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五十章:死鴨子嘴硬

作者︰取個筆名咋這麼難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否則依陳年的性子,他實在不相信對方能發現這趟渾水,並且還將之攪成如此狀態。

只是她背後的那條大魚到底是誰呢?

難道那背後的大魚會是她那遠在雲州關淵鎮駐守的兄長?

畢竟她兄長的地盤關淵鎮也是在雲州,雖然那些雲州的匪賊們未必侵襲得到她兄長的地盤,但是他們平日里開罪這些邊關軍的可能性卻也不是沒有,比如無意劫掠了運往雲州的糧草或者物資。

這些都有可能讓那群邊關軍想要動殺心。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那便是雲州知州與她的兄長們聯合出手。

英尋只以為此事只必然與陳年的兄長們有關,倒是完全沒有將此事與晉王或者當地的官府做關聯。

而陳燕蓉在招待完那些山匪後,便往雲湖寨的地牢而去。

陳年只正被山匪們押在地牢里,她的雙手與雙腳也都被上了鎖鏈。

陳燕蓉到達雲湖寨的地牢時,英尋只也在此處,他正在與陳年說著什麼,一見英尋居然沒舍得對那細作動手,陳燕蓉便也不禁生出了一股莫名的敵意與怒意。

她當即從一名山匪手里奪過一條長鞭,隨後她握著手里的長鞭只將地面踩的咚咚作響,這樣大的噪音自然便也將其他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了陳燕蓉的身上。

當下便連忙于與陳年套話的英尋只也將目光落在了陳燕蓉的身上,英尋微微屈身道了一句「山主您來了?」

陳燕蓉冷淡的點了點頭道「我若是再不過來,我倒不知是英副寨主套出她的話,還是自己的魂被她勾走。」

听到陳燕蓉的挖苦,英尋只立刻道了一句「山主,我對您絕無二心。」

陳燕蓉听了這話,卻仍舊不曾滿足,她只轉頭看向英尋道「你怎麼證明你對我別無二心?」

「您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去做!」英尋低聲回答道。

陳燕蓉听得此言,只忽然咯咯笑了起來「這可是你說的,我現在讓你對她親自執刑你敢不敢?」

一听陳燕蓉這話,英尋只忽然看向陳燕蓉道了一句「山主可知此人是誰?」

此時這地牢之內更加昏暗,而且周圍的燈火越加晦暗,加之陳年又是一副頭顱低垂的模樣,故而陳燕蓉在外面都沒有認出陳年,此時的她又怎麼可能認出陳年呢?

她只冷冷道「我沒興趣知道她是誰,我只問你敢不敢對她用鞭刑。」

英尋沒有立即回話,他只是忽然站起身,隨後從陳燕蓉的手里接過了長鞭。

見他痛快的接過了鞭子,陳燕蓉的面色方才稍霽,她只安心的等著英尋對陳年痛下殺手。

不想接過長鞭的英尋卻是並沒有對陳年痛下殺手,他只是直接拿著長鞭的鞭柄抵著陳年的下頜露出了陳年的容貌,他隨後只對著陳燕蓉道了一句「山主,您還要對她痛下殺手嗎?」

而陳燕蓉當下自然也看清楚了陳年的容貌,她只驚訝的道了一句「陳年?你怎麼在這里?」

面對陳燕蓉的問詢,陳年只眨巴著眼楮,陳燕蓉當即便也不悅的問道「你眨眼楮做什麼?我問你話呢!」

陳年仍是沒有開口,而也是此時,英尋才想起史興可只將她的啞穴點住了,故而他只連忙同陳燕蓉道了一句「山主請息怒,陳四姑娘的啞穴被人點住了,所以無法開口說話,屬下這就為她解開啞穴。」

