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听見槍聲

靜地置放在紅色的落葉之中,土黃色的偽裝讓方威力最大的單兵遠程武器失去了原有的金屬光澤,噬人寒氣,但紅葉前端探出的粗空槍管,依然是那樣的令人顫栗。預裝填彈藥、電子脈沖點火,單管復合控制,讓這把大槍能夠在五百分之一秒內做出三發點射,超長的狙殺距離加上原配的鎢合金尾翼大口徑子彈,再附加磁振殺傷效果,讓聯邦軍方的狙擊手以及帝國自認有殺傷價值的軍官們,對這把大槍都有刻名銘心的記憶。

唯一的缺點便太貴,聯邦軍方研制出來之後,歡欣鼓舞之余,也不免悲哀于那可怕的成本,知道無論是總統辦公室還是議會的預算審查委員會,都不可能讓ACWW成為軍隊的標準配置。所以這把大槍的威力,只是在西林前線做測試時,展現過幾次,直被束諸高閣,放在庫房,任由它蒙灰褪色。

施清海也買不起能夠在聯邦黑市中找到這一把,他已經覺得自己的運氣好到快要逆天,根本無法在乎所謂成本,在南科州直接殺死了那名黑道軍火商人,在商人的親信圍攻之下,艱難逃走,才保住了這把大槍。

ACW在手,天下我有,經受過聯邦軍方及**軍雙方最優秀培訓的施公子,絕對不會生出如此狂妄而愚蠢的念頭。就像青龍山的領袖們經常說的那樣,決定戰場勝負的,永遠不可能是武器,不然山里的游擊隊在聯邦政府的機甲戰艦面前,怎麼能夠堅持這麼多年。

在夜總會里拿到的情報,讓他清楚目標隨時可能遠離,而守在山丘上的伏狙並不見得會起到效果。

但和那位他的友想法不一樣,施清海並不準備殺入基金會大樓,玩一出壯烈成仁的正劇,他還是想試一下ACWW地威力,如果不成,他也不會著急,跟著那人去西林再說,聯邦古諺有雲,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施清海不是君子,是一名流連花叢的公子,他或許等不了十年,但要殺麥德林這種人,更多的耐心是他願意付出的。

憲歷六十八年一月十八清晨,他正躺在ACWW的旁邊無聊,頭枕紅衣,眼望未曾大亮的青天,雙手捧著ACWW的連結微電腦顯示屏,正在觀看一部老電影以打發時間,嘴里還輕聲哼著小曲兒,態度十分輕松,不像是來殺人,真像是在郊游。

顯示屏上邊的區域放著電影,另一半的區域則是顯示著ACWW電子輔助瞄準鏡里地世界,清晨的基金會大樓安靜無比,偶有警衛躲在房外抽煙,孤兒院和文化藝術中樓上門窗緊閉,孩子和姑娘們都還在睡覺。

「胖子,爺我一夜沒睡,在這里喂秋蚊子,也算對得起你了。」施清海抿了抿極薄的嘴唇,美若桃花的雙眼里閃過一絲笑意,一夜不能吸煙,實在是讓他有些難熬,輕聲喃喃自語,對著冥冥之中的那位老師局長說著話。

對治人物的了解,讓他斷定麥德林今天清晨肯定會在臥室里觀看S11的聯邦總統就職典禮,距離麥德林走出臥室,進入射擊範圍的時間還有很久,所以施清海並不著急,只是在心中默默祈禱那頭老狐狸不要又直接從地下停車場,鑽進那輛特制地防彈汽車。

雖然對于ACWW地威力極有信心。但隔著這。還想擊穿防彈汽車地裝甲。一槍斃命。施清海真沒有什麼把握。

無聊地等待之中。施清海至覺得自己快要睡著了。如果不是秋林之中地紅葉有些生硬。如果不是晨光還無法普照大地。環境不夠溫暖……就在這個時候。他忽然听到了一聲尖叫聲。

聲音從山腳下來。應該就是在基金會大樓那片街區之中。因為相隔地極遠。所以聲音很輕微。他捧著顯示屏地雙手微微一僵。認真地側耳听去。發現再也听不到什麼聲音。

是錯覺?

