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四、直奔無錫城

作者︰要吃紅燒肉啊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段譽瞧著心頭尋思,神仙姐姐明顯不想讓這丑漢出事,我要是幫了他神仙姐姐豈不是會感激我?

想到這,段譽說道︰「吳大哥,他已經砍了一根手指頭,此事就罷了吧,要不然傳出去只怕是壞了吳大哥的名聲啊。」

吳應熊笑眯眯的朝著段譽說道︰「段兄弟,沒想到你倒是挺會做人!我一向沒對你協恩求報,可我也沒想到你在我被這傻缺辱罵的時候,不曾半字阻撓,現在倒是做起了好人,反而指責我的不是了?」

段譽擺著手說道︰「吳大哥,我…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只是……」只是了半天,段譽啥都沒說出來。

這時岳老二瞅著包不同吼道︰「你是自己動手,還是要我動手?」

包不同咬了咬牙,把短劍換了只手,又砍下了另外一只手指,跟著把短劍一扔,自己打起自己的耳光來!

吳應熊朝著岳老二說道︰「岳老二,解了阿朱姑娘的穴道吧!」

岳老二應道︰「是師父!」走到阿朱身前點了一下,解開了她身上的穴道。

阿朱穴道一解開就沖向包不同,想要制止他,包不同大吼道︰「阿朱,你不要過來!」

阿朱知道包不同的性格,咬了咬嘴唇,朝著吳應熊呵斥道︰「你怎麼可以這樣?」

吳應熊听著搖了搖頭,跟著蹲,扶起了地上的王語嫣,又拉著木婉清的小手說道︰「走吧!」

一邊走,嘴里一邊說著︰「天上星,亮晶晶,永燦爛,長安寧。可憐人啊,錯把仇人做主人,可笑、可笑!」

阿朱听著心里驚愕不已,這吳應熊念的是自己貼身戴著的金鎖片上的內容。這金鎖片上的內容,連慕容家的人都幾個知道,他怎麼會知道?莫非、莫非她知道我的身世?

想到這,阿朱不由自主的朝著吳應熊追去,嘴里喊著︰「你等一等,等一等!」

吳應熊扭頭笑著問道︰「阿朱姑娘還有事情麼?」

阿朱抿了抿嘴唇,問道︰「你,你是怎麼知道的?你到底是誰……」

吳應熊似笑非笑的說道︰「以後若是還能見著,我倒是能告訴你真相!」

說完頭也不回的朝著船上走去,阿朱想追上去,又想著身後的爛攤子,終究還是回頭去找正扇著自己耳光的包不同了!

吳應熊幾人上船坐好,段譽一心惦記著神仙姐姐,自然也跟了上來,將將跳上船頭

木婉清刷的拔出了長劍,指著段譽喝道︰「下去,你哪里來的臉上船?」

段譽支支吾吾的說道︰「我們不是一起來的嗎,自然當一起走了,吳大哥,你說是不是?」

吳應熊翻了個白眼,跟著拱手說道︰「段兄弟,天下無不散之筵席,我們來日再見……」

段譽雖然臉皮很厚,可吳應熊都幾乎明著趕人了,也不好意思在死皮賴臉的跟上。只好拱手說道︰「吳大哥保重!」

吳應熊也笑著拱了拱手,擺手做了個請滾的動作……

段譽訕訕的跳下了船,岳老二收回縴繩,雙槳一滑,船飛快的駛離了听香水榭。

王語嫣自從坐上船,一直低著頭悶悶不樂,木婉清挪了挪位置坐在了王語嫣身旁,伸手勾起王語嫣的下巴,借著船頭燈籠的微弱光芒,瞧著她臉上的五道指印,柔聲問道︰「還疼嗎?」

王語嫣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跟著用蚊子似的聲音回答道︰「不疼!」

木婉清從懷中掏出一個小藥瓶,拔開瓶塞,伸出手指抹出些藥膏,朝著王語嫣臉上而去……

王語嫣本能的一躲,木婉清說道︰「別動,這時我師父特制的藥膏,我小時候練武受傷或者偷懶挨揍了,師父就用這藥膏幫我抹一抹,很快就好了。」

王語嫣听著不再躲避,只覺得這藥膏抹在臉上清清涼涼格外的舒適,聞著還有一股百花的香味。偷偷的瞧了瞧木婉清,心里很是納悶,明明就是她打了自己,為什麼又要幫自己擦藥?

