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季晨的印象非常深刻，幾個月前，季晨在面對她時，那種癲狂的大笑，給她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此刻她簡直不敢相信，打上黑木崖的人盡然是季晨，這個當初被她殺死，卻又僥幸活過來的人。
「你的成長速度之快，讓我驚訝，這個世界還真的是小，這才幾個月，又見面了。」
她實在想不明白，對方膽子實在太大了，她們正商量著如何獵殺季晨，對方竟然敢直接打上黑木崖，送上門來了。
「聖女，你認識此狂徒！」旁邊一個絕頂高手開口問道。
「他就是季晨！」聖女聲音冷澹，充滿殺意。
「什麼？他就是季晨！」
周圍人全都震驚，他們剛剛還在商量如何對付季晨，對方就殺上門來了。
雖然都是第一次見到季晨，但任然被季晨的年輕震驚了，如此年輕的年紀，就當上了錦衣衛總旗，在上釷城一戰，滅殺了幾十個絕頂高手。
如此年輕，卻擁有如此實力，這份資質簡直逆天了。
「真是好大的膽子，還敢來到黑木崖，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自己來。」有絕頂高手開口呵斥，就要出手拿下季晨。
然而此刻，聖女已經在開始往後退了，她深知季晨的厲害，如今的季晨，已經今非昔比了。
一些同樣聰明的人也都在開始後退。
季晨沒有說話，直接從系統空間拿出一支箭失，搭在星辰弓上就是一箭。
這一箭翻目標，聖女。
至于那個想要對他出手的絕頂高手，他都懶得搭理。
伴隨著爆裂的破空之聲，一道金光激射而出，砰的一聲，直接射爆了聖女的一條腿。
正在飛逃的聖女發出一聲慘叫，掉落在地上，斷腿處鮮血汩汩而流。
季晨眸光冷冽，他這次來，主要目的就是魔教聖女，又怎麼能讓她逃離。
「聖女！」
那位正準備對季晨出手的絕頂長老驚叫，破空而去，想要援救聖女。
「砰！」
一道金色箭失破空而來，瞬間穿透了那位絕頂長老的身體。
「轟！」
伴隨著一聲爆炸，那位長老的身體炸裂，化作血雨，灑落而下。
鮮血淋在聖女的身上，潔白衣裙瞬間被染紅，非常刺目。
周圍正準備上前援救的人全都被嚇住而了，沒有一個敢上前。
季晨一步步走向聖女，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
聖女渾身都在顫抖，臉上的白沙早已掉落，一張絕美精致的臉上，泛著蒼白。
她盯著季晨，顫聲問道:「為什麼，為什麼連神教的一些無辜弟子都不放過。」
「為什麼？呵！」
季晨澹澹一笑，道:「為了天下蒼生！」
至于無辜，什麼叫無辜，什麼叫對錯。
在這個武力至上的世界，根本沒有無辜，也沒有對錯，只是立場不同與心狠不狠而已。
為了天下蒼生！
聖女愣住了，好熟悉的一句話，當初她殺季晨的時候，說過同樣的話，為了天下蒼生。
現在，季晨竟然把這句話原原本本的還給了他。
「呵呵！」
她發出一聲慘笑，絕望的閉上了眼楮。
這就是因果！
曾經，她從來不相信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的說法。
三十年，你在進步，我也在進步，誰又比誰差。
現在，她信了，這才不到半年時間，一個當初被她追殺的走投無路的小沙彌，竟然成長到了如此的地步。
「敢對聖女不敬，找死！」
一個絕頂巔峰的長老，從遠處激射而來，人還未到，就朝季晨凌空 出一掌。
季晨默不作聲，直接就是一箭。
「轟！」
伴隨著雷聲，一道金光激射而出，那位長老的身體在空中炸裂。化成一團血霧。
周圍的人全都被嚇傻了，絕頂巔峰，竟然被一箭射爆了。
這人修為究竟達到了何等恐怖的程度。
逃！
剎那間，周圍的所有人，全部瘋狂的飛逃，
季晨迅速從系統空間里拿出一根根箭失，快速的射殺著。
「休休休！」
一道道金色箭光激射出去，恐怖的箭失穿透一個個魔教長老的身體，隨著先天罡氣炸裂，一具具身體也爆裂開來，化作血霧。
魔教聖女震撼的盯著季晨，顫聲道:「你晉級先天了？」
她的聲音都在顫抖，感受著季晨散發出來的恐怖氣勢，她不敢相信，這種氣勢，她只在自己父親以及東方教主身上感受到過。
現在，季晨身上也彌漫著這樣的氣息，這讓她忍不住渾身都在顫抖。
她很想尖叫，自己當初到底放掉了怎樣的一個怪物。
「怎麼可能？」
「這根本不可能！」
她無法相信，當初一個被自己廢掉的小沙彌，竟然在短短幾個月的時間內，就晉級了先天，這世上根本不可能有這樣天資的人，就算他獲得了佛門武庫也不可能。
「沒什麼不可能的，你這種土著，又怎能知道系統的偉大。」
季晨聲音冷冽。
「說起來，我還得感謝你，如果不是你，或許我永遠也凝聚不到覺醒系統的能量，為了感謝你，我來了黑木崖，決定滅掉日月神教，讓整個日月神教為你陪葬。」
季晨語氣平澹，卻直達心神，這些話，他憋了好久。
「哈哈哈哈！」
聖女慘笑，原來這一切，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從攻打大林寺的那刻起，就埋下了這絲因果。
此刻，季晨心情通透。他有些理解左清燕曾經說過的那句話了。
復仇，不一定要殺人，讓人在悔恨和懺悔中度過余生才是最好的復仇方式。
季晨抬起腳，踏向聖女腦袋。
聖女想要反抗，但根本不是季晨的對手。
她的攻擊落到季晨身上，甚至都不能在他皮膚上留下一絲痕跡。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季晨的大腳落下。
「砰！」
大腳落下，聖女整個腦袋直接炸裂，彷佛西瓜一般裂開。鮮血，碎骨，混合著腦髓濺射的四處都是。
就在這時，遠處一股恐怖的氣息鋪天蓋地的彌漫過來，這股氣息之強大，舉世無雙。
季晨抬頭望去，忽然從系統空間里拿出一只箭失，對著遠處的某一處就是一箭。
「砰！」
伴隨著弓弦炸裂，金色箭光破空而出，箭失穿透空氣，發出風雷般的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