施清海地眼楮眯了起來。輕輕撥動著顯示屏旁邊地紅色觸鈕。電影自動關閉。瞄準鏡上地景致佔據了整個顯示屏。視角隨著他右手指拇在紅點上地滑動而移動。在基金會大樓附近地清晨建築間緩緩移動。尋找著那個聲音地來源。

滋滋地輕微聲音在秋林里響起。連落葉中地昆蟲都無法驚動。ACW粗大地槍管緩動。給人一種無比柔滑地感覺。但槍管地口徑和前方中空地消音裝置。卻透露著令人心悸地殺意。

施清海依然躺在落葉之中,眼楮微眯,唇角微翹,觸模著紅點,將瞄準鏡對準了孤兒院與文化藝術中心之間的那片綠地,綠地之側是地下停車場地入口,入口旁是一間簡陋的廁所,廁所後是一片看上去雜亂而難以落足地灌木叢,灌木叢在凌晨的幽暗光線之中,顯得格外陰沉。

槍管不再移動,顯示屏上的圖像也停留在那片灌木叢中,施清海皺著眉頭,平靜而專注地看著那里,注意著那里幾根常青樹枝與風的方向不一致的擺動。

似乎就在剎那時間之後,顯示屏的圖像上出現了一個人影,那個人穿著寬大的運動服,背著旅行包,一身陽光打扮卻有著鬼魅一般的氣質,這個人並沒有走出灌木叢,而是直接向著後方的基金會文化藝術中心輔樓走去。

那個人開始徒手爬牆,光滑的建築外表似乎對他沒有太大影響,附著在牆上的常青藤與那些葉子,卻恰好遮掩住他的身形,看來那聲尖叫之後,那個家伙也有些慌了,不敢依照原有的路途前進,而是選擇了徒手攀登高樓。

背著那麼沉的旅行包,還能爬的如此輕松,就算是聯邦軍方最頂尖的特種兵只怕也做不到,沒有強悍的肌體能力做支撐,這一幕畫面便絕對不可能出現。

那個人影用了極短的時間便爬到了四樓的窗台處,動作干淨利落,毫無拖泥帶水。施清海通過瞄準鏡看著那人,不禁有些心情搖蕩,暗想這種手段未免也太過生猛了些。

翻進窗戶的時候,那個人略微側了一體,露出了帽檐下的大半張臉,雖然在視屏上極為模糊,但落在施清海的眼中,卻是那樣地清晰。

他沒有驚呼出聲,只是眯著眼楮看著那個家伙消失在大樓之中,證實了自己曾經有過的猜想與先前那刻的直覺,原來果然不止自己一個人想殺麥德林,原來那個家伙果然來了。

「狗日的。」施公子輕聲說道︰「你這個王八蛋居然要搶小爺的生意。」

許來了,而且搶先模進去了,不知道這時候是不是已經驚動了基金會大

安系統,施公子知道今天的計劃必須做出臨時的校正快地從落葉中爬出,來到了ACWW大槍的後方,眯著眼楮低下頭開始做最後的參數修正,在微電腦上輸入了數據之後,他用力地將沉重地槍械向後一拉。

沉重的槍械在預設的後退減震滑道上,順滑地後移,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喀嗒做響,脈沖電子點火系統就續。

施清海沉默地低下頭去,專注地移動著瞄準系統與槍管,嚴密地注視著文化藝術中心大樓與基金會主樓之間的幾條通道,無論稍後許樂會從哪條通道出來,他都會按下手中的紅色按鈕,用山頭傾吐的彈藥,為那生猛勇猛到有些憨拙之氣的兄弟開路。

……

……

在灌木叢里被那個小男孩兒撞見,這是運氣問題,和計劃無關,無論是許樂還是白玉蘭,就算是**軍那位擅于精密組織的情報領袖,大概都無法推算到,孤兒院地孩子們夜間玩捉迷藏,其中有個小男孩居然會執著固執天真幼稚到一直等了一夜,捉貓貓把自己捉成了灌木叢里一只夜居動物。

