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 我來棉城,只辦三件事情,殺人,殺人,還他媽是殺人

左清燕微笑道︰「在棉城府做官,第一件事情就是拜門閥,成為門閥子弟。」

「下跪麼?」季晨皺眉,而後道︰「可惜了,本官膝蓋有些問題,跪不下去。「

左清燕微笑道︰「不拜門閥的話,不出三天,大人會因病而逝!」

「看來綿城府的規矩還真是很奇特,」季晨掏出錦衣衛總旗令牌,以及委任書,啪的往桌子上一拍,「本官想站著把這個官做了,不知道這兩樣行不行?」

左清燕仍然是那句話,「拜門閥,跪著,這是棉城府的規矩。」

「天命都不行麼?」季晨一把拿起旁邊的戰戟,往桌子上一放,「再加上這個呢?」

左清燕仍舊是微笑道︰「還是得跪著!這里是綿城府,天命有時候還真不管用,山高皇帝遠這句話相信大人了一定听過,畢竟縣官不如現管!」

季晨站起身來,望著天空中的雲彩,淡淡道︰「可是我想站著把這個官做了。」

「那就得看大人你的命有多硬了!」

左清燕也站了起來,走到季晨身邊,同樣抬頭望著天空中的雲彩。

「違抗上令者,殺!」

「犯上作亂者,殺!」

「不忠不孝者,殺!」

「不仁不義者,殺!」

「清燕很欣賞大人這四句話,我已經把這四句話裱起來,掛著書房里。清燕拭目以待,期待大人大展神威,從現在開始,六扇門所有捕快就是大人的麾下,包括清燕。」

季晨轉頭看著左清燕,道︰「你很想我在棉城府大鬧一番!」

「棉城府的天空,該清洗一番了,君不君臣不臣,大人多待兩天就會明白的。」

《大明第一臣》

「我的時間有限,不會在棉城府停留多久,我來棉城府就辦三件事情!」

「第一件事情,殺人!」

「第二間事情,殺人!」

「第三件事情,還他媽是殺人!」

「殺完人後,我就會走!」

說完,季晨就往六扇門外走去。

左清燕盯著季晨寬闊而又偉岸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揚。

這是一個狂到極點的人,無視任何規矩,這種人,往往最能打動女孩子。

她突然發現自己竟然有些喜歡上季晨了。

有些喜歡,不需要情到濃時,轟轟烈烈。往往情不知何起,一往而情深。

或許這就是眼緣吧!

她听過季晨太多的事跡。

……

季晨從六扇門出來之後,就找了個客棧住了下來。

從他來到棉城府,再到整合三大府衙的勢力,總共用了不到半天時間。

接下來,就得等待三大門閥的反應了,他殺了三大門閥的直系子弟,相信三大門閥很快就會有所反應。

……

翌日!

季晨剛從客棧起床,蘇鳳華就急匆匆的來稟報。

「大人,大事不好了,三大門閥來人了,就在錦衣衛府衙,讓您趕緊滾過去認罪!」

「終于來了麼,那就走吧!」

季晨穿好衣服,背上戰戟,走出了客棧,一路緩步往錦衣衛府衙走去。

蘇鳳華有些焦急,錦衣衛府衙來那三位是出了名的狠角色,要是去晚了,連他都吃不了兜著走。

季晨雖然走得慢,他卻不敢催促,只能焦急的跟在後面。

季晨走到一個早餐攤位前,坐了下來。

「老板,一碗板兒面,兩一個鹵蛋,多舀點辣椒。」

「好勒,官爺稍等,馬上就好。」

估計攤販兒老板也是第一次遇見季晨這樣的大官來吃板兒面,有些受寵若驚。

他率先給季晨做,特意把碗多洗了一遍,旁邊雖然有好幾個人在等著,但都不敢吭聲。

很快,攤販兒老板就端著一大碗板兒面來到季晨面前。

「官爺您慢用!」

季晨悠哉悠哉的吃完面後,這才起身繼續往錦衣衛走去。

剛到錦衣衛府衙門口,就听見一個憤怒的聲音傳了出來。

「好個季晨,當真是好大的膽子,還真拿自己是個人物了,竟敢讓本公子等他半個時辰,一個小小的總旗,誰給他的膽子,竟敢如此驕橫,殺我黃氏門閥的子弟。」

「給你們一盞茶的時間,如果他還不滾過來請罪,你們就陪他一起見閻王吧!」

暴躁的聲音在錦衣衛府衙里面回蕩著。

季晨抬腳跨進了錦衣衛府衙,走進了院子里,剎那間,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到了季晨身上。

大廳的主座上,坐著一個青年男子。

男子三十左右,大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

旁邊,坐著兩個年紀相仿男子,衣著華貴,器宇不凡,一看就是大世家出身。

就在這時,一個小旗在主座的男子耳邊低聲嘀咕了一句。

「他就是季晨。」

青年男子抬頭看著季晨,冷聲道︰「你就是季晨!」

「我是,你又是何人?」季晨淡漠問道。

「大膽!」青年冷聲呵斥,「竟敢以如此口氣跟本公子說話,誰給你的膽子。」

季晨眼神一冷,道︰「這麼說來,你今天是來找茬兒來了!」

「放肆!」青年怒聲呵斥,「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質問被本公子,你懂不懂規矩!要不要本公子教教你什麼是規矩!」

「規矩!」

季晨聲音冷漠,「我還真不知道什麼是規矩,你不妨講出來听听,看看你所謂的規矩能否用到我身上。」

「轟!」

一股殺意忽然閃現,青年眼中殺機畢露。季晨的態度徹底激怒了他,尤其是季晨那漠視眾生的眼神,讓他很不爽。

這是一個沒有絲毫敬畏之心的人,難怪敢如此猖狂。

這種人只要不死,不是雄主就是魔頭。

青年心中已經出現了殺意。他雖然是個紈褲,但卻不傻,至少還是有一些識人的眼光。

他之所以被稱為紈褲,不過身價而已。

有家族門閥這種大勢加身為什麼不用,身價有時候也是自身實力的一種體現。更是一種馭人手段,而且是百試不爽。

比如皇子,只需要往哪兒一站,自然就有無數人為他賣命。

當然,在普通人眼中,這就走仗著家族勢力的紈褲子弟。

在青年看來,這就是典型的酸葡萄心里。

或者是仇富心。

如果說之前他只是想給季晨個下馬威,然後好收月復他的話,那現在他只想殺了此人,以絕後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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