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天城的城主根本就不敢和姜城交戰。
他也不傻,能瞬殺那名將軍的人,肯定不是自己能抵擋的。
如果他知道城哥這一擊每天只有一次,估計會吐血。
眼見這城主一個閃身就消失在了眼前,城哥惱火得很。
「,逃什麼?」
「快來殺了老子啊!」
這一戰注定是不可能完全憑實力碾壓的。
畢竟對面有兩名玄仙。
他原計劃是用暴擊先弄死一個,緩解一下其他人的作戰壓力。
再被另一個殺死,觸發復活掛。
然後再通殺全場。
結果這出場派頭那麼大的城主,膽子居然那麼小。
無奈之下,城哥只能模了點仙丹服下,恢復點靈力,然後加入了其他戰圈。
他這一加入,剩下的那些天仙統領和隊長就徹底被打崩了。
一系列外掛加持下,姜掌門如今正常的攻擊力都快要突破天仙極限了,幾乎每一擊都能帶走一名天仙的命。
戰斗才過了幾十秒,在場的天仙就被他殺光了。
而後眾人又殺進了那群被纏斗中的真仙群中。
這些仙界的真仙大部分連仙器都沒有,用的也只是聖器,哪能擋得住這群人。
短短片刻之後,整個仙武軍就被殺得全軍覆沒。
但就在此時,這座定天城也突然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就見上方天空神奇出現五顏六色的琉璃罩,道道光華流轉不息。
之前被姜城一擊毀掉的地域,此時竟然在飛快愈合修復。
很快就變得一點創傷都不存在了。
四周各種仙魔妖鬼的異像虛空盤旋,一尊王座自高台下方緩緩升起。
仙霧裊裊,不光遮擋了眾人的視線,就連神念也無法穿透。
渾身散發著金色光芒的城主高坐之上,頭頂一柄潔白玉尺緩緩旋轉,整的跟直升機螺旋槳似的。
雖然他的威嚴表情和這造型對比一下很搞笑,但產生的效果卻一點都不搞笑。
在場眾人忽然發現自己連動彈一下都變得很艱難。
仿佛無形之中有一股神秘力量,將他們全部定在了原地。
無論地面,還是高空。
眾人頓時大急,只能看向屢創奇跡的姜掌門。
還好,他老人家還能動。
遠處那些圍觀的居民,此時嚇得四散奔逃,再也不敢看熱鬧了。
「能逼得本城主用出定天城的精核,你也該自豪了!」
姜城等人並不知道這所謂的城池精核是什麼,听起來這城池好像都是活著的一樣。
「不過你到此為止了。」
玉尺揮落,城哥被那群仙魔妖鬼的虛影瞬間淹沒。
雖然他本就想死,但還是沒想到自己連閃避的機會都沒有。
一朵漆黑的火焰從他體內騰起,隨後迅速蔓延到全身。
仙魔同體硬生生將這詭異火焰擋了片刻,可仙魂終是擋不住。
畢竟這城池精核原本是為飛升大戰準備的……
他最終還是被燒死了。
他這一死,定天城城主暗暗松了口氣。
還好,總算是殺死了。
如果連這最後的手段都無法奏效的話,那他就真的沒轍,只能選擇逃之夭夭了。
「姜掌門……」
「恩人!」
「兄弟!」
被定在各處的飛升者們眼見這一幕,完全就是天塌下來的心情。
剛進入假仙界那段時間,大家都還各不相服。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姜城卻成了那個唯一能讓所有人心服口服的人。
一次次帶著大家沖破仙界封鎖,沖出寶瓶,進入仙界,他就是頂梁柱主心骨。
包括剛才那一戰,沒有他的話,眾人早就被仙武軍剿滅了。
而現在,他死了……
這下界最強天才居然死了?
就連仙帝的寶瓶都沒能困住他,他怎麼會死?
眾人甚至無法相信這是真的。
「掌門……」
莫塵悲呼出聲,忽然想到這一幕好像有點眼熟。
「叮!宿主獲得定天城精核100%好感!」
就這麼簡短的一句話,城哥活了過來。
啊這?
不是還有好幾句詞嗎?
什麼宿主被殺,檢測敵人實力,安排復活方案什麼的。
啥情況?
難道是因為自己這系統沒升級的原因?
所以進入仙界之後,出現了一些異常?
那這麼看,等有空之後還真要挑個時機把這個系統更新一下了。
好在,這復活掛還在。
一活過來,他就立刻開始給自己挽尊。
「大家稍安勿躁,我只是覺得這城主死了那麼多人,一定很悲痛。」
「所以故意裝死安慰他一下,免得他受不了打擊瘋了。」
看到他又活蹦亂跳,眾人驚喜萬分。
也顧不得這話听上去有多麼氣人了。
「姜掌門,你可真是嚇到老朽了。」
「哈哈我就知道兄弟沒那麼容易死。」
「恩人氣運滔天啊,剛剛那妖火看起來極其危險,居然毫發無傷!」
重新活過來的城哥意氣風發,將被殺糊弄過去之後,耳畔就傳來一道童聲。
「你好呀!」
嗯?
城哥一怔,誰在叫自己?
「快康康我啊,我在這里啊!」
循著那焦急聲音的來源,城哥的視線一點點轉移,一直移到了對面城主的頭頂。
然後,終于定格了下來。
城主頭頂是那轉的就像電風扇的玉尺,而現在那玉尺上方則是站著一名粉雕玉琢的男童虛影。
「是你在跟我說話?」
姜掌門反應了過來︰「你就是這定天城的精核?」
不會吧,又是個像阿黃那樣的神奇生靈嗎?
「是啊是啊,為什麼我覺得你那麼親近,你是誰呀?」
因為系統把你對我的好感度提滿了,當然親近了。
「因為我是你失散多年的爸爸啊!」
有了當初阿黃的教訓,城哥決定稱呼要從兒童抓起。
男童連忙飛了過來,朝他伸出了肉乎乎的小短手。
只是因為沒有實體,並沒有能夠真正踫觸到。
「你是我爸爸啊?」
「沒錯沒錯,你是我兒子小白啊,乖兒子,我終于找到你了!」
「原來我叫小白啊,嘻嘻嘻……」
他開心的原地轉圈,很是歡樂。
城哥又有了一種欺騙小朋友的負罪感,不過轉瞬間就消散了。
剛剛殺死哥的也是你!
真是作孽啊,兩個孩子出生之前都經歷了一次弒父,難道這是某種必經的儀式嗎?
「這整座城都是你控制的嗎?」
「是呀!」
「那你能幫爸爸揍對面的壞人咯?」
「當然能啊,爸爸想要他怎麼死?」男童烏溜溜的黑眼珠閃著天真的光芒。
靠,這麼給力?
比阿黃直接多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