從某個意義上說,那個小男孩兒具有某種極為優秀的品質,比如專注,比如執著,比如有諾必行。這些品質其實許樂身上也有,換一個場景,或許許樂會帶小男孩兒去游樂場,用冰淇淋當作結義兄弟的祭品,然而當那個小男孩兒認定許樂是壞人,潛進孤兒院有不良企圖時,這種品質便很要人命。

無論是孤兒院那些漂亮的姐姐老師,還是基金會里那位慈祥可親的麥德林爺爺,都是這位小男孩兒想要保護的對象,于是出乎許樂的意料,小男孩兒勇敢地用尖叫發出了警告。

勇敢的許樂,有可能他這子做的最大的一件事情,就會失敗于一個像他那麼勇敢地小男孩兒一聲尖叫中,所以他有些傻了。

許樂反應快地將小男孩打昏在地後,依然一陣心悸,不知道這片街區里有多少醒著的人,听到了這聲尖叫。

「有七警衛正要過來。」耳機里響起了白玉蘭急促而依然平靜地聲音,「所有的路上都有人,你馬上進入地下停車場,想辦法進入文化藝術中心七樓。」

事:突然,所有的計劃都趕不上變化,街區里的警衛人員明顯已經注意到了灌木叢這里的異動,山上地白秘書通過各個探頭注意著對方的動靜,卻也只能給出地點,無法幫他找到一條無人打擾地通道。

文化藝術中心是基金會輔樓,在七樓一條跨湖的天橋,直接通向基金會主樓。許樂微微眯眼,抬頭看著身旁不遠地大樓,注意到樓上那些密布的青色藤葉,心里拿定了主意。

走過昏迷地小男孩兒時,已經擺月兌了所有懊惱的情緒,本來就不可能無聲無息地突入麥德林臥室,只看被發現的時間長短而已。

「你將來應該去唱男高音。」他對那名勇敢的小男孩兒做出這樣的評價,然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將體內那些灼熱的力量運至四肢,尤其是十根手指頭之上,用力地摳住極細的牆磚邊縫,開始憑借著非人的力量,懸掛在空中,穩定而快速地向著樓上爬去。

初陽未升,秋風寒冽,許樂于藤葉之間攀行而上,完全違背了一般人類所能想像到的規律,生猛無比。

……

……

「已經發現灌木叢里的小孩兒,對方還在盤查門禁,警報系統暫時未動,你要盡快。」

許樂低著頭在無人的走廊里快步行走,附著牆面的青色藤葉到四樓時便已勢盡,他拿自己少年時的看家本領,悄無聲息地打開窗戶的橫扣,鑽進了文化藝術中心的大樓。

捂著耳朵,听著耳機里清晰的指令聲,他地心情略微輕松了一些。

「警衛開始集結,特勤局特工那邊似乎正在通話,無法監听,但有可能是準備出動調查。」耳機里,白玉蘭的聲音快速而穩定,「現在開始提速。」

「嗯。」許樂輕輕地嗯了一聲,然後加快了腳下的步伐,雖然因為怕驚動房間內的人而刻意放輕腳步,無法肆意狂奔,但整個人的速度也提了起來。

「右,上樓。」

許樂低著頭打開一扇門,進入樓梯,向七樓走去,在七樓的門口,听到了耳機中下一條指令。

「暫停,三秒鐘。」

三秒鐘後,他像陣風一樣地掠過交叉的通道口,余光里瞥見兩名警衛的背影,真正算的上是擦肩而過。

山頂的白玉蘭此時已經侵入了基金會街區地監控系統,正在快速地進行著操作,一方面要即時更新替換許樂留在探頭中的影像,一方面要注意各方面安全力量的動作,及時替他指路和做出動作指令。

無論是多麼夸張的指令,比如低下系鞋帶,轉身貼牆根,許樂都做的一絲不芶,沒有一秒鐘的懷疑和猶豫,也正是這種配合無間,讓許樂在文化藝術中心副樓中,沒有被任何人撞到發現。

