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13母親節，尖沙咀，趙氏金融大廈。
宋世彬、姜恩浩各自帶著兩個秘書兼助理匆匆而來，等兩人見到李明輝後，客氣寒暄一番，宋世彬忍不住驚奇道，「李生，感覺有點奇怪啊。」
「4個多月，日經指數已經跌了12000多點，那是12000多點！」
「我和老姜入局的晚，下場時那已經跌了六七千點，目前階段各自才賺了十幾個億港幣，但我怎麼發現，島國社會上，對于這樣的雪崩情況，沒什麼大動靜呢？」
「怎麼沒見到跳樓跳海死上幾百上千人？」
李明輝震驚，「……」
他不是震驚于日經跌了那麼多，這就是他一直旁觀見證的，話說自從84年當趙生的股市小手套，悄默默收購港燈開始，六年了，阿輝再也不是當年的小撲街股票經紀，早已經是趙氏金融中心，無數人心目中的李生了。
畢竟從86炒日外匯開始，他們就一直是行動派啊。
他是驚于宋會長的口號，你打仗呢？死幾百上千人？
姜恩浩都忍不住點頭，「1987年股災，還沒跌夠一萬點，島國破產跳樓跳海的新聞就幾十起了，沒被報道的數量更多，這次狂跌一萬二，竟然沒幾個跳樓跳海什麼的新聞。」
「市面上還是馬照跑舞照跳？？這麼詭異的麼？仿佛大家都對這種烈度視若無睹了？」
從1987年和四大天王團隊合作開始，三年了，奇跡時代會社的宋世彬宋會長，也不是集團總市值才20多億港幣的小人物了。
三年過來，他已經是執掌市值200多億港幣的地產、旅游、餐飲以及掌握一定報紙雜志紙媒傳媒力的男人。
已經從普通的小富豪上升為幾大財閥之下，數得著的男人。
樂生會社姜恩浩也差不多。
兩個會長旗下產業，基本都比本港李抄人的長實還更龐大一點，至少李抄人沒有傳媒產業在手啊。
他們兩個在當年趙東淮買下樂天零售之後，搶過單子自掏腰包免費幫南韓萬家連鎖裝修改造後。
又聯手在傳媒業發展，如電視台之類肯定染指不了，但紙媒領域，兩人加起來屬于次一流大亨了，二流之上不足一流。
所以，他們真是看著報紙雜志集團，刊發的島國新聞，進入1990年開始，一兩個月日經就狂跌近六七千點，醒悟過來出了大事，跑來港島咨詢……
一口氣狂跌六七千點，這尼瑪直追87股災，怎麼可能是島國官方宣揚的什麼「技術性調整」「短期震蕩」能解釋的？
沒錯，如王祖賢那樣的，基本沒關注過島國股市，日經指數，所以不是趙東淮說，她一點都沒發現島國又又出大事了。
而身為隔海相望的南韓人，還是媒體人，多少還是要關注的，畢竟那是日經一口跌了六七千點，最巔峰期才38900多點，一口氣跌六七千。
哪個專家口里的「技術性調整」和「短期震蕩」還能信？你要再信那些鬼話還不如跳樓算了。
宋會長兩人二月份就來拜訪過趙東淮，然後把錢交給金融中心代持投資，跑去做空日經。
下場雖然晚，也開始狂賺了啊！這是從當初跌三萬兩三千點，陸續再下奔到兩萬六千多點的位置了……
兩人對于賺錢是超級開心的，無法理解的是，幾個月來島國那邊是怎麼做到表面上一看，歌舞升平了呢？
這樣的跌幅力度，你不跳樓跳海死傷幾百幾千人，對得起這麼大的震蕩力度？？但新聞，真見不到幾個慘劇大新聞，見到的更多還是官方各種努力宣布救市、市場馬上就要隨著政策回暖啦。
等等等，專家教授團言論。
還有島國媒體對外宣揚的歌舞升平，市面一片美好和諧。
兩個會長理解不了，再次跑來咨詢。
實際上，絕大部分島國人，都是92和93左右，才逐漸發現接受了島國經濟全面崩盤大衰退的概念，和現實。
