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輪回者的大爹，林染
御花園。
林染和衛青先後離開不久，漢武帝派人去椒房殿召來的衛皇後也是來到了此地。
「臣妾參見陛下。」衛皇後向漢武帝行禮。
漢武帝微微點頭，抬手一揮，一副畫面出現在衛皇後的面前，其上的景象赫然是方才漢武帝與林染、衛青的對話過程。
片刻後，畫面進程結束，自然消弭。
「皇後有何看法。」
「臣妾認為，林將軍的計劃有些冒險了。」衛皇後遲疑片刻，出言說道。
「朕準你暢所欲言。」漢武帝昂首，示意衛皇後繼續。
「林將軍之策環環相扣，若有一環失誤必會導致全盤皆輸，而且，帝國出兵匈奴不過數年，如果再動兵戈，與世界和平穩固不利。」
「和平。」漢武帝冷笑一聲，「當匈奴王庭不復存在，匈奴再無人煙之際才是和平真正到來的時刻！」
「可是陛下，即便要出兵匈奴，也不應該由我們作為主動出兵的一方，這與大義不和。」
「我知皇後你是擔憂德邑，但皇後可知林將軍此計的真正目的？」漢武帝轉過身來，看著衛皇後問道。
衛皇後微微沉默，她的確是不想讓德邑公主參與到這麼危險的計劃之中。
沉默片刻，衛皇後開口。
「林將軍此計的真正目的是為了將域外天魔一網打盡。」
「不。」漢武帝微微搖頭，「匈奴單于不是傻子，此計即便大成，他也不會讓域外天魔傾巢而出，這一點朕清楚，林染也清楚。」
「那？」衛皇後臉上有些茫然，顯然是想不明白了。
漢武帝面不改色，但心底卻是微微嘆息。
奴僕出身的衛子夫終究是缺乏大局觀念，如此簡單的目的也無法看透，這讓他如何敢放權于衛子夫。
罷了罷了。
漢武帝心底一嘆。
「林染此計的目的，誘殺域外天魔是其次，主要目的是給我大漢一個出兵匈奴的理由。」
「綁架德邑公主，誘反長平侯子佷，這兩個理由一出，天下大義盡歸帝國！」
衛皇後沉默了下來。
漢武帝意興闌珊的擺了擺手，數次教導已經讓他放棄了培養衛皇後。
後宮之中也無呂後般的人物。
世人皆說高祖皇後呂後工于心計，心狠手辣。可他劉徹卻想要一位呂後般的後宮之主。
如此手段之女子，必能成為他的左膀右臂，而且其女子的身份所能掌握的力量更加的出其不意，妙處多多。
至于反噬的風險。
他是劉徹，星漢武帝！
何懼之有？
「退下吧，今日之事不得透露半分。」漢武帝轉過身，背對衛皇後說道。
「臣妾告退。」衛皇後行禮，離開了御花園。
漢武帝嘆了口氣。
是他太貪心了，奴僕出身的衛子夫已經給他帶來了衛青這樣的驚喜，他怎能再強求衛子夫也是一位奇女子呢。
衛青這般足以千古留名的人杰，哪有這麼容易出現。
不知怎的，漢武帝腦海中忽然出現了霍去病的身影。
年紀輕輕便達到了中階武王的水準，或許……
漢武帝的心中悄然升起了一絲絲的期待。
……
林染購買的武道傀儡隨衛青一同回到了長平侯府，有著欺天陣盤做掩飾，燭光小隊的輪回者們日常拜見時也沒有發現端倪，反而因為傀儡體內的氣血之力作為作證，更為可信了。
林染以為自己十五萬的余額很有錢了，但看到七宮級武道傀儡的價格才發現，他是真窮。
極境武王級別的武道傀儡足足要七十萬時空幣，你把他賣了也弄不到這麼多錢。
而最貴的當屬化神期圓滿仙道傀儡，售價九十萬時空幣，貴的嚇人。
又是被自己窮哭的一天。
林染住所，後園。
本尊在皇宮淬煉仙紋黑金鼎，傀儡則是取代了原本的林染，按照本尊的生活軌跡進行著日常活動。
一道身影突然出現在林染的神情，鞠躬行禮。