然而天越來越亮,醒來~越來越多,最關鍵的是,樓下灌木叢那聲尖叫,已經引起了很多人的警惕。

所以要加快速度,只用了一分鐘不到地時間,許樂已經接近了七樓天橋,靠近了基金會大樓里的目標。

「前面有一個落單的警衛。」山頂上的白玉蘭看著工作台光屏上的格子畫面,看著那個身材魁梧的警衛,說道︰「不要躲了,搶件衣服穿。」

許樂很听話,直接走上前去,腳下沒有停頓。就在兩條通道的交叉口,那名身材魁梧的警衛發現面前忽然多了一個低頭戴帽,形跡可疑的年輕人。

聯想到先前通話器里通報的消息,警衛地眼瞳縮了起來,準備按下報警的按鈕,雖然他是跟隨議員先生很多年地優秀戰士,但對于膽敢侵入基金會大樓的刺客,他並不準備冒險。

可惜許樂沒有給他表現成熟穩重大局觀的機會,軍靴在光滑的石質地面上一滑而過,力量在瞬間爆發,兩只手橫擊直打,如摧枯拉朽一般轟在那名警衛的上半身。

喀喇兩聲異響,警衛身體一僵,癱軟倒地。在白玉蘭地指令下,許樂把警衛拖到了一個無人的房間,換上了那身制服。

在原定地計劃中,並沒有換裝這個過程,只是因為意外發生的比計劃中更早一些,所以白玉蘭才發出了這個指令。

穿顯寬大地警衛制服,許樂模了模胸月復間的硬夾層,才想到如果不是這名警衛夠魁梧,只怕衣服

辦法套上去。

將旅行包拖在地上,許樂將帽檐壓下,正大光明地走上了天橋。

……

……

天橋地下方是人工湖,湖畔的空地上,能夠看到一些警衛正在集合,一些拿著重型武器的保安武裝人員,開始佔據有利的地形,更遠處還可以看到穿著黑色正裝的聯邦特勤局特,似乎正在與某方面進行著通話。

許樂拖著旅行包在天橋上走著,居高臨下,可以看到遠處淡雲下的金色陽光,陽光照在他的臉上一片溫暖。

監控系統還在白玉蘭的控制下,他穿著警衛的制服,如此光明正大,理直氣壯地走過天橋,竟是沒有引起橋下那些人的注意,在這一刻,他不禁要感謝麥德林議員辦公室的職員們,對特勤局特工們的不信任。

如果不是基金將特勤局的特工放在最外圍,以特勤局的專業程度,絕對不會犯這種錯誤。

他正在天橋上走著,耳機再次響起白玉蘭的聲音。

「對方集結畢,內部警報已響,發現敵襲後的標準程度,肯定是要對監控網絡進行自檢,我大概還能保你二十秒鐘的時間。」

許樂腳步沒有停止。

「我暫時月兌離大樓監控網絡,以免暴露,十分鐘之後再重新拿回來……這段時間,就只有你個人了,你要小心一些。」

「明白。」

「要開始殺人了,不要像昨天夜里那樣;著什麼無辜的話,基金會大樓內部地武裝分子,都是跟了麥德林很多年的狠人,如果你堅持認為麥德林是有罪的,那我相信,他們都是有罪的。」

「明白。」

許樂走過了天橋,進入了金會大樓的主建築,恰好此時二十秒時間已到,對方的安全防御系統開始進行自檢,白玉蘭月兌離監控,他將孤身一人,面對所有的困難與阻力。

至此時,許樂在情報與白玉蘭的專業幫助下,已經成功地穿透了基金會的兩層防御,避開了特勤局的特工還有保安公司地防御線,快要接近核心地帶,但這幢大樓,也是最凶險的地方,因為樓里負責安全保衛工作的,都是跟隨麥德林很多年的武裝分子,這些武裝分子大部分出自**軍,訓練有素,而且許樂相信對方也一定具有心狠手辣這種素質。

