠狠給我揍他。」
三舅委屈的道︰「老二,你到底哪頭的啊?」
「手心手背都是肉,我幫誰也不合適啊,所以,我只能中立嘍。」
二舅很無賴的攤了攤手,一臉等著看好戲的表情。
「嘁!」
大舅三舅齊齊沖他豎起了中指。
「行了,都多大的人了,還跟小孩子似的,也不怕大外甥笑話。」
小姨看不下去了,捂著臉沒好氣的呵斥道。
不得不說,夜魅雖然年紀最小,但威望在兄妹中卻是最高的一個。新
她一開口,三個哥哥立馬都老實了下來,嘿嘿笑著閉上了嘴巴。
「哇塞,大外甥混的可以啊,竟然開了輛四季行房車來接我們。」
可安靜不過三秒,在看到房車後,三舅就兩眼放光的大聲吆喝起來。
「我去,大外甥,不錯啊,有排面,非常符合我的身份。」
大舅跟撫模情人的肌膚似的,愛不釋手的撫模著車身上的烤漆,由衷的贊嘆道。
「行了,老大,你能不能別這麼丟人,你再這樣,以後不帶你出門了。」
二舅翻了個白眼鄙夷道。
可一轉身就搓著手,有些靦腆的沖著江觀漁嘿嘿笑道道︰「大外甥,這車是你的嗎?我能開一會兒嗎?」
「嗯,是我的,剛好我一路開車過來有點累了,回去就由二舅開好了。」
江觀漁很喜歡這三個活寶似的舅舅,毫不在意的笑著道。
「老二,長幼有序,我先開。」
大舅不樂意了,搶先往駕駛室里鑽去。
卻被三舅拎著衣領子給拽了下去︰「我最小,你們兩個當哥哥的得讓著我才對,我先開。」
「滾犢子,你們一個老一個幼,給誰開都不合適,我排行中間,應該我來。」
二舅實力最強,眼疾手快的一把把三舅給拉到了一邊,毫不客氣的鑽進了駕駛艙。
看著三個舅舅嬉笑打鬧的樣子,江觀漁眸中閃過溫暖之色。
「魚伢子,你別怪你三個舅舅啊,他們從小到大都這樣,沒心沒肺的,一見面就胡鬧,但是他們感情很好的。」
夜魅見三個哥哥沒個正形的胡鬧樣子,唯恐江觀漁不高興,在一旁苦笑著說道。
「怎麼會,我很喜歡三個舅舅的性格,他們兄弟之間的感情真好啊。」
江觀漁笑著道。
「是啊,若不是他們樂天派的性格,當初我們被逐出葉家時,可能就真的活不下去了。」
夜魅深有感觸的道。
「小姨,為什麼大舅舅叫葉知春,二舅舅卻叫葉知秋啊,不應該是叫葉知夏嗎?」
江觀漁知道小姨又想起了過去不開心的事情,連忙轉移話題道。
「呃,其實你二舅應該是你三舅才對,你本還有個二舅叫葉知夏的,不過,他才一歲多的時候就夭折了,你外公外婆傷心了好久,為了紀念他,就沒給你三舅用葉知夏這個名字。」
夜魅解釋道。
「對不起啊,小姨,我不知道,又惹你傷心了。」
江觀漁有些歉疚的道。
夜魅哭笑不得的道︰「都四十多年前的事情了,那時候我還沒出生呢,有什麼好傷心的。」
江觀漁啞然失笑。
是啊,四十多年前別說小姨了,就連老媽都還沒影呢,確實沒什麼好傷心的。
或許,這世上,也唯有外公外婆還能記得當初那個夭折的二兒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