「啟稟將軍，域外天魔已經開始著手調查霍去病。」
白色面具上標有「三」的鎮魔衛朗聲說道。
正在喝茶的林染將手里的茶杯輕輕放到桌面。
「準備吧。」
「是！」鎮魔衛再次行禮，身形高速移動，宛如瞬間移動般消失在了原地林染的面前。
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
終于是按耐不住了麼。
教坊司。
花藥姑娘坐在床邊穿戴著自己的衣物，葉尋靠在床頭，靜靜的注視著花藥姑娘。
「花藥，你們教坊司有什麼趣聞嗎？」
「趣聞？」花藥姑娘聞言不由得一愣。
「對，教坊司每天接待這麼多王孫貴族，有沒有什麼有趣的消息。」葉尋微笑著取出了一枚銀元寶放在了花藥姑娘的面前。
花藥姑娘頓時喜笑顏開。
「趣聞的話有許多，戶部侍郎家的二公子能力一般，姐妹們都不願服侍他。禮部尚書家的四公子出手闊綽，能力也很強，是大家的香餑餑……」
葉尋面帶笑容，听著這些個閑情趣聞，內心雖然極度不耐煩，但仍舊保持著笑容，示意花藥姑娘繼續。
「還有就是長平侯府的霍公子……」
听到這里，葉尋精神一振，面色不變，不動聲色的出聲︰「是那位有著長安第一紈褲之稱的霍去病霍公子？」
「是的。」花藥姑娘點了點頭，「霍公子為人是跋扈了些，但他出手闊綽，每次來我們教坊司，服侍他的姐妹都沒有被虧待，只是……」
花藥遲疑了一下。
「只是什麼？」葉尋再次取出一枚銀元寶放到了花藥姑娘的面前，花藥姑娘笑吟吟的收起了銀元寶，繼續開口。
「只是听服侍過霍公子的姐妹說，霍公子從來沒有動過她們，就好像傳說中的……」花藥姑娘壓低了聲音，「天閹之人！」
葉尋露出「震驚」的神色，但心里卻是一陣狂喜。
什麼天閹之人，分明就是主角做派，估計污名化自己引起注意啊！
什麼樣的人最受關注卻又不會引人關注？
紈褲！
發生再大的事情，也不會有人將其和紈褲聯系在一起。
這一點葉尋他們燭光小隊深有體會。
之前他們去過一個名為哥譚的城市，被那個哥譚第一公子折磨的不輕，他們怎麼都沒想到，整天高調吃喝玩樂的公子居然會是任務目標！
那一次任務差一點就失敗被抹殺了，葉尋至今仍舊記憶猶新。
以至于現在燭光小隊所有人看到紈褲第一時間都會想到那個公子。
正常人誰會將紈褲和掀起風浪的風雲人物聯系在一起？
雖然不知道霍去病暗地里的身份是什麼，但葉尋心里已經認定了霍去病不簡單，背地里怕是有著極為驚人的身份。
無心再和花藥交談，匆匆起身離開了教坊司去和其他地方調查的隊員們匯合了。
葉尋這邊前腳剛走，花藥姑娘那里已經多出了一道身影。
「大人！」花藥姑娘臉上的嬌笑瞬間消散，噗通一聲跪伏在地上，恭敬的向身前的身影行禮。
「做的不錯。」面具之上標有「七」字的鎮魔衛澹澹的看了花藥姑娘一眼，隨手一揮，桌子上便已然出現了一張契約和一本書。
「賣身契與武師秘典，過段時間會有人為你贖身，「娶」你過門。」第七鎮魔衛繼續說道。
「謝大人！」花藥姑娘大喜，向著第七鎮魔衛不停的磕頭。
第七鎮魔衛的身影逐漸消散，殘影漸漸消弭。
等到第七鎮魔衛離開後，花藥姑娘這才從地上爬了起來，拿起桌子上的賣身契和武師秘典，臉上露出了發自內心的笑容。
從今往後，就是新的人生了。
另一邊。
葉尋從教坊司出來後，來到了燭光小隊約好的地方。
他不是第一個到的，也不是最後一個，比他先到的有楚嵐和姚姝，兩人分別去了霍去病常去的戲曲樓和酒樓打探消息。
靳柯和安溪還沒有過來。
葉尋大步流星來到兩人身旁坐下，拿起桌子上的茶水一飲而盡。
