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三章:可疑的香包

作者︰取個筆名咋這麼難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可如今這系統在向自己發出了警告之後,便直接消失了。

當下這種情形倒也由不得姜念嬌不得不擔心了起來。

而也正是因為如此,即使室內銅壺滴漏之後只滴滴答答不知響了多久,她卻仍是輾轉難寐。

可也正是因為沒有睡意,她在後半夜的時候,能分明感覺到自己床後似乎再一次站了一個人影,那人輕輕掀開了床簾,隨後只俯身再次坐在了自己的床頭。

此時的姜念嬌並不敢發出聲音,可她能感覺到那個人很可能便是憐鶯。

于此同時,她身後那人只突然將自己的手搭在了姜念嬌的脖頸之上。

一想到那人很有可能收緊自己的手,姜念嬌便只覺得一陣毛骨悚然。

故而在對方將要收緊自己的手臂之前,姜念嬌只一把抓住了對方的手腕。

于此同時,她只瞬間睜開了眼楮,而隨著眼楮睜開之後,她所看到的人正是憐鶯。

憐鶯此時的眸子里空茫茫的,那神色就好像她的靈魂已不在這具軀殼里一般。

她在感應到姜念嬌已經醒來後,便立刻出手掐緊了姜念嬌的脖頸,姜念嬌自然只也拼命的掙扎起來,好在他們二人當下的力氣也都差不多,她在奮力將憐鶯一把推開之後,憐鶯便倒在了地上,隨後竟是雙眼一閉,直接陷入了沉睡。

躺在床上的姜念嬌卻仍舊有些驚魂未定。

剛才憐鶯是真的掐了自己的脖子,如果當時她睡著了的話,或許便真的會從這一次的重生之中消失吧。

可是憐鶯為什麼會掐自己的脖子,她與自己的關系一向很好,他們之間應當沒有什麼能令她殺之而後快的仇恨。

但若說她是夢游,那似乎也不盡確信,畢竟自己第一次被系統警告著醒來時,憐鶯雖然雙眼空茫,但卻是分明有意識的。她能很明白的執行自己的命令。

而且從前憐鶯便在自己身邊守夜,之前她也沒有夜游的習性。可是如今為什麼會這樣。

這種反常的表現會不會與剛才系統的故障有所牽連。

畢竟系統也是在提醒自己有危險之後才出現故障的。

一想到有人可能擁有著控制那系統的能力,姜念嬌便覺得一陣深深的恐懼。

不過她也不敢深想,在確定憐鶯再次睡了過去,卻並沒有爬起來後,她只立刻便從自己的床上溜了下來。

隨後她只立刻便拉開了房門,此時房門外守夜的家丁正是昏昏欲睡的模樣。

不過在听到門口吱呀的輕響聲後,那家丁便迅速清醒了過來。

他們只立刻將身形挺得筆直「夫人好。」

姜念嬌見到這些正常人後,方才覺得心下稍安。

她只對其中一名家丁道「你去將翠翹與朝露叫過來。記住不要驚動他人。」

听到姜念嬌的話,那家丁只點了點頭,隨後便小跑著離開了。

而姜念嬌因為剛才憐鶯襲擊自己的事,當下自然也不敢重新回到內室,她只站在門外,直等到翠翹與朝露到來之後,她方才隨著他們一起踏入內室。

「夫人,您找我們過來是有什麼事嗎?」朝露在進入內室後,只出言問道。

姜念嬌卻是用手指了指仍舊躺在地上的憐鶯。

翠翹一見憐鶯睡在地上,她不免道了一句「她這是又怎麼了?」

姜念嬌這才將自己的疑惑與翠翹和朝露說了「她剛才掐了我的脖子。」

听到這話,另外兩人自然面面相覷。

其中尤以翠翹更為驚訝,她只靜靜看著躺在地上的憐鶯,只覺得今日的事情倒是與前些日子那家丁的話有些相似「掐脖子?上次那個被趕出府的家丁好像也是說憐鶯掐了她的脖子,難道憐鶯真是有夢游的習性?」

