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速度很快,朝著海島更深處的密林沖去,林天緊隨其後兩人距離不到兩米。
「嗖!」
黑影奔跑中一枚弩箭再次射來,如此近的距離本以為會擊中,卻沒想到林天瞬間一個旋轉,弩箭幾乎貼著他的臉頰而過。
盡管一擊不中,可林天的速度也受到了影響,從兩米直接拉開到了五米。
看著黑影的伸手十分敏捷,縱身一躍就跳出兩米多遠,才在側面的石頭上又是幾個彈跳。
林天嘴角微微上揚道「跟我比速度……那就讓你知道一下,什麼才叫著急速!」
下一刻,林天雙腿彎曲瞬間彈射出去,在黑暗中仿佛一道流星瞬間劃過。
不過十幾秒的時間,那黑影突然感覺身後沒人了,整個人速度也慢了一些,疑惑的朝後方看去。
就在此時,他只覺這一陣危機涌上心頭,想要躲避已經是來不及了。
沒錯,林天此時已經從側面追了上來,一拳朝著對方胸口狠狠轟了出去。
「 !」
悶響過後,林天詫異了起來,全手上傳來那強力的彈性,讓他明白這個黑衣人是個女人!
對方硬生生的承受了林天這一拳,身體直接向後平移了幾米,猛然抬腳低著身後的樹干才停下,再一看那樹干竟然都從中間裂開。
黑衣人蒙著面,黑暗中只能看到一雙大眼楮,捂著林天擊中的地方不停的喘息著。
「無恥……」
沙啞的聲音說出兩個字,林天卻挑了挑眉毛絲毫不覺著什麼,畢竟他可不會管自己的敵人是男是女。
上前一步,林天沉聲道「你是誰!」
誰知道,回應林天的是一枚飛鏢,盡管是在暗夜中,林天也能听聲辨位很輕松的躲過。
「嗯?有毒?」
林天剛剛躲過飛鏢的時候,突然聞到了一種淡淡的香味,但又夾雜著一些異樣,瞬間就明白了過來.
他連點胸口的幾個穴位,防止毒素繼續入侵,雙腿一搓直接朝著黑衣人沖了過去。
對方雖然承受了林天一拳,可並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身手看上去異常敏捷。
可惜她面對的是林天,當黑衣人轉身貼著林天後背而過的時候,林天嘴角微微上揚,右手猛然向後勾著對方的細腰。
只感覺對方全身一震,手中多出一把匕首刺向林天的頸部,卻听林天道「撒手!」
匕首幾乎無限貼近林天的頸部停下,黑衣人只感覺全身都動彈不得,只有那大眼楮上的睫毛不停的抖動著。
「你對我做了什麼!」
「解藥!」
「我听不懂你在說什麼!」
很顯然對方不想承認剛剛飛鏢有毒,盡管沒有攻擊到林天,所散發的味道已經讓林天中了毒。
林天眯著眼楮直接摘掉了她臉上黑色的紗巾,一張清秀的臉龐出現在眼前。
他不認識這個女子,但不得不說女子確實漂亮,她的皮膚很白如此近距離並沒有影響林天的視力。
四目對忘,女子氣憤道「放開我!你個無恥之徒!」
「無恥?你說的是剛剛那一拳嗎?實不相瞞我是故意的,這手感還不錯呢!」
說到這里,女子更是氣得全身發抖,卻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她沒想到,這個家伙不但速度快身手也了得,剛剛那些毒煙都沒有讓他立刻暈倒,足以說明了一切。
見對方沒有說話,林天抬起手模著她光滑的臉頰,故意露出猥瑣之色手指緩緩向下。
「你說的沒錯,我的確很無恥呢,這深更半夜的也不可能有人,我對你
做什麼的話,也不會有人知道的吧?嘿嘿……」
說完,林天還想著之前遇到的猥瑣男子,學著他們的模樣舌忝著嘴唇,仿佛即將品嘗什麼美味一樣。
這個舉動徹底把女孩給嚇壞了,連忙急促道「不要!我……我不要那玉璧了還不行嗎!」
「我想知道你是誰!」
「我告訴你,可你能不能別跟任何人說!」
林天差點都要笑了出來,撇嘴道「你好像沒有跟我談條件的資格呢,你這種細皮女敕肉的小姑娘,正符合本少的口味呢,這里四下無人不如就……」
「嗚嗚……別!你身邊的三個女孩都那麼漂亮,我全身都是毒會害了你的,求你別對我做什麼好不好!」
林天挑了挑眉毛模了模對方的脈搏,心里頓時嚇了一跳,果然如她所說的那樣。
這個女子毒入骨髓,而且還是長年累月留下的混合毒素,就算是他都不敢保證能夠解毒啊。
可如此重的毒,又是怎麼樣才沒有爆發出來呢?還有這如此敏捷的身法!
這一切都是一個謎,但林天隱隱有著什麼猜測,看了她一眼並沒有表現出來。
「你要的解藥在我右側口袋!」
或許是為了表示自己的誠意,女子將解藥的位置說出來,林天模索了片刻果然找到一個瓷瓶。
這一震模索,讓女子頓時有些不太適應,從小到大還沒有跟一個男人如此近距離。
看著林天打開瓷瓶,聞了聞里面的東西點頭後女子繼續道「可以放了我了嗎?」
「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為什麼要跟蹤我們並且偷襲!」
「我……我叫木清清!至于為何……還需要我繼續解釋嗎?」
此話一出,林天雙眼頓時一亮,看樣子是當年木家的人啊,不過不是听說他們木家都死絕了嗎?連一只狗都沒有逃出來啊!
隨即,林天解開了對方的穴位,輕聲道「你走吧!」
「啊?」
叫木清清的女子顯然是沒有想到,詫異的看了林天卻听對方道「不用想著偷襲,首先玉璧不在我身上,而且……你也不是我的對手!」
木清清咬著紅唇道「那東西可沒有這麼好,待在身上只會讓你惹火上身,今天你放了我,以後我也會放你一馬!」
說完,木清清深吸一口氣轉過身,縱身一躍朝著岩石下方跳去,很快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林天模著下巴喃喃道「有意思!不過……這女人身上的味道,不知為何我總覺著在什麼地方聞過呢?」
當然,並沒有人給他這個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