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子寧。」
蕭子寧搖晃酒杯,語氣平靜。
「是你!?」
岳少大驚失色,原本囂張跋扈的他神色突然變成恐懼,竟撒腿就跑。
眾人皆望向蕭子寧,疑惑不解,難道蕭子寧的名字真的就這麼嚇人?
「岳少,岳家」
白惜凝若有所思,突然想到了此前蕭子寧大鬧過岳家在豐城的賭場,恍然大悟。
原來那岳霖是岳家的大少爺,怪不得听到蕭子寧的名字會倉皇逃竄。
殊不知蕭子寧早就把這件事忘得一干二淨了。
「小子,想不到你這麼能喝,再這麼喝下去我都快吐了,還是你厲害。」
顧雲溪笑道,臉上泛有一抹紅暈,已處于微醺狀態。
「你不是說你千杯不醉嗎?不如你也跟我拼一拼?」
蕭子寧打趣道。
「我是千杯不醉,你就是個無底洞,跟你比,我豈不是自己找罪受。」
眾人皆被逗得大笑,不再喝酒,開始享用佳肴,歡聲笑語,其樂融融。
還沒開始吃就喝酒,岳少買了單就嚇跑了,這頓簡直就是白嫖。
不對,這是赤果果的打劫!
飯飽喝足後,眾人也紛紛離開餐廳,來到路邊打車準備回程,蕭璇為他們送行。
「凝妹,你們在金陵哪里住?」
顧雲溪問道。
「我和子寧回聖莎酒店」
白惜凝羞澀道,有點不好意思說出來。
「聖莎酒店!?巧了,我也在那里住!」
「原來我們離得這麼近,怪不得今早能撞見你們!」
顧雲溪驚道,怪不得蕭子寧能突然出現出手救她。
「雲溪姐你在哪個房間?」
白惜凝也感到驚訝。
「十八層六號房,你們呢?」
顧雲溪笑道。
「這也太巧了!我們就在你旁邊,五號房!」
顧雲溪懵了,想不到白惜凝兩人竟然就在她旁邊的房間住,卻今天才撞見。
「話說,我在旁邊晚上的時候怎麼沒听見你們的動靜?」
顧雲溪笑得意味深長,似乎想到了什麼奇怪的畫面。
這麼恩愛的小兩口大晚上竟然沒點運動的聲音?不應該啊?
難道蕭子寧喜歡用手堵住白惜凝的嘴巴?兩小口還有這癖好?
「雲溪姐!你又亂想!」
白惜凝許是看出了她的心思,羞怒的臉都紅燙了。
「哪有?姐是那樣的人嗎?」
「跟這小子睡不安全,淨被佔便宜,今晚過來跟姐睡。」
顧雲溪一本正經。
一旁的蕭子寧頓感無語,我抱著自己老婆睡還輪得到你來指指點點了?
再說了,我蕭子寧可是正人君子好嗎?萬里挑一的居家好男人!
等了片刻,打的車終于來了,白惜凝和顧雲溪便先上了車。
「蕭子寧,你等會兒,我有話跟你說。」
正當蕭子寧準備上車時,蕭璇突然叫住了他。
「有什麼話就快說。」
蕭子寧淡道,神色冷漠。
「我一直很好奇當初爺爺為什麼要把你們一家逐出蕭家。」
蕭璇疑惑問道,神色凝重。
「你問我,我問誰?」
「要問你就自己去問他。」
「還有,替我轉告他,我蕭子寧終有一天一定會回來的。」
蕭子寧冷笑一聲,說罷,便上了車。
自從他一家被趕出蕭家後,他的心里也再無蕭家,更不會尊稱蕭家老爺一聲爺爺。
見他如此,蕭璇也不再做聲,無奈搖頭嘆息。
雖然她不清楚這其中的原因,但總有一天她一定會親自揭曉真相!
她與顧雲溪和白惜凝告別後,也打車離去,坐在車上的她,陷入了一陣沉思。
「子寧,你們剛剛說什麼了,你怎麼」
見蕭子寧神色冷如寒冰,白惜凝感覺到不對勁,不禁擔憂。
「沒事,就隨便聊聊。」
見蕭子寧不願多說,白惜凝也很知趣,不再多問,她明白這或許也有他自己心中的苦衷。
車駛了良久,三人才回到了聖莎酒店。
到達頂層,三人來到各自兩間房門前。
「來,凝妹,來姐姐這,今晚我們姐妹兩好好聊一聊。」
顧雲溪拉著白惜凝便走進她的房間。
見她如此,白惜凝也不好拒絕,只能任由著她拉著走。
「子寧,那今晚只能委屈下你自己睡了。」
白惜凝尬笑,心中還有些許低落,其實她更想跟蕭子寧睡。
「我沒事,你們開心就好。」
蕭子寧臉色發黑,內心郁悶,甚至有點抑制不住想揍顧雲溪的沖動。
他和白惜凝兩口子好好的二人世界,硬是被你出來插一腳。
——
顧雲溪房中。
顧雲溪和白惜凝都剛洗完了澡,兩人身上各自包裹了浴巾,香飄四溢,身材凹凸有致,宛如人間尤物。
尤其是顧雲溪的連白惜凝也看得入神。
「凝妹,怎麼樣?姐姐的大不大?」
顧雲溪笑道,傲然昂首挺胸,還晃了幾下。
白惜凝被她晃得兩眼眩暈,被她這麼一問,臉色羞紅的發燙,想不到平日里冷傲的顧雲溪原來是這麼大膽
「凝妹,你的也不賴嘛!!」
說罷,顧雲溪竟突然伸手抓來!
「啊!」
白惜凝猝不及防,羞的大叫一聲,緊緊捂住了胸口。
「兩姐妹還這麼害羞,不就模一模嘛。」
顧雲溪被白惜凝的反應逗得捧月復大笑。
「雲溪姐,不帶這麼玩的!」
白惜凝羞道。
「好好好,姐姐不逗你玩了。」顧雲溪咳了咳嗓子,突然又恢復了一本正經,「凝妹,我有個問題想問一下你。」
「姐姐你說。」
白惜凝疑惑,臉色依舊紅燙,不知道顧雲溪是不是又要問些什麼奇怪的問題逗她。
只見顧雲溪神色凝重,「蕭子寧到底是什麼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