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靈得知秦濤來了,她高興的像只小鳥。
沖出門。
又回來。
還沒換新衣服呢!
要做最拿手的菜,丫頭們是不行的,還得自己這個小姐下廚。
做家常便飯,鄭靈極少親自動手。
可是秦濤哥哥來了,她不會把這個好機會讓給丫頭。
其實,縣府的下人,遠沒有秦濤家里多。
廚上也不似秦濤家里,都是些粗挑細選的廚子,鄭倫府上都是丫頭做飯。
做得也算可以。
但鄭靈覺得丫頭們做的菜,遠遠比不上自己做的香。
來到廚房,鄭靈一陣忙碌。
八個菜香噴噴的出了鍋。
還不讓丫頭們端,鄭靈要親自端給秦濤。
客堂內。
秦濤與鄭倫表面上相聊甚歡,有說有笑。
當鄭靈端著菜進來進,鄭倫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看我家靈兒,平時不是下廚的,今天也就是秦濤你來了,靈兒才特意給你做菜。」鄭倫笑得開心。
打從心里有些怕秦濤。
因為秦濤不但有關系,而且還有手段。
無論一個人有多少銀子,也不管手中有多大權力,只要有手段再加上強大的人脈關系,那麼就一定能成功。
對此鄭倫深信不疑。
看好秦濤。
真心想要女兒嫁入秦家大門。
與秦濤攀上關系,女兒在秦濤耳旁吹吹枕邊風,秦濤一定會不遺余力幫助自己。
可惜人家秦濤夫妻伉儷情深。
「靈兒好廚藝,這菜做的看起來就好吃。」秦濤也由衷夸贊。
鄭靈也不謙虛,她將菜一一擺在桌子上,對自己今天的表現很滿思。
柳眉挑了挑,略帶一點小傲嬌。
淺淺的酒窩在她白淨的兩頰上若隱若現,甚是迷人。
「不光看著好吃,吃起來更好吃。」鄭靈對自己的拿手好菜,還是很自信的。
沒有外人。
只有秦濤與鄭倫父女三人。
「這酒瓶真好看。」鄭靈手拿酒瓶,翻來覆去的看個不停。
有兩龍盤繞,如上青天。
一輪金日,普照大地。
「靈兒,你可得小心一點,這酒可是宮廷御液。」
鄭倫懷著小心。
如果不是秦濤,那麼他又怎麼能喝得上皇上才能喝到的美酒。
想象著皇上也要喝這樣的酒,鄭倫在心里上無形就感覺自己的逼格提升了許多。
「真的啊!」
鄭靈兩只好看的眼楮內大放異彩。
「秦濤哥哥你好棒。」
「讓我爹喝上宮廷里的酒。」
秦濤一改平日里的低調,對鄭靈得意的挑了挑眉毛,說道︰「都是小意思。」
「我給你們倒酒。」鄭靈開了酒瓶。
一絲酒香,頓時四散飄溢出來。
「好酒,果然是好酒。」鄭倫滴酒未嘗,卻已先贊起來。
秦濤對自己釀出來的酒,也很是滿意。
「這可是要進宮的酒,我不能大意,光是工序就加了三道。」秦濤實話實說。
舉杯。
與鄭倫對踫了一下。
「來,我們先皇上一步品嘗美酒。」
秦濤一句話,險些讓鄭倫的酒杯從手中滑落。
這話要是讓別人听到,傳給皇上听了,怕是腦袋要搬家了。
喝了一杯。
鄭倫也不敢再夸了。
反正這酒是他從來沒有嘗過的。
人間美味。
鄭靈馬上倒酒,又催促秦濤快點吃菜。
「秦濤哥哥,你快點吃啊!」
「我還等著你夸我呢。」
鄭靈就是個小女生,在秦濤面前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喜悅。
「嗯……」秦濤吃了一塊魚,在嘴里慢慢嚼著。
鄭靈都快等不及了。
眼巴巴看著秦濤的嘴巴動來動去。
「快點夸我啊!」鄭靈要秦濤夸她廚藝精湛,最好是心靈手巧,再不就是秀外慧中。
說幾句將來誰娶了她都有福氣的話。
「靈兒妹妹,你長的真好看。」秦濤咽上魚肉,這麼來了一句。
鄭靈先是一愣,而後小臉就紅了。
扭著身子不依說道︰「誰讓你說這些了。」
秦濤一臉無辜說道︰「不是你讓我夸你的嗎?」
「我沒讓你夸我長的漂亮。」鄭靈也是無語了。
于是秦濤目光流轉,又說道︰「靈兒妹妹你的身材真棒,前突後翹。」
「呀!」鄭靈的臉紅得要滴出血來。
自己的老爹還在場,秦濤居然敢這麼調戲自己,真是太過分了。
「咳咳咳……」鄭倫無端被空氣嗆到,咳嗽個不停。
「你們兩個……讓老夫覺得你們就是故意的,要不要老夫我回避一下,別影響你們說悄悄話。」鄭倫覺得秦濤與女兒的事好像有苗頭。
最起碼秦濤不討厭自己的女兒。
「爹,你不要走,要是你走了,秦濤哥哥會把我欺負死的。」鄭靈口無遮攔,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又見秦濤笑得壞里壞氣。
他就是壞,卻也招人喜歡,自己也弄不明白,秦濤到底哪里吸引人。
鄭靈越發覺得,秦濤就是有意在調戲自己。
可是盡管這樣,自己卻依舊生不起氣。
「倒酒。」秦濤說。
鄭靈紅著臉倒酒。
秦濤過來提著好酒,可不是為了蹭鄭倫的菜。
在家里想吃啥菜都有,沒必要跑到這里。
這酒的度數有些低,鄭倫連喝兩杯,感覺自己沒事。
于是,他就自信的覺得,自己的酒量好像又見長了。
貪杯往往始于盲目的自信。
不知不覺,于推杯換盞之間,鄭倫已有了三分酒意。
微醉的人總是話多。
秦濤有意無意想要聊及方升,卻都被鄭倫給岔開了。
「這個老狐狸,看來還是沒有醉啊!」
鄭靈眼里只有秦濤,只要秦濤的杯空了,她馬上倒滿,一刻都不停。
「靈兒妹妹,你這是想讓我喝醉嗎?」秦濤笑問。
微眯著眼楮的秦濤,在鄭靈看來就更迷人了,他星辰般的雙眸隱隱若現,讓鄭靈無聲淪陷。
「醉了也不怕,就住在我家。」
「我家有的是空房。」鄭靈說道。
秦濤看向鄭倫,說道︰「倫叔,我要是住下,你可得給我派個貼心的丫頭,我沒帶小紅過來。」
本是隨口一說,鄭靈卻當了真。
「不用派丫頭,我可以服侍秦濤哥哥。」鄭靈話出口,當即就後悔了。
真該死!
怎麼把自己的心里話說出來了?
好在秦濤沒有逗她,而是舉起了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