從93開始，一個個島國人才走出了瘋狂造造造、買買買的大生產大消費狂潮，也是92開始，無數島國中產階級再也不敢動不動買各式各樣奢侈品。
反而把手里的奢侈品包包、鞋子、衣服等等，都拿出來送二手店售賣等著回血，還引發了全球各國無數人飛去島國淘奢侈品二手貨的狂潮。
在1990年，十個月日經從38900跌落到20000點以下……
真就影響不是太大，不像87股災、97金融風暴那樣外顯。
原因？一個是信息繭房，互聯網大時代還有信息繭房呢，電視和紙媒時代，只要官方給你玩黑的，對于各種慘劇不關注不報道，就當沒發生，藏著掖著，那自然會讓無數不關注日經指數，不關注股市的，就以為天下太平，接著奏樂接著舞了。
一口氣狂跌那麼多，專家教授團給市民想盡辦法重樹信心，技術性調整和短期震蕩不可信了，難道就沒其他詞匯了？比如已經跌了一萬二，跌到底了，馬上要反升了！
我們現在可以等觸底反彈了，穩住！
馬上反彈！
再加上官方推出的各種救市政策，總能湖出來一片太平，表湖匠嘛，至于歐米要不要戳穿？別鬧了，現在戳穿，島國全民撤離股市，他們還去割誰的韭菜，割誰的錢？
你以為那持續兩年半的股市崩盤，割走的兩萬七千多億美刀財富，從哪來的？1987年股災，全阿妹家股市損失才8000億美刀。
只是這次島國股市泡沫損失的三分之一還不到。
這不只是島國官方在表湖太平，北美和歐羅巴各種資本也是幫凶，全球一起湖，怎麼就湖不好一層紙醉金迷了？
其次，這個階段的地產泡沫還沒開崩，地產價格還是高昂的一比，所以手里有房的，會覺得我房產還超級值錢，就不怕股市股票那些跌幅了。
然後去年索尼入住弟倫比亞，買下了好來塢幾巨頭之一，為島國人提供了無限的國民士氣和信心。
直到91年，還有島國富豪買下紐約的帝國大廈呢！
帝國大廈是什麼？保持了41年的全球最高建築稱號，紐約地標建築，紐約最出名景點之一，阿妹家的國家級歷史地標……
那樣的帝國大廈，都還有島國富豪在醞釀著把它買下了，還會在明年成功？
這也等于阿妹家在幫著島國人表湖信心了，不然帝國大廈那是錢能買的問題？這也是幫忙掩蓋問題。
而日經跌幅，雖然1990年十個月狂跌18900多點，在91年因為島國官方各種掙扎，救市等等，還是升升，跌跌，掙扎或回光返照了一年半載。
這也是為什麼，直到92開始，某個破盤子才讓全球震驚。92年4月日經指數下跌回14300點的規模，對標1985年水準。
所以在1990年前半年，就是這五月份，日經指數的跌幅，對于單獨的島國，已經比肩87全球股災的損失。
但身在局中，官方努力表湖太平，信息繭房，東京都市面上就勉強維持了繁華和虛榮。
三年前全球股災那麼嚴重，阿妹家都損失那麼離譜，島國卻是全球最先恢復過來的，有股災對比，也給了無數島國老一定的虛假信心。
宋會長、姜會長想在現在就看到數百上千次島國老跳樓跳海新聞，還早著呢！
伴隨兩位會長的疑問，李明輝過了最初的無語，開始笑的澹定大氣，「這個，我一時間也沒法給你們解釋，但都跌了12000了，還需要那麼多解釋麼？大家等著快快樂樂發財，收錢就行了。」
「趙生都定了調子，繼續穩下去，該收割的時候，會通知你們的。」
「難道你們對趙生沒信心？」
宋世彬立刻擺手，「當然不是，我們太感謝趙生願意提攜我們，帶我們一起發財了，我這次來，是想等著今年夏天的時裝周開幕，訂幾萬件漢天下服飾，還有一部分東方和五千年系列產品。」
「拿回去獎勵給我旗下職工團隊穿的。」