「情況怎麼樣？」姚姝重新戴上了面紗，面紗下的容顏依舊，向著葉尋問道。
「收獲很大，你們呢？」
「沒什麼收獲，就是吃飯，偶爾欺負欺負其他人。」姚姝搖頭說道。
「楚嵐呢？」
「沒什麼特別之處，從他人口中來看的確是一個正常的紈褲子弟。」楚嵐也是搖頭，沒有什麼收獲。
「看來還是得我出馬。」葉尋笑呵呵的說道。
談話間，去畫舫的靳柯和安溪也是趕了過來。
安溪年齡太小，自己一人行動容易出事，楚嵐便安排靳柯和他一同行動，有成熟穩重的靳柯在，可以互補一番。
「怎麼樣，你們那里有什麼消息嗎？」葉尋問道。
靳柯還沒開口，安溪便迫不及待的出言了。
「我們在畫舫撞見霍去病了！」
此言一出，葉尋三人皆是神色一動。
竟然遇見了霍去病！
「我和靳叔用探查手段看了一下霍去病，雖然他掩飾的很好，但我們還是注意到了他的異常，他發現了我們的探查！」
「這有什麼特殊的嗎？」葉尋疑惑的說道。
「修仙者和魔法師的探查同階位武者察覺不到的。」楚嵐出聲解釋道。
葉尋眸子閃爍。
「你的意思是，霍去病至少也是初階武王？！」
「不，還不能確定。」楚嵐卻是搖頭說道，「不排除霍去病有探知類的寶物，但這個可能性低于霍去病是依靠自身實力察覺的可能性。」
「為什麼？」葉尋不解的問道，「霍去病作為長平侯府的少爺，有些寶物不是很正常嗎？」
「一個武宗，需要隱藏實力嗎？」楚嵐反問道。
幾人都是一愣。
「根據我這段時間在戲曲樓里的信息收集和姚姝在酒樓所獲得情報來看，長安，或者說星漢帝國的年輕一代，修為普遍在初階武宗至高階武宗之間，少部分達到了極境武宗，但仍有四人達到了初階武王的水準。星漢將軍李廣之子更是接近中階武王，是星漢帝國年輕一代明面上的領軍人物。」
「如果霍去病只是一武宗，那麼他為什麼要隱藏修為？區區一個少年武宗，哪怕是極境武宗，星漢帝國也多的是。」
「那你的意思是，霍去病至少是初階武王？」葉尋說這話的時候有些不可思議。
霍去病才多大？
七宮武王？！
「只是猜測，並沒有直接證據可以排除不是隔絕探查，感知探查的寶物。還有一點。」楚嵐習慣性的推了推眼鏡，但只是推到了空氣上。
「如果霍去病是隱藏實力，那麼他不會是初階武王，至少是中階武王。」
「為什麼？」
「你兼修血族體系，感知能力本就強于同水平武者，你是初階武王，但你能察覺到霍去病體內的氣血程度嗎？」
「不能。」葉尋皺了皺眉，那日見到霍去病，在他的感知下，就是一個武師，氣血之力弱的可憐，他一巴掌能拍死一百個那樣的九曜武師。
「什麼情況能遮蔽你的感知。」
「有寶物在身或是……或是氣血之力遠超于我。」
七宮武王，一階之差天差地別。
初階武王和中階武王看似一字之差，氣血之力的總量卻是天差地別。
武王是武者進行靈肉升華前的最後一關，也是在完成蛻變前生命躍遷幅度最大的一個階位。
初階武王、中階武王、高階武王、極境武王，四境武王之間的差距甚至比前三級初階與極境之間的差距還要大。
輪回殿的天驕輪回者才能做到在七宮境界里跨境戰斗，能在七宮級跨境戰斗的無一不是天驕級數的人物。
不要以為諸天組織的輪回者一定就比諸天萬界的土著強，很多輪回者一開始都是抱有這樣的心態，然後就被教育了。
諸天萬界太廣袤了，總有那麼一些世界的土著格外的強，很不巧，星漢世界就是這麼一個世界。
燭光小隊親眼見到匈奴四角之一的右賢王和諸神空間的極境武王切磋，同為極境武王，哪怕沒有動真格只是切磋，但從諸神空間的輪回者被全程壓著打就足以看出這方世界土著的戰力。
