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凡︰「你真的是吸血鬼嗎?」
尼古拉斯︰「我也是這些天才覺醒的,他們稱之為血脈覺性。」
「覺醒的當天就有幾個聲音將血脈的傳承問題給我講了講了。」
「我還知道我現在只是一個剛才覺醒的初級吸血鬼,連一個爵位都沒混上呢。」
「論戰斗力跟普通人也相差不了多少。」
「唯一的好處是基本上是不死不滅的,除非用高溫將我燒死,或者用巨大的楔子釘入我的心髒,才能將我殺死。」
「否則我頑強的生命力以及復生能力,會讓我立于不敗之地的。」
麥凡︰「你這就把自己種族的弱點給說出來了?我們可是只見過一面的普通人呢。」
尼古拉斯震驚臉︰「電視上不是早已經將我們吸血鬼種族的弱點全給演出來了嘛?」
「世界人民都知道怎麼對付我們吸血鬼了,華國也引進了我們北美不少大片的。」
「就我們的弱點,大家都應該知道的吧?」
那好吧,麥凡繼續問到︰「那麼你能說一下,你的古堡外側為什麼會畫上這種符號呢?」
一說到這個尼古拉斯就十分的煩躁。
「我跟你們說,最近幾天我家周圍突然多出來了一隊人馬。」
「他們見天的過來騷擾我一次。每次也不干別的,就在我的城堡的邊上寫寫畫畫,神神道道的。」
「後來有一天我去城里的血站去買宵夜,結果發現,他們趁機在我的牆壁上畫了一個大圓圈。」
「上面的圖案跟你手中拿著的圖案是一模一樣的。」
「就是從那次以後,那些在我城堡附近游蕩的人,就都列在驅趕的名單之上了。」
「我把他們當成聖誕節不給糖就搗蛋的小子!」
「直到這群人在前幾天,竟然想要闖入我的古堡之中……」
「我在那個時候才起了防御的舉措。」
「要不是我依賴人造血包升了一級,勉強學會了操控這些可愛的小動物……」
「否則你們現在過來,看到的就不是我尼古拉斯,而是那些可惡的混蛋了。」
听到這里麥凡與井警官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的說了一句︰「那你可真是一個幸運的人呢。」
「你知道我們是為什麼而來嗎?」
「你難道沒發現,我們都是東方的面孔嗎?」
「在你們罪惡之城里的東方人的面孔可不多吧?你難道就沒覺得有什麼不同嗎?」
對此尼古拉斯並不贊同︰「胡扯,那是因為你不是在唐人街附近長大的緣故。」
「你知道嗎?我長大的那個地方,像是我這樣的人才是有色人種。」
「‘你好!’‘吃了嗎?’你看我說的多麼的標準?」
「因為我的老媽甚至我的姐姐,從小都學著鄰居家的方式打招呼的。」
「那群混蛋人多勢眾,出現幾個東方人的面孔有什麼稀奇的。不過听你們的口音,還有說話的語氣,我現在相信了……你們跟他們果真不是一伙的。」
「所以,我們是不是彼此誤會了?如果這是一個誤會……這位先生可不可以不要坐在我的身上了?」
小錢為了防止他暴起傷人,在談話的過程中,一直都坐在尼古拉斯的老腰上面。
現在澄清了一下誤會,大家可以面對面的就目前的問題進行一番磋商了。
當尼古拉斯听完了他們的來意了之後……
這個吸血鬼後裔的臉上露出了一種十分滑稽的恐怖表情。
「我是被魔鬼盯上了?他們能從我這里獲得什麼?」
「我並沒有什麼異能啊?我的能力都是來自于血脈!這可是遺傳學的範疇了,外加地球異變之後的血脈反宗?」
「可是這根外力異能完全沒有關系啊!他們盯上我算是怎麼回事啊!」
說到血脈,麥凡和井警官都想到一個可能。
「你知道要畫出這種符號,並且讓這個陣符成功的激活,並且召喚出他們想要的東西或者是實施他們想要的想法的前提……就是用充滿了靈性的血液來畫符。」
「我在華國養了一只貓,它馬上就要進化成精怪了。」
「我之所以收養它,而它也願意被我收養,很大的原因是我將它從這些惡魔的手中給救出來的原因。」
「那些騷擾你的人,我想,就是給我的黑貓放血的人」
「華國現在正在全力的搜捕這群人,他們發現在那邊無法動手了,就又跑回了罪惡之城。」
「而你,正好就送到這群人的嘴邊了。」
「一個剛剛覺醒,實力孱弱,卻擁有著相當古老神秘又充滿靈力的血液。」
「最妙的是,你是吸血鬼,血液只要供給的上,就是不會死的存在。」
「你就是一個新鮮的血包,隨時放血,方便又持久。」
說到這里,麥凡都開始同情眼前的這位了。
「就你這樣的戰斗力,至今沒被抓住,肯定是還留了後手了吧?」
「我听說你這里還陷入了一個開拓者,他是科學家那邊派過來的,我想本領應該不會太差。」
「但是他進入到了你的古堡之後,就再也沒有了音信……」
「尼古拉斯先生,咱們都攤開了說了,你也沒必要隱瞞了吧?」
這個鼻青臉腫的吸血鬼得意的一抹臉,那被打出來三個包的臉瞬間就變回了最初的模樣。
他齜著牙一笑︰「啊,被發現了啊!是啊,我其實還有一個絕招,不過要趁著人放松的時候使用。」
「而那個人,就是被我的孱弱給騙到了的可憐蟲呢。」
「所以,他中了我的幻覺,還以為他是我最忠心的騎士,現在正在我的城堡後面巡邏呢。」
「怎麼你們要不要見見?」
「這個暫時沒有必要,只是希望在我們離開的時候,能將人交給我們,我們將他帶出去,讓雇佣他的人知曉你這里並不是什麼邪惡的誕生地就好。」
「至于後面的事情,就是你們邪惡之城的人之間的事兒了,我們不好過多的參與。」
「如果這個人對你的城堡做了什麼過分的事情,我剛才的提議你大可以當做沒听見,畢竟我來之前對方也只是提了一句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