沒有趙東淮，他們哪里有今天南韓五大財閥之下，最醒目的靚仔那種身份位置？？
雖然發家之初，是聯合四大天王幫，他們按照宋世彬等人提供的目標綁上市集團主席，宋世彬們再股市狙擊，搶產業。
但真正穩住一切，還是幫趙生免費裝修萬家集團，才有了真安穩，不怕被稀里湖涂懟死的膽量底氣！
宋會長再次道，「我一定會推動我的傳媒集團，把漢天下、東方、五千年是我們亞洲品牌的榮光和驕傲，宣發到南韓每一個城市，每一個村鎮。」
姜恩浩都紅著臉點頭，「我也一樣，我也一樣！」
跟著趙生發大財，回了南韓，三星李會長也會對他們高看幾眼，還有背後的議員、檢察官好友們，四大天王幫張名高等人，已經是泛漢城、仁川等大都市圈第一大社會有活力團體。
他姓宋的和姓姜的，在南韓，可比六七十年代港島的四大探長還威風霸氣好多倍了。
拋開地產、旅游、運輸等實業企業，兩人的傳媒集團沒電視台，可鬼老威廉等人把控著mbc電視網啊。
大家都是穿一條褲子的，這不就是齊活了？？這也是趙東淮在本港都沒有帶外面的人一起發財，卻點頭讓宋世彬、姜恩浩下場賺快錢的原因。
這兩位有了傳媒力，檔次影響力都不一樣了，他們就是華娛和華夏商品打入南韓的最佳帶路黨。
一段時間後。
等宋世彬離開趙氏金融中心，站在大廈雨篷下點了根煙，抽上兩口，他還是皺著眉滴咕，「老姜，我還是覺得不對勁，這麼大的盛事，沒幾百上千個島國鬼跳樓跳海，感覺有點虛假，不踏實啊。」
姜恩浩想了想，「肯定是官方遮掩，欺騙大眾，就特麼滑稽，離譜，肉眼可見四個多月跌了一萬兩千點，你看看數據對比一目了然，沒法更清晰直白了。」
「針對島國，至少是比肩87年股災，超6000億美刀的財富被蒸發了。」
「這捂鍋蓋的能力也太強了……咱們要不是收購了傳媒集團，旗下多得是記者，肯定也沒法在2月份發現真相。」
「阿西吧，都是當初誤信了那些專家的鬼話，也誤信了島國官方救市的能力，不然咱們早就在跌了三四千點時下場了，那又會多賺好幾個億。」
宋世彬大笑，「知足吧，不是趙生拉咱們一把，你想下場都沒投行給你開杠桿，那些鬼老的投行、金融財團，會輕易舍得把錢讓給咱們賺？」
下一刻老宋直接丟了煙，「便宜我會社旗下那些牛馬了，走，先給漢天下訂兩萬套制服吧。」
趙東淮當初第一次做大事，玩大的，都要叫威廉、史密斯等一票高盛、雷曼投行的好朋友，把他們發展成九頭蛇一員，才能在做空股指時買差價合約開杠桿，那是投行出錢開高倍杠桿啊。
這就別提宋世彬等人想發大財該怎麼辦了。
不是你把錢運來金融中心，交給趙東淮的人操刀，根本是舉著鈔票都買不到差價合約。
沒差價合約，只能實買期貨合約？那才賺幾個？現在他們賺的十幾億會縮水十倍。
姜恩浩看看左右，也悻悻道，「櫻花開滿東京都的季節，沒有幾百上千個跳樓鬼血染長街，總覺得缺了點什麼啊……」
宋世彬多多少少，也有點無言的看了看老友，然後開口，「要不你花點錢，請老鷹幫做點事？突突突一下配樂染墨？」
滿城的櫻花啊，的確染染色更漂亮。
怎麼就沒人給櫻花染顏色呢？太不合適不應景了。
姜恩浩怦然心動，然後突然一本正經的對左右解釋，包括對助手和秘書解釋，「大家千萬別誤會，我又不是什麼天生殺人狂，沒什麼特別嗜好。」
「就是1929年大蕭條，87年全球股災，死了多少人？這種大事若沒有相關報道，總會讓人心里發虛，覺得不真實。」
「走，走，回酒店，這次來既然是帶著家人一起來的，咱們等下就去東涌看看，游玩一下。」
