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怪物嘛?」
臉色潮紅的高園園抬起頭,瞧了眼正在認真開車,神色自然的白玉堂,有些不服氣的說道。
「為什麼要這麼說?」
白玉堂低頭看了眼趴在自己腿上的高園園,有些不明所以的說道。
「那你為什麼都不……」
雖然底線一再被打破,可有些話高園園依舊說不出口。
「能為什麼,那肯定是感覺沒到位唄」
白玉堂在內心深處翻了個白眼,真如你願了,那我就該報廢了。
「我還不信了…」
「行了,昨天那個賭約我就當沒听過,你也別為難自己了,你不心疼自己,我還心疼呢…」
急忙扶起再次躍躍欲試的高園園,白玉堂說了兩句蜜語甜言,也算是給了高園園一個台階。
「心疼,你還按我的腦袋?」
順坡下驢的高園園翻了白玉堂一個白眼。
拿過礦泉水漱了漱口,又掏出化妝盒開始補妝。
「我那不是配合你嘛…」
白玉堂無辜的說道。
他忽然發現臨近邊緣的那種感覺還挺爽的。
而且還能幫自己鍛煉定力,對內力的開發與應用也有好處。
他現在已經完全能理解,法海當初為何非要讓青蛇助他練功了。
「我看你不是想配合我,而是想作賤我」
高園園橫了一眼白玉堂,她又不是小女孩,自然了解某個臭男人的想法。
「園園,你說這話可就過了,自始至終我可都沒有想過作賤你!」
「賭約是你提的,昨晚也是你主動開口的…今天……」
白玉堂自認不是個變態的人,作賤人這個鍋他可不背,他可是很尊重女性的。
「閉嘴」
高園園惱羞成怒,她既恨白玉堂得了便宜賣乖。
又恨自己沒出息,為了體驗雲霄飛車和蹦極,一再打破底線。
「呃…」
話還沒說完的白玉堂果斷的選擇了閉嘴。
一路安靜的開著車來到機場,白玉堂結下安全帶就要去後備箱拿行李。
「你就這麼走啊!」
高園園話語中帶著一絲怨氣。
「麼啊…這總行了吧」
白玉堂重新關上車門,敷衍的在高園園臉上親了一口。
「敷衍誰呢」
高園園不滿的說道。
「啊…要親嘴嘛?」
白玉堂蹙眉,有些抵觸的說道。
「你連自己的東西都嫌棄!」
高園園忿忿不平的說道,她嘴都快腫了,喉嚨也都快破了,這都沒嫌棄,白玉堂還嫌棄上了。
沒辦法的白玉堂只好摟上高園園來了個法式深吻。
只不過那表情不像是在享受,而像是在行刑,也幸虧高園園閉著眼,不然又白親了。
「這下滿意了吧」
白玉堂松開高園園,拿紙巾擦了擦唇膏。
「如果我說不滿意呢」
高園園不緊不慢的整理著衣服。
臭男人不光動嘴還動上手了。
「那我們現在就回家,我也豁出去了,陪你呆個三天三夜的,不出油誓不停工」
說著,白玉堂就重新打火。
「別……你還是趕緊走吧,再不走就該晚點了」
高園園趕忙拔下汽車鑰匙,她也只是過過嘴癮,她還不想死。
「你確定不需要我在陪你幾天」
白玉堂侵略性的眼神上下掃視著高園園。
「我確定……你快走吧,不然真晚點了」
高園園趕緊點頭。
「那我們回頭見,開車回去的時候小心點」
白玉堂松了口氣,頭也不回的下車拎包走了。
這下總算不用在當工具人了。
雖說運動能助他練功,可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
白玉堂還不想為了這點功力就把自己交待了。
高園園看著白玉堂背影走遠,同樣松了口氣。
一天的時間,她坐了不知幾次雲霄飛車,骨頭都快散架了,甚至有好幾次她都覺得自己快死了。
白玉堂實在是太變態了,所以她需要緩緩。
………………
「白玉堂…」
正在待雞中的白玉堂聞聲回頭,就看到了不遠處的舒暢,柳一菲以及柳小莉等幾個人。
其中有兩個不認識的小丫頭,估計是帶的小助理。
「老白,你昨天不是說要晚兩天去大理嗎」
柳一菲有些興奮的跑了過來。
「事情辦完了,在家呆著也沒事,所以我就打算提前過去」
「暢暢
柳阿姨」
白玉堂起身和幾人招呼道。
慕容復戲份要晚幾天才能輪到,白玉堂一開始也是準備在家多玩幾天的。
可誰又能想到高園園會過來,那白玉堂還在家呆個毛。
「這麼說,你也是下一班飛昆明的飛機?
話還沒說完,柳一菲就迫不及待的奪過白玉堂手里的機票。
柳小麗看到自家女兒跟白玉堂一點都不見外的模樣,不禁皺起眉頭。
「我們離得有點遠哎」
柳一菲看了看兩張機票的座位號,她跟白玉堂隔著兩三個人呢。
「那不正好!」
白玉堂在柳一菲錯愕的眼神下接著小聲說道。
「你信不信,你在跟我多說幾句話,阿姨回頭就能找人把我打一頓」
「討厭……我媽才不是那樣的人呢」
柳一菲捂嘴輕笑著,隨即拍了下白玉堂胸口。
「茜茜別聊了,準備登機」
這個小女孩撒嬌似的動作,終于讓柳小麗按耐不住。
「哦」
柳一菲對白玉堂吐了吐小香舌,做了個鬼臉,跟著柳小麗去了登機口方向。
這一分別,兩人直到大理才有了再次說話的機會。
柳小麗看的挺緊的,從昆明轉乘大理的時候都沒放松警惕。
雖說她不排斥柳一菲跟白玉堂接觸,但這個接觸得有個度才行。
同時,她也需要給自家女兒火熱的內心降降溫,她也怕哪天一個沒看住,扭頭就有一個小胖墩管她叫姥姥。
「老白,你換好衣服沒有」
柳一菲倚在白玉堂酒店房間門口,隔著們大聲喊道。
「等下~馬上就好」
白玉堂不慌不忙的對門外喊了一聲。
「你可出來了,大家早就過去了,就你這麼慢」
白玉堂開門出來,柳一菲拉上他就急忙向樓下走去。
「我這不是有事出去了一趟嘛!」
白玉堂相對來說還算是個謹慎的人,所以他每來到一個新城市,都會習慣性的出去轉轉。
「今天是誰請客?」
白玉堂好奇問道。
「胡君大哥」
柳一菲頭也不回的說道。
「還真拿自己當大哥了!」
白玉堂估計昨天夜店也是他請的,也不知道這麼請下去,就胡君那點片酬還能請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