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叫比比東。」
金光剛進入黑色漩渦,清脆的動人聲音,響徹在密室之內。
比比東猛然抬頭,美眸看著半空中逐漸消失的空間漩渦,玉手緊握,放于身前,手心之中, 那枚黑色符文似是閃爍著淡淡的黑色光澤。
「嗯。」
漩渦內,傳出一道清朗的聲音。最後,空間漩渦終是消失不見,空間波動也消散而去。
密室內,只剩下比比東和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千尋疾二人。
「小美人,我們很快會再見的。」
比比東一雙美眸有些失神的看著空間漩渦消失的地方, 心中回想著凌宇對她說的這句話,俏臉再度發燙起來。
「哼,明明看起來比人家還小嘛!」
比比東俏臉緋紅, 玉手張開,看著手心處的黑色符文,小聲呢喃道。想起凌宇那有些輕佻的話,她心中有些好氣,又有些好笑。
關于凌宇,這個與她僅僅短暫的見過一面的男子,這個對于她有救命之恩的男子,無疑在她的心中留下了深深的印象。
寂靜的密室之中,比比東呆呆的看著手心處的黑色符文,那里,似乎還殘存著對方的氣息。
「咳咳」
數分鐘後,躺在地上的千尋疾醒了過來,身子顫抖著,咳出了兩口淤血,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
這般動靜,把處于發呆狀態中的比比東也驚醒了過來。
千尋疾右手捂著胸口,掃視了密室一圈,看著前方臉色略有變化的比比東, 眼神一寒,道:「那小子呢?他去哪里了?」
聲音之中,明顯底氣不足。
「他走了。」
比比東有些緊張的看著傷勢不輕的千尋疾,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顯然有些懼怕。
听到比比東的話,千尋疾輕舒了一口氣,好像是放下了心一般。
接著,千尋疾臉龐再度變得扭曲起來,看著前方的比比東,眼神像毒蛇一樣,冰寒徹骨。
「那小子不在了,現在我看誰還能救你!」
千尋疾調動魂力,穩固內的傷勢,身體表面散發出淡淡的金光,然後欺身向前,咆哮道。
他現在一肚子火,正愁沒地方發呢,此時,他打算狠狠的虐待比比東。
「啊」
比比東小臉發白, 玉手緊握,有些驚慌失措的後退幾步。
這時,比比東腦海中突然想起凌宇交代的話,隨即玉手伸出,手心向外,心念一動,手心處黑色符文散發出淡淡的黑光,只見前方黑光涌動,地面上,出現了一道黑影。
黑影身形高大,手持黑色長刀。在比比東意念的驅使下,黑影手中長刀往前輕輕一揮,刀刃所過之處空間扭曲,呈現出一道黑色的弧線,那是空間被劃破的痕跡,隨即空間裂縫消失于無形。但那隱隱間顯露出的威勢,卻讓前行的千尋疾身形一頓。
千尋疾看著前方的黑影,身上冷汗直冒。從黑影身上,他感受到一種死亡的威脅。他毫不懷疑,如果他繼續前進的話,黑影將會把他一刀劈成兩半。
「呼~」
千尋疾嘴中吐出一口白氣,旋即陰狠的看了比比東一眼,轉身離去,走出了密室。
看到千尋疾離開,比比東緊繃的身體放松了下來。玉手一揮,把吞噬天尸收回了手心處的黑色符文中。
「凌宇,謝謝你。」
比比東玉手一握,放于身前,美眸緊閉,做出祈禱的姿勢,紅唇微掀,露出一抹絕美的笑顏。
走出密室後,千尋疾忍不住右手握拳,往牆上狠狠轟了一記,心中異常的煩悶和憋屈。
數分鐘後,千尋疾來到自己的寢宮門前,門外,兩名容貌秀美的侍女低身行禮。
「小月,你隨我進來。」
千尋疾對著站于右側的侍女吩咐道,雙眼深處,一絲邪火一閃而逝。
「是。」
那名為小月的侍女臉色微變,但沒有反抗這位教皇的威嚴。
兩人走進門內,關上房門後,不久,房間內似是傳出陣陣男子咆哮和女子低泣的聲音。
門外,另外一名侍女听到屋內傳出的動靜,玉手忍不住捂上了紅唇,身子有些發軟。
……
一望無際的金色長河,凌宇腳踩山河圖,從上游飄浮而下,回到了原來的時間節點。看著金色長河靜靜的往下游流動著,凌宇淡淡一笑。
「未來的事,再說吧。」
說罷,山河圖「嗡嗡」顫動起來,隨即山河圖散發出氤氳金光,金光包裹著凌宇,消失在了河流上空。
黑暗的空間內,唯有那永恆存在的金色長河,連接著天與地
……
藍沁學院。
玉欣然的公寓,一樓大廳內。
大廳上空,空間突然扭曲起來,一個巨大的黑色漩渦形成,散發出一股股強烈的空間波動。
「咻」的一聲,漩渦內飛出一道金光,金光收斂間,只見凌宇腳踩山河圖,懸浮在半空中。
凌宇腳掌一跺,身形一躍,便是穩穩的踩在地上,隨即右手一招,山河圖迅速變小,化為一團金光,遁入了凌宇的體內。
半空中的黑色空間漩渦緩緩地消失,那股空間波動也消失于無形。
與此同時,斗羅大陸位面之外,無窮無盡的虛空海,從遠處看去,包裹著斗羅大陸的混沌色光膜迅速地消失,斗羅大陸凝固的時空,開始運轉起來
斗羅大陸位面內的生靈,也退出了詭異的靜止狀態。
凌宇在沙發上躺了下來,嘴角露出一抹輕松的笑容。
「接下來,該準備魂師大賽了。」
其實,以藍沁戰隊的實力,根本不需要準備什麼,一路橫推下去就好。
此次大賽,王秋兒和小舞她們是主角,而他,就是鎮鎮場子,裝裝比而已。
「秋兒那丫頭」
凌宇嘴中喃喃自語道。回想起王秋兒在他手心處留下的手語,搖頭一笑。
片刻後,凌宇眼中掠過一絲火熱,打算「赴約」。作為「大善人」,可不能寒了佳人的心啊。
凌宇站起身來,往一樓臥室旁的浴室走去,洗了一個澡。
十數分鐘後,凌宇洗去一身的污漬和疲憊,緩緩的走上了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