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出自萬年酒樓,味道果然不錯。「秦凡夸贊道。
「呵呵,這可是我們店里面最出名的一道菜,也是最受顧客歡迎的一道菜,公子要是覺得好吃的話,就經常來吧,我們的生意會更好的。「
「好的。「
秦凡點頭說道。
「那我就不打擾您了,有事情盡管吩咐。「老者笑呵呵地說道,接著便是退出廚房,將房門關閉。
這時候,一陣陣濃郁的香味傳入秦凡鼻端,讓秦凡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有些迫不及待的拆開紅花酥。
他咬了一口,入口酥脆,入口即化,一股醇厚的甜香在口腔中蔓延開來,充斥在整個舌尖。
秦凡在品嘗過後暗下決心,一定要將這紅花酥的制作方法學會,到時候搬到他的酒樓之內。而就在這時,萬年縣的縣城卻匆匆趕來,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就沖著秦凡說道。
「縣令大人不好了,劉家和皇甫家帶人打起來了,他們似乎在爭奪那條街的使用權。」
「什麼?「听到這話,秦凡猛然睜開雙眼,騰的一下站了起來。
「劉家?皇甫家?他們為何會在今日起了沖突?」
秦凡本來以為有了自己的居中調解,這兩大家族之間的矛盾便可以緩一緩。
畢竟他們也算是一條船上的螞蚱,如果有了沖突,誰也討不到什麼好處。
可惜的是,他們的沖突卻是越演愈烈。
「走,帶我去看看。「秦凡沉聲說道。
「好。「那個縣令聞言,連忙應了一聲,便是在前面引路。
秦凡跟著這位縣令走過了幾條街,終于抵達了目的地。
在那條街的盡頭,兩大勢力的人都圍聚在一起,氣氛十分緊張。
在他們周圍,還有不少人看熱鬧,一臉興奮地指指點點,不斷地談論著這場沖突。
「這是怎麼回事?「秦凡皺眉問道。
那縣官大人嘆息了一聲,接著說道︰「縣令大人,這兩家人都是在爭搶一條街的使用權。「「
在萬年縣,一共有五條主要的大街,但其中生意最紅火的只有兩條,今日他們兩大家族所要爭奪的就是其中之一。
「縣令大人,不是說好了各憑本事嗎?你現在是怎麼辦的?「劉家的一個男子大聲說道。
「明明是我先來的這條街,為何現在被他們,你說該如何是好?「
「我已經派了人去和縣令大人解釋過了。「那縣官大人一臉無奈地說道。
「解釋?你的解釋又有什麼用?「男子繼續大喝,一副咄咄逼人的模樣,顯得有些蠻橫不講理。「那兩大家族都是我惹不起的人,你讓我怎麼辦?難道要我向他們賠禮道歉嗎?「
縣官大人說道,一副欲哭無淚的表情。
「賠禮道歉?「男子冷哼道︰「你們萬年縣的規矩呢?你說啊?「
「夠了。「秦凡忽然打斷了那男子的話。
青年人的眼珠子轉了轉,他的心中突然冒出了一個好主意。
既然劉家與皇甫家為了爭奪這條街的使用權,吵得不可開交,誰也不肯讓誰,那這個便宜恐怕只有自己來佔了。
「都別吵了,這條街的使用權歸我縣衙所有。」
秦凡淡淡說道,語氣不高,可卻有種讓人無法違逆的威嚴,讓眾人心中一驚,都安靜了下來。
這次劉家和皇甫家聯合起來,顯然是想在這條街上搞鬼。
秦凡也是看在了眼里,故此他才想要收購,不過他的目標還是劉家。
劉家和皇甫家兩邊的爭斗,對他來說也是有很多好處。
如果
能夠借機鏟除劉家,那麼他就可以得到劉家所擁有的資源。
而且他也可以趁火打劫,將這條街的所有權拿到手中,這對他的實力提升有著巨大的幫助。
「你們兩家爭吵的聲音這麼大,難道是認為我這里听不見嗎?「
就在眾人都愣住的時候,秦凡的聲音響起,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向著這邊看來。
「你是誰?「劉家一名中年人盯著秦凡,眼神中透露著警惕。
「我叫秦凡,是萬年縣的縣令,剛才的事情你們也听到了。「秦凡說道,接著掃視了眾人一眼。
那中年人聞言,頓時沉默了。
他雖然看不起這秦凡,但也知道他有實力,如果是自己,恐怕也會做出這樣的選擇。
「你有什麼資格?「中年人沉聲說道,語氣也變得客氣起來,他可是知道這秦凡背後的勢力不簡單。
「這個,就輪不到你來操心了。「秦凡說道。
「好好好,既然你想要使用這條街的使用權,那我就讓你一步。「中年人咬牙切齒地說道,心中充滿了恨意。
「不過你得答應我,從此以後,再也不能騷擾我劉家的人。「
那中年人說完,冷哼了一聲,向一旁走去,離開了這里。
秦凡聞言一怔,他沒想到中年人居然這般爽快,直接讓他免費使用這條街的使用權。
「哈哈,好!「秦凡哈哈一笑,向劉家所在的方向走去。
這條街上的商戶都在觀望著,他們也沒有想到,居然會發生這種事情。
「小子,你最好不要耍花招,否則我不介意將你碎尸萬段!「一名老者看著秦凡的背影,陰狠地說道。
「放心吧。「秦凡微微一笑。
秦凡走到那群村民身邊,掃了一眼那些村民,然後開口道︰「你們都听著,從今天開始,這條街上的商鋪全部屬于我了,你們放心做生意便是。「
那群村民聞言,一陣嘩然,沒想到事情會來了這樣一個峰回路轉,這可是他們做夢都沒想到的結果。
不過他們很快就冷靜了下來。
「縣令大人,你說的倒是輕松,可我們怎麼能相信你?「有村民說道。
秦凡微微一笑,再拿下這條最為繁華的商業街的使用權之後,他已經有些摩拳擦掌了起來。
這條街位于萬年縣最為繁華的地方,人流量自然不會少,而秦凡打算把自己的商鋪也搬來這里。
這次劉家與皇甫家之間的爭斗倒是便宜了他這個縣令,因為兩家人相互忌憚,所以他們誰也不敢站出來發表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