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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宗手續無非就是一套弟子服以及一塊滴血認主的令牌。
不過弟子服與令牌都不是俗物,穿上弟子服後,白夜立刻感覺自己體內魂脈的流動愈發的順暢,思維也愈發清晰,神奇的緊,而令牌內更有一種獨特的氣意竄入體內,溫潤著每一尊天魂。
「這弟子服與令牌當真抵得上任何修煉聖地啊,不愧是太上神天殿,果然非凡。」白夜感慨道。
不過他現在並不看重這個,他最記掛的,還是那個讓萬耀談之色變的魂武堂。
在辦完手續後,一名弟子直接領著他朝魂武堂走去。
魂武堂的屋室落在一座空曠之地上,而屋室的旁邊,赫然是一個偌大的武場。
只是武場顯得十分破敗,斑駁的痕跡十分明顯,武場內部有一尊尊人形大小的雕像,而雕像的下方赫然是一個碩大的法陣,看起來十分的奇特。
白夜一邊走著一邊打量著這一切。
然而周圍一切除了讓他感到濃濃的荒涼外,什麼都感受不到。
若不是他是從大門內走進來,他還真不信這就是所謂我的太上神天殿。
「進去吧,里面應該有人,他會告訴你咱們宗內的一些規矩。」屋室外,弟子掃了眼屋子,面無表情的說道,也不待白夜開口答話,便直接轉身離開。
而在他轉身的瞬間,白夜能夠清晰的看到他眼角流露出的一抹不屑與輕蔑。
仿佛是在看待垃圾。
白夜眉頭頓皺,但沒有說什麼,人看了眼破敗的大門,旋而邁開步子走了進去。
嘎吱。
大門發出一陣刺耳的聲音。
像是年久失修的樣子。
白夜仔細端詳了下大門,好一會兒,人才發覺不對勁。
只看這大門上赫然有大量魂氣割過的痕跡,十分的觸目驚心,當然,最為可怖的還在于上面的一個深深的掌印。
他伸出手,撫模了下這大門。
當手指與大門觸踫的那一剎那,白夜的臉色瞬變蒼白無比。
「這大門的材質」
他呢喃一聲,立刻祭出魂力,想要將其割開。
但他的魂力剛剛釋放,立刻被撞沒,魂力亂濺。
反觀大門,根本就沒有半點損傷!
白夜眼珠子晃動了下,當即在四周的石雕、地板、柱子一一檢查。
這一檢查可不得了,原來這里的一磚一瓦,皆是用了非凡的材質,尋常的魂力根本就無法將其破壞。
尤其是這大門的材質更為獨特,其堅硬程度,幾乎快要接近他這梵天戰體了。
好可怕。
白夜倒抽了口涼氣,心頭對這太上神天殿也多了無數期待感。
他轉過身,望著大門,人調整了下心態,當即伸手敲了敲門。
篤篤篤
聲音響起。
「誰誰啊?」
里面立刻傳來一個略顯顫抖的聲音。
白夜愣了下,開口道︰「我是新入門的弟子白夜,來這報道,師兄,能否開下門,讓我見見長老。」
這話落下,豈料
咚咚咚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瞬間想響起。
隨後大門猛然被人打了開來。
白夜愣了。
定目一望,卻見一名體態臃腫皮膚黝黑的胖子站在自己的面前。
此刻的他,正用著一副看待天神的目光灼灼的盯著白夜。
「你是新入宗的弟子??」他急切的問道,聲音依然顫抖。
「是是我」白夜暗暗皺眉,有些警惕道︰「這位師兄,你是」
「我叫趙禮!你叫我趙師兄就行了!來來來,師弟,快里面請,來來來!」趙禮滿臉熱情的說道,旋而直接拽著白夜的胳膊朝里面走。
白夜一頭霧水,但趙禮的勁力極大,他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硬生生的被拖了進去。
一入屋子,白夜才發現這屋子竟是空無一人。
屋子里除了幾個造型獨特的石雕外,就是一些掃帚還有幾個凳子,整體與外面看的一樣,無不是透露著破敗寒酸的樣子。
「來來來,你是叫白夜對吧?白師弟你先做,師兄給你倒杯茶去!」趙禮笑著說道,旋而邁著肥胖的身軀跑去倒茶。
白夜一臉好奇,頗為不解趙禮這舉動。
好生熱情!
這與其他弟子相比,簡直是天差地別啊。
白夜思忖了片刻,忍不住開口道︰「趙師兄,長老呢??」
「長老?」
正在倒茶的趙禮手忍不住的抖了下,旋而擠出笑容來︰「長老現在應該在睡覺呢待會兒師兄再跟你說吧。」
「好的!」白夜點頭。
便看趙禮端著茶水走了過來。
「喝吧。」
「多謝。」白夜接過茶水聞了一下,頓時雙眼發亮。
「你的魂境似乎很低呢,喝了這茶水,你的實力定能大幅增長,喝吧,好東西。」趙禮笑道。
「那我就不客氣了。」白夜笑道,旋而一飲而盡。
果不其然,茶水入月復,白夜的肉身強度又得到了增強,隱約間像是快要突破梵天戰體了。
「好茶。」白夜忍不住感慨。
「哈哈,茶當然是好茶了不過白師弟,這種茶你要喝多少都可以,現在要做的是得趕緊給你的令牌蓋上我們魂武堂的章,上了章,就代表你正式入我部門了!把你令牌給我吧。」趙禮笑著說道。
「蓋章?」白夜眉頭微皺︰「這不是長老做的事嗎?」
「長老酣睡當中,目前魂武堂內的所有事情都是由我來做的。」趙禮忙解釋道,倏然,他像是想到什麼,從儲物戒指里取出一個金黃色的玉璽般的東西,說道︰「你看,這章子還在我手上呢。」
白夜聞聲,踟躕了下,旋而點頭,將令牌遞了過去︰「那就麻煩師兄了。」
「不麻煩不麻煩,這是我應該做的!」
趙禮笑著,動作卻極為急切,一把抓來令牌,旋而毫不猶豫的將那章子往令牌扣去。
而當金色章子在令牌上印出三個滾燙的字時,趙禮竟像是得到了解月兌一般,整個人直接軟倒在了地上,人大口大口的喘息著,臉上盡是笑容。
「終于,結束了!哈哈哈哈終于結束了!」他大叫著,臉上盡是遮掩不掉的欣喜。
白夜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