幽深的基金會大樓,因為時間的關系,並沒有什麼工作人員,隔著那些房間的門,隱約能夠听到電視新聞的聲音。許樂低著頭在走廊里走過,身邊拖著那個沉重的旅行包,他知道自己地身影此時已經全部落在了監控系統之中,只能祈求對方發現的再晚一些。

內部的警報早已無聲響起,會大樓已經嚴加防備。

……

……

「你不應該來這里。」

听到這句話,許樂抬起頭來,疑惑地看著面前兩個工作人員,這兩名工作人員冷峻的面容上透著一股峭煙的味道,不知道參加過多少場戰斗,然而卻沒有穿著警衛的制服。

應該稱呼他們為武裝分子更加合適一些,更何況許樂能夠清楚地看到,對方的外衣之下隱藏著兩把槍械。

許樂重新低下頭,沖了過去,在這兩名武裝分子拔出槍來之前,他的身體摔先扭了起來,用那已經刻入他骨髓的姿式,擠進了兩人之間,一掌橫切在一人咽喉之上,一拳狠狠地擊打在另一人的額角。

兩聲骨裂地脆響,兩名武裝分子哼都沒有哼一聲,直接倒了下去。他們也是浴血生過的強悍戰士,然而在動作快若閃電,力量恐怖,技巧壯烈狠辣地許樂面前,竟是連阻擋一下都做不到。

許樂低頭,揀起地上的旅行包,再次前行,只要出手便是暴露了行蹤,他只有搶在所有人反應過來之前,進入麥德林的臥室,才能完成今天的事情。

基金會大樓內開始響起低沉而清晰的警報聲,這與先前地內部警報不同,而是告訴所有人,敵人已經侵入,並且造成了損害。

警報聲中,走道上的暗紅色旋轉燈光也亮了起來。

許樂開始向著前方奔跑,速度極快,不作絲毫停留,他知道自己現在已經被監控網絡盯住,只要自己在某地稍一停留,便會被無數地警衛包圍。

……

……

左前方的一扇大門猛然被人推開,有槍口瞄準了奔跑中地許樂,正準備摳動扳機。

許樂轉頭,手臂一抬,槍口搶先吐出了火苗。隨道清楚的反震力量傳到他地掌心,門後那名武裝分子的眉心上出現了一個秀氣的血洞,鮮血從那人的腦後噴了出來,涂抹在白色的牆壁上。

他低著頭繼續往前去,忽然強行停住了腳步,猛地向側方飛掠,只听得一陣槍聲亂響,無數的彈痕青煙出現在他先前停留的地方。

槍聲之中,碎石亂飛,聲音震耳欲隆,昏暗的燈光里,誰也無法捕捉到子彈的痕跡,卻能清晰地嗅到死神的氣息。

許樂坐在牆壁拐角處,重重地吐了兩口氣,舌忝了舌忝發干的嘴唇,悶聲說了句操他媽的,然後打開了腳邊的旅行包,露出里面那些閃著金屬光澤的槍械。

……

……

全副武裝的警衛按照監控系統的指令,紛紛往樓上趕來,而最快的幾個人正想要沖過七樓的過湖天橋,截斷入侵者的後路。一旦他們趕了過去,此時已經被正面堵截的許樂,便再也沒有活下來的可能性。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忽然有清脆的聲音從遙遠的山頂上響聲,這聲音發自紅葉之中,落于平湖之上,清美至極,造成的效果卻極為血腥。

三個沖在最前方的警衛,就像是被三記重拳擊在了身上,身形頓挫,然後失散,然後跪下,化為殘肢碎片。

第一名警衛是腰部中槍,第二名警衛是胸部中槍,第三名警衛是頭部中槍,但無論是哪個部分中槍,他們都只有死亡這一個歸宿。

這就是ACWW的威力。

……

……

(今兒加起來寫了一萬一?可是我只是想說,我愁死了,忽然才發現要用文字寫槍戰,這真是沒有想到過的困難事情,好像也沒見哪本小說正經寫過這方面的內容,我有畫面,但好像不知道怎麼描繪,難道這證明我天生就應該當導演而不是寫手?嗚呼,晚上我繼續思考怎樣呈現畫面的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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