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丁亞菲嘟著嘴,氣呼呼的樣子,陸塵就是忍不住一陣好笑。
他故意湊上前去,對丁亞菲說道︰「丁大小姐,你是不是覺得心里很不服氣呀?」
丁亞菲狠狠的哼了一下,對陸塵說道︰「你說的不都是廢話嗎?」
「你剛才只不過是瞎貓踫見死耗子,這才治好了貴貴的病。」
「本小姐也是不小心才著了你的道,你覺得我能服氣嗎?」
陸塵輕輕的搖了搖頭,對丁亞菲說道︰「既然你不服氣,那大哥就讓你服氣。」
「不然的話,你一直帶著這樣的情緒去到我們家里,那肯定也沒辦法把大哥伺候好。」
「說不定你背地里會往大哥的茶杯里吐口水。」
「又或者,萬一你哪一天大小姐脾氣上來了,趁著大哥不在家,你偷我們家的煤氣罐,我可去哪兒說理去?」
「我去你妹的,本小姐怎麼可能會偷你們家的煤氣罐呢?你這個混蛋……」丁亞菲被陸塵氣的眼楮通紅,一副潸然欲泣的模樣,煞是惹人憐愛。
「好了,好了。你剛才不是說我瞎貓踫見死耗子嗎?那好,大哥這一次就讓你心服口服。」陸塵上下打量了一下丁亞菲,接著對他說道︰「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你一直月經不調,而且經常性痛經。」
「每次都會疼得死去活來,前期吃止痛片還能緩解。」
「現在,一般的止痛片根本就沒有作用了。」
「丁大小姐,我說的對不對?」
「你怎麼會知道?」丁亞菲和劉貴貴兩人幾乎異口同聲,月兌口而出。
兩人先是一陣震驚,緊接著,丁亞菲就氣呼呼的對陸塵說道︰「現在好多女生都會有這月事不調這樣的癥狀,你能說出來這樣的病情也沒有什麼稀奇的。」
「我看你這個家伙這一次肯定又是投機取巧的,看病全靠蒙。」
陸塵看了那些保鏢一眼,丁亞菲一咬牙讓那些保鏢全部退了下去,整個屋子里只留下了劉貴貴,丁亞菲,陸塵和黃老幾人。
見到無關人員全部都出去了,陸塵這才笑著對丁亞菲說道︰「月事不調當然並不稀奇。」
「但問題是,丁大小姐,你的月事要麼連著三四個月一直不來。」
「要麼,一次來一個星期,一個月來4次。」
「你的這種情況,可就不是普通人會有的癥狀了。」
「你說我這一次會不會還是蒙的呢?」
「你監視我!」丁亞菲直接月兌口而出,但隨即他就覺得這絕不可能,畢竟兩個人也只是剛剛認識。
「哎喲……」
就在這個時候,丁亞菲忽然間捂著肚子,彎著腰蹲在地上,臉上寫滿了痛苦。
只見他原本有些紅潤的小臉上此時一片煞白,額頭上也滲出了一陣細密的汗珠。
「亞菲,你這是怎麼了?難道又開始了嗎?」劉貴貴嚇了一跳,連忙摟住丁亞菲,關切的問道。
「那個,那個又來了,貴貴,快把我包里的藥拿出來。」丁亞菲疼的冷汗直冒,嘴里直抽冷氣。
劉貴貴連忙打開丁亞菲的包,把他的藥拿了出來,幫他喂了下去。
「疼,疼,疼……」服下了止痛藥的丁亞菲依舊疼的直抽冷氣,俊美的小臉上,此時已經毫無血色,如同一張白紙一樣。
「黃老,你快點想想辦法。」焦急無助的劉貴貴求助的看向旁邊的黃老,因為他知道丁亞菲的病一直都是黃老在負責。
卻沒有想到,華老也是焦急的直搖頭,「劉小姐,這些藥已經是最高限度的止痛藥了。」
「如果連這種藥都不起作用的話,那就只能
用麻醉劑了。」
「但是那種東西根本就不能濫用啊。」
「那可怎麼辦呀?亞菲,你忍一忍,我們正在想辦法。」此時的劉貴貴緊緊的摟著丁亞菲,心疼的眼淚都要出來了。
「就這麼點小病,哪用得著什麼止痛藥和麻醉劑啊?真是的。」陸塵抬起腳,直接就在丁亞菲的臀部上狠狠的踢了兩腳。
「你個混蛋,你居然敢踢本小姐的,我要和你拼了。」丁亞菲騰的一下就從地上跳了起來,沖著陸塵就沖了過去。
陸塵雙手抱胸,腳下一錯,直接閃身躲過。
他懶洋洋的說道︰「你這個女人真是不識好歹,大哥剛才是在幫你治病,你居然將仇報。」
听到陸塵的話,丁亞菲瞬間就愣在了原地。
只見陸塵淡淡地說道︰「感覺怎麼樣?是不是肚子不疼了?」
「看你剛才氣勢洶洶要打人的樣子,我估計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
听到陸塵的話,劉貴貴和丁亞菲瞬間就愣住了。
丁亞菲這才反應過來,剛才陸塵根本就不是故意調戲自己,而是在幫自己治病。
不過,那家伙也真是的,哪里有治病踢人家的,這治療手段也實在是太過于羞恥了。
但是,有一說一,這治療效果還真是挺好的,肚子居然一點都不疼了。
他一想到,剛才自己還差一點對人家動手,丁亞菲就忍不住的有些羞愧。
于是他抬起頭,心甘情願地對陸塵說道︰「陸先生,謝謝你。」
「乖啊。」陸塵笑著揉了揉丁亞菲的小腦袋,說道︰「只不過,你不應該叫我陸先生,應該叫我主人才對。」
「你……」丁亞菲氣呼呼的嘟著嘴,但還是心甘情願的叫了一聲,「主人。」
旁邊的劉貴貴一臉驚愕,自己這個閨蜜那可是京都八大豪門之一丁家的小公主。
從小到大集萬千寵愛于一身,根本就沒有人敢讓他受一點委屈。
雖然整體來說,這丫頭人品不壞,但是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刁蠻任性。
卻沒想到,一個小時不到的時間,居然就被陸塵這家伙收拾的服服帖帖。
「大開眼界,這是大開眼界呀。」只見旁邊的黃老對著陸塵深深的鞠了一躬,同樣是一臉興奮地說道︰「我一向對自己的醫術很是自負。」
「尤其是,被好事人稱為京都四大名醫之一,我就更加有些飄飄然了。」
「直到今天,我見識到了陸先生那神乎其神一般的醫術,才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了。」
「和陸先生一比,我簡直就是井底之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