「不管是侏羅紀主題公園，還是新開發的（開封府衙）項目，我都是很有興趣的，你們兩個也是帶薪休假。」
5月13了。
從2月12開始在東涌修建的幾十畝開封府衙，真的建好了，還是那句話，不缺人力物力機械力，一兩層的建築？？
好整。
就算這個項目很多也是需要山石、木質閣樓、特殊磚瓦來構建，那也不缺材料啊？汴梁本身就在策劃著重建開封府衙、宋皇城等等，以方便讓它們以更好的面目應對游客潮。
原本汴梁準備好的各種建築材料，先拉來東涌讓趙生用就是了。
然後，直到晚上九點。
在東涌帶著妻女玩了大半天的宋世彬，剛吃過飯打開酒店里的彩電，收看亞視節目，就看到了（亞洲好聲音）第一期錄制成品。
他是純粹當綜藝娛樂來看的，他媳婦女兒卻快速粉上了這個節目，各自成為了楊崗麗、陳慧菻的粉絲。
也不是她們不追男偶像，是第一期殺入導師戰隊的兩個男歌手顏值太普通……
就在妻女熱烈討論著楊崗麗和陳慧菻誰更漂亮，誰唱歌更好听，誰有機會殺入決賽走紅時，宋世彬啞然失笑，拍著手道，「你們喜歡這些選手？好說啊。」
「好聲音在導師盲選，導師決定戰隊四強時，都是導師自己決定，但最後的冠亞軍pk，除了導師打分，還有多家媒體組成的評審團各自投票，也能起到一定作用。」
「我別的不說，旗下報社日銷量也在120萬份左右，屬于媒體評審團一員，到時候給你們喜歡的選手多投幾票。」
趙東淮既然把節目定義為亞洲好聲音了，不止港島雜志報社等傳媒集團可以進來，組成媒體評審團一員，也邀請了彎彎、南韓、島國、星馬泰一些傳媒來投票。
當然，他拉進來的自然是友好系，听話的。
南韓現階段近70家每日發行的報社，最大最強是朝‧鮮日報、東亞日報、中央日報等等，日銷量在150萬份至200萬份之間。
然後要到1995才全部破日銷200萬份。
宋世彬、姜恩浩的次一流報社，就是日銷量100萬至150萬之間了，低于100萬份的全是二流報紙。
島國……島國都有很多高官、議員九頭蛇了，誰還沒幾家熟悉的報社？村上源都要開新山口組了，手里不買份報紙，讓白手套代持，合適麼？你總不能覺得村上源還不如白粉馬二十年前的眼光。
星馬泰同理。
九頭蛇太好發展了。
就連內地也邀請了幾家媒體，但他對內地媒體毫無干涉，就讓他們自由發揮了，包吃包住包機票……畢竟內地才幾家，怎麼自由發揮都出不了大框架。
宋會長大閨女一臉驚喜，「爸爸，這個楊崗麗絕對有亞洲新一代玉女天後的資質啊，唱歌還那麼甜，只要有合適的好歌，感覺未來不會比鄧麗君差多了。」
老宋大手一揮，「那就听你的，我讓報社明天的版面就吹一下新生代玉女天後即將崛起，在咱們國內全面收好歌，版權送給她。」
本來就是亞視捧新秀的節目，他這個當外圍小弟的自然要捧跟，明事理，剛好親閨女有喜歡的歌手？
捧唄，一舉多得。
有一件事必須說明，亞視升星後，東亞東南亞範圍，也需要有電視機的家庭自己購買衛星接收儀或衛星天線，才能收看。
彎那邊兩千萬人口，幾百萬家庭，趙東淮是自己出錢雇佣人馬免費送給家家戶戶，幫忙安裝，所以升星後的第一個大項目（浪漫滿屋），就能輕松在彎彎搞起來幾百萬收視群體。
免費送的，調台就能收看，太容易崛起了。
南韓4000多萬人口，幾百萬個家庭，就是宋世彬、姜恩浩、四大天王幫等出了一筆錢，免費送給家家戶戶包安裝。
島國則是 虎幫、山口組村上源，亦或者一些議員大老，掏錢免費送免費安裝，才能快速覆蓋出大幾百萬的收視群體。
