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手,現場所有人全部嚇懵了。
這是什麼手段?
這麼多高手竟被此女一招統統秒殺?
太嚇人了吧這
「怎麼回事?」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眾人驚恐至極,指著雪念姥姥淒呼。
「啊??」
胖子更是一坐在地上,渾身肥肉不斷的顫抖,他哪料到過這個女人這般的凶悍。
應大人眉宇緊皺,盯著雪念姥姥,沉喝道︰「這女人到底是什麼人?」
「我不知道」
「不知?那誰讓她進來的?」
「不知道」
「這人也是墟主的人嗎?」
「不是大人,這女人是那男人的雙修伴侶,那男的是在墟主手下做事,他有令牌!」
有人呼喊出聲,赫然是先前在門外攔下二人的魂者。
「哦?」
應大人朝白夜看去,旋而怔了下︰「一個晉帝期存在怎麼可能?墟主手中怎會有實力如此低劣的存在?莫要開玩笑了!這樣的人,通常只會被派往礦山挖礦!」
「可他的的確確有令牌啊。」旁邊的人道。
「若真有令牌,也定然是假的!要麼就是搶奪的他人的。」那應大人盯著白夜,沉聲而喝︰「小子,速速將你手中令牌交于我!讓我驗證你身份之真偽,听見了沒有?」
白夜聞聲,看了眼雪念姥姥。
雪念姥姥輕輕一笑,將白夜身上的令牌摘下,朝那邊的應大人丟去,輕笑道︰「你想驗證?成啊,給你看看吧。」
當!
令牌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混賬!」
「你好生無禮!」
「你知不知道這位大人是誰?」
「找死嗎你們兩個??」
眾人勃然大怒,指著白夜與雪念姥姥破口大罵,卻無人敢上前。
畢竟雪念姥姥面前的幾具尸體可還沒有涼透。
他們可沒本事跟這樣可怕的高手過招。
不過他們沒這本事,並不代表應大人沒這本事!更何況應大人身份特殊,他只要願意,
墟主那邊的強者必然會傾巢而出,前來相助。
有應大人在,他們可不怕。
「你們兩個等著!應大人必然動怒,我倒要看看,你們什麼身份,敢對應大人如此的無禮!!」
「就是,你們給我等著!!」
「待會兒有你們哭的時候!」
人們罵罵咧咧,氣憤的說道。
隨後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聚集在那應大人的身上。
卻是見應大人拿著令牌,不住的端詳。
他看到很仔細,一點都不敢放過,原本他的神情還算和藹,但慢慢地,他的神情逐漸有了變化,從疑惑變成了錯愕,再從錯愕變為震驚、惶恐,最終,竟是瑟瑟發抖,一張臉竟如紙般白。
那些叫囂的魂者們全部傻眼了。
「應大人,您您這是怎麼了?」
「您沒事吧?」
幾人吶吶詢問,皆是心驚肉跳。
「這是雍涼的令牌!!這是雍涼聖尊的令牌!!」
應大人渾身顫抖,拿著那令牌淒呼。
「雍涼聖尊?」
「這這怎麼可能??」
「雍涼聖尊不是在百年之前被雪念姥姥殺死了嗎?為何他的令牌會出現在這人的手上??」
眾人驚恐萬分,失聲連連。
卻見應大人猛地抬頭,戰栗的望著白夜及雪念姥姥,顫聲道︰「因為這個女人就是雪念姥姥」
「什麼?」
世人震駭。
「雪念姥姥居然混進來了!」
「完了完了」
「救命!」
眾人驚恐大呼,一個個嚇得是瑟瑟發抖,掉頭就要跑。
應大人也意識到了不對,當即從要從儲物戒指里取出傳訊法寶,向墟主那邊傳遞消息。
只可惜他還未來得及發動法寶,這邊的雪念姥姥已經坐不住了。
「哈哈哈哈,墟主那邊,還是我親自去問候,就不勞你們通知了!」
她發出大笑之聲,撤掉偽裝,直接抬手朝應大人拍殺過去。
應大人大驚失色,忙催魂法後撤。
雖然避開了雪念姥姥的正面攻殺,但她
渾身上下釋放出來的恐怖威勢卻無法避及。
應大人直接被這威勢所震,人落地後口吐鮮血,身軀搖晃,險些都站不穩。
「護我!否則我一旦身死,你們這些人誰都跑不掉!!」
那應大人淒呼。
逃竄的眾人一震,望著吐血的應大人,雖然心里頭害怕的緊,但應大人所言非虛。
他這樣的人物要是死在了這城池里,城池內的每一個人都會被追責,哪怕是在這里玩樂消費的魂者。
無奈之下,眾人只能硬著頭皮堵在了那應大人的跟前。
應大人掉頭就跑,竄出了屋子。
可這幫人哪攔得住雪念姥姥?
只見雪念姥姥手臂一晃,一股好似有空間,又有時間的玄妙力量從她手中釋放出來。
那些人還欲催動魂術,卻是統統被這股力量所覆蓋,一時間所有人的速度都變得無比緩慢起來。
「一群不知死活的螻蟻!」
雪念姥姥冷笑一聲,直接再是抬手把這些人的頭顱給生生摘了下來。
七八個人再度被殺。
「走的掉嗎?螻蟻!哈哈哈哈哈」
雪念姥姥哈哈大笑,直接沖出了屋子,去追那應大人。
屋子里除了滿地的尸體外,就只剩下白夜,還有那個瑟瑟發抖的胖子了。
胖子見雪念姥姥沖了出去,當即哆嗦的爬了起來,可人還未站穩,又因為雙腿發軟摔倒在地,十分的狼狽。
等他終于能站穩身子時,卻是不敢出門,他害怕雪念姥姥就在門外,便站在門口瑟瑟發抖,舉棋不定。
要是被雪念姥姥撞見,那是必死無疑啊
不過好在胖子還沒有被嚇懵。
他突然看到了那邊的白夜,意識到了什麼,大喜過望,雙眼炙熱的盯著他邁步走來。
「你想干什麼?」白夜淡問。
「這位兄弟,不好意思,得委屈你一下了!」
胖子獰笑著,一個閃身,朝白夜沖去,便要伸出滿是肥肉的手去抓白夜。
但在他伸出手的瞬間。
砰!
一股恐怖大勢從天而降,直接朝胖子的身上砸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