離譜的是匈奴四角最強的是左賢王，而不是右賢王！
更更離譜的是，左賢王被星漢長平侯衛青打的都快產生心理陰影了。
只能說極境武王，亦有差距。
葉尋不是純粹的初階武王，但他也是初階武王，霍去病能遮蔽他的感知那就意味著他至少也是中階武王。
這麼年輕的中階武王？
你丫的開掛了吧！
其他人的表情也和葉尋差不多。
這個消息著實將他們震得不輕，從心底不太願意相信消息的真實性。
霍去病太年輕了，年輕到連輪回者都感到嫉妒。
這麼年輕的中階武王……輪回者里面都是開掛的！
楚嵐拍了拍桌面，將失神的四人拉了回來。
「霍去病的真實修為存疑，暫且認定為中階武王，以面對中階武王的方式對待，大家有沒有異議。」
四人自然是沒有異議。
「那麼我說一下接下來的要做的事情。」
「姚姝，我會幫你在侯府內制造和霍去病接觸的偶遇，然後由你作為突破口，拉近我們與霍去病的距離。」
「在長平侯府內行動，風險太大了吧？」葉尋遲疑的說道。
「所以我們需要林染的幫助。」楚嵐面無表情的說道。
「林染？需要告訴他嗎？」安溪皺眉說道。
「他們在長安的一切行動都需要告知他，他畢竟是一位極境武王，而且還是長平侯府的客卿，有他支持，我們做很多事情都能得到極大的便利。」楚嵐解釋道。
「哦。」安溪不爽的應了一聲，對于林染的那一巴掌仍然耿耿于懷。
楚嵐看了他一眼，微微搖了搖頭。
「我來向林染匯報吧，你們萬一說錯了話，後續會很麻煩。」
幾人都是沒有異議，楚嵐是他們的智囊，他出馬的事情燭光小隊一向很放心。
「我們什麼時候開始行動？喀薩那邊已經在催促我們了。」一直沒有說話的靳柯出聲問道。
「哼！就知道催我們，怎麼不去催林染！」姚姝不滿的說道。
「換作是我也是催我們而不是林染啊。」葉尋笑著說道。
柿子挑軟的捏，他們和林染選一個，喀薩肯定會催他們，催林染的結果怕不是要被臭罵一頓。
來長安沒幾天，他們五個人已經挨了不同程度的罵。
罵著罵著甚至都快被罵習慣了。
「我現在就去見林染，你們也回侯府等著，等我消息。」楚嵐略一沉吟，說道。
「好！」
幾人紛紛應了下來，輪回者都是行動派，當即行動起來。
長平侯府，林染住宅，後園。
楚嵐一回到侯府便馬不停蹄的找到了正在後園的林染，這人一天到晚就蹲在後園，一來一個準。
「大人！」楚嵐神態恭敬的向林染行禮。
正在飲茶的林染輕輕放下手中的茶杯。
「有屁就放。」
甫一開口，那份高人氣質轟然破碎。
饒是楚嵐心態極好，面對著極強的違和感也是感覺到一絲絲的無語。
「大人，這幾天我們燭光小隊在長安內霍去病常去的幾處地點進行逐一調查，現將情況匯總上報給大人！」
「不是不讓你們招惹霍去病嗎？」林染皺眉說道。
「大人，我們發現霍去病極有可能是這方世界的天命之子！」楚嵐直接拋出了「重磅炸彈」。
林染也很配合的露出了震驚之色。
「你確定？」
「有七成把握！」楚嵐將自己燭光小隊的調查結果和他自己的推測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林染，隨著楚嵐的講述，林染臉上的震驚愈發的濃郁了起來。
他越震驚，楚嵐心里越是踏實。
當楚嵐將自己的計劃說出來後，林染更是配合的點了點頭。
「這個計劃很好，之前倒是小瞧你了。」
「是大人教導的好。」楚嵐拱手說道。
[老子……我壓根沒和你說過幾句話，怎麼教導的？]
難怪領導身邊馬屁精多，這好話、恭維的話誰不喜歡听啊。
