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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勃的生命氣息朝沈白衣的身軀內灌注過去。
只見沈白衣心髒處的傷口開始一點點修復,被捏碎的心髒也開始一點點的生長、愈合。
而他那即將揮發的生氣也慢慢濃郁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墨紫韻及紫竹閣的人全部激動了起來。
唯獨冰雲煙感覺到不對勁。
她呆呆的望著白夜,大腦一片空白,腦袋瓜子里全是白夜那淡漠之中透露著一絲冷意的言語。
最後一次出手
最後一次
為什麼?
為什麼是最後一次?
為什麼白夜要這樣說?
他不是說自己並不生沈白衣跟擒寂月的氣嗎?為什麼他說自己是最後一次出手?
難道說他是生我的氣?
冰雲煙芳心一痛,人不由的顫抖了起來,嬌軀更是不穩,朝後踉蹌了幾步
「師姐!」
後面一名冰心堂的女弟子急忙扶住冰雲煙,困惑的望著她︰「您沒事吧?」
「沒事」冰雲煙的語氣已經變得十分的虛弱,整個人像是被抽絲剝繭了一般。
「您太累了,還是坐下來休息休息吧。」那女弟子關心道。
冰雲煙踟躕了下,美眸滿是憂愁與復雜的望著白夜的背影,旋而輕輕頷首,便要坐下。
然而就在這時,她倏然像是察覺到了什麼,人微微一愣,視線朝遠處望去。
僅僅是這麼一眼冰雲煙如遭雷擊!
她怔怔的望著前方,怔怔的看著,人一動不動,好似石化。
亦不知是過了多久
「不不不能這樣不會的,不會是這樣的」
冰雲煙哆嗦了起來,美眸滾圓,小臉已經毫無血色。
「冰丫頭?」
那邊還沉浸于沈白衣即將復活的喜悅當中的墨紫韻,瞧見冰雲煙這般失態,當即好奇的緊,連忙詢問開來︰「你怎麼了?」
然而冰雲煙沒有說話。
她只望著前方,只望著遠處,似乎根本沒有听到墨紫韻的聲音。
墨紫韻與旁邊的擒寂月等人皆好奇的緊,也順著她的目光望去。
也同樣是一眼,所有人都愣住了。
只見對面的外宗席位處,離破昆、一夢長君、靈犀劍者、李谷一、洞悉觀主、拿天老嫗等至高強者及霸主,幾乎無一例外,全部注視著這邊。
注視著白夜!
他們鷹視狼顧,似要用眼神吞噬掉這邊的白夜。
每一個人,都尤為的專注!
「難道說」
墨紫韻呢喃起唇,人也徹底懵了。
這一刻,人們終于明白了白夜的意思。
「現在,你們該懂了吧?」
白夜將手放了下來,停止了對法陣的催動。
他望著法陣上漸漸睜開雙眼的沈白衣,平靜說道︰「我接連利用法陣治愈了畫鬼、劉守道等人,已經被那些外宗強者給注意到了,我已經成為了他們的眼中釘,我不是慕容長老,若是有長老身份,他們是奈何不了我,但我是弟子是魂武堂的一名弟子,按理來講,長老是不可能被點名的而我是在點名戰資格範圍之內的!」
隨著這句話的落下,之前的陳護如再度登了台。
而他登台的第一句話,便是沖著勻青葉喊道︰
「勻長老,我要開啟點名戰!」
這一聲如同晴天霹靂,擊在了冰雲煙的身上
「不」
冰雲煙近乎瘋癲一般的喊了開來。
她推開旁邊攙扶著她的女弟子,踉蹌而蹣跚的沖了過去,一把抓住白夜的胳膊,淚珠子如同珍珠一般不斷的往下滑落
「是我害了你白夜,是我害了你」
冰雲煙痛苦哭泣,無比懊悔。
「為何會這般」
墨紫韻也垂下了臻首。
至于擒寂月,早就當場呆住。
原來,白夜早就知曉了自己已被外宗之人盯上,所以才不想出手,以免被外宗人點名。
「小姐」
芍藥急忙抓住擒寂月的胳膊,急切喊道︰「小姐,您快想想辦法,您快想想辦法,救救
白公子吧,求您了,求您了」
「我我怎麼救他」
擒寂月有些手足無措,眼里也蕩漾著一絲不忍與彷徨。
「小姐」芍藥直接跪了下來,眼眶通紅。
擒寂月沒有吭聲。
她實力甚至不如白夜,而且這里不是她擒家,她能干什麼?
「白夜對不起」
墨紫韻踟躕了下,走了過去,沙啞道︰「我沒想到居然會是這個原因」
「事已至此,說什麼都無用了。」白夜搖頭。
「對不起」
墨紫韻低聲道。
白夜收回了目光,倏然,他像是想到了什麼,開口問道︰「墨長老,我問你一句,如果我之前將原因說出來,那你是否還會求我救沈白衣?」
墨紫韻一听,人已是愣住下,他張了張嘴,旋而苦澀搖頭︰「會,但是,我只會求你一句你若不救,我不會再說第二句。」
「是嗎?」
白夜點了點頭,平靜道︰「若是這樣,那我也算沒有白救沈白衣了。」
墨紫韻聞聲,費解的看著他︰「你這話何意?」
卻見白夜望著擂台上的陳護如,平靜道︰「你們也別太難過了,這件事情不能怪你們,或許,我就不該來這群宗之戰,不過既然來了,這要戰我也不懼!如果真的關乎生死,你們就算磕破腦袋,我也不會出手!」
「白夜」冰雲煙梨花帶雨的望著面前的人。
「冰師姐,別難過了,你且在那邊坐著吧,我來處理。」
白夜平靜道。
事到如今,他也不會去怪任何人,因為現在怪誰也無用。
冰雲煙眼眶微紅,但淚珠始終止不住,眼中充斥著痛苦與懊悔。
誰都沒有注意到,她的手指已經將手心給摳破
而在這時,擂台上的陳護如已經轉過身,朝後勤部這邊望來。
在全場人的凝視中,陳護如抬起手來,嘴角上揚,指著這邊的白夜,淡笑說道︰「勻長老,我要點名挑戰的是貴宗魂武堂弟子!白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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