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陳凱開車去灣仔的路上收到消息《香江春天》賣出的票已經覆蓋了成本。
也就是說，接下來每一秒鐘這部電影都在給他掙錢！
陳凱因此心情大好！
到灣仔跟豬油仔踫面之後，陳凱上了豬油仔的那台奔馳再去往清水灣。
路上豬油仔沒提什麼，他對現在的陳凱是很放心的。
有什麼事情都能聊。
而且像潘生這種傳聞身家幾十億的大佬，是不會輕易得罪社團大佬的。
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錢再多，出的價能比天高嗎？
混社團的被逼急了根本不跟你講什麼七七八八的道理、潛規則，直接淦就完了，這樣的例子數不勝數。
……
汽車很快抵達了深水灣一個不大的高爾夫球場。
潘生當然不叫潘生，只是在粵語區把先生叫生。
不過叫什麼無所謂，陳凱反正不關心這些，他樂意來，僅僅只是因為他樂意。
畢竟不管怎麼說，大佬的女人是在洗腳城里踫不到的~
「潘生。」
「馮生。」
豬油仔姓馮，兩人打過招呼之後，豬油仔介紹了陳凱︰「阿凱，這是潘生。」
「潘生好。」陳凱禮貌的打了招呼。
潘生面帶笑容看向陳凱︰「阿凱……唔，不錯，一表人才，年少有為。」
接著潘生做了個手勢，邀請道︰「有沒有興趣一起打兩桿？」
陳凱笑著應下。
………
看著陳凱和潘生一塊上場，豬油仔臉上的笑容依舊。
說起來他現在對陳凱的看法越來越復雜了。
以前豬油仔根本不知道陳凱這號人，會有交集，還是因為沙皮飛在阿梅的事情上搞鬼，然後弄出來的適逢其會。
豬油仔當時也知道沙皮飛的意圖，想著名義掛在陳凱頭上，避免了家里的母老虎嘰歪，人他想玩就玩，打的是一手好算盤。
結果轉頭沙皮飛就被人當街槍殺。
一切成空。
相比過去只是偶然听過名字的人，豬油仔當然更看重現在這個骨子里強勢、不講理且不吃虧的油尖土皇帝。
至于沙皮飛……
人死為大。
反正現在豬油仔知道自己跟陳凱之間建立起了良好的默契，這就夠了。
「……」
高爾夫這東西本身玩法其實已經不少了，不過頂不住一些大佬還在開發另類玩法。
這種五花八門的運動，陳凱並不擅長。
可架不住陳凱的身體素質已經肢體協調等各方面過于優秀，所以跟潘生玩，堪稱虐菜。
而且這已經是放水再放水的結果了。
反正兩人都毫無樂趣。
一個是隨便玩玩都很強，一個是怎麼玩都絕望。
所以潘生很快就主動擺著手，喘著氣說︰「年紀大了，體力跟不上了。」
陳凱︰「……」
這是體力活嗎？
沒感覺啊。
大家都回到果嶺上的遮陽傘下落座，潘生打開一瓶水︰「最近呢，拙荊脾氣有些不好。」
頓了下，又喝了口水，潘生才看向陳凱︰「要麻煩一下阿凱。」
陳凱裝作一副認真听著的樣子。
這種事情當然自有豬油仔，他正好也不想多說。
果然，豬油仔很快笑眯眯的接過話頭︰「能用得上我們，潘生可千萬別客氣。」
潘生這才慢吞吞的說道︰「我呢，在尖沙咀有一處物業，不大，有點舊了，今天跟阿凱一見如故，當見面禮吧。」
「謝謝潘生。」豬油仔再次開口。
潘生接著又說︰「偶然听馮生提過，阿凱在找低層場子，正好在銅鑼灣我有棟剛完工的9層場子，地理位置不是很好，如果阿凱有興趣，一周後來找我，作價200萬租期1年。」
豬油仔連道︰「潘生太客氣了！」
「潘生放心，阿凱辦事很有章法，不會有什麼紕漏的。」
潘生這才朝旁邊一人招招手︰「把阿玲帶過來吧。」
很快一個長相漂亮的年輕女人走了過來。
沒多少嗦，這個女人成了陳凱的第三房大嫂。
………
潘生很快離開，豬油仔這才跟陳凱簡單交代起來︰「潘生的意思是希望你能在一周內搞定這個阿玲，最好能帶她出門走動走動……」
「那棟樓在銅鑼灣，剛好是9層，總面積大概15萬呎（1.35萬平方），包括地價在內的總造價花了7000多萬……」
陳凱點頭表示了解。
豬油仔又講了幾句︰「你自己多留意，這個阿玲…不怎麼好處理，一周時間還是比較緊張的。」