「放手去做，霍去病的確不簡單，即便他身上有妨礙探查的寶物，但他和我的修為有很大差距，我能感受到，這小子的修為不低于初階武王。」林染加了一把火，給還不確定的燭光小隊再來一份保險。
果不其然，听到了林染話語的楚嵐眼楮亮了起來。
之前還缺乏有力左證，但現在有了林染背書，那就可以確定，霍去病的的確確是在藏拙！
雖然還是沒辦法確定他到底是不是天命之子，但這些信息足以讓他們去嘗試接近霍去病了。
不求拉他入匈奴陣營，僅僅只是交好的話，以他的身份和實力，必然能夠引出不小的事件來。
這都是獎勵啊！
「大人可否告知您在侯府能動用的權限，這樣也更方便我進行布局。」楚嵐再次問道。
林染微微皺眉，他在侯府的權限很大，畢竟第一鎮魔衛就是長平侯衛青，他這個鎮魔將軍調動長平侯府的力量就是一句話的事。
但這個權限不可能告訴楚嵐，那麼他的權限該多大呢？
楚嵐卻把林染的皺眉誤以為是自己逾越了，心里一驚，當即開口。
「大人只需提供一些場所即可！」
「無妨。」林染知道他誤會了，不過也沒有點破，「你需要什麼，說說看。」
這是松口了？
楚嵐來不及細想，連忙開口︰「場地，驅散僕人，以及引導霍去病與我們見面。」
「不用這麼麻煩。」林染擺了擺手，「明日我要求霍去病來參加晚宴，你們一同出席，我幫你們介紹一下即可。」
楚嵐一驚，看來林染在長平侯府的地位比他想象的還要高出許多。
「多謝大人支持！」
林染點了點頭。
「但是我要提醒你們一句，你們可以失誤，但不要將我牽扯進來，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屬下明白！」
楚嵐很清楚林染的作用，現在他是匈奴在星漢帝國位置最高，最深入的臥底，他們死一萬次都不能牽扯到林染。
不過，話是這麼說，真到了生死攸關的時刻，指望他們輪回者保守秘密？
就在楚嵐這般想著的時候，星漢世界剩余所有路輪回者，包括林染在內，腦海中都響起了各自所屬諸天組織的聲音，一眾人臉色驟然劇變。
「發布支線任務︰守護情報網絡。」
「任務內容︰萬界聊天群群員林染作為匈奴王庭在星漢帝國最深入的臥底，任何匈奴王庭陣營的輪回者一旦泄露林染臥底身份的消息，將自動視為叛變匈奴陣營，主線任務失敗，直接抹殺。」
「注︰復活道具無效。」
楚嵐人麻了。
尤其是看到最後一句話，復活道具無效。
諸天組織和時空管理局不同，他們的復活道具是在輪回者死亡瞬間，在時間長河還未降臨收取真靈之前重塑肉身以完成復活。
類似于鑽空子。
和時空管理局那般直接從時間長河里撈出真靈復活，有著本質的區別。
諸天組織這樣的復活方式弊端很多，尤其是在面對時空使時，更是完全無效。
但即便限制極多，那也是復活道具，能夠避免一次抹殺。
然而現在發布的這個任務卻讓楚嵐等一眾輪回者想要罵娘。
這任務完全是堵死了他們泄密保命的想法。
反觀林染，在從萬界聊天群得到這個任務後整個人也麻了，只不過是笑麻了。
這個任務一出，他這個臥底也算是諸天組織的「官方背書」了，換句話說，他的臥底頭子身份得到了認可。
現在的輪回者，別說出賣他了，一個個去死都不能泄露他的消息，這在很大程度上保護了他的臥底，也免去了林染和星漢因為輪回者泄密再進行演戲掩飾的功夫。
這任務就很……妙。
莫名其妙變成了輪回者的爹級人物，這感覺……
太爽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