木婉清細細的幫著王語嫣抹好了藥膏,說道︰「最多等到明天早上就看不到痕跡了。」

王語嫣訥訥的說道︰「謝謝!」

木婉清嘆了一口氣,跟著說道︰「我不是想打你,可是你今晚做的太過分了!不管你樂意還是不樂意,你都已經是相公的人了。怎麼可以在那麼多人面前偏幫外人,不給相公面子?你覺得這像話嗎?」

王語嫣咬了咬嘴唇,說道︰「我知道了!」

木婉清又說道︰「當然,私底下里,你怎麼對相公我不管,比如像這樣……」

說著,木婉清順手揪住吳應熊的耳朵,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旋轉……

吳應熊這會正老懷甚慰的看著這大小和睦的一幕,原本還想木婉清會不會和王語嫣鬧掰了,自個卡在中間豈不是難做人?現在一切都迎刃而解了……臉上露出了慈祥的笑容,突然的耳朵疼,讓吳應熊腦子里冒出了一連串的問號……就算要做試驗,也沒必要拿自己的耳朵做實驗吧?

忙齜牙咧嘴的說道︰「婉兒小寶貝,停停停疼…疼!!!」

木婉清沒好氣的甩給吳應熊一個白眼,自個壓根沒有使多大的力氣,但是還是松開了手……

王語嫣瞧著這一幕,不由的掩嘴莞爾一笑……木婉清又說道︰「但是在外面的時候,相公就是你的天,你必須得听相公的!」

王語嫣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道︰「我明白了,我以後不會了!」

夜越來越深,岳老二劃了兩個多時辰的船,終于是到了之前出發的碼頭。

吳應熊輕聲叫醒了靠在自己身上已經睡著的木婉清、鐘靈、王語嫣,幾人下了船。

吳應熊心中一尋思,現在離天亮也沒多久的時間,就算是趕到城里也很難找到客棧了,本想讓岳老二去弄了些柴火來,在湖邊的空地生了一堆火,對付到天亮在進城。

突的吳應熊腦子里一道靈光閃過,腦子里想起一件事情來,不由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跟著問道︰「岳老二,這里離無錫城有多遠?」

谷儅岳老二想了想,說道︰「師父,只怕有一百多里路!」

吳應熊問道︰「還頂得住不?我們現在趕去無錫城!」

岳老二咧嘴一笑,說道︰「師父,我岳老二就是三天三夜都不睡覺都沒問題!」

旁邊的木婉清納悶的問道︰「相公,你這麼急去無錫是有什麼事情?」

吳應熊隨口說道︰「我之前約了個朋友明日中午在無錫城里見面,我卻是忘記了,這下才想起來!」說完又瞧著木婉清一臉懷疑的神色,又補充道︰「男的,是男的!」

木婉清嬌聲說道︰「我就是問問…你慌個什麼勁!」

吳應熊翻了個白眼,心道︰「你當我傻啊,我要是說是女的,只怕幾天都會給我好臉色吧。」

隨後岳老二架著馬車連夜朝著無錫城奔去,其實吳應熊只是突然想到,段譽這廝好像是從听香水榭離開後就踫到了喬峰的,而自己一開始沒想到這一節,把段譽給攆了,不出意外的話,段譽肯定還是會跟喬峰踫頭……

來了天龍八部的世界要是不跟喬峰結交,那跟沒來有啥區別?不但要結交,還要搶在端與之前,所以吳應熊才這麼急急忙忙的往無錫城趕。

另一邊听香水榭里,吳應熊一走,包不同也沒再自取其辱的自扇耳光,有些踉踉蹌蹌的從地上站了起來。

阿碧和趕回來一臉心事的阿朱忙扶住包不同的手臂,阿碧急的都快哭出來了,說道︰「包三哥,現在可怎地是好啊?」

包不同晃了晃手,說道︰「我沒事,那王八公子應該是留了手,我沒事,吃點藥,運功調理一下就好了。」

段譽的聲音傳了過來︰「這位仁兄,我吳大哥既然留了手,你也不應當在這麼叫他才對了!」

包不同瞧了瞧油頭粉面的段譽,要不是想到之前段譽有幫自己說話的份,估計就破口大罵了,跟著說道︰「非也、非也!烏龜不就是王八嗎?我這麼說有什麼錯,還有我跟我阿朱、阿碧妹子說話,哪里用的著你管!」

段譽本想爭辯幾句,可又看著包不同淒慘的樣子,也懶得跟他在計較,沒再說話。

阿朱說道︰「包三哥,你就少說幾句吧!」說著讓阿碧先攙著包不同,自己則從懷中掏出金瘡藥,又從襦裙的下擺撕了幾根布條下來,幫著包不同敷上了金瘡藥,用布條纏好了。

包不同一邊任由阿朱包扎傷口,一邊朝著還在院中的司馬林、姚伯當吼道︰「你們還不滾,在這里作死嗎?」只是受了傷,這聲音吼起來中氣不足,沒有往日的氣勢!