「……」
听豬油仔講著，陳凱面上有了恍然，剛看到阿玲他就覺得這個女人端著，現在石錘了，不過不要緊。
倒是那棟商用樓有點意思。
一般而言頂多八九十來年就能通過租金回本，均攤下來每年租金至少也得七八百萬。
也就是說潘生出手很闊綽。
還正好是陳凱所需要的。
現在香江的物業比較值錢，上一輪泡沫過去了好幾年，已經重新欣欣向榮，新一輪泡沫還沒到來。
高級住宅樓更是有高達1500多元一呎的天價，合一萬六七每平方。
銅鑼灣的商用樓、寫字樓都不便宜，7000萬的造價，15萬多呎，要賣的話，一個億都打不住。
陳凱根本買不起，之前也是想租，還覺得錢不夠，現在算是瞌睡枕頭。
正好一周後租下來，再花點錢捯飭捯飭，時間也差不多夠陳凱把勢力發展到銅鑼灣了。
通過豬油仔的明示和暗示，陳凱大概清楚潘生的身家地位比較依賴家里那位的娘家關系。
跟豬油仔一樣，可以在外面玩女人，可如果家里的母老虎當場踫見，豬油仔就必須處理給母老虎看。
潘生也是玩一玩無所謂，家里睜一眼閉一眼，別場面上過不去。
他們畢竟經常上報紙。
當然，這次不一樣，潘生是膩了阿玲，想丟掉這個包袱，順便為另一房大嫂的安排做鋪墊。
那個才是潘生真正需要處理給家中那位看的。
總而言之，潘生的手筆還算大方，雖然一毛錢沒出，實際拿出來了五六百萬的樣子。
盡管現在除了尖沙咀那套房，銅鑼灣那棟樓還是一張空頭支票，但……陳凱這樣講道理的人，他覺得潘生一定會遵守約定。
畢竟這是一個‘長期’合作的開始嘛。
至于不遵守……
這輩子就讓他1000米吧。
…………
…………
從高爾夫球場出來後，喪文和刀仔已經將陳凱的法拉利開了過來。
陳凱跟喪文交代了兩句，讓他跟晶晶說一聲，然後帶著阿玲上了法拉利，驅車回往尖沙咀。
一路上也沒去搭理阿玲。
這個女人從露面以來，就表現出了很明顯的抗拒和高傲，一直是雙手抱著膀子，冷著個臉，端得很。
畢竟曾經去參加過港姐選拔，中途被潘生相中，直接去當了演員，現在還偶爾活躍在熒幕上，有點與眾不同的底氣。
對此，陳凱的想法很簡單。
別管三七二十一，先交給晶晶。
晶晶之前可算是半個混社團的，正好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有點手段。
一路風馳電掣，很快抵達了尖沙咀，潘生送的那套房樓下。
晶晶也已經過來了。
陳凱沒先上樓，去了趟附近的便利店，隨便買了點東西，要了一個黑色塑料袋。
等到了房間，見到晶晶和阿玲各自抱著膀子站著，陳凱也不廢話，朝晶晶招呼一聲︰「跟阿玲去房間里聊一聊，讓她用上這些。」
說話間把手上的黑色塑料袋丟了過去。
晶晶听得眉頭一揚，立即來了興致。
對于這個小有名氣的演員、新一房大嫂、還端著等多重身份合一的阿玲，陳凱有一點性致。
有時候吧，其實女人表現得越冷越好。
這樣……更有感覺。
因此，陳凱很快想起了物品欄里那女人快樂三件套，才去趟便利店，用黑色塑料袋裝飾一下……之前他還真找不到人用這些東西來著。
房間內很快傳來了一些驚呼聲等等。
晶晶終究還是沒讓人失望。
約莫十幾分鐘後，晶晶帶著阿玲走了出來。
此時的阿玲與之前截然不同，穿上了快樂服，用上了快樂球與棒。
一下變得畏畏縮縮、舉步維艱、手足無措且面色紅潤了。
陳凱就坐在沙發上，目光直接且面無表情的看著，看著阿玲的神態逐漸變得難以形容，看著阿玲的目光逐漸媚意如鉤。
良久，阿玲終于被這種通過簡單粗暴的方式打垮了心里防線，上前抱著陳凱的大腿，哀求道︰「我以後都听話，求你了……」
陳凱果斷起身離開。
足足過了一個來小時才回來，這回阿玲已經在下廚做飯了，見到陳凱再進來，立即笑臉相迎。
然後連飯也沒吃上一口就被拉去開戰，還差點被浪頭沖過去。
對這房新的大嫂，陳凱的想法最簡單，以後不好說，現在真只能算是……惹(r)不(b)起(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