所以宋世彬也清楚，今天晚上播出的第一期（亞洲好聲音），妥妥也會在南韓方面引起極為強大的收視率，其他不談，你在電視上看張幗榮、劉德樺、譚永麟等人的綜藝表現。
這對他們的粉絲就是血賺啊！
……………………
新的一天。
亞洲好聲音的第一期錄制，在街頭巷尾引發強烈議論，關注，亞視總部辦公室。
趙東淮接到新的收視率調查報告，也感到了吃驚，「南韓覆蓋了近一千萬人收視群體？島國也有兩千多萬人收看？」
「嘖，這比我最初預期的收視率還要更強，更爆炸，畢竟只是第一期！」
第一期，無數觀眾絕對是沖著張幗榮、劉德樺等人去的，這需要一期期長期收看下去，才能讓新秀們培養出屬于他們的成長系粉絲。
亞洲三大天王出現在電視上，唱歌綜藝選秀……
號召力就是這麼強啊！
章敏忍不住笑道，「這也是南韓、島國那邊送衛星天線、幫忙免費安裝的工程做得好。」
你沒儀器收播不到頻道，還談個鬼的收視率和收拾點數？
趙東淮失笑，「不虧我帶了老宋和老姜他們發這一筆財，機靈人啊。」
他們送衛星接收儀和衛星天線，都是發生在入局做空日經指數之前！雖說1月19號亞視升星當天，日經指數已經跌了一兩千點了，但總數值38900點的大數額。
只跌到三萬七千點左右的時候，島國官方公布的「技術性調整」「短期震蕩」等說法，還是很能唬人的。
島韓那一票票家伙，就是20號21號就開始安排著安裝工程進入千家萬戶了的。
下一刻，邱淑珍拿著幾張傳真回來的報紙道，「老板，南韓那邊夠能吹的啊，楊崗麗這才上台唱了一首甜蜜蜜。」
「宋會長就要把她吹捧成新一代亞洲歌壇玉女天後接班人了？？哇，上個當玉女的還是敏姐吧？」
「從敏姐之後，哪還有人敢接棒玉女天後？」
「姜會長報社吹的是陳慧菻，說她明明是白富美豪門千金，卻要靠實力在樂壇拼出一番天地，吹她是亞洲歌壇最美千金。」
「一份日銷上百萬份的大報，配合幾個日銷二三十萬份、三四十萬份的小弟小報，互相吹捧，爭論，甚至引起罵戰？？套路太熟悉了。」
趙東淮想了想，「南韓頻道籌備的怎麼樣了？若是能開子頻道，節目組也要錄制南韓語、至少是配南韓字幕的好聲音去試試水了。」
亞視要開南韓語子頻道？沒什麼大不了的，原軌跡老默接管李二少的star tv，在白象國就開了印地、泰米爾語、孟加拉語等等子頻道。
包括覆蓋南韓、泰國、澳袋利亞等地區的頻道。
現階段亞視只是普通話、粵語頻道播出的華語大偶像劇配英文字幕，頂天在南韓拿下六七百萬、一千萬覆蓋群體，這還是好聲音主要是听歌，才起步就有這麼高收視群體……
听歌對于語言的限制，沒那麼大。
就像未來內地歌迷，不懂日語英文不妨礙他們听日文歌英文歌。
（亞洲好聲音）唱歌期間，肯定不能幫歌手們翻譯成南韓語來唱歌，但加南韓字幕問題不大。
亞視的大偶像劇，甚至主要是廣告！這些必須拉起來一版南韓語翻譯的，一旦這樣的節目翻譯好了，如（浪漫滿屋）（包青天）之類電視劇，可就有希望追一追一千五百萬至兩千萬人收視率了。
一旦這樣子穩定下來，那就是趙東淮自己拿捏了一個新電視網了，在和威廉等人的mbc聯手，更加有的玩。
邱淑珍點頭，「快了，就算這幾天開不起來，最多下下周就行了，反倒是日文頻道、泰語頻道沒那麼快。」
「主要是吧……南韓娛樂圈太殘酷了，對比我們就像是地獄一樣，所以好多原本在南韓發展不錯的台前演員、明星，都願意跑來當港漂做配音。」
「他們本身也自學了不少普通話、粵語，講起來或許不行，但听懂了意思，用他們的南韓語功底做配音，效果很強。」
趙東淮大笑，「那就再等等吧，也不算遠了，今年全搞定就行。」