隨著話音落下英尋只點在了陳年的穴位上,隨著刷刷兩聲,陳年只感覺到一陣身心舒暢。隨後英尋只對著陳燕蓉道了一句「山主,您現在可以同燕蓉姑娘說話了。」

听到英尋這話,陳燕蓉這才走近陳年道「你不待在京城,為什麼要在此處?那些其他寨子的人真是被你引誘殺害的?」

陳年聞言只道了一句「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反正我今

日被你抓住算我倒霉,你要對我動手就動手,我無話可說。」

一听陳年這話,陳燕蓉的臉色便是一沉「陳年,你從前可不似如今這般牙尖嘴利,我倒是想請教一番,你如今何故這般牙尖嘴利。」

陳年面對陳燕蓉的挖苦只不吭聲。

英尋見陳燕蓉只是與陳年賭氣,卻不問及關鍵問題,他也不禁出言提醒陳燕蓉道「燕蓉大小姐,咱們該追問的是不是她此次在山林里的作為,以及她背後的指使人?」

一听英尋的問話,陳燕蓉才想起此時不是與陳年置氣的時候,她冷冷看著陳年道「這麼說你是承認那些山里的人都是因為你而死的了?」

對于陳燕蓉的這話,陳年只道「你要這麼想我也沒辦法。」

「陳年你不會以為我真不敢對你動手吧?」陳燕蓉當下顯然也被陳年給激怒了。

陳年卻還死鴨子嘴硬的道了一句「你有什麼不敢動手的?我可從來不敢小覷你對我動手的決心!」

一听陳年這話,陳燕蓉只憤恨的道了一句「陳年,我今天不跟你耍這些花招!我只問你,你為何要誘騙那些山匪?你今日騙他們到底是想做什麼?指使你這麼做的人又到底是誰?你若是老實交代,我或許可以給你留個全尸!」

听到陳燕蓉這話,陳年只低聲道了一句「我說了你也不會信,我誘騙他們就是為了好玩,至于指使我的人,你覺得有誰能指使我嗎?至于全尸反正都是要死留不留全尸又有什麼關系呢?」

一听陳年這話,陳燕蓉顯然被氣的不輕「陳年!你不會以為我真不敢對你動手吧。」

陳年見陳燕蓉如此憤恨,便也不禁無奈的低聲道了一句「您看吧,我說了你也不信我。既然如此,咱們何必如此浪費口舌?」

听了陳年的話,英尋也不禁低聲道了一句「年姑娘,您應當也知道,史興可想對您動手吧?」

听了這話,陳年不悅的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想威脅我嗎?」

英尋只笑著道「小人自然不敢,只是史興可那邊一直在要人,您又什麼都不肯說,故而我們當下也實在沒辦法,您若是不肯給我們一個交代,那我們也只能將您交給他了。」

見英尋玩這種招數,陳年便也只能道了一句「您若是非要這麼想,那我也實在無話可說。」

英尋還想多勸幾句,然而陳燕蓉的耐心卻也已經告罄「罷了,她既然不願意說,那就打吧!打到她願意說為止,我就不信她見了棺材還能不落淚!」

听到陳燕蓉這話,英尋只得低聲應了一句是,而在陳燕蓉離開後,英尋便也接手了這項殘酷的任務。

天光徹底大亮了,另一邊羅景山帶領侍衛在巍山附近苦守一夜,也沒有尋到那逃出來的人的蹤影,反而是在其他士兵巡防之時,他們只在巍山以西的口子處發現了十來具士兵的尸首。

而這十來名士兵正是陳年帶領的那十來名士兵,里面所有人都在,然而其中只獨獨沒有見到陳年的尸體,故而羅景山只也命人到處去尋找陳年的蹤影,只可惜他們在附近找了找,當下竟也沒有尋到陳年。

如此看來,聯想這滿地的尸體,想來是那人擄走了陳年,強行突破了這個關口,而從這個關口突破了出去後,那人的去路便只有雲湖山寨,或者是耒陽城。

一想到耒陽城可能混進了細作,羅景山當下便也再坐不住了,雖然他也不是不擔心那位從京都而來的嚴大人,但他還是決定在這之前得先回一趟耒陽城。

他是這樣想的,便也是這樣做的,他只一招手,隨後便將自己身邊的士兵都召集回了耒陽城。

而當羅景山快馬加鞭趕回耒陽城時,天光不過剛亮,耒陽城也不過才剛剛打開城門。

不過與其他城市別無二致的是,這耒陽城城門

不過剛剛打開,附近的農民便也挑著擔子準備往耒陽城而去了。

只是不曾想,隨著馬蹄聲響起,人們便也只能為這一隊士兵讓開了道路。

守城的士兵,一見羅景山便出言道了一句「羅大人。」

羅景山只淡淡點了點頭,隨後他冷淡的問了句「現在各城門處的防守情況如何?」

對于羅景山的問詢,一旁的士兵只低聲道了一句「已經按照縣令大人的吩咐全部封閉起來了,不過此處留著正是打算收容附近的居民的,時間大概在明日會全面封閉。」

「那現在進去多少人了?」羅景山問詢道。

侍衛聞言只低聲道了一句「還沒有一人上山。」

得到此言回答,羅景山松了一口氣。

隨後羅景山只又道了一句「此處先暫時封閉起來,不許外人進入。等我見過縣令大人之後再做決斷。」

那侍衛很清楚羅景山在耒陽城里的地位,雖然他只是臨危受命,然而耒陽縣令就是其姐夫,故而那侍衛對于羅景山的提議只應了一聲是,隨後他們便在羅景山的隊伍入城之後,便將其全部關閉了起來。qs

不解其意的附近村民們此時自然怨聲載道。

「你們這是做什麼?為什麼現在要關閉城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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