姚伯當、司馬林二人心頭琢磨,現在姑蘇慕容主事的人不再,就算是殺了這幾個人也沒用,更何況場中的兩個小姑娘和那個小白臉明顯跟神龜公子關系匪淺,殺了他們只怕是會有麻煩。

兩人一揮手,說道︰「走!」跟著就朝著自己停船的地方而去,包不同瞧著還以為這些人是怕了自己,又吼道︰「你們要是听那王八公子的話,去江湖中亂說,我定不饒你們!」

姚伯當听得也不回頭,哈哈大笑道︰「你沖我們發脾氣有什麼能耐,你倒是去找神龜公子啊……」

話音落下,人也漸漸不見了蹤影!包不同氣急,說道︰「不好,這些人去了江湖上只怕是要亂說話,我要盡快告訴公子爺還有大哥、二哥他們!」

這一急之下,牽動了體內的傷勢,嘴角又是溢出絲絲鮮血,阿朱忙掏出手帕幫著包不同擦了擦嘴上的血,又說道︰「包三哥,你別急,你現在先養好傷才行!這里的事情,我給公子爺他們飛鴿傳書就行。」

說完這句話,忽然間空中傳來叮鈴、叮鈴兩響清脆的銀鈴之聲。

阿朱、阿碧听著這聲音,齊聲說道︰「二哥有訊息捎來了。」再抬起頭望向屋檐前,只見一頭白鴿在空中飛了一個圈圈圈,撲將下來,停在阿朱肩膀上。

阿朱伸過手抓住鴿子,解下縛在鴿子腿上的一個小竹筒,倒出一張紙箋來。

包不同忙說道︰「給我看看!」

阿朱听著將紙箋遞給了包不同,包不同展開看了看,看完之後包不同剛想說話,突的想到這里還有一個外人,扭頭向段譽說道︰「小白臉,我們現在要商量重要的事情,你在這里只怕是不妥吧?我看你還是趕緊的走吧!」

段譽也知道自己在這里旁听,肯定會惹人討厭,只是剛剛被吳應熊給攆下了船,才想著回來找阿朱借艘船離去。

听得包不同的攆人之語,段譽拱手朝著阿朱說道︰「阿朱姐姐,不知能否借我一艘小船,在下這便告辭,後會有期!」

阿朱心中有些歉意,可又想到段譽在這里自己三人談話多有不便,于是說道︰「段公子,半夜三更的,太湖中的水道你又不熟,我听香水榭還有些下人,不如我派個人送你吧?」

段譽說道︰「不用勞煩阿朱姑娘了,我劃船自行離去就可以了!」

阿朱听著也沒再勸,叫了個听香水榭的下人帶段譽去拿船,段譽謝過之後,跟著那人而去。

阿朱看段譽離開後,和阿碧扶著包不同到房中坐下,這才問道︰「包三哥,二哥信里說了什麼?」

包不同說道︰「二哥讓咱們去江同!」

阿朱問道︰「是出什麼事情了?」

包不同說道︰「二哥信里說,西夏國‘一品堂’有大批好手突然來到江同,不知是何用意,要我帶同阿朱、阿碧兩位妹子去查查。」

阿碧說道︰「包三哥,你就在听香水榭里好好歇息吧,這事我同阿朱姐姐去做就行了!」

包不同搖了搖頭,說道︰「西夏‘一品堂’的事情倒是不急,眼下緊要的是那王八公子的事情,他對我燕子塢的事情知之甚多,要是去江湖中亂說一氣,壞了公子爺的大事只怕是不妙了!」

阿朱和阿碧听得是一臉的凝重,阿朱說道︰「包三哥,我現在去給二哥他們傳信,讓他們盡快回來?」

包不同點了點頭,說道︰「你快去傳信,我們也要馬上悄悄跟上去,不能讓這王八公子走月兌了!」

阿朱說道︰「可是你的傷?」

包不同強撐著一笑,說道︰「無礙,待會在船里調息一陣就好了……」說完又望了望自己少了食指的雙手,這內傷可以好,斷去的手指,卻再也回不來了!

阿朱瞧包不同一臉的堅持,也沒用再勸,拿了紙筆寫下今晚的事情經過,將紙條塞進小竹筒里,又去鴿舍將竹筒綁在飛鴿的腿上,然後放飛了信鴿。

做完這些,阿朱也沒再浪費時間,和阿碧扶著包不同上了船,向著吳應熊他們離開的方向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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