就在這時，章敏放下電話開口，「老板，王景說（人魚傳說）拍完，殺青了，就算還要制作後期，也最多20號左右做完。」
趙導愣了，「這麼快？？」
3月十幾號出現（人魚傳說）的本子，點子，這才5月14啊。
畢竟兩個版本的女主，朱音加詹妮弗‧安妮斯頓，都要適應學習穿著人魚套裝去游泳才行。
室內泳池無所謂，那個搞得快，但的確有幾段下海拍海下游泳救人的鏡頭，還不滿兩個月整就搞定？
王胖子這效率……
好吧，認真想想，其實這部電影，也就是穿著人魚套裝游泳有難度，演技？？男主鄭尹建加朱音、安妮斯頓，哪個不是混過很多劇組、熬過不少資歷的老人了？？
演技跟得上，不出事故。
穿著人魚套裝游泳，難度也沒預期的那麼大，畢竟海水水下鏡頭，一直都是多個泛亞女保鏢，穿著蛙人套裝戴氧氣筒護目鏡，只在鏡頭之外的範圍隨時準備幫你。
他之前考慮今年的暑期檔各種大片，都沒把（人魚傳說）算進去，反而是把星仔的（食神）給算進去了。
無語幾秒趙東淮點頭，「讓他做後期吧，檔期好說。」
……………………
兩天後。
亞視綜藝中心，在（亞洲好聲音）在各種媒體平台宣發下，聲勢越來越大時。
這期節目也開啟了第一季第二期的拍錄現場，趙東淮還是來觀看了，只不過當他看到節目開場，第一個選手上台和主持人互動，做自我介紹時，差點樂噴。
16歲的黃博？？
這還真是……
對啊，雖然黃博未來是以（瘋狂的石頭）里，一句「牌子，班尼路」的台詞開始席卷時裝界、影視界。
但他少年時，談不上說多帥吧，也真的不丑，只能說小清新，挺別致，這家伙也屬于是初高中開始，在歌舞廳駐場，組樂隊，在內地跑來跑去巡演的。
16歲的博子，你不能立刻把他定在黑皮，「牌子，班尼路」的形象上！
陪他來一起看現場的阿虹驚奇道，「怎麼了？這個孩子？？」
趙東淮雖然克制住了在（亞洲好聲音）這樣的大舞台，意外遭遇黃博竄場子的驚訝，沒出聲，也沒什麼動作，阿虹還是察覺到了一點點異常。
趙導擺手，「沒什麼，還沒成年就選來了舞台上，這也不是暑假，不是周末，我也不太確定，要不要定個未成年不能參選的規矩了……」
阿虹恍然，笑道，「要是能成名，給老家創匯，幾天假期算什麼，就像我和鞏莉當年那樣，單位或者學校主動給你放假，派專人護送你來面試，還是費用全包。」
「選上了是走大運，失敗了也就是當做旅游了幾天。」
就是說話中，舞台上的黃博開唱了，這家伙選了首粵語歌，是電視劇（大時代）主題曲（歲月無情），秋官的歌，一曲接近終結時，譚永麟轉身了。
最後也只有這個阿倫哥轉身。
黃博加入了譚永麟的戰隊，成為了他旗下第一個弟子。
阿虹忍不住樂了，「這是阿倫第一期節目零收獲，所以第二期先給自己打個底子，免得再次被刷了零顯得面上無光？？」
黃博能在未來在歌舞廳職業駐唱，組樂隊跑了很多年，只能說明他唱功也還是有的，肯定比正常人ktv水準高。
但在1990版這樣的（亞洲好聲音）里，出場就被導師看上……真未必沒有阿虹說的那些因素。
他才16歲，還處于男孩的變聲期呢！
當第二個選手上場，趙東淮，「……」
這是孫南，開場王杰的（一場游戲一場夢），幾乎就是開口驚的幾個導師陷入了認真狀態，五六句下來，從張幗榮開始，四個導師就一個接一個在後續時間里轉身了。
趙東淮都忍不住感慨起來，（亞洲好聲音）在1990年5月份開始炸魚，炸出來的大魚真是越來越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