這一次卻是輪到朝露反駁了「這不可能,我跟憐鶯從以前還在毓

秀宮時,便是待在一個房間的,她在這之前可是根本沒有這樣的習慣的。」

便是姜念嬌也只道「他從前守夜的確沒有如今日一般的習慣。」

「那既然不是夢游,那總不可能是憐鶯真對夫人起了殺心吧?」翠翹低聲道。

姜念嬌回想起剛才所見,只是恍然的搖了搖頭「應當不是。」

「既然不是對夫人起殺心,也不是夢游,那是什麼?掐著玩嗎?」翠翹不解道。

姜念嬌沒有說話,而朝露顯然也對此毫無頭緒。

見二人都不吭聲,翠翹便干脆走到了憐鶯身邊。

她先是搖晃了幾下憐鶯,隨後又拍了拍憐鶯的臉頰,一番折騰之後,憐鶯方才緩緩睜開了自己的眼楮。

她有些迷茫的看著近在咫尺的翠翹,以及靜靜望著自己的姜念嬌與朝露。

她嘟囔了一句「你們怎麼來了?」

隨後她又環視了一周周圍的環境後,只忍不住嘟囔了一句「還有我怎麼睡在了地上啊?」

听到憐鶯的問話,翠翹只板著臉道「你問我,我還想問你呢?你剛才到底在干嘛?」

憐鶯低頭思索了一番,隨後道「我在夫人的外室守夜啊。」

說完這話,憐鶯便也轉頭看向姜念嬌,然而姜念嬌的臉色顯然並不大好。

她不禁小心翼翼的問道「夫人可是我有什麼地方沒有做好?」

姜念嬌見她看向自己,便也追問道「剛才你曾起身倒水給我喝,你可還記得?」

憐鶯聞言只疑惑的搖了搖頭「我沒有倒水給小姐喝過啊,我也是剛醒啊。」

她的話听來也不似作假,加之姜念嬌另有別的懷疑,而這句話本來也只是一種假設。

如今憐鶯果真不記得自己曾經倒水給自己喝過,可見她當時或許果真是被別的什麼操控了吧。

而憐鶯顯然也有些不好的意識了,她連忙追問道「夫人,可是我在睡夢中做了什麼不妥之事?」

「你還問?夫人說你掐了她的脖子。」翠翹立刻出言道。

听得這話,憐鶯顯然也陷入了迷茫之中。

掐夫人的脖子?

好像之前也有人控訴自己掐人的脖子。

可自己也是真的沒有半點關于那一部分的記憶,所以難道自己竟真是有些夢游的習性嗎?

而在憐鶯陷入自我懷疑時,姜念嬌便也提出了一個新的觀點「憐鶯,你這段時間,可有遇到過什麼奇怪的人?或者什麼奇怪的事?」

憐鶯仔細回想了一番,隨後小聲道「這段時間,我都是陪在夫人您的身邊的,如果我遇上了奇怪的事情夫人您應當不會不知曉吧?」

听得這話姜念嬌只得點了點頭,隨後她只又繼續追問道「那你最近是不是多了一些與從前不同的新物品?」

雖然憐鶯不明白姜念嬌問這個是什麼緣故,不過她還是配合的仔細想了想「應當是沒有……不對,我最近是多佩戴了一個東西。」

話音落下,憐鶯連忙從自己懷里掏出一個香包。

隨後她只將那香包呈到了姜念嬌的面前。

「夫人,我最近時常佩戴的新東西就只有這個了,我因為覺得這東西味道好聞,所以便一直留著了。」

姜念嬌接過那香包後,只覺得這香包之中似乎充滿了甜膩的氣息。

她舉著那香包問道「你這香包是從何處得來的?」

憐鶯聞言只輕聲道「就是上次我隨您一起去胭脂鋪子時,那胭脂鋪子的伙計有將這東西送到我面前。我之前還曾問過夫人需不需要這香包,是夫人說了不要後,奴婢才收歸己用的。」

姜念嬌去胭脂鋪子的次數不多,如今听了憐鶯的話,她自然很快便也有了印象。

而且一提到胭脂鋪子,她便很快聯想到了蘭玦,這蘭玦當日進姜府本就顯

得有些非同尋常。

她從知曉了他真實身份後,便一直懷疑他背後有人在指使他刻意接近自己,也是因為這個緣故,她早早便將蘭玦放到了胭脂鋪子里,也有刻意讓人盯著他。

如今憐鶯手里的香包又正是蘭玦那里得來的,雖然這東西不是蘭玦親手交給憐鶯的。

可這東西,卻不得不讓姜念嬌生起一些疑心,比如這香包是不是操控他人的手段。

當然她對于毒術蠱術都是一竅不通的。

故而她如今對這香包如今也只是處于懷疑的階段。

而且她並不想打草驚蛇。

故而她隨後只將那香包另外收藏到了一個盒子之中。

隨後她只揮手讓憐鶯回到自己屋里去。

此後一夜無夢,第二日的清晨,她早早便取用了香包出了門。

而她自己雖然不懂這些蠱毒之術,不過她記得蘇止柔對此卻是有些研究的,加之昨夜系統故障,而那蘇止柔似乎也與系統有所關聯。

故而她只決心去蘇止柔那里走走看看。

之後到達別郊處時,姜念嬌倒沒想到自己居然會與梁王打了個照面。

這個時辰梁王不應該還在朝中嗎?畢竟自從他封王開府之後,他便領了不少實職,而且作為未來接班人,邕帝又怎麼可能讓他不上朝。

故而見他匆匆從別莊里走出來,姜念嬌還很有些驚訝。

難道是蘇止柔出了什麼事?

想到這里,她自然快步迎了上去。

此時趙念澤身邊的侍衛太監只低聲勸道「主子爺,尋找夫人的事您就交給我們吧,您現在最要緊的還是去上朝啊,不然陛下責罰起來,我們怕是也不好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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