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法器遠走高飛?
韓景陽笑笑︰「那你倆就太不聰明了,見面禮我都給這麼豐厚,你們只要在我這兒多呆一段時間,何愁得不到更好呢?冒著被我抓回來的風險攜器潛逃,明顯不劃算。」
林月蘭苦笑︰「老板,你實在是……太大方了,大方到難以置信,說真的,從來沒見過你這麼大方的,見面就給這麼重的禮物,算上箱子里那兩件,這意味著我們姐妹倆還什麼都沒做呢,就一人拿到兩件法器。」
韓景陽呵呵笑著揮揮手︰「行了,這種話自己知道就行,不用拍馬屁,跟你們講,我啥都缺,就是不缺各種各樣法器,好好干,少不了你們的好處,干個三五年,滿身法器也不是不可能。」
「謝謝老板,嘿嘿。」
「行了,你倆先忙去吧,有事兒我會給你們打電話,記住,電話要二十四小時開機,隨叫隨到。」
「一定!」
林月蘭姐妹兩個離開。
施小雅嫵媚地貼著韓景陽坐下︰「老公~」
韓景陽咳嗽一聲︰「有話直說。」
「人家也要見面禮。」
「不是給過了?」
「那個不算。」
「你啊,」韓景陽一把摟住施小雅修長的脖頸,低頭親下去,狠狠親了一頓之後才笑道︰「不要亂吃醋,這對姐妹不一般,值得拉攏。」
「哦?怎麼個不一般?」
「是有大氣運的人。」
「大氣運?」
「對,氣如華蓋,一輩子都揮霍不完的那種,如果能好好做人,只會更加富貴。」
「咱們也能跟著沾光?」
「那當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個道理用在風水這塊是極有道理的,這麼說吧,親人、朋友、同事、下屬這也都是風水的一部分,多結交有大氣運的人,自己的運氣再差也會慢慢好轉,明白吧?」
施小雅點點頭︰「如果我的運氣很差,和你在一起,會讓你的運氣變差嗎?」
韓景陽搖頭︰「這個不一定,運氣這東西不是能量守恆,更像因果,有的情況下可能會連累我,但有的情況卻只會讓咱倆同時變得更好,很玄學。」
「那我現在的運氣咋樣?」
「當然很好,原本就不錯,只是有何鼎坤那個桎梏,現在沖破桎梏,一切好轉。」
「劉靜姐姐呢?」
「她的也一樣,甚至,比你還好一些。」
「真的?」
「嗯。」
「老公,能不能幫我改運?」
「最好不要。」
「為啥?」
「因為這東西很玄學,現在好不等于以後就好,順其自然就行,只要不是運氣很差就別想著改運,因為誰也不確定以後會不會有什麼因果在等著你。」
施小雅點點頭,忽然一個轉身騎在韓景陽腿上,雙手撐著韓景陽的肩膀,一撩長發,輕輕扭動縴細的腰肢,用妖媚入骨的聲音問︰「老公,我跟林家姐妹誰更漂亮?」
韓景陽盯著身上的施小雅,下意識咽了一口口水︰「你漂亮。」
「真的?」
「嗯,你身材更好。」
「你還看他們的身材了?」
「當然,骨相也是相術分支之一。」
「劉靜姐姐呢?」
「她啊,也比林家姐妹漂亮。」
「我和劉靜姐姐比。」
「你倆不相上下,你身材更好,她腿更長。」
「更喜歡誰?」
韓景陽忽然挑眉,裹住施小雅的腰肢,一個猛鱷翻身把施小雅壓在身下︰「你要造反?」
說著「啪」地就是一巴掌︰「這是你該問的問題?」
「啪——」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啪——」
「看我怎麼教訓你這個小妖精。」
「啪——」
「轉過來!」
韓景陽摁著施小雅就是一頓猛抽。
施小雅叫得那叫一個慘,上氣不接下氣。
也就是吉光齋的隔音效果好,不然早就被鄰居听到了。
劉靜在韓景陽動手時就已經飛速逃走,她還啥都沒經歷過,哪里敢看這麼淒慘的畫面。
實在太慘了。
施小雅受了一頓鞭刑之後都站不起來了,仿佛被韓景陽抽走了全身的骨頭。
「敢不敢了?」
「不敢了,老公,」施小雅軟綿綿地回答。
韓景陽這才滿意點頭。
果然,男人還是要強硬,越強硬越好,否則一定會被女人騎到頭上。
簡單清洗過後。
施小雅跳到韓景陽懷里,掛在韓景陽身上跟著韓景陽走來走去,笑嘻嘻地像個花痴,眼神就沒離開過韓景陽的臉蛋。
韓景陽則滿臉不耐煩,嫌礙事兒就拍一巴掌。
直到從外面回來的劉靜忍無可忍地吼道︰「你倆夠了啊,注意一下場合。」
施小雅挑釁一般在韓景陽臉上親了一口︰「這場合咋了,這麼私密。」
劉靜氣得胸膛起起伏伏,眼楮里冒出了火星子,右手緊握戰刀,要跟施小雅拼命的架勢。
韓景陽剛想當個和事佬,就見門外有熟人靠近。
心里一驚,急忙把施小雅拋在沙發上,做出若無其事的樣子,朝推門進來的孫富昌招了招手︰「老孫,好久不見啊,看你這樣子,發了財了?」
孫富昌的眼神在韓景陽臉上停了兩秒鐘,也笑呵呵地拱拱手︰「托福托福,剛月兌貧。」
「能月兌貧就好,嗯,不對,這是喜上加喜啊,雙喜臨門,恭喜啊老孫。」
「嘿嘿,真不愧是大名鼎鼎的小韓先生,這眼力真毒。」
「你這個表現太明顯了,」韓景陽說著,目光落到孫富昌手里的盒子上︰「這是什麼意思?」
「哦,這個啊,最近淘了一幅畫,有點看不明白,想請你掌掌眼。」
「老孫,我的水平你是知道的。」
「不是那個意思,」孫富昌連忙擺手︰「要說鑒定古玩這塊,我自信比你強一點,但其他方面……」
說著直接打開盒子︰「你看看就知道了,這畫給我的感覺挺那啥的。」
韓景陽挑眉︰「你的意思是,這畫是法器?」
「我感覺有一點那個意思,你給鑒定鑒定,看看有沒有成為法器的潛質。」
韓景陽卻搖搖頭︰「老孫,交情是交情,生意是生意,你得把事兒說清楚,你到底想干什麼。」
孫富昌果斷道︰「幫我開光這幅畫。」
很明顯,老頭兒模清了韓景陽的做事風格,目標明確,一點也不拖泥帶水,開口就要韓景陽幫忙開光。
可是,這種事情能答應嗎?
當然不能!
這個口子不能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