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眾鬧事,暴力抗法,是誰給你們的權力」公雞嗓子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是我給的。怎麼滴?」林默拍了拍公雞嗓子的臉,鄙夷地說。
「你是誰?」公雞嗓子又扯開了。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充當了誰的走狗!」
「我們代表的是公權力。你公然暴力抗法,毆打公職人員,銬起來!帶回去。」公雞嗓子指揮荷槍實彈的,槍口對準著林默,帶手銬的走上前就要銬林默。
林默手里從地上抓來的松針無情地射向荷槍實彈,帶著手銬的人。
「彭彭彭」,荷槍實彈,帶著手銬的人瞬間跪了一地。
有好事的游客,拍成視頻上傳到網絡。一個小時後,點擊量破千萬。
杜溪月把當地權力機關的批文,最高部門五A級旅游景點建設許可的批文,拿給公雞嗓子等人看,那十幾個紅艷艷的印章,似乎在嘲笑他們當了一回狗腿子,還不知道自己究竟惹了誰。
打斷牙齒往肚里吞。
有網絡輿論的推波助瀾,天璇峰旅游度假項目,想不火都不行。
杜溪月的生意越做越大,夏家的逼迫也越來越緊。
在雙方父母的威逼利誘下,杜溪月與夏長富的訂婚儀式在農歷八月十六舉行。
夏家老宅。
張燈結彩,燈火通明。
杜溪月與夏長富的訂婚儀式的紅綢布條格外醒目。
訂婚儀式有條不紊地進行。
夏長富拿著一枚卡地亞「緣系一生」血鑽,就要戴在杜溪月的左手中指。這時一個小紅點閃了一下,站在杜溪月旁邊的楊敏一個飛撲,把杜溪月撲倒在地。「噗」一顆子彈穿過楊敏的手臂,正中夏長富的右胸。
楊敏在撲倒杜溪月的同時,忍著手臂的劇痛,抱著杜溪月在地上急速翻滾,滾到花壇邊,用身體緊緊地護住杜溪月的身體。
夏長富被擊中後,直接躺在地上,胸口的鮮血汩汩冒出。
「緣系一生」血鑽在血泊中熠熠閃光,像一只睜著的鬼眼
子彈是射向杜溪月的左胸的,因為楊敏眼疾手快,在開槍前就反應過來,所以子彈射中楊敏的手臂擊中夏長富的。
現場靜寂了一下,霎時現場亂成一團,客人紛紛抱頭鼠竄,有人剛好踫倒訂婚儀式的紅綢布條被踩得稀爛。
保鏢們短暫愣了一下,紛紛向大榕樹奔去。
榕樹上跳下一名白皮膚黃頭發的男子向大路上狂奔。「簌簌簌」兩女射出幾把飛鏢,夾著風聲狙擊手飛來,慌亂中,狙擊手向兩女開了兩槍,掉轉頭向十幾名保鏢撲來,開槍打死兩名保鏢後被生擒。
楊敏立即抱著杜溪月坐上奔馳S680,開車飛奔而去。
兩女來到賓利添越車旁︰「林哥,我們來遲了,我們在排查時狙擊手開槍了。」
「杜溪月怎麼樣?」
「杜總在楊敏的保護下,安全沒事,楊敏手臂被子彈貫傷,夏長富中彈,生死難料。」
「你們兩個有沒有受傷?」
「沒有。狙擊手向我們開了兩槍,被我們輕松被關閉過。」
夏家亂成一團。
家庭醫生片刻就把夏長富止血,處理傷口。
不一會兒,警車、救護車齊到。
杜溪月回到別墅,癱坐在床上。
隨即林默和雪域雙姝趕到。
杜溪月一見到林默,就從床上彈起,抱著林默,戰栗著,已泣不成聲︰「嗚嗚嗚,你嗚嗚嗚,你為什麼不來救我,我差一點死了。嗚嗚嗚。」
「不怕。不怕。有我在。我先給楊敏包扎傷口。」林默安慰杜溪月。
楊敏學過急救,傷口已被急救止血帶止住。林默幫楊敏處理好傷口,拿出藥膏抹上。
「三天不要沾水,三天換一次藥,一個星期就好了,連傷疤都不會留下。」林默叮囑道。
「有這麼好的藥嗎?連傷疤都不會留下。」楊敏急切地問。誰不怕自己光潔的手臂留下傷疤。
「保證你恢復如初。」林默用篤定的眼神看著楊敏說。
「真的嗎?林默,你沒騙我們?」杜溪月從簡短的對話中听出了門道,把剛才的驚嚇忘得一干二淨。
「真的,比千足金還真!」
「能把藥方賣給我嗎?」杜溪月現在從驚嚇變驚喜。
「不能。」
「為什麼?」杜溪月急眼了。
「這是我爺爺研發,我再改良提純的。還有一款創傷膏,兩種配合使用即可快速止血,又不留疤痕。這是我爺爺一輩子心血的結晶。」林默說,「不過」
「不過什麼?」
「我們可以合作。」
「那更好。有你在,我更省心。」
「我想把藥廠設在我干爺爺廢棄的紡織廠里,就在你的公司旁邊。」這個廠區現在已在林默名下,面積夠大,廠房只要稍加改造
「我們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來點獎勵。」
「啵,啵,啵。」三聲脆響。
林默承諾許茜的第三個項目,兌現了。「林杜怯疤靈」、「林杜創傷膏」正式投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