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地下室內。
穿著囚服的白玉堂被綁在架子上。
兩位穿著制服的獠牙青面鬼,一人拿著皮鞭,一人拿著通紅的烙鐵。
「白玉堂,你是知道我們政策的,我們向來奉行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
如果你在不招的話,可就別怪我們哥倆動刑了」
「要動手就動手吧,我是不會向走狗奴才低頭的」
白玉堂昂著頭大義稟然的說道。
「呵!看來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不落淚」
「我讓你不招……我讓你不招……」
拿著皮鞭的獠牙青面鬼,一鞭接一鞭的抽在白玉堂身上。
直到累的喘氣,白玉堂依舊咬緊牙關,不肯吐露出一個字。
「老二,你先歇會,看我的」
拿著通紅烙鐵的獠牙青面鬼開口說道。
「白玉堂,我在給你一次機會,你招是不招」
「呸」
白玉堂一口吐沫吐在青面鬼臉上。
「我看你是找死」
獠牙青面鬼拿著烙鐵就向白玉堂胸口印去。
隨著烙鐵與身體接觸並開始冒煙。
一直在咬牙堅持的白玉堂再也忍受不住。
「啊……」
「表哥!!!」
平躺著的柳一菲直挺挺的從床上坐起。
大口喘著氣,滿頭的虛汗,甚至就連睡衣都被汗水濕透。
「茜茜,你做噩夢了?」
柳小麗從套間的另一個房間跑過來,模模柳一菲的頭,溫度正常,這才放心。
「嗯!」
柳一菲點頭。
「呼嚕呼嚕毛,嚇不著,摩挲……」
柳小麗模著柳一菲頭發,開始念念有詞。
「媽~我長大了,不是小孩了」
柳一菲有些無語的躲開揉著她頭發的手。
「你長的再大,那也是我閨女」
柳小麗白了柳一菲一眼,又再次把她拉進懷里,繼續念念有詞。
多虧她沒听清柳一菲被驚醒時嘴里喊的是什麼,不然的話哪還有心情哄小孩。
躲不了的柳一菲,索性也不在躲。
抱著劉媽媽,思想卻已飄向樓下的某個房間。
而此時吃完早餐的白玉堂正在地板上翻著昨天的收獲。
債權證明?
白玉堂翻都懶得翻,直接扔回空間,等以後找機會燒了。
也算是給去下面的那些西瓜增加點業務。
幾根100克的金條。
這可以留著,甭管回諸天世界還是以後都能用到。
十七包白面
這個有點棘手,先留著吧,哪天去美帝了,幫他們增加點幸福度。
剩下的大概400萬左右的現金。
十幾萬的美刀。
另外還有一些珠寶玉器,其中就包括靚女身上那些,有好的,但大部分品質都一般,但也不差,畢竟挨著緬甸呢。
白玉堂打算過幾年分批出售出去。
這個世界的珠寶玉石,對他來說除了能賣錢,百無一用。
品相再好,不能承載符文,那在他眼里就跟普通石頭一樣。
~~~~
我賺錢啦賺錢啦
我都不知道怎麼去花
我左手買個諾基亞
…………
拍拍手起身,又在屋內撒了些香粉,白玉堂哼著小曲,笑容滿面的推門出去。
能不笑嗎,一次外快,光現金收入都頂他拍100次天龍八部了。
「老白」
走廊里,胡君迎面而來,經過昨天的事,他現在也不托大的喊小白了。
「派出所來人了,你也別怕,只是例行問話,好像昨天跟咱們……
放心,我都跟高琥他們交待了,誰把你帶火器的事說出去,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胡君摟著白玉堂肩膀,小聲的跟他交流著信息。
新城那發生的事劇組的人已經知道了,這麼大的事也不可能瞞的住。
當然,大家都沒懷疑白玉堂,他要真有那本事,還做什麼演員?
包括公家也是,現在刑偵方向就是道上的仇家,所以派出所過來就是純粹的例行公事。
實際上也確實是例行問話,簡單的問了白玉堂幾個問題,哪里人,多大了,幾點回的酒店,幾點休息的,有沒有听到什麼動靜……
白玉堂帶著點緊張,有條不紊的一一回答。
「我被詢問,你這麼緊張干什麼」
回答完問題的白玉堂自動加入圍觀群眾,對站在身旁的柳一菲小聲問道。
「啊!」
「我…緊張了嘛」
柳一菲顫音說道。
「你說呢?」
白玉堂白了一眼莫名緊張的柳一菲。
伸出手握住對方冰涼的手腕,向對方輕微顫抖的身體渡過一縷真氣。
他懷疑這丫頭是被昨晚的事情嚇到了。
外邪入體,很容易生病的,所以他需要檢查一下。
「啊~哦~」
炙熱的暖流如一條游龍,行走在四肢百骸。
舒服的柳一菲忍不住申吟出聲。
「唰~」
「」
眾人齊齊回頭,眼神中帶著探究與八卦以及調侃……。
「都怪你……」
此刻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的柳一菲,在白玉堂胳膊上擰了一下,羞紅著臉,飛似的跑向門外。
「哈~小女孩面皮有點薄,那什麼……你們繼續,我出去轉轉」
白玉堂尬笑著退出屋子。
「這死丫頭,去哪了?」
白玉堂在四周轉了一圈,沒發現柳一菲,索性就直接去了片場。
天龍影視城,大理王宮正門口的廣場前。
劇組正在準備開機儀式,眾人忙的腳不沾地。
白玉堂則無所事事的瞎轉悠。
「幾位姐姐,聊什麼呢」
白玉堂來到一個臨時搭建的小帳篷內,里面除了幾個工作人員外,還有幾個正在聊八卦的女人。
「呵呵……我們正說你呢」
劉陶笑著開口說道。
「哦!說我什麼?」
白玉堂隨意找了個椅子坐下。
「說你是大才子唄,原來我還覺得只是戲里面的慕容公子才華橫溢…沒想到現實里的公子爺居然也這麼有才華!」
這幾人里面除了晨好,就劉陶跟他比較熟悉,再加上昨晚的事,劉陶表現的比以往要熱情不少。
「老白,你跟姐姐說實話,你真的會七國外語還會填詞作曲?」
劉陶沒喊小白,叫白玉堂太生份,玉堂又顯得太近親,索性就跟著柳一菲喊老白了。
「別听那些媒體瞎說,那都是一菲夸大了說的
其實我也就精通五國外語,剩下的只是略懂而已,作詞譜曲也都是瞎寫,登不了大雅之堂」
白玉堂明白肯定是前天的采訪登出來了,立馬謙虛的擺手否認。
人設這東西是立給無知網民看的,圈內人還是實話實說的好。
不然這個求添一首詞,那個求譜一段曲,白玉堂早晚露餡。
就是有點可惜了,多好的一個爆點啊,要放十年後,妥妥的一個頭條,那得吸引多少七情值。
可在這網絡剛起的年代,水花剛濺起兩三滴就嘎 沉了。
正所謂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除非有個趙軍旗那樣的事,否則大量七情值,想都不要想。
「那也不錯了啊,姐姐我甭說五國外語了,就是英語都說不利落。」
劉陶倒不是強捧白玉堂,她是真覺得這小伙子不錯。
長得帥,有才華,可惜就是沒錢。
談談戀愛還可以,結婚那就得考慮考慮了。
而她現在就想找個有錢的相夫教子,所